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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弯刀上。
肖孺:“不要……不要……”
辋神色一凛,狠狠一鞭落在冥的身上,凌厉地划破冥胸前的衣服,在他眼角也留下血痕。
肖孺:“不要!”
剧痛直达冥四肢百骸,每一鞭回响在石室内,刺耳的声音让肖孺能够想象到那噬骨的痛楚,可是冥却没有声音,如何痛都不出声!冥已经快不行了!肖孺含泪求饶:“求你,求你!不要再打了,打我吧!求你!”
辋的气焰越是大张,肖孺的情动的越深,他掐死手心,强迫自己清醒,
辋:“那你说,你求我侵犯你,如何?求我,我就不对他下手!”
冥说不了话了,只能用一阵高过一阵的嘶吼阻止肖孺答应。
对不起,连累了你,冥。肖孺低着头,手心都是血,他说:“求你,求你……侵犯我……”
不要答应!不要!冥:“吼!!吼!!”
辋:“哈哈哈哈!”拿着鞭子瞬移到肖孺身侧,围着他转了一圈,用鞭子抬起肖孺的头,说:“你若一直如此听话,他也不必受皮肉之苦!说啊,你想要我。”
肖孺眼神空洞,还有未流完的泪水。
辋犹如在欣赏一件美丽的宝贝一样看着肖孺的身体,鞭子也抽到肖孺的身上。
辋:“说啊,你想要我上你。”
辋的力道不重,恰如其分在肖孺身上留下艳丽的印记,美不胜,肖孺的香味弥漫石室,催化着辋的身体,直叫身下抬起鼓鼓囊囊的一包,顶起衣袍。
肖孺身上的花纹越开越大,包裹住他的身体,每一鞭抽在肖孺身上,小小肖孺也抬起了身子,和后面的小穴一样吐着白色的液体。
肖孺:“求你……上我……”
辋:“即便被那么多人碰过,你的气息也很干净。”
冥嘶吼。
辋兴奋地折磨着肖孺。
辋微挑眉峰,掩不住脸上的狂傲,犀利清明的眼神,散发着玩世不恭的邪佞……冥还记得,小时候的辋,那个时候,辋还没有失踪,古说:“以后的辋一定比我还好看。”
辋趴在古腿上说:“不要,小主一定要是最好看的。哥哥,你说呢?”
冥在一旁玩着古替他编的草蚱蜢,说:“恩恩!辋最好看了!”
辋:“笨哥哥!”
世事而非。
满目疮痍。
肖孺被辋进入的时候,只觉得好冷,他咬破自己的舌头,却被辋用力卸掉了下巴。小腹持续传来绞痛,与双修时的剧烈不同,这痛刺而寒,鲜红的血液,从腿根流下,一滴一滴砸在地上,盖住之前残留泪珠的地方。
肖孺呜咽着。
辋竟然拿着鞭子的一头捅进了肖孺的体内!
血已经在肖孺的脚下积累了一滩!
辋,你就是畜生!冥嘶吼:“吼!吼!吼!”
……辋对肖孺的折磨日复一日,每次受伤都会将肖孺的伤势医治,但绝不会治疗冥,因为,他在拿冥的生死威胁肖孺。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少日。
“肖孺……过来……”
又是那个声音,悦耳的声音,很快又消失。
等肖孺再回神,体内yu火纵起,辋便进来石室,手里多了一个人:陵祁。
若不是辋发现再多的魔气入了肖孺体内,顶多痛上几回,他体内的仙魔之气便会和谐地待在丹田处;而陵祁是之前为了解除肖孺脖子上的咒印,却被辋的力量反噬。辋借助肖孺的道印之力,化为己用,也是有人相助才制服了陵祁,而那个帮助他的人,竟还是个仙。
那人出现的时候,一身白衣,仙气缥缈,与周围不容,茕茕孑立、曲高和寡,却看不清脸。
辋说:“你该后悔救我。”
那人说:“不会。在我眼里没有好坏,我也只是为了自己的任务。我的手上没有沾染血液。去吧,这些因果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与你我都无关。”声音悦耳。
那人身上的仙气和铃啻的如出一辙,但铃啻是万万不会伤害肖孺。
到底是谁?
那人说:“陵祁,我不杀你,但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
陵祁的实力和辋不相上下,但那人却帮着一只魔。
陵祁听完那人说的事,惊恐地发现,这人怕是心存要毁掉一切,厉害得连天帝都没有发现那人的心思!
辋带着陵祁来石室,告诉肖孺:“我可以放你们走,但你只能选择带走一个人,而另一个人,只有死!”
是陵祁!肖孺能闻到,除了冥以外的多出来的血腥味!
为何要苦苦相逼?!
辋说:“你谁也不干舍弃,他们都护过你。”笑得邪气,一边诱导,一边踩碎冥和陵祁的骨头!
肖孺绝望:“不要……不要……求你……”
辋:“我给了你机会,你的犹豫只会让他们越痛苦!”
肖孺:“不要!”
没人来救肖孺,施加在肖孺头上的悲痛,让肖孺心如死灰,打破他所有的希冀。他想,是不是没有自己,他们也不会受伤?自己,也不用面对这些?!
☆、跳崖
青衣少年步履蹒跚,搂抱着高大的红衣少年,走一步仿佛都快要倒在地上,走过来的一路都是斑驳血迹,全是红衣少年身上触目惊心的伤。
对不起,陵祁,冥为了护我,已经快不行了,我要带他去找古,要救活他,若我还活着,一定还你的人情!肖孺咬牙使力,挪动步子远离魔窝。
“肖孺……快来……”
“快过来……如果想救他……”
那个悦耳的声音又出现了。
肖孺看不见也闻不见忽有的气息,“到底是谁?快出来!”
“别怕……我可以帮你救他……”
“他快不行了……”
肖孺屏住呼吸,不敢松懈,怕一个不谨慎,丢了冥的命!
“快来……肖孺……”
声音没有停过,一直在半空呢喃,绕音不绝。
肖孺:“求你,别再缠着我,若你能救他,为何当时不出现?!为何现在才来?!他已经快不行了!”
肖孺的声音哽咽,即便看不见,冥身上的血也不曾停过,体温流失,呼吸微弱,大弯刀重新回到冥体内,也支撑不了他的生命力。
肖孺全身都以肉眼可见的浮动颤抖着,他真的怕,冥的命就在他手里流失!
那声音听了肖孺的话,良久不再回应。
肖孺:“不是要救他吗?你出来啊!”
肖孺的面色苍白如纸,他真的很累,已经好多日不成安稳睡上一觉,也不曾吃过什么,都是辋强自用法力给他维持,折腾下来,肖孺瘦得皮包骨头,脸上的棱角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