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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不明,对面的苏沫明显将指头掐了起来,她在怕什么,怕代宁泽否认吗?我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
“是的。”代宁泽却点了头,再次将我送入地狱。
原来,他们真的有孩子了。我“哦”了一声,猛然站起,“那……你们聊吧。”有如逃亡一般,我上了楼。等到回到房里,我整个人都虚脱了。跟苏沫说得再底气十足,不过是气她的,我真的能跟她共侍一夫,让我们的孩子分享父爱吗?
全身的骨头都似乎散掉,可我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就那么傻愣愣地坐在那里,两眼发直。不知道过了多久,代宁泽终于上来了,身边并没有那个小女孩。
我看了他一眼,沉默地立起,准备去浴室。他却叫住了我,“那个孩子是孤儿院里领养的,一直养在宫宅。”
只是领养的?
我惊讶地转头去看他,“怎么……想到去领养孩子了?”
“没有结婚的打算,所以领养个孩子,得老来孤独。”他扯掉领带,越过我去了浴室。他的脸上有不自然的揪结,让我恍惚了好久。
没有结婚的打算,他为什么不打算结婚?
代宁泽出来后就躺在床上,一脸疲惫的样子闭上了眼,根本没有和我谈下去的意思。我也不好再打扰他,虽然满心疑问也只能往肚子里咽,心里却庆幸起来,还好,孩子是领养的。
我不敢想象,如果孩子真是苏沫和他的,自己该如何抉择。他已睡着,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留下来。他背对着我,背影里有着让我留恋的东西,我试着说服自己:终究,自己还是情妇,该有的职业道德要有。
我轻手轻脚地爬上床,离他远远地躺下,看着他的背影,眼睛都不敢眨。不知道为什么,和他同床共枕,我竟有了种安全感,不一会儿眼皮就沉了下来,睡了过去。
清晨醒来时,我感觉到身上一阵温暖,自己的手也搭在什么暖暖的东西上,分外舒服。我闭着眼睛抓了一把,还有弹性。莫非,我正抱着小家伙在睡觉?
可如果是他的话,怎么会有那么粗的臂将我的腰紧紧拥住?感观一点点回归,我越发觉得不正常,猛然睁开了眼。
是代宁泽!
他的脸就在我眼前,眼睛闭着,露出长长的睫毛来。他的臂自然地圈着我的腰,就像五年前我们还在热恋的时候一般!而我的手也握着他的臂,形成了最为暧昧的姿势。
这种姿势把我吓坏了,因为从回归之后,代宁泽就视我如蛇蝎,根本不愿意碰我一下。大脑完全不受控制,我猛然往后退去。
代宁泽被我惊醒了,用一双莫名的眸子看着我,他的眉头里拧着些起床气,极为不满。
“我……我……我们怎么……”我支支吾吾地问,目光点向他握在我腰间的掌。他了回来,显然整个人已经清醒,表情也变得淡漠起来,“你晚上睡觉横冲乱滚的,我若不圈着你还能有觉睡?”
原来如此。
我以为他圈着我是因为想到了过去的美好时光……
“哦。”我装做理解般地点头,心里却泛着酸气。到底,我们回不到过去了。我翻身下了床,急急躲进洗手间,才没把自己复杂的情绪显露在他面前。
早上我做好了早餐,代宁泽没有像往日那样直接离去,而是坐下来和我们共餐。小家伙很开心,大眼看看这儿,看看那儿,偷偷地打量着我们两个。
第169章:缠着你们一辈子
今天是周末,他不用去学校,所以才会和我们一起吃早餐。
“爸比,可不可以每天都跟我们一起吃饭啊。”小家伙张嘴问道,他对代宁泽越来越依赖了。代宁泽摸了摸他的脑袋,回应的是满面的温柔,却没有点头。
“那个……孩子一个人呆在宫宅挺孤单的,要不让她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吧,热闹些。”我试探着提议,是真的觉得两个孩子在一起会更有意思。
代宁泽却摇了头,“不用了。”对我时,语气完全不似对小家伙,冷冷淡淡的,都能下出冰雹来。他这样子,反显得我别有用心,我委屈地扁了扁嘴,“别乱想,我只是单纯地从两个孩子的角度出发,没有别的意思。”
“在你这儿,我有乱想的必要吗?”他突兀地回敬我一句,语气十分冲撞。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只能闭嘴,他似乎也没有了味口,放下碗筷上了楼。
他的冷淡让我十分难受,事情都查清楚了,当年他的破产跟我无关,为什么还要这样子。我也跟着放了碗,随着他上了楼。他并不管我,当着我的面解下衣服,换上衬衣,然后低头扣扣子,理衣袖。
尽管我就在他眼前,却像个隐形人一样。他换完衣服越过我就要走,我伸手将他的腕握住,“代宁泽,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吗?”
他冷淡地看着我,“想谈什么?”
我的眼睛泛起了红,因为他的冷漠,“如果……如果你真的这么不待见我,那么可以提前结束一切,我可以离开,至于……晰晰……”我不知道该怎么决定了。
代宁泽猛然将我的手甩开,甩得我一阵生痛。下一刻,他用力握住了我的腕,捏得我的骨头都要碎掉,“这次,连孩子也不打算要了吗?余冉,为了离开我,你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啊。”
他的话激得我眼泪直流,长久以来积聚的火气再也无法控制,红着眼就冲他吼了起来,“我承认,最初是我离开的你,可代宁泽,你也公平一点,我有找过你,是你放弃了我啊。为了找你,我甚至搭上了自己的父母,他们……”我再也说不下去,捂着脸任由泪水滚落。
父母的死成了我一辈子的觞,我能想象得到,当时他们是怀着怎样绝望的心情回来的,所以才会在死前让我发誓再不去找代宁泽。
“什么意思?”代宁泽看着我哭着蹲到了地上,极为疑惑地问。我想到父母的死,再无心跟他说话,只一个劲地抖动着肩膀。代宁泽把我强拉了起来,“说清楚,余冉,你给我说清楚!”
“要怎么说清楚!难道你没有见到我的父母,没有跟他们说不要再去找你了吗?就算如此,我还不要脸地找上你的门,可你把房子卖了,还让人告诉我你要订婚了,甚至连我跟你解释的短信都没有回复!”
“你给我发过信息?”他的话明显迟缓,带着疑惑。我扭开了脸,“或许,那种无关紧要的信息,你早就忘了吧。”
“我根本没有到过任何来自你的信息。”他的语气那般笃定,甚至握痛了我的肩膀,“你什么时候发的信息,告诉我!”
“五年前的三月十三号。”说也奇怪,那段时间的日期,我每一个都记得那么清楚。代宁泽压了压眉,“那段时间我在生病,至于手机在哪里,不太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