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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撒尿似的流得他下体汇了一小滩,冒着细泡。
「看来你是喜欢这麽插着,流了这麽多水。觉得如何?」王晓初额际都是细汗,他咬下唇深吸气,粗喘回答:「我、呃嗯,喜……啊、真的好大,撑开了,玉鹤的,把我里面都填满,好热。」他说着忍不住一手抚摸肚腹,又去摸对方那丛黑滑直顺的毛发,似乎很是喜欢那手感。
「既是喜欢,就自己做,由着你。」温玉鹤吐了口气,靠着岩壁休息,让王晓初自个儿蹲坐。王晓初一时不知所措,这样子不上不下的,顾虑温玉鹤还未完全恢复,他深吸一口气自己摆弄腰臀,刚开始还不得要领,温玉鹤教他如何吐呐运气,指点一二,弄了一会儿他逐渐尝到甜头,识得个中趣味,腰肢款摆得越来越有劲,也不枉过去两年多练武没少锻链腿力。
只是他并不敢直接坐到底,将那整根吃尽,时间一久腿根还是发酸,他也被自己操得使不出力,张口喘息,腿间那根在温玉鹤手里喷出白浊液体。他跪立着,前额抵在其胸膛发虚喘道:「玉鹤、我,呼……嗯,没力了。」「晓初还需要再好好调教一番才成了。分开不过两年,还是怕吃不下我这处?」「玉鹤。」王晓初低唤,并未意识自己像在撒娇,温玉鹤一手在他腰背按摩、抚摸,蓦地施了巧劲将尾椎按下,还半衔着龟头的淫穴倏地将它整根吞没,王晓初惊讶叫出声,闭紧双唇闷声痛吟。
「唔嗯嗯!」王晓初惊得满脸通红,可怜兮兮瞪了温玉鹤一眼。
温玉鹤无辜挑眉,就着交合的样子托抱住他腰腿直身站起,跟他说:「你说你没力气,我只是想帮你一把。我现在恢复得也差不多,虽然还累,喂饱你应该是没问题。」「噫?玉鹤,先等下,我、唔嗯、呃啊啊、呃嗯、嗯,啊啊──先等、嗯,要是师伯来了怎、啊啊啊──」温玉鹤转向将人压在石壁猛干,面上犹存笑意,语带威胁说:「我现在不想听你提任何人,除我以外。」「玉、呜嗯嗯、啊,好烫,最里……烫着了。」王晓初觉得越干越深,好像有把烧热的铁往体内翻搅抽插,又恐怖又快活,刺激得他说不出话来,只发得出模糊破碎的叫喊。就这麽被抱干了好一会儿,他被放倒在染血的衣堆里,两腿被温玉鹤抓住提高,温玉鹤就着相嵌的姿态重重往下压坐,像打桩一样操了不只百来下,最後才扣牢腰腿绷着浑身不动,将汩汩热泉灌在他体内,然後拿了还算乾净的软布条卷成一堵住被操开的小穴。
「唔!」王晓初敏感得扭动身躯,被温玉鹤抱起来亲脸和嘴巴,温玉鹤跟他说:「一滴都不许漏出来。这里没我们的事了,我带你先回翡云庄吧。」「玉鹤……」「怎麽?难道你还想跟陆松见面?是不是有我还不够?」「不是、不能。」王晓初大窘,虚软在人怀中说:「我们都没穿衣服。」「不会有人瞧见的。谁看了,我把他眼珠子挖出来当药材。」温玉鹤把乍看还乾净的衣裳披在王晓初身上,自己脱了血衣赤裸裸就化作白鹤,长喙又仔细将布衣整理好,裹紧了人叼在嘴里,站定後即展翅往洞外飞冲,直上云霄。
王晓初被裹在布衣里蜷成一团,屁股里又烫又热,他也不敢放松,怕里面的东西漏出来惹温玉鹤不高兴。他很意外这人恢复神速,但还是心疼温玉鹤这受诅咒的体质,想要帮温玉鹤减缓痛苦,没料到被弄瘫的是自己,而且他们这样子飞在天上,应该有法术隐身吧?
不然万一有人抬头还以为是见了送子鸟……
***
翡云庄有座豪奢得像座宫殿的澡堂,引来温泉水,省了劈柴烧水的麻烦,而且它其实不是单独一座大池子,而是主池周边还有其他相对较小的池子。听说平常庄主和手下会在此泡澡议事,而且内城也有与此相似的澡堂,不过那儿能进出的成员就一律都是女人了。
王晓初身上的布团让温玉鹤取走扔了,温玉鹤站在主池中央运气疗伤,而他就在一旁把身子洗乾净,接下来没事情做,温玉鹤也没让他走开,所以他就大胆仰躺在水面漂浮。
温玉鹤跟他说这种和部属、臣子一块儿泡澡议政的习惯,是古早的朝代流传下来的,当时有个原因是为了防范刺客,要是君臣都脱到剩条裤子,总不可能把兵器藏在内裤里了吧。
说到这儿时,王晓初还不经意瞄向温玉鹤下面,温玉鹤故作大方谦虚的模样说:「它是厉害,但也不是兵器。」王晓初汗颜,无语相对。不久前温玉鹤带着他在翡云庄的城内降落,而且地点还是人家城门内的大广场。那里卫兵众多,一有风吹草动都很醒目,可是落地前就看到东莺和宋镶他们各自抱了一叠衣物,乍看还以为是什麽珠宝,因为闪烁的光芒让人几乎无法直视。
待温玉鹤变回人形瞬间,东莺和宋镶两个将那绣满金丝银线、珠宝饰片的大氅展开来披挂到他们身上。阳光下宝衣灿灿,一晃眼广场已经空无一人。
然而当时王晓初心里清楚他和温玉鹤是什麽情况,回室内他还看见温玉鹤举止如常,要不是东莺他们先知先觉准备好恭迎宫主,只怕这个男人一丝不挂也能若无其事走在阳光底下,管它旁边有没有人,要是不喜欢被看就把看的人眼珠全都挖出来就好。
王晓初越是推想越是头皮发麻,因为他知道温玉鹤绝对做得出这样的事。这麽说来东莺和宋镶及时送来衣物真是功德一件了……水温适宜,不冷亦不热,王晓初闭眼蹙眉,心道温玉鹤就是这麽霸道任性的人吧?好像连自己都不在意,要不然怎会闯入杀阵救人,那不是奋不顾身的义行,而是死也无妨的冷漠狠绝。一想到这里,王晓初连呼吸都变得窒闷沉重,而且自个儿都莫名其妙了。
一样是玩弄自己的主,怎麽天岩寺的住持连同那些和尚被烧杀殆尽都没太多感觉,现在一个温玉鹤就害他尝了悲苦忧惧的滋味?而且提到那些和尚,他现在竟连那些人长什麽模样都记不清了。
王晓初自诩薄情寡义,换作之前的他,一看这姓温的不行了,一旁还有正派的陆师伯,不了要在背後给姓温的捅刀再逃去找陆师伯庇护,还要说这个温魔头荒淫残暴,他补刀都是为了替天行道云云,随便找个理由脱身。然而以上符合他本性的事,他居然一件都没做,稀奇古怪了。
「呵嗯。」
王晓初睁眼,好像听见笑声,他恰好漂到温玉鹤不远处,两手随意摆在脑袋两侧避头去撞了池岸。温玉鹤看他漂近,顺势勾他尾指把人捞近身旁,指腹轻抚眉心笑斥:
「专想些无聊事。」
王晓初捉住温玉鹤的食指在水池间站好,反问他说:「你知道我想什麽了?」「你在想陆松,对麽?」王晓初不知从何反驳,对,也不对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