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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人发现元气大伤。陈声啊陈声,你这活着,有什么用?!”
陈声大怒,狰狞着五官朝他大吼,“贱人,你懂个屁!你懂被人看轻打骂的感受么,你懂那种软弱无能的绝望么,你他妈就是个骚货,你以为我没看出来?!”
何世宁没说话。
“何大人,你被男人干过很多次吧?那被你藏在衣服里面的大奶,应该被人摸一下就流奶了吧?”他咧开嘴猥琐的邪笑,“真想把它们捏在手里啊,再掐掐奶头吸净那些淫荡的奶汁,对了,你那小穴应该都被人操烂了吧?!”
被人这样当众调情,还是一脸皱褶豆皮的粗汉子,何世宁面无表情,他淡淡的回道,“你就是这样想你母亲的?!”
“妓女虽纵情性爱,但却不无耻可恶,她生下你,便是你母亲,即使待你苛刻,但你如此冷血对待,真当猪狗不如。”
“你见过那女人?”男人狠毒的目光扫过他。
“我没有见过她,但我想她应该很不想见到你。”
“呵呵……”男人随意笑笑,半晌后目光一凛,他盯向何世宁,“你想干什么!”
何世宁站在他面前,神情淡漠,他慢慢说道:“你这辈子估计也是不能出去了,皮肉苦受了不少,我也懒得花力气料理你了。这男人的滋味,我的确尝了不少,而且乐不思蜀,你那么羡慕,这狱里那么多男人……”他顿了顿,轻瞥了他一眼,“把你从一个正常人干到一个只懂得淫叫求操的性奴,你猜要多久?”
“你!!!你敢!!!!”那人疯狂的扭动身体,想要挣开被束缚的肢体。
“哦对了,我还会每天请你母亲过来,让她看看你沉沦缠绵于男人身下的淫媚模样。”
何世宁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推沉重的木门,说出最后一句话,“我以前干的就是调教性奴的活,相信我,你很快就会上瘾,变成一个丧失理智的性爱奴隶。”
“不!!!!”
“站住!你给我站住!!!贱人!!!”
陈声嘶吼着大喊,企图阻止他。
何世宁没有一丝犹豫,推门的动作自然如流水,恍若那刚刚践踏了一个死不低头的人的不是他。
牢房内那被判了比死刑还要可怖的人仍在撕心裂肺的吼叫。
声音疯癫充满恨意,回荡在空旷阴暗的四周。
像是最深沉入骨的诅咒。
“你这个魔鬼!!不会有人真心爱你的!就算有,也绝对受不了你这冷血残忍的心……”
“你永远,永远都无法得到你爱的人!”
十一、对饮
直到何世宁离开,那关在牢狱里的人还在撕心裂肺的怒吼。
旁边的小狱吏听着那恨意十足的声音,缩了缩脖子侧过头去看他专心翻阅资料的上司,欲言又止。
何世宁冷淡地开口,“想说什么?”
“他这样……说你……”小狱吏抖了抖身体,小心翼翼地说道。
何世宁低头在案本上写着什么,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让他癫吧,我再给他这半天时间逍遥,到了晚上,呵……”
未完的话,小狱吏却感受到他话里的狠毒残忍,下意识地闭上了嘴,不再发问。
要批阅的案子实在太多,何世宁像不知劳累般从早上一直忙到傍晚,全然埋身于工作里,等到天色全黑,牢内阴冷的气息越发沉重,他才停下了笔,抬起头来,暗淡稀少的光线下一张脸有些发白,再加他冷冽的气质,令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生人勿近。
他起身走出牢狱,临走前他站在大门外,微微偏过头,淡淡地吩咐:“那个陈声,今晚安排五个囚犯,给他们都下药,没干足他一晚上我惟你是问。”
小狱吏低着头忙道,“大人放心。”
何世宁点头,离开了牢狱。
尹府。
几盏大灯笼挂在府内,何世宁下了马车后推开大门,远远看到那几点橘红色的火焰,不禁勾起嘴角,想起那晚在小巷内望向街上也是如此火光灼灼的情景。
走向尹陵房间的步伐不自觉的加快,何世宁忍不住去想今晚要跟男人做什么事情,眸内渐渐添上几分笑意,他走至府邸深处,看到了他要去的那间房间。
然而在那瞬间,向前的脚步鸦然而止。
他的眼神冷了下来。
“阿陵呢。”
碰巧走过的婢女好一会才反应到他是在问自己,深吸了几口气才哆嗦着嘴回道,“少爷还没回来……”
“他去哪了。”
“奴……奴婢不知道……今天赵公子有来找他……”
“赵公子?”何世宁挑眉,念着那个名字,片刻后他望向那战战兢兢的婢女,“是右相的独子赵亭桉?”
“是……”
何世宁看着面前几米外漆黑一片的房间,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长久的站在寂静的院子里,放在宽大衣袖里的手松了又紧,反复几次。半盏茶时间后,他大步走到房间前,推开木门,点燃一盏油灯,挺直腰板,坐在了正对大门的椅子上。
那婢女默默的在后面看着他瘦削的背影,在看到他关上门后小小地松了口气,房里幽幽燃起灯火,隔着窗纸隐隐可见那人孤身静坐的身影,在清冷无人的环境里莫名觉得阴森,她不自然的打了个寒颤,再也不敢多看一眼,赶紧抬腿离开。
此时的尹陵正站在瀛华位于山上的一间寺庙内,看着庙里祥和安然的景象,偶有几名僧人路过抱以微笑。
赵亭桉跟他一同站在寺庙前,旁边一棵百年老树缓缓飘下一片叶子,他的视线随着那飘荡的叶子,手指微动,眼神有些复杂。
“这就是你想待的地方吗?”尹陵转过头,勾唇冲他说道。
赵亭桉看着那叶子落在他脚下,有些失落地垂下眼帘,见他说话后迅速抬起头,回道,“嗯,怎样,是不是很好?”
“很舒服的感觉。”尹陵微微一笑,“好像在这里整个人都会平静下来。”
他低着头,听到他的话后眸内刚好闪过一丝嘲讽,他说道,“有些人是,有些人不是。”
尹陵一愣,见他表情落寞,不禁问道,“怎么了,跟你分别不过五年,整个人好像多了很多忧愁那样。”
赵亭桉无奈地瞪了他一眼,“五年!一千多个日子,够我经历很多事情了。”
“哦?”尹陵挑眉,“多到让你选择遁入空门?”
“多到让我生生看着你跟何世宁在一起。”赵亭桉冷冷地说道。
尹陵讶然,敏感的察觉到些什么,一时间竟忘了回话。
等了片刻也没见他再出声,赵亭桉有意想要挽回气氛,伸手去勾了勾男人微凉的手指,轻言道,“要不要喝酒?”
“你有酒在这?”尹陵回过神来,惊讶道。虽然知道对方是个酒鬼,但没想到居然都会把酒藏寺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