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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你潮吹了,喷了我一手的,西裤上都是你的淫液。”
我们同时朝他的指尖望去,他好似了也愣了一下,因为他的指尖有明显的血液。
4.弄破了你的膜
杜选突然喊了声我的名字:“元茗.....”
然而就没有后续了。
他将虚软又疲惫不堪的我从地上抱了起来,掀开被子放到床上。
他一离开我的身体,我就向内侧蜷缩起来,默默地哭泣着。
杜选似乎朝洗手间去了,洗手间的水流声传来。
他很快就回来了,手上拿着热毛巾去擦我的臀部,然后掰开我的腿,去擦泥泞的禁地。
他来来回回洗了几次毛巾,终于擦得差不多了。
谁知他伸出手又要脱我的裙子。
我拉着裙子不让他脱,杜选温柔地说道:“乖,元茗,你身上也出了很多汗,哥给你擦擦。”
他很少会这样温柔地对待我,也很少主动地称呼自己是“哥哥”,我一时被他的嗓音蛊惑了,松开了手。
杜选从下往上脱去我的裙子,内衣早就以为他的揉搓滑到了胸口以上,他连带着将我的胸罩也取了下来。
房间里开着空调,二十三度,不算高也不算低,再是我才高潮过去,身上还于着热气,一时不热,也就没有拉被子盖上。
杜选又去了洗手间,这回时间用的比较长,当我转过身去看的时候,他刚好围着浴巾出来,手上仍旧拿着毛巾,头发也是湿淋淋的,一些头发打到额前,让平日冷厉的他变得温和自然了不少。
我不想跟他对视,不是还是转了过来。
我问道:“哥,你怎么不穿衣服?”
杜选好不容易有个笑脸,他解释道:“衣服都是你的水打湿了,穿不了。”
一听到我的“水”,我的下面又是缩了两下。
他走过来,缓缓地擦拭着我的身体,从脸部的泪痕一直到全身。
我被这种舒适的摩擦弄得有些心猿意马。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还没有过,我的双腿不自觉地又开始摩擦起来。
怕他看着来,只能很小幅度的动。
杜选手上的动作停了,半天没有声响,我小声问道:“哥,你在干嘛?要不你先回去吧。”
头顶的灯突然暗了下来,被调低了两档光线,变得有些昏暗,但是还是能看得清楚东西。
只不过,这晕黄的光线让人有种想要昏昏欲睡的冲动,假如现在我的下面没有感觉的话。
杜选的身躯从后面贴到我的身上,而我竟然连浴巾的布料都没接触到。
他是光着身子贴住我的。
我顿时有些紧张,声音跟着也有些抖抖索索的,我道:“哥,你不回去休息吗?”
那人在我的耳边轻笑了一声,他的手从后面环住我的腰。
胸膛贴着我的后背,一双腿也贴着我的腿。
杜选道:“不急,我看你害怕,先陪你聊会儿天。刚才的事情,我要跟你说抱歉。”
我松了一口气,他有后悔就好了。
但是我真的希望他说话不要对着我的耳朵说,热气喷到耳洞和耳垂上,痒痒的。
我的双腿不由动了动。
他搂着我的腰,慢慢地帮我按摩腹部,让我的神经缓和下来。
他竟然开始回忆,轻轻说道:“我们很久没有这么抱在一起了。”
对啊,真的是很久了。
我们兄妹二人,在几个特殊的时候,关系还是比较近的。
比如,有一段时间,杜选跟他妈妈陈彤女士的关系,十分恶劣。
陈彤不住在这栋主楼的主要原因,就是不想跟自己的儿子天天见面,只要一见面,这二人之间必然爆发强烈的矛盾,简直要掀翻整个家的屋顶。
杜选每次跟陈彤女士吵过架,心情就会特别低落。
晚上,他坐在小花园里一个人喝闷酒。
我刚做完作业,想下来透透风,端着一杯柠檬水出来,就看见他背对着我在那儿拼命给自己灌酒。
那时,我来到这里已经五年了,刚刚十五岁。
其实,十五岁也算个大人了,我觉得。
看着家里唯一的男人在这么糟蹋自己,我觉得非常过意不去。
就算我跟他算不上亲近,就算他每天对着我没有好脸色,但是在生活上,他真的从来没有苛待过我。
我将柠檬水放到杜选的桌上,他只是冷冷的撇了我一眼。
我刚转身,他就把柠檬水砸到了地上。
这种最赤裸的看不起和鄙视让我有些难受,但我早就习惯了。
我想过,为什么我和他是这么的不同。
说到底,我是可以理解他的种种行为和处事方法的。
他跟我不同,他不需要谨小慎微的装好人,他的世界不在我能够处理的层面。
我还是个学生,我什么都不需要操心,而他需要操心他的整个家庭,他们家的产业,各种家族内斗权力纷争,这些要是丢给我,我分分钟可能就被淘汰出局了。
也许,他有权利,也可以在家里任性的放肆。
如果在家里都不能,那他要去那里休憩和缓解情绪呢。
所以,那些自尊心的受伤也不过是一瞬间就过去了。
我选择转身,坐到离他远远的地方,默默的看着他。
杜选似乎喝够了,他撑着脑袋看着前面,突然朝我招招我。
我有点怕,又有点渴望。
我一个人太久了,哪怕是微末的亲近之意,我也是直觉性得要回应的。
于是我走了过去,杜选拍了拍身边他挪出来的空位,让我坐过去。
我坐下后,他拉着我往后躺,然后一个侧身,就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
我很想劝他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怕说不好,惹他生气。
杜选搂着我,看着天空,倒是放松了很多,我便这么睡去了。
回忆到此为止,杜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嘴唇擦过我的耳垂。
他又说道:“那时候的元茗真乖。”
我心想,也是啊。
其实我现在也谈不上什么叛逆,只是不想在过这样的日子了。
杜选的手仍旧在我的腹部抚摸着,勾画着,我拉住他的手,不想让他动。
他一动,瘙痒的症状就更明显。
杜选的舌头突然钻进我的耳朵里,又了回去,道:“你知道吗,刚才我在房间等你。看着你爬进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