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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应该报答我吗?更何况,这儿是江湖闻风丧胆的魔教。”
肖孺目不转睛盯着律倾那张和梦里一模一样的脸,便会浮现出紫衣少年挂满血的脸向自己求救。他说:“不会。”
不按常理出牌的肖孺给了律倾一个啼笑皆非的答案。
律倾一把掐住肖孺的脖子,狠声道:“你不怕我也喝光你的血?”
律倾确实起了杀心,他想看看,肖孺死后,这个被道印眷恋的人会让这个江湖如何。九印阵、十相仙珠这都是修道之人梦寐以求的法器只有真正抓到肖孺,才能得到寻找的归途。
肖孺觉的喉咙像是针线生生封住,小脸憋的涨红,比之律倾,根本无法挣扎。
律倾瞥了眼肖孺脖子上的红玉,狠狠的将他摔到地上:“本座挺想看看,你怎么熬过去。”
肖孺被摔在地上的活死人身上,直接将血里的男人压得歇斯底里。肖孺从男人血肉模糊的身上爬开,看着自己也染上的一身的血迹,头痛不已。
☆、魔教
律倾把肖孺圈养了起来,当作自己玩乐的宠物,他在逼陵祁亲自来找自己。
当日执尹琪抓走肖孺重伤玄宥,律倾可是又去救了肖孺也掳走了玄宥。
当年封谜上仙下凡渡劫,在邪权大陆的众人都是有身份的人,在肖孺回归大陆后,去往凝雪国的他们也重回邪权大陆。而律倾便是焦魇魔教的教主。
“全都出去。”律倾声音慵懒,将刑房内其他的人屏退下去。
“律倾教主还望放过我家主子!”跪在房外的少年不停磕头,额上的流血留个不止。
律倾冷笑,紫衣媚人:“到底是我不放你家主子还是你家主子自愿留在我焦魇教,你可知?”
少年叫代褚,是玄宥身边伺候的仆人,从小被送进宫中,换言之,是名少监,要功夫有功夫要长相有长相,玄宥离开邪权大陆那会儿,也等了他好多年,终于把主子等回来,却发现主子变了。
代褚不明白律倾的意思。他私自出宫来救主子,却没见到人。
律倾说:“你要带走人也并非无计策,你可愿付出?”
代褚点头:“求教主放过我家主子!”
律倾:“很好,那就把你的眼睛给我吧。永远都看不见你家主子,你还愿意吗?”
有什么东西从眼角滚下去,滚落的是一地的心,代褚点头:“好。”
整个刑房外的人,在那天下午,总是听见那般可怕的尖叫声,那种痛,是听着就毛骨悚然的痛。
代褚被挖走了双眼,扔进关押玄宥的房间。
代褚捂着脸上漆黑的血洞,紫白着张脸,喊着:“主子?主子?”
玄宥被吊在空中,身上被鲛鞭打得皮开肉绽,他没有听见代褚的呼唤,因为律倾让人将他的听觉刺伤了。
律倾谑口:“由我来给你家主子行刑,你应该知足了。”
代褚痛得说不出话,他颤声道:“求你……放过我家……主子。”
律倾将一盆水淋头浇在玄宥头上,拿着烧红的铁块,说:“你家主子是为了一个人甘愿受刑,即便是伺候在身边的你,也不会知道他为了什么而舍弃了皇宫的权益。”
代褚发着抖说:“我们做……奴才的,不能……随意……评论主子。”
律倾:“啧,这话真是不爱听。手上的烙铁凉了,看来得再烧一烧了。”
代褚:“不要不要……不要……求你……”
空气有肉烧焦的味道,玄宥听不见声音,但他却在嘶吼。
代褚听着自家主子的叫声,吓得尖叫起来:“啊啊啊!!求你!求你!放过主子!”
代褚明白,要从魔教救走活人,承受的非比寻常,而他只能等着主子受刑。他好恨,好恨自己无能为力!
那些刑讯手段用到最后,让玄宥整个人都是麻木的。律倾觉得无趣,拿出一瓶药水说:“我手里有个东西,将它用在你主子身上,就能让他的身上留下你的痕迹,只是那种痛,会让人断筋错骨。”温柔地说着残忍的话。
代褚抱着头:“不要,求求你……不要。”
律倾转身不理会,他完全享受折磨人的滋味,不需要太过,只要面临崩溃边缘就好。
那瓶药水用在人身上,仿若书写笔墨,但沾粘在皮肤上,便如腐蚀燃烧的痛。律倾在玄宥胸膛上写下代褚二字,字迹的地方刹时烧出漆黑的肉缺,隐隐还能看见白色的骨头!
玄宥的叫声快没有活命的力气:“啊啊啊啊!!”
代褚好怕,他好怕主子就这么死了:“啊啊啊啊!!”
尖叫似乎要震破天,人候在刑房外的人都背脊发麻。
代褚记得,当年他被主子带回家宫中,他坐在河边哭泣,主子说:“小孩子在这儿哭什么?”
代褚回头,看见玄宥的笑容,他一直记得,就是这样,他跟着玄宥进宫服侍玄宥。玄宥不把他当成奴才,给他不比别人差的吃穿,教他修习。
一直到后来玄宥离开邪权大陆消失,才知道主子是去了凝雪国,再次相见的今日,却是如此光景。明明自己可以救走主子,却打不过律倾。代褚真的好恨,恨自己的无能!
明明他该保护主子!
代褚一直哭,哭得满脸是血,疼痛的折磨让他整个人变冷,他觉自己快死了。
律倾拿出丝巾擦了擦手,说:“你家主子承受的痛苦皆非魔教所致,要怪你也只能去找那个导致你家主子落魄与此的人。”
代褚想着,若是自己倒下了,主子怎么办?他听到律倾说了一个名字,那个人叫肖孺。肖孺是谁?
律倾说:“正是因为他,是你家主子的劫。”
劫?所以主子才会受伤?代褚想,他日定要将痛苦百倍偿还出去!
律倾离开刑房,代褚才咬牙死命起身,扛着血肉模糊的玄宥离开,他说:“主子,奴才这就带你回宫。”可惜他家主子听不见。
代褚想:若是今日死在魔教,他也知足了,能和主子一起共赴黄泉。想着想着,陷入血腥的昏厥。
刑房终于安静下来许久,才有人向律倾禀告:“教主,两人都已送回宫中,是宫中派人亲自来接。”
律倾:“嗯。”
长石是律倾身边的护法,面罩遮住凶煞的面容,单膝跪在一侧,说:“那牢里的人如何处置?”
律倾来了兴趣:“还没死?”
长石点头:“是。”
律倾挥手:“那就丢到箬竹的屋里去吧。让他好好玩玩儿。”
长石:“得令。还有一事。”拿出一封信纸交给律倾,说:“总教主,要见您。”
律倾:“在何处?”
长石:“他说老地方。”
律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