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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抑郁的心情好了很多。
除了偶尔,杜选会尝试着跟我沟通,用那种根本跟他的人设不符的轻柔。
而我根本就不相信,他总会恢复他的本来面目的。
只是短暂性地在忍耐我的叛逆和反抗。
杜选坐在沙发对面道:“上大学你想学什么专业?哥哥可以帮你参考一下。”
接着他又问了一些相关问题。
无论他怎么说,我都没有回应。
我见他已经没话说了,便起身准备回房,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随即落尽了杜选的怀抱里。
因为刚刚骤然的身体失衡,我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杜衡半抱着我,脸在上面,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慢慢地,他往下垂头,嘴唇即将落在我的唇瓣上时,被我闪开。
搂在我腰间的手掌瞬间加大了力道,我急忙站稳从他的怀里逃开。
杜衡的双手垂在两侧,紧紧的捏成拳头,而脸上是隐忍的冷光。
31.假象
高考这一天,杜选没有去上班,他送我去考场。
中午我一出来,远远看去,一道白色挺立气质独特的男人站在门边,回头率百分之一千。
杜选旁若无人的抽烟,那些家长一看他的模样,也不敢同他交流,远远地避开。
校门外热闹的像菜市场,而他身边竟然还能自动自发的空出一块儿地方。
天上的太阳格外的晒人,而地上的杜选,又是这么的独立非凡。
待我走近了,才发现他的胸前和背后都被汗水打湿了。
这么狼狈的杜选,还是第一次见。
我的心下一软,同他主动说了最近一段日子的第一句话,道:“怎么不打把伞?或者去车里等?”
他沉沉地看着我,半响,右手捞过我的肩膀,道:“走吧,去吃饭。”
到了车上,我又主动跟他拉开了距离。
一连两天,他都是这样,渐渐的,我也尝试着应着他的话答上几个字。
比如他问考的怎么样,我说不知道。
做是做完了,但是感觉并不好。
又问晚上想吃什么,我也实在不挑,便道随便。
考完的这一天傍晚,他没带司机,自己驾车,到了山顶的假日酒店,里面有高级的自助餐厅。
在露天的阳台上,晚风徐徐吹过,旁边都是雅致的圆形餐桌,桌上罩着竹灯。
旁人吃饭都很安静,男男女女之间又有些丝丝缕缕的情意绵绵。
就显得我们这桌格外的另类和冷清。
杜选给我倒了杯香槟,我心情终究有所舒缓,一个人喝慢慢喝了大半瓶。
香槟微甜,察觉不到酒意,等我从餐桌上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走路都有点走不稳。
杜选推开椅子,跨步过来及时的将我搀扶住,接着就顺手搂住我的肩,让我基本上被他搂进了怀里。
他的手掌好烫,热辣辣通过我的臂膀传到全身。
杜选竟然笑了一声,道:“小醉猫。”
我想推开他,同他继续保持我所以为的健康距离,然而根本没有那个力气。
杜选安慰的声音传过来,道:“乖,我们回家了。”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浑身懒洋洋的,又是嘴渴,杜选将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我,等我喝够了再继续开车。
进门的时候,我还朝艾管家大大咧咧地笑了一下。
真的很开心,有种骤然解脱的轻松感,又对生活多了一丝的期待。
杜选是真的会变吧,我们会是感情要好的亲人吧,我也不用再担心别人会知道什么,大学....大学应该会是不一样的生活吧。
杜选扶着我坐在沙发上,他对艾管家道:“你去休息吧。”
然后整栋房子就只剩下我跟杜选两个人。
杜选在我的眼睛前挥挥手,道:“元茗,今天很开心么?”
我陶醉在微醺的状态里,点点头。
他建议道:“哥哥想跟你聊聊,我们边喝边聊怎么样?”
我又点点头,脑袋歪在靠背上。
杜选拿上一瓶威士忌,忽而又道:“元茗,我们去书房喝,可以吗?”
他一直都在征询我的意见,我感到非常受用,继续点头。
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走s形。
杜选站在门板,看着我笑,准备过来抱我走,我打掉他伸过来的手,嘟嘴愤愤道:“不要你抱!”
杜选摊手道:“好的,都听你的。”
听到他这般说,我像是炫耀一般,挺直了背,大不跨向前方。
虽然东倒西歪的,最后好歹自己进了书房。
书房的空高很高,古典又大气。
一个大理石灰色圆桌旁,是两三个独立的沙发座。
他打开天顶上的欧式水晶吊灯,房间刹那变得温暖,低调中带着绚烂。
他的座位同我的座位隔着一些距离,这让我感到安心。
我跟杜选又喝了几杯,他起身去将留声机打开,房间里瞬间流淌着沁人心脾的轻音乐。
威士忌的酒度数有点高,喝到嘴里有点辣,但是我已经喝到这程度,根本就不在乎了,反而觉得兴致高昂。
杜选撑着自己的下巴,另外一只手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道:“元茗,你在想什么?”
我将自己脑海里畅快的大学生活跟他讲了许多。
根本察觉不到男人脸上神情的变化。
男人又问道:“你考虑过跟什么样的男人结婚吗?”
我道:“呀,还.....真没想过呢。等我想想啊.....应该是一个比较普通的男人吧,温柔细心的,也不需要有很好的物质条件....能...能养家就可以了....”
我絮絮叨叨似乎说了很久。
我还记得自己问他:“哥哥,你永远会是我的哥哥吧?对吗?”
男人好像说是的。
我好开心,能得到他的承诺。
接着又不知道喝了多少,我的肢体已经彻底泛软,思绪到处飞,根本找不到落脚点。
不知道是谁在触碰我,浅浅柔柔地亲着我的唇瓣,一只手落到我的胸口,顶端被之间摩擦,腹部顿时有股痒意。
我听到自己喃喃道:“好痒。”
有人问我哪里痒,问完,濡湿的舌头落到胸前,在两个顶端轮流吸食着。
我绞着双腿,抱住胸前的脑袋,抓住他的头发,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