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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朋友熟知他的脾性,很是自得其乐地说著话,「我说,你昨晚去哪了?为什麽不回宿舍?你有跟舍监申请了吗?害我打算找你吃早餐时才记起你昨晚已经不在了……」
「回家一趟了。」
「家人要你回去吗?」
「算是吧。」他拉起书包的侧背带,与室友一同离开课室。「你的手机是不是可以无限上网?借我一下。」
「咯。」室友从善如流地把手机递给他,他有点小心地接过那光看就知道价值不菲、摆在手上既薄又轻的手机,「你想要看什麽?要上网的话可以用我的notebook。」
说话的同时,意有所指地抬了抬挽著的notebook。
「不用了,我只是想看看户口结馀。」
「你打工那边发薪了吗?应该不会吧,现在才月中……」
在电子银行中输入了帐号跟个人密码後,所显示出来的数字教他满意。
……是他的错觉吗?似乎比上一次的金额高了一些些,而这次汇款也很快,绝不拖泥带水。
他思考了一小下,然後把手机还给室友。「放学之後我要去超市,之後才去打工。」
「你又要补购家中的物资吗?真搞不懂为什麽你家人不自己去买,反而要在外头住宿舍的补购。anyway,你自己一个抬得动吧?要我陪你吗?......反正阿望今晚不能陪你,他说要去练band。」
「不回来吃饭吗?」
「不回了,他大概很晚才能回来,他要我告诉你的。」
他正启唇,手机却不偏不倚地挑在这时间震动,好像通晓他的心意。
他俐落地推起手机盖面,看看刚到的短讯。
......然後,停步。
室友向前走了数步才发现原先并肩的人消失了,回头寻他,「干嘛?」
「......我临时有点事做,打工那边你可以代我去吗?我也不能跟你们吃饭了。」
室友摸了摸鼻子,爽快俐落地答,「ok。是教小朋友画画的打工吧?」
「嗯,麻烦你了。那接下来那堂我也不上了,替我点名。」
「,你老是这样......究竟你是赶著去当什麽特工还是偷情啊?」
室友皱皱鼻子,却习已为常地接过他递过去、让他先行拿回宿舍的东西。
「对了,你嘴唇破皮了记得涂些润唇膏、凡士林什麽的。」
***
7:.
「嗯嗯嗯──嗯嗄!」
饱含著痛苦、让人闻之心惊胆跳的呻吟声不断上扬、上扬。
明知道手腕内侧已经红肿破皮了,他还是相互磨擦著受伤的部份......
只因为嘴巴塞著布料而无法呻吟,只能靠这小动作去宣泄──
他知道当事情告一段落之後,自己绝对会为手腕上的伤口感到後悔。
「嗯───」
双手被绑在床头的支架之上,拳头握了又放、放了又握紧,好像在配合他摆动腰部的节奏。
厚实的床铺也被他激烈的动作扰得吱嘎作响。
双腿被分得无可再开,屁股肉下抵著湿透了、正在散发腥臊味道的床单。
他的双腿每每下意识地夹紧时总会被拨开,角度比之前更大......
而其中夹著一只青年的手臂,还有青年握著的矽胶物。
即使大腿内侧频频哆嗦;即使近乎撒娇地、本能性地用膝盖去磨蹭青年的手臂,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得到宽裕。那块细长的矽胶物好像青年手部的延伸,激烈地抽插直到他尖喊为止。
不想被一块无温度的死物作弄到失控、不想丑态尽露......
但长时间的玩弄却让他感到呼吸困难,只敷衍地爱抚了三两下的阴茎却完整勃起。
隐隐有感若自己不被折腾到失控、不被玩弄到哭喊,这档事就永远不会结束。
坐在床沿、微微歪头观赏著他的青年像个绅士。
他正做著猥亵淫秽的事、用性玩具侵犯另一副与自己构造相同的躯体,却仍表现得大体悠,好似现在不是狎玩著男人,而是观赏一场早知道赛果的网球赛。他总是有此本事。
青年微微眯起双眼,黑亮的眼睛没放过他脸上最细微的一丝一毫变化。
他已经没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光抵抗一波接一波涌上的屈辱与快感已很勉强。
快感像浪花般洗刷他的四肢百脉,让他的指尖频频颤抖......
毫无章法的,一味横冲直撞的抽插却仍旧能让他高潮......为什麽?
蓦地,青年松手。
把肉色矽胶物的一截留在他体内,湿透的手在床单上随意擦了两下。
当那粗暴又直接的玩弄停止时,他好像拔走了电源插头的电动娃娃,同时停了下来。
虚软的腰肢被床铺承托著,他又可以呼吸了,只是喘气声在寂静中显得太响。
胸膛密密起伏,他吃力地吸入更多空气,同时感到脸蛋烫热......
吱──
青年一手压在他的脑袋边,慢条斯理地朝他压下。
冰凉的额头贴著烫热的额头,青年边拨开他汗湿的浏海,边问,「你要我直接插到你射出来,还是用手帮你挤出来?」
提出如此淫秽的选择题却像问他红茶要不要下糖般有礼。
蓦地,青年拔走了他嘴巴中的布团,动作的粗暴与他话中的柔善形成对比。
但他只能大口喘气、喘气,平复跟宣泄刚刚被憋在体内的、快要积聚到爆炸的快意。
「嗄、嗄嗄......嗄嗯......」
青年握紧他的下巴,把他的脸给转过去。
「嗨,我给你这麽多钱不是要你来装哑巴的。」
他双眼迷蒙地看著青年,想从青年的表情中看出端倪──
他心满意足了没有?厌倦没有?这次,他会舍弃所有性玩具而直接用阴茎插进来吗......
但他稍为想像一下这个禁忌的可能性已经禁不住发抖。
庞大的恐吓总是在抗争之前先一步压垮了他,他害怕青年的一时心血来潮、也害怕自己过於激烈的反应或无意识的反抗会让他不高兴或太感与,进而用那里来侵犯自己。
他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那样。「......手。」
许是他的瞳孔震动得太剧烈吧,青年柔情蜜意地轻笑一声,从上而下替他抹汗。
「怕什麽?说到底,每一次我都只有服侍你的份吧?......你拿我这麽一大笔钱,却只需要射到没得再射为止,这不是很划算吗?」
青年的手摸上他大腿内侧,然後握著微微下垂的阳具。「今次也勃得很漂亮整齐呢。」
他感到青年慢慢地用拇指压著、扯下他的包皮......
瑰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