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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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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贵的身子被那浮雕檀木硌得生痛。云凡在一旁,好生欣赏着媚态横生的哥哥。轻蹙的英眉,紧闭的眼睛,扇子般的长睫毛轻轻颤动,艳若桃花的俊脸上布满激情后的汗水,粘上了几缕湿发,那嬴弱姿态,比柳更柔,比花更娇,教人看在眼里,荡漾心神。

他翻出了燕澜进贡的那口木箱,在里面找了找,看中了一个红漆的小木盒,上面雕功致,里头的东西肯定不凡。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两个夺目绚丽的景泰蓝,胭脂盒般的大小。云凡掏出一个,上下逆向扭开,只见当中盛着一枚其貌不扬的小珠子。怪了,这个有什么作用?他又打开另外一个,里面藏的是一块玉佩。云凡更困惑了,两样东西,毫无关连,放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他把两只景泰蓝端在手里研究,就在这时候,奇妙的现象发生了。那颗珠子,一靠近玉佩,竟在盒子里,滴溜溜地四下窜动起来。云凡惊喜,把玉佩自盒子里拿出来,那颗珠子动得更欢,直把盒子撞得“咚咚”作响。云凡仔细一瞧,玉佩底下压着一张“说明书”。

他抽出来,仔细阅读。原来这枚珠子是一种极为稀罕的蛊虫,只要一接触淫水,便会苏醒过来,顺着甬道,爬到人体里面最为敏感的那点凸起,然后附着在上面,平滑无痕,不会影响正常生活。可一旦将玉佩靠近它十米的范围,蛊虫马上活跃起来,在敏感点上啃咬弹动,无恶不作。

云凡读完,简直对那燕澜的老鬼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一双贼眼落在了哥哥身上,笑得眉目弯弯。

遥辰突然觉得身上发冷,张目望去,只见弟弟鬼头鬼脑地看着自己。心里大感不妙,低斥:“云凡,不许你在我身上打什么坏主意!”

云凡欺进他身边,一脸讨好的笑,抚他脸颊:“放心,我会待你很温柔很温柔的。”说罢,俯下脑袋在遥辰身上轻吻了起来,一路而下,颈项,胸膛,小腹……雪肤如水,桂香馨盈。他没有啃咬,没有吸啜,只是用嘴唇,一下一下地轻触,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万般小心。云凡的调情,让遥辰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气息又开始紊乱泛涌,薄唇所到之处,无不燃起欲火,一发不可拾。白皙如玉的躯体上慢慢染上了绯红的情潮,遥辰情动的娇吟,声声撩人。

“哥哥身上好香呢,比女人还香。”

“胡说……”遥辰瞪他一眼,平素不怒自威的凤目,此刻秋波潋滟,柔情似水,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哪有一分一毫的威吓。

“哥哥不信?这里头的乳汁都透着一股桂花香呢。”他把一边红艳的乳头含在口中,滑舌极尽所能地舔逗,一会儿围着乳晕打圈,一会儿又自上而下地轻压顶弄,灵活得像条小虫子一般,在花蕊间施虐。

遥辰的身子不断弹动,“不要……云凡!你不要再弄了……那里已经……很涨了啊……”

云凡退开唇舌,把头枕在哥哥的左胸上,听着下面雷鸣般剧烈的心跳,以及“丝丝”的水声,乳汁还在不断地涌出。他对着另一边的乳头,轻轻吹了一口气。

“云凡,你……你快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那里……很难受……”

云凡不情愿,他的计划是在尽情云雨之后,再慢慢享用那美味的汁液。可是,哥哥的身体可能熬不到那个时候了。他恶作剧地笑道:“求我吧,你开口求我,我就帮你吸出来。”那朵清高的玉兰花,怎能放任它开在高高的树梢上,傲视凡尘,只对月芬芳?

意料之中,向来孤高冷傲的遥辰,只是紧咬薄唇,一语不发。

“不求吗?”云凡用手指沾上一滴落在遥辰腹部的雏,在含苞待放的***上涂抹打圈,然后把手指推了进去。

“啊……”那里,怎么可以被这样进入?遥辰又羞又惊,无法忍受身体最秘密的那处领地被肆意侵犯,毫无保留地被暴露,被探究。他瞪大了眼,死命扭动着躯体,胸部的水声更大了。“不…不…你住手……快住手啊……”

“求我!说!”手指增加到两根。

“啊……啊……”遥辰拼命摇着头,晶莹的泪水自眼帘滑落。

马上,已有三根手指插在***里面了,那未经开垦的甬道一下子被填得满满的。三根手指又恶劣地不断转动刮弄,肉壁酥麻胀痛,肠壁被迫分泌出大量淫水,不消一刻,已顺着遥辰股沟流到了大腿。

云凡伸进第四根手指,并且开始抽插。“求我吧,遥辰哥哥。”

那声久违的熟悉的称谓,让遥辰心中坚持的尊严一溃千里。他疼痛着,颤抖着,伤心着,终于落泪呼喊:“凡儿……啊……凡儿……我求你……求求你……”

云凡满意了,应声低头,把鼓胀的乳房里,那折磨哥哥已久的汁液吸进口中。

在过去,遥辰很少出乳,乳头的通道还很细窄,云凡需要很用力才能吸取里面的乳液,他埋首在哥哥的胸膛,吸得满头大汗。渐渐静下来的遥辰,低头看着伏在自己胸口的脑袋,眼神越发温柔,眉头仍然轻蹙,但嘴角,却不知不觉孕着包容地笑意。那种真挚虔诚的眼神,一直在云凡不知道的地方绽放。

“真的好香好滑啊,来,哥哥也尝尝……”云凡吸走最后一口甜美乳汁后,玩心突起,猛地吻住遥辰的嘴,把那口汁液,缓缓哺进哥哥的口中。

“嗯……”遥辰难堪得只想躲开,但后颈被云凡的大手钳制,无法动弹。自己的乳汁,他怎么也吞咽不下,只好任其自嘴角处漏出,滑下脖子,胸膛……让那奶白的汁液浇了他满身。

云凡趁机,将手中那颗小珠子,往***里一塞,才放开对遥辰的控制。

“你这混蛋!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责骂声气若游丝,更像一句撩人的娇嗔。

云凡不知廉耻地:“当然是,会让你很舒服的好东西。”

才怪!遥辰惊恐地感到,有异物在他体内爬行,若有似无的瘙痒自下体传遍全身。还没来得及细味,那感觉又消失了。

云凡拿出玉佩,搁置在哥哥的小腹上。遥辰的身体触电般一弹,销魂的快感来得骤然猛烈,像一场无法阻挡的海啸,瞬间将他没顶,永不超生。

“不啊啊啊……云凡……你……你干了什么……啊”

遥辰疯狂媚叫,一声比一声急,一声比一声激越。什么矜持,威仪,王者之风,世俗牵绊……统统抛在脑后,整个世界崩塌离析,虚空中,唯有那原始的,极乐的,激荡的,万劫不复的快意。

云凡趁势,退下自己身上所有衣物,一个挺身,把分身深深地送进了遥辰的花芯,占有了那具冰清玉洁的身子,摘下了那朵高枝之上盛放的玉兰。

他急速顶弄着,理智尽失,忘乎所以。拥紧怀中的身子,两具胸膛在律动中撕磨,他用哥哥硬挺的乳头解着自己乳头的渴。遥辰的乳汁涓涓涌冒,被压挤出来,润滑了两人的磨擦。遥辰一边哭喊,一边忘情的大叫:“凡儿……凡儿……里面……更里面……快点……我要你……我要你……”

赤裸的情话好比致命的媚药,云凡的动作益发狂浪。遥辰的下身已被插得淫水混着鲜血飞溅,淫靡水声不绝,但他感觉不到痛,只想拼命地索取,要得更多,更多……他与他,在懵懂的岁月中,整整浪了十八年的光阴,两具相知不相识的身体,到了今天才真正认同了对方。没有时间了,没有时间让他们慢慢地谈情,慢慢地动心,再慢慢地湮灭恩仇。非得及时的,强烈地,深深地把自己刻在对方的骨髓里,灵魂中……不求天荒地老,只求一朝一暮,一刻春宵……

正文第十五章

朝廷之上,向来深居简出,不问政事的三王爷,如今身穿紫金黄袍,列于众卿之首。文武百官都感到非常意外,纷纷在私下用眼神与深交同僚交换着腹中疑惑,揣测着皇族之中的势力变数。不少人都知道帝君对这位三王爷的忌讳甚深,不惜架空他所有实权,让他“安心养病”。今天同朝列位,明哲保身的老臣子们都不敢贸然上去打招呼,只装作视而不见,在一旁静观其变。

对于满朝暗起的云涌,遥辰只是温雅浅笑,一贯淡定从容的气度。

帝君驾临就座,议事开始。很快,就有官员提出再度出兵燕澜的动议。朝臣之中果然立刻分成两派。年轻的官员和将士力挺出兵,毕竟上一役如诺旗开得胜,振奋人心,衬着我军士气高涨,敌国在短期内又未能重整旗鼓,此时正是乘胜追击的大好时机。但保守的老派臣子却主张“先养内,再抗外”,如诺实力到底不如燕澜,上次侥幸大捷,只因为占尽了天时地利。要是主动出击,如诺的军队必须跨过宁静河,深入燕澜境内作战,如此一来,战线拉得太长,对后援的依赖甚大,国力恐怕有所不支。

朝廷上,唇枪舌战,一番较量下来,大家都将目光投向最后的决策者帝君。

龙座之上的帝君,只是低首垂目,默不作声,只顾把玩着手中一物。那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只致的景泰蓝盒子,里面装着能让清心寡欲的三王爷颠鸾倒凤的玉佩。盒子的材质,阻隔了玉佩跟蛊虫的感应,但一旦将玉佩取出……帝君嘴角轻勾,有了此物在手,还怕三哥你不听话?

云凡自十五岁登基,掌权三年。但朝中某些位高权重的老臣子,心里面都不太信服这位过于年轻的君王,反而对老成持重的三王爷言听计从。眼看着三王爷日渐失势,老臣们都在心里为他打抱不平,朝议的时候,少不了捉紧机会,公然挑衅帝君的施政,处处刻意阻挠,让云凡举步难行,倍感头痛。

如今,三哥啊……也是你施展威望的时候了。

遥辰心目澄明,知道云凡的沉默,是打定了主意,要把主战的恶名推给自己来背负。无奈之下,也只能如他所愿,主动上前请缨,表示愿意担下领兵大任,出战燕澜。

此言一出,朝臣们无不面面相觑,若是连一贯沈稳的三王爷,都觉得此战可行的话,那他们也不必过于杞人忧天了。

当下众臣伏跪,齐声高呼:“愿吾皇马到功成,早日天下大统!”

于是,这一天的朝议,决定了两件大事,其一是“慈蝶公主将于下月出使宁静河城和亲”,另一件便是“举国上下加紧筹备粮资军需,在明年腊月之前挥军燕澜。”

下朝后,皇上留下几位将军细谈。遥辰在回宫途中,顿觉身心疲惫,昨夜的云雨之欢让他不甚负荷,路经一方白玉石桌,他便让侍从们止步,自己随便拣了张玉椅坐了下去,略作休息。太医见他气色不好,上前替他诊脉。趁着这空挡,遥辰闭目养神,想起了昨夜云凡对自己说的一番话。

云凡将燕澜国君的一个秘密告诉了他,这个秘密是从小王子沁伶口中得来,真假莫辨。云凡还说:领兵一事,其实不劳三哥心,但是,要诛戮燕澜国君那个老家伙,就非得三哥这等高手出马。其它人办事,他不放心。

哼!遥辰冷笑一声,那混账小子抱着什么心思,自己岂会不知?云凡不过是想让他去跟燕澜国君作龙虎斗,其间无论死了哪一个,于云凡来说,都是去掉了一个心腹大患,有利无害!云凡要他出力卖命,却又时刻忌惮着不肯相信他,甚至不让他掌控军权。

遥辰幽凉一笑,并没发现一旁替他把脉的太医,脸色已然大变。一探再探,医术高明的老太医都不敢确定,王爷的脉象,居然……居然……显透着喜脉?!

老人家惊惶抬头:“王……王爷,您……”

突然,遥辰猛地抽回手,捂住腹部弯下了腰,急喘起来。

他急忙咬牙下令:“众人都退下!”云凡那臭小子就在附近了,还拿出了那块该死的玉!由小腹急窜而上的情欲,主宰了他身体的反应,遥辰害怕自己会在下人面前失态,急于遣退所有侍从。

老太医见他脸色潮红反常,忙着上前搀扶,询问:“王爷?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遥辰抬头,眼底一抹前所未有严厉的光:“退下!”老太医吓得身子一抖,只好哆嗦着,无奈告退。

云凡站在远处,看着这边的情形,心里很得意,他吩咐身边的侍卫:“子钥,你留在这里,没我的吩咐,不得随便靠近。”说罢,把手中的“旷世奇玉”别在腰间,独自朝着他那色若春晓的三哥走了过去。

遥辰尽九牛二虎之力,才用内功勉强压下体内情潮。但随着云凡的靠近,那只蛊虫益发疯狂了。下体的敏感点,平常人在交欢时偶尔顶弄,也足以让人瞬间达到高潮,有攀附云端之快感。那只蛊虫,却在他的敏感点上,不断啃咬戳刮,这等折磨,怎堪忍受?遥辰狠狠地瞪着来人。

“哟,大白天的,三哥就急着向我抛眉眼,也太热情了点。”

云凡上去抱住哥哥,用大头在遥辰鬓边蹭了蹭,故意对着敏感的耳朵吹了口气:

“三哥,你还好吧?”

这可叫冷汗涔涔,娇喘连连的遥辰怎么答他?

云凡手上加劲,把遥辰拦腰一抱,放在白玉石桌上。他用嘴咬开了哥哥前襟上的纽扣,湿热的嘴唇敷上了遥辰的颈脖,锁骨,然后在胸膛上仔细流连。下身毫不劲地挤进了遥辰的双腿之内,两人的分身无意一碰,过电般的,遥辰身子一弹,修长的腿夹紧了云凡瘦的腰躯,柔软若柳的腰肢,无力地后仰,垂在了云凡的臂弯中。

看着怀中意乱情迷的娇颜,云凡有点把持不住,嘶哑低喝:“妈的!真想在这里要了你!”

遥辰“嗯”了一声,如泣如诉:“凡儿……其实……可以的……”

云凡是何等惊觉,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向来庄重自持的哥哥,怎会允许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打野战?他猛地放开怀中人,足下一点,身形往后飞掠。

可是,太迟了。

高手过招,胜负决于分毫。腰间玉佩,受到了一股外力牵引,云凡只听见“咚”的一声轻响,刹那间,玉佩已离他而去。他大惊,回望遥辰,只见哥哥端坐在石桌之上,眼目清明如常,嘴角含笑,皓齿间咬着一根青丝,在朗朗日光下泛着幽亮的光。发丝的另一头,当然就牵住了那枚玉佩。

云凡猛地煞住后势,飞身上前,要夺回那玉。

遥辰把发丝绕在指间,鼓动内力,发丝顿作一张大网,铺天盖地朝云凡头面罩去。那发丝,锋利如钢,碰上一处都不得了。云凡慌忙闪躲,但遥辰比他更快,就着他的身势,在他背后,狠狠一脚过去,云凡被踹得一头栽进旁边草地,滚了几滚都停不下来。

好不容易才爬起来的云凡,坐在地上,满脸不甘。

遥辰来到他身边站定,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服了没有?”然后摊开手掌,当着他的面将手中玉佩碾成一堆粉末:“哼!看你以后还怎么胡闹!”

云凡一怔,心中惋惜,但也无可奈何:“服了服了,技不如人,甘拜下风!三哥从小就什么都比我强,比我厉害,我是知道的。”

遥辰笑了,摇摇头:“这可不对,我比你大了整整五年,不过是占了一点时间上的便宜而已。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应是一统天下的君主了”他住了口,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他想到了,弟弟只有二十年的阳寿,是不可能活到自己如今的这个年纪。心中凄然,表面上,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给弟弟有机会瞧出端倪。他向云凡伸出一手:“凡儿,起来吧,有人来了。”

一个来自兰熏宫的小宫女,慌慌张张地冲了过来,跪倒在地上,“皇上!皇上!慈蝶公主生了好大的气,大哭着要寻短见,请您……请您赶快过去看看她吧。”她急得眼泪猛掉,抬起头用袖子乱擦一通:“呜……宫里的人,拉都拉不住……她……”泪光中,只见石桌旁边,两位正襟危坐的主子,模样好生奇怪,小宫女呆住

平日天威龙颜的王者,如今一人忙着整理前襟的衣扣,另一人更夸张,头上满是泥和草,两人之间,流窜着一种说不出的暧昧姿态,貌似某人强暴不遂,被踹翻草地?

云凡站起来:“三哥,朕过去看看。”遥辰轻轻点了下头。

帝君越过伏跪地上的小宫女,朝兰熏宫的方向走去,小宫女看着他的背影,大惊失色,正要开口,肩膀被拍了一下,回头一看,三王爷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凤目里载满了顽皮的笑意。

皇上明黄的龙袍背后,有一个非常注目的黑色大脚印……

正文第十六章

慈蝶自从听到自己要远嫁宁静河城的噩耗,就扑到在床上大哭。一群宫女在旁边,吓得手足无措,怎么劝都劝不住。几个老嬷嬷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玉人儿,哭得梨花带雨,伤心欲绝,她们心里也难受,忙不迭把公主抱在怀里,百般安慰:“公主先别急,回头问清楚皇上再说嘛。皇上这么喜欢公主,断不会让公主嫁过去吃苦的。想必是另有隐情,另有安排……”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慈蝶霍地站起来,胡乱遣了个小宫女,“你,你去把皇上找来!他要是不来,本宫……”她咬咬牙,“本宫就死给他看!”说完一甩水袖,拔腿就冲出厅堂要找凳子上吊。其它人吓得,七手八脚地拖住她,但又不敢出死力。公主身娇肉贵,弄伤了,他们可担当不起。慈蝶一个女孩子家,虽然不像皇子们练得一身好功夫,到底也有些武功底子。就凭那班人多手脚乱的侍从,如何制得住她?整个兰熏宫乱得,就听见“乒乒乓乓”的重物破碎声,以及此起彼伏的呼喊声:“叫皇上过来……快去快去……”

云凡一路上,陆续遇到不少慌张的宫人,有几个失魂的,一边在他身旁匆忙跑过,鸟都不鸟他一眼,一边在嘴里大喊着:“请皇上过来!快请皇上过来!”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去哪里请皇上。来到兰熏宫正门,所有人都堵在那里看热闹,连通传的人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云凡只好示意身旁的靳子钥,一起从侧门走了进去。

大厅里黑压压的一群人,围着中间的慈蝶公主,不断地哭着劝着,又拉又拖。慈蝶已站在高高的椅子上,将手中的一条七色绫带绕上了屋梁,哭叫:“不要拉着本宫,本宫要死给他看!”

忙了一整天的帝君云凡,又累又饿,一进门首先被茶几上的鲜果吸引,他在羊毛地毯上坐下,随手拿起一只翠绿蜜瓜递给靳子钥。那近身侍卫先是一阵错愕,随后轻笑了下,顺从地拿起茶几上的小银刀,用惊世绝伦的刀法将蜜瓜瞬间切成一朵绿牡丹,再用银匙舀起一片,递到帝君嘴边。云凡满意衔过,手也不闲,尽挑着茶几上颜色漂亮的果子,吃得好不痛快。

慈蝶把屋梁上垂下的两段绫带打成个活结,见该做的都做了,便转头小小声地问旁边的嬷嬷:“怎么,皇上还没来吗?”不料身后一把含糊的声音,比老嬷嬷更快地回答了她。

云凡含着水果,口齿不清:“皇姐,朕早就来了。不过见你忙着,没好意思打扰你。”

其它人,惊得三魂不见七魄,慌忙回身下跪,高呼“参见皇上!”

云凡摆摆手:“不必多礼,你们继续忙。”

慈蝶在高椅上一跺脚,“统统都给我下去!”她一手指向靳子钥:“包括你!下去!”

云凡用子钥递过来的面巾擦了擦嘴,对他点点头。

不消一刻,房间里只剩下大眼瞪小眼的姐弟两人。云凡首先打破沉默:“皇姐,如果你要上吊,最好是用床头装饰的绡绫,那才够结实。你手上的绫,恐怕无法承受你的体重。你该知道自己最近胖了不少……”

慈蝶像头发疯的公牛般冲了过来,作势要掐弟弟的脖子。云凡大笑着闪躲。打闹了一阵,慈蝶静下来,然后开始哭得稀里哗啦:“云凡,我不要嫁过去,我不要离开你……呜……你赶快回成命,让其它人嫁嘛……为什么偏要我……”

云凡四两拨千斤:“人家城主指名要你。”

“无缘无故的,那老东西怎么会指名要我?”

云凡的目光开始游移:“哦,是这样的,城主无意中看到你的画像,就对你朝思暮想……”

“臭小子,你还给我装蒜?!”慈蝶豁出去了,巨灵掌劈里啪啦地落在弟弟身上:“是你故意让他看到的吧?你一直不肯碰我,说什么有更重要的用途,就是指这个吧?臭小子……”她的手被云凡钳制,慈蝶又气又伤心,泪眼狠狠地瞪着弟弟,急喘得胸脯一鼓一鼓的:“我不嫁过去!死也不嫁!你回成命吧,看看其它人有谁愿意就谁嫁!”

云凡不悦:“荒唐!圣旨已下,君无戏言,如何回?”

慈蝶抽回双手,“这我不管!”

“那好啊,你给我挑个人选。皇族的女子之中,还有谁比你更美丽更聪慧的,你告诉我,我让她代替你。”要放在平时,这一句倒是不错的恭维。但现在,却是百分之百的刁难。

一抹狠厉闪过慈蝶眼底,她凄绝一笑:“哼,这有何难?”语毕,捉起茶几上的小银刀朝自己脸上刺去。

“你疯了!”云凡怒喝一声,一把截住她的手,把刀子夺了过来。“你不愿意也得嫁!再胡闹,朕把你扔到荒漠里喂狼!”

在帝君的严辞厉色中,慈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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