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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和你儿子的事的。”其中一人十分公式化地开口。秦坊的脸突然大变,暴躁地跳了起来踢翻了一把椅子,“人刚醒你们就过来,想做什么!”他这一吼把几个人惊了一惊,最后歉意地低了头,“抱歉,我们也是为了公事。”
“见鬼的公事,马上给我滚!”
几个人对看一眼,最后点点头,欲要退出。我叫住了他们,“代宁泽和我儿子……怎么了?”
“小冉。”秦坊不忍地低呼,显然不想我听到警察们的话。我却坚定地看着他们,那些人眼里也闪过不忍,最终还是实话实说,“代先生已经被救起,情况并不乐观,而您儿子……至今没有找到。”
“怎么会这样!”我抓紧了被单,被这个消息打击得七零八落,脑海里却走马灯似地闪过无数画面。赵秘书,她带走了小家伙,还在最后一刻把他丢下了水,而代宁泽……
一切想起来吕!一刀尖刀直接切开了我的胸口,疼痛不堪。我用力咬唇了许久都没能扛过去,几乎吐血而亡。秦坊的叫声越来越远,他的手落在我身上,要把我拉回来,我的身体却比铁块还要硬还要重……
哧!
一口血喷了出来。
“还不快滚出去!”秦坊对着那些人吼。那些人看到我变成了这个样子,匆匆退了出去。我用力喘息着,感觉胸口里像压了一块铁,呼吸不畅,全身,都在疼痛。
缓过劲来后,我还是带着病体去了代宁泽的病房。他躺在icu里,全身上下裹满了纱布,像个木乃伊,哪里还有以前的样子?
蒋正国也来了,看到我重重叹了一口气。
“掉下去时,他的头部撞到了石头,身上也多处被石头划伤,还没有脱离危险期。”
我用力捏着玻璃,仿佛捏着代宁泽的双手,眼泪却叭叭地滚了下来。怎么会这样?
“晰晰呢?”
我问。
蒋正国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其实,早从警察那里知道了结果,此时问不过想寻得个安慰,却没有。
代宁泽躺在医院里,晰晰下落不明,我的心再次揪了起来。
“赵秘书不是被送去警察局了吗?怎么会出来?”这是我想不通的。她自导自演了一场闹剧,被人告发,不是得在里头呆几天吗?
“查过了,她的神经出现异常给送去了神病医院,在半路上逃了。”
“家里的安全设施一直很齐全,普通人是没办法将晰晰带走的。”我陈述着,不相信赵秘书能这么轻易进入,“而且神病人怎么可能轻易逃脱?”
蒋正国的眼里闪出一丝赞赏,“是的,我也在怀疑这件事,估计背后有高人。不过,赵秘书已经死了。”
所以,再没有人会告诉我她到底碰到了谁,又到底是谁如此地想要代宁泽和小家伙的命。
我努力搜索着答案,拥有这种能力的人只有……
当一个名字跃入脑海时,我猛然退了一大步,差点跌倒下去。秦坊及时扶住了我,“怎么了?”
“手机!”我急切地喊。秦坊不明白我要做什么,还是把手机给了我。那个号码我没有刻意记过,所以此时无论如何都想不完整,我急得几乎要疯狂。
“我的手机!”我将秦坊的手机重重砸在墙上。碎片飞起,溅得到处都是。他并没有生气,忙叫人取我的手机过来。
我忙乱地翻找,终于找到了那个号码,颤抖着指拨了过去。
是通的!
“冉儿。”那头,传来邪邪的,男人的声音。
“楚风冷,是不是你!”我大声问着,无法控制情绪。
“怎么了?”他问。
我吼了起来,“是不是你找人绑走了晰晰,害得代宁泽受伤,是不是!”
“你觉得我会做这种事吗?如果要做,早在之前我就做了,不会等到今天。”他的声音有些冷。
我彻底颓败了下去,捂住了脸。身边最亲的人被如此伤害,我却连是谁下的手都不知道。
“放心吧,这件事我会盯着的,你身体还没有恢复,回去休息吧。”蒋正国走过来道,终究是多年的关系,他不会看着代宁泽不管。我心乱如麻,根本无法冷静,这种时候,如何休息得了?
“如果你垮了,代宁泽醒来怎么办?还有,谁来管后头的事?”秦坊站出来,试着跟我说理。他的话总算打动了我,我点了点头,由他扶着回了病房。
秦坊给我喝了杯水,我恍恍惚惚地睡了过去。
半醒半睡间我仿佛听到有人在争吵,刻薄的话一句接一句往外蹦着。
“这叫什么,报应啊!有钱的时候没把咱们看在眼里,你看吧,现在弄成这个样子!”
“马上闭嘴,否则我就不客气了。”是秦坊愤怒的声音。
“闭嘴?该闭嘴的是你吧,你跟她是哪门子的关系,也来管我们的家事?”
!
“敢打人!”
我吃力地爬起来,拉开门。外头,立着秦坊,还有许久不见的表哥彭生以及姑妈和姑父。秦坊捏紧了拳头,怒气腾腾,表哥捂着脸鬼叫着。
“你们干什么?”我吃力地问出声来,冷冷地看着眼前人。
看到我,彭生叭叭走了过来,“表妹,你看看吧,我们好心来看你却被打成了这个样子,这得给个说法啊。”
好心吗?我怎么没有听到一句话是出于好心的?
“是啊,这事儿得报警!”姑妈走过来,看着我道。她眼里闪烁着某种计谋的光芒,等着我往下跳。
“报警吗?表哥做的那些事正好让警察一道查查。”
我的话让姑妈一家三口全变了脸,姑父气得要张嘴,彭生拉了他一把,“表妹,我们可是一家人,何必做得那么过呢?而且我们今天过来也是好心一片不是?”
“你们的好心我领了,可以走了。”
我的直接驱逐让姑妈姑父的面子很是挂不下去,只差没有发出火来,但到底没有出声都转头去看彭生。显然,今天他唱主角。
彭生唉唉地叫着,“眼下代宁泽受伤,还在icu里躺着呢,小侄子也下落不明,你呢,身体不好又还要管着他们的事,分身乏术,所以我们商量好了,要来帮帮你。公司那边的事,你就交给我们吧,保证给你管得好好的。”
“你觉得一个初中都没有毕业的人能管好公司吗?”我不客气地反问,心里压抑着浓重的怒火。这些亲戚不挂念我的次次相帮和饶恕,现在反过来想要瓜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着实可恨!
彭生被我噎得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
“话也不能这么说啊,虽然你表哥没文化,但关键时候还是要自己人盯着比较好哇。那些人拿工资办事,如今代宁泽出了事,难保不起歪心。我们不会,我们会帮你把公司守得好好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