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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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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直晕了过去。昏迷之中,他敏感的身体居然还有着本能的反应,兀自抽动迎合,嘴唇里也溢出低低的呻吟。他的眼睛被布条蒙着,云凡沈浸在自己的快感里,并没发现哥哥已痛得晕厥。那甬道被塞个严严实实,紧得没一丝缝隙,绞得云凡既难受又刺激。他扶紧遥辰柔韧的腰肢,狠命地动起来,在两人的交合处撞击出连贯的“啪啪”声,遥辰修长白皙的双腿在空中冶艳地摇曳着。云凡低头又仰头,淋漓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拔……

“这么紧……呼……呼……要不是上次干了你……真以为你还是处子呢……”

过了不久,遥辰悠悠转醒,云凡已在他体内释放了一次,正虚脱地伏在他身上喘息,火热的分身还留在他体内,没有一点软化的迹象,又硬又霸道把他原本光滑平坦的小腹撑得鼓了起来。下体伤得不轻,一片火辣辣的麻痛,他冷汗直冒,艰难地动了动身子,却拉扯出更剧烈的痛楚,“痛……好痛啊……”

云凡闻言,把蒙在哥哥眼上的布条取下,探身上去,极尽温柔地亲吻着哥哥额角的汗,眼角的泪,以及苍白得血色褪尽的唇,“再忍一忍!再一次就好!”

“不!”遥辰坚决摇头:“不行!云凡,快退出来!我不行……咳咳……”接着就是一顿猛烈的咳嗽,咳得胸脯一颤一颤的,乳头一抖一抖的。

云凡看在眼里,倒吸一口凉气,低吼一声:“你还让不让人活了?!”当下二话不说解开哥哥身上所有的束缚,双手勾起哥哥修长的双腿,向挺尖饱满的双乳压去。这样,哥哥的下体会被带起,更方便自己的抽插。

正文第二十章

遥辰大惊失色,“不要这样!啊……云凡,停下来!快停啊……”

“你不要叫我停!”云凡粗声粗气地打断他:“我停不下来了!这些日子,七姐说她胸口疼痛,愣是不让我碰,我已经禁欲七天了!三哥,我要你!”

在兰熏宫的前段时间,云凡跟慈蝶每晚都在床上翻云覆雨,尽享鱼水之欢,好不快活。情况也的确如同慈蝶所说,每次行房,皆见落红。可过了七天以后,慈蝶的胸部开始胀痛,那对饱满的玉乳连用手碰一下都痛不欲生,更妄论在交欢过程中的乳波晃动。开头的几天,慈蝶还能咬紧牙关,忍着痛与弟弟欢愉一番,但到了后来,连走路的摇晃都无法忍受了,云凡一抱她,她就痛得大哭。

遥辰听后,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个中因由,他当然清楚。女子在服用“情毒”之后,自行修复的童贞会锁住由男性注入的***,再把***转化成乳汁,这段期间里,乳房会胀痛不已,尤其是初乳,疼痛就更为严重,也难怪慈蝶会狠心拒绝心上人的触碰。

云凡这臭小子今天过来他的寝宫,到底是刚好路过,还是另有所图,答案就不言而喻了。遥辰很高兴,弟弟在有需要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虽然那小子凶狠的进攻,让他吃尽苦头,但比起心中的愉悦,又微不足道了。遥辰便不再阻拦,放任云凡在他身上予取予求,享用他敏感致的身体。

剧烈的动作,将两具身体带到了床沿,遥辰的头从床沿上垂了下去,如水的秀发,泼墨般倾泻了一地,宛若孔雀盛开的屏羽,独留几缕粘在他汗湿的躯体上,几缕缠绕在纤细白皙的臂膀间。由于体弱气衰,他细细碎碎地呻吟着,若有似无。当云凡的利刃忽然点到花径的某一点时,他“啊”的一声惊叫,全身猛地一震,双手紧紧揪住了身下被褥。

云凡露出了然的笑:是这里了!

他迅速记下深度和方位,先是蜻蜓点水般的轻触,惹得遥辰意犹未尽,花径里面麻痒难忍,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臀部抬高,迎合云凡的钻探。接着,云凡便开发性地顶着那点反复撕磨,遥辰血气泛涌,绯霞满身,身躯被惊涛骇浪的快感主宰,欢快地抽搐,美丽的凤目盈满薄泪,波光潋滟,享受着云凡带给他的痛苦的甜美。云凡继而开始惩罚似的顶弄,利刃死命在那敏感点上来回刮割,像要把它捅穿一般。带着征服的快意,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不正经地调笑:“怎么样,三哥?我比那只蛊虫更厉害百倍吧?你现在是不是欲仙欲死?嗯?”

遥辰早已被他虐奸得丢了魂儿,春情荡漾,媚态尽露,红如滴血的唇瓣,断断续续吐出了清醒的时候死也不会说的媚言惑语:“嗯……那里……凡儿给我……啊……再深一些……我……我要……啊”

被撑大到极点的穴口,破裂了好几道血口子,随着每一下深入浅出的动作,不断迸射出星点血珠,溅满了两人的大腿,腹部和四周的被褥,殷红的颜色,怵目惊心。凄惨,但美丽,妖艳的美,无尽销魂。

随着云凡几下深入而狂猛的顶弄,遥辰胸膛一挺,玉茎蓄势勃发,“啊”的一声长吟,箭一般的白光闪过,身上便落满了自己射出的华。与此同时,云凡也在他体内达到了高潮,尽情释放。

狂欢过后,云凡抽出分身,把遥辰的双腿放回床上,才力竭筋疲地伏在他身上喘息。

这半个月以来,遥辰的胸部蓄积了不少乳汁,下体被云凡这样陵迟,乳汁更是源源不断地涌出。刚才的体位,云凡的每一次挺进,都将遥辰的膝盖压向胸膛,那无意识的推挤,更加重了乳房的坠痛感。

他呜咽低喃:“凡儿……凡儿,帮帮我……吸走……吸走里面的东西,好涨啊……”

云凡孩子气地摇头:“不要!其它男人吸吮过的地方,我才不稀罕碰!”他抬头朝那两个饱满的乳房看了一眼,突然眼前一亮,竟被他发现了新大陆。“咦?这是什么?”

遥辰的乳沟间,多了一条细细的粉红色的缝,如新生皮肉,娇嫩可人。很细,大概只有几根头发丝一般的宽度,巴掌来长,不小心根本看不出来。云凡伸出舌头,往那小疤痕上添了一下。

仿佛受到不得了的袭击,遥辰身体剧震,慌忙用手推拒着云凡的脑袋:“不不可以!那里不可以碰”他四肢紧,想要护住自己。云凡被他激烈的反应勾得好奇心大作,就着居高临下的优势,轻易便制住了哥哥的反抗。

“什么玩意儿啊,这么神秘?”人家不给他碰,他便要碰个够。舌尖不住地在那道小口子上反复勾逗,弄得遥辰惊叫连连,来不及吞咽的涎液流到了锦被之上,他拼了命地摇头,嘴巴张张合合,却说不出一个字。

云凡看出端倪,“哦?这里好敏感,比乳头还敏感吗?”他俯首,在上面又吮又吸,看着哥哥似难受又似欢愉的表情,他更纳闷了,固执地非要知道答案:“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

遥辰死死地咬紧嘴唇。

“不说吗?那好!”云凡捉起哥哥的身体,把他推到床头的黑玉浮雕壁柜前,让他面向柜子,背对自己。嘴巴咬着遥辰耳廓,脸上泛着教人不寒而栗的阴森笑意:“三哥,你不是说胸口很涨吗,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可以帮你解脱。”说完,就掰开遥辰雪白圆润的臀瓣,又将自己的分身插了进去,然后狠狠一顶。

“啊!!”遥辰的上身被他顶得撞向了坚硬的壁柜,浮雕上刻的是一刻苍劲的老松树,枝叶繁茂,张牙舞爪。那粗大凹凸的树干,就直直抵在了遥辰乳沟的那道粉嫩肉缝上。两个高高挺立的娇颜乳头,被撞得“丝”得一声,挤出了两道纯白乳液,顺着黑玉壁柜流了下来,一黑一白形成强烈的对比。

云凡的动作加剧,一抽一挺,遥辰的胸膛不住地在浮雕上磨索,痛得他泪流满脸,苦苦哀嚎:“不要呀……云凡……好疼!不要这样!”他的双手尽力推挡着身前的壁柜,想要撑起自己的身子。云凡怎能让他如愿?眼捷手快制止他,把他的一双手钳制在身后,再重重地拉扯他的长发,逼他仰头,突出胸部。云凡更用自己的胸膛贴紧哥哥的脊背,牢牢把他压向壁柜上的浮雕,上上下下的律动,让肿胀的乳房得到充分的磨擦和挤压。不一会儿,遥辰的乳汁就流得满身,满柜,满床都是。桂香扑鼻。

直到再一次高潮袭来,云凡才松开哥哥,停止在他身上残忍无道的肆虐,两人都累垮了,倒在床上各自喘息不已。目光扫过,到处都狼籍一片,遥辰的腿间,满布红白的黏液。床单上全是欢爱的痕迹:血,口水,乳汁,汗水,***……黑玉壁柜上,也挂着一大滩的乳白,还不断往下滴着水。

喘息平复后,云凡挪到哥哥身边:“一起去沐浴吧。”也不管人家答不答应,不容分说就抱起遥辰下床,步向浴池。

被温热的池水一烫,遥辰稍稍回神,他仍然一语不发,只是冷冷地挣开弟弟的怀抱,迳自走向浴池的另一边,与云凡遥遥相对。他拾起岸上的一方丝帕,蘸了蘸水,怜惜地敷上自己被折腾得皮破出血的乳头。长长的发如黑夜弥漫,在水中漂浮晃荡,修长纤细的身躯,被粼粼水光衬得晶莹如经白玉雕琢,俊美的侧脸微微上扬,整个人飘逸得像不染凡尘的仙子。揪心的疼痛让他柳眉轻蹙,禁不住“啊…”地轻声呻吟。

美人如斯,云凡还忍得住他就是圣人了。水下的分身又高高挺立,他后脚一蹬池边,就着推力,箭一般地窜到遥辰身边,张开双臂,把那娇媚的人儿困在自己手臂和浴池边上。遥辰惶惑地看着弟弟眼中翻腾的情欲,冷冷地喝道:“云凡!你又发什么疯?快走开,别靠近我!”

云凡一手搂过遥辰的腰,一手抬起他的一条腿。

遥辰挣扎,气得大骂:“你马上给我滚开!不……我不要……”

云凡知道刚才的粗暴把哥哥惹毛了,所以这次,他不敢轻举妄动,死忍着勃发的欲望,不敢贸然进犯。他温湿的唇,在遥辰颈项上磨索,在锁骨上轻嘬,像个小孩子般顽劣,三分恳求七分撒娇,一声一声地唤着:“哥哥……哥哥……遥辰哥哥……”

遥辰被他叫得心都软了。在云凡甜腻如蜜的撒娇声中,他再次丢盔弃甲,所有的怒气都化成满腔柔情:怎忍心违背弟弟的心愿,让他失望?遥辰重重叹了一口气,手绕到云凡的颈后,把他拉向自己,看着他,眼神无奈又包容,在自己眼中,云凡不是那位权倾一方的帝君,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遥辰泛出温柔的笑意:“也罢,凡儿,你想做什么,尽管做便是了。哥哥……总是支持你的。”

得到了应允,云凡不再顾虑,笑得心满意足,大头挨在哥哥的胸膛磨蹭,呢喃着:“给我……哥哥……给我……”

遥辰轻声回应他:“给你……什么都给你……全部都给你……”

两具紧贴的身体,在水汽氤氲中,再次热烈地拥合。人生的真情趣,也莫过于此,与自己喜欢的人,做自己喜欢的事。无怨无憾!

在动作进行到最激烈的时候,遥辰突然胸口一震,“噗”的一声,一股液体自他口中喷薄而出,云凡不得幸,身上沾了不少。他一怔,用手蘸起一点温热的黏液一看,竟是殷红的血!遥辰的眼睛,缓缓闭上,身体毫无预兆地滑落池水之中。云凡呆立当场,第一个念头便是:天啊!我把哥哥奸得吐血了!他一手抱住遥辰已失去知觉的身体,厉声传唤:“来人!快来人啊!传太医!马上给朕传太医!”

正文第二十一章

帝君抱着三王爷,端坐在红木长椅上,等待太医诊断的结果。老太医探着三王爷的手脉,脸色越发深沈。

云凡看在眼里,也知道情况不妙。他惆怅低头,凝视怀中的人。

一袭月白单衣,衬得遥辰的脸色更加惨白如纸,了无生气,如瀑的长发已被云凡鼓动内力,以掌风温干,此刻,正如一袭秋日流水般,柔柔地漫过云凡的手臂,垂在红木长椅,再长长地拖曳到地面。

云凡犀利似刀的眼风,忽然“唰”地扫向正在诊脉的老太医,声音冷硬无情:“为什么会这样?”

老人家不经吓,生生打了个寒战。

帝君一把扯过太医的衣领,“三王爷的身体为何会如此羸弱?你一直在他身边侍奉,别告诉我你不知情。有什么事情瞒着朕,还不从实招来?”

老太医哆嗦着叩头,“皇上……皇上请息怒!容微臣稍后再作详细解释,微臣要马上给王爷施针,不然恐怕珠胎不保啊!”

珠胎?奇怪的名词让云凡疑惑地皱起眉头,但此刻并非计较的时候,他很快点了下头,“准!”

老太医取出随行的银针,敬告帝君:“施针过程,痛楚加剧。万一三王爷醒过来,请皇上千万要制住王爷,不能让他乱动。否则穴位不准,会祸及性命。”得到帝君的首肯,他跪行向前,拉开了王爷的前襟。只见原本白皙的胸膛上,一片青紫淤血。老太医惊得,倒吸一口凉气,急痛攻心,一时之间竟忘了身份,抬头朝帝君责备地瞪了一眼。年轻桀骜的帝君,居然被他瞪得心虚地低下头。

一根银针在手,太医仿佛换了个人似的,目光如电,认位准,手起针落,毫不迟疑。下针的用意,是在于驱散胸口集聚的淤血,以防对珠胎造成压迫。

一针下去,云凡感到怀里的人微颤了下,他赶快把哥哥的身子拥得更紧。银针的着点,是围绕在乳沟那道粉红肉缝周围的穴位。眼看着第三针扎了下去,遥辰“呃…”的轻声痛呼,眉目悠悠打开,竟痛醒了过来。映入眼帘,是云凡混合着歉意和安慰的眼神。遥辰的意识还没完全清醒,只觉得胸口如遭火燎,撕裂般疼痛,他动了动嘴巴,哀嚎:“凡儿……我好疼啊……好疼……”声音弱得几不可闻。

由于神思的归位,对痛的感觉更为敏感。太医刺下第四针时,遥辰下意识地要伸手捂住痛处。他刚举起的手,被云凡牢牢握在掌中。云凡把嘴巴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乖乖的,别动。很快就好了。”他伸出舌头,在那敏感的耳廓舔了一下,然后寻到遥辰的嘴唇,吻了上去。他将自己的真气,源源不断地输进哥哥口中。遥辰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开来,不知是弟弟纯的真气让体内的苦楚大减,还是因为那个温柔的亲吻,让他忘却世间所有,甘心沦陷其中。

银针在他身上停留稍倾,便由太医全部拔去,胸膛的青紫颜色已然不见,恢复了原本的白璧无瑕。老太医松了口气,总算是医治及时,有惊无险。与此同时,云凡也结束了亲吻,满意地看到哥哥艳若春桃的俊脸。

帝君转而言笑晏晏地对老太医开口:“现在,该把真相告诉朕了吧?”那副笑意底下酝酿着怎样的盛怒,在官场打滚了多年的老臣子,自问还能看得出来。只是,各为其主,三王爷下令要他封口,他又岂敢兀自透露半分,当下只是伏跪于地,无可奉告。

帝君火了,一脚踹翻面前的桌几,怒道:“愚蠢的东西!都是因为你的愚忠,没有给朕及时禀报实情,差点就害死了三王爷!如今你还要隐瞒?都一把年纪了,竟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糊涂之人,留来何用?”如此死板顽固,不懂得灵活变通,也难怪这老东西医术高明,却一直无缘御医的位置。

句句重话,把太医唬得汗如雨下。

遥辰不忍见跟随自己多年的老仆人受此惊吓,介入调停:“皇上,其实是我……”

“你闭嘴!朕没问你!”帝君恶狠狠地喝停他,哪见半分刚才的柔情蜜意。他又转向那抖得如秋风落叶的可怜老人,阴枭的笑意在脸上泛滥:“老家伙,你要是不肯开口,御医们也很乐意为朕效劳。你别天真到以为只要自己死守秘密,朕就会永远被蒙在鼓里。”

太医被逼得无可奈何,只好抬眼,朝三王爷请示,遥辰对他点点头。老人家如蒙大赦,急忙上前作揖,道出实情:“皇上……皇上!请听微臣的一句进言。王爷如今的身子,不宜劳累,更不能进行一些会刺激气血泛涌的……咳……各类事情。因为王爷现在,已是有孕在身的人了。”

“你说什么?有孕?!”云凡舌头打结,惊得眼珠子差点没掉了下来,又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个半死,旁边的宫女赶快奉上润喉蜜茶。遥辰帮他顺背,一边打趣他:“皇上请自重,不必过于兴奋。”

云凡惊魂甫定,表情怪怪地瞪一眼他三哥,又追问太医:“此话怎说?快给朕详尽道来!”

跪在地上的太医,拱手身前,他斟琢词句,尽量避开复杂的生理术语,挑些显浅易懂的字眼阐述:“男子受孕,珠胎结于乳沟之间,胸骨之下。那里,是男性全身上下最为阴柔的地方,性质也与女性的子宫最为接近。珠胎结于其上,方可吸取充足的养分和血,对生长发育甚为有利。珠胎一旦生成,男子胸口会出现肉疤。除此之外,身体外观一如寻常,并无其它异状。怀胎十月,肉疤开裂,珠胎将自内取出,比巴掌略小,且还未生成人形。脱离母体的珠胎,需置于洁净的容器之中,继续以母体的血养之。鲜血十天一换,再待百日,珠胎便如一般婴儿,破囊而出。”

云凡听得头昏脑胀,但大抵也知道了那过程极不容易。过于年轻的他并无一丝将为人父的觉悟和喜悦,只觉那是一桩避恐不及的麻烦事,让他头疼,无暇顾及其它,他脱口便问:“如今还能否将珠胎打掉?”

怀中的遥辰一震,扯住他的衣袍,惊呼:“云凡!你”

云凡眉头轻皱,觉得很多时候,三哥的为人处事都叫人难以捉摸。明明是明干练的人,却偏要固执于生育这等婆妈之事。他只得耐下性子,好言相劝:“生儿育女本是女人家的事情,三哥你好端端的干吗要趟这淌混水?再说了,那么辛苦地怀胎十月,还要用血供养百日。你有多少血可以拿来这样挥霍?十日一换啊,傻瓜,你会死的!”

遥辰未及出声反驳,太医抢先回禀:“皇上,如今打胎,万万不可!珠胎一旦生成,将与母体一脉相连。若非瓜熟蒂落,而是强行散去胎气,将对母体造成极大的损害,严重的可能危及性命。”

云凡一听,更加懊恼,低头看见怀中的哥哥对他露出一脸得意的笑。气得他,当下口不择言地大骂:“三哥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啊?我叫你帮我攻打燕澜,你他妈的给我怀孕?!”

还是三王爷沈稳,马上屏退众人,不让气昏了头的帝君在外人面前混乱撒野,丑态毕露。他伸手在弟弟脸上轻拍了一下,“就是怕你多心,才不愿意告诉你的。凡儿,你尽管放心,这种羸弱的姿态,只会在受孕的头一个月里出现,过了这个月,一切将会如常。”

云凡面色稍霁,一下一下抚着哥哥柔滑似水的发,沈思半晌,叹了口气:“算了!攻打燕澜的事,不用你来操心,我另有安排。你就乖乖地给我呆在宫里养……呃……养病。”

遥辰心里一暖,温柔溢满眉眼:“凡儿,你担心我有事?”

云凡没好气:“呸!我是担心你误事!”

遥辰嘴角抽搐,心里骂了一声:没心肝的臭小子!

云凡突然低下头,嘴巴动了动,在哥哥耳边飞快扔下一句话,然后羞赧地别过脸。他说:“刚才伤到了你,很对不起!”

遥辰自小习武,早已练得耳聪目明,把那句话听得一字不漏,心里面又意外又感动,表面上却装着不知所云的样子,硬要弟弟再说一次。云凡懒得搭理他,拾起太医留下的药膏,他打开药罐子,里面的白脂细滑莹润,芳香扑鼻。在明眸一转间,他又开始不安分了。

不怀好意地笑看怀里的人:“来,三哥,我帮你搽药。全身上下所有受伤的地方都要抹上。”

遥辰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不,不用劳烦你了。我自己来就可以……”

“那可不行!”云凡反将他一军:“太医刚才不是说了吗?你不宜劳累,而且,某些‘地方’,你自己也不方便上药吧。”话音未落,狼爪已扯开了遥辰身上的单衣,在那具销魂的玉体上为所欲为。

“呃……啊……”遥辰俊脸绯红,无措地喘息:“有……有人……用嘴巴……来上药的吗?”

色狼大言不惭:“当然有!混合了涎液,药效会更好……”

“……”

正文第二十二章

慈蝶公主出使宁静河城那天,送嫁和迎嫁的仪仗队足足延伸了十里有余,史无前例,好不风光。在帝君亲自搀扶下,慈蝶公主登上了凤舆。姐弟之间,无一丝多余的表情,无一个多余的动作,举手投足尽显一派皇家风范,高雅而疏远。

一身大红嫁衣的慈蝶,在起驾之前,最后深深地看了弟弟一眼,千言万语都在这一次回眸中。帝君骑着爱驹“流光”,遥遥相送,脸上自始至终是一抹淡漠的笑。

沁伶坐在房间里,手中拿着书,心不在焉。听说皇上很喜欢这位姐姐,在她出嫁前的一个月,每晚都到她的宫殿里去陪她。现在她要远嫁,皇上一定很不舍吧。沁伶心中黯然,不又想起了自己的同胞姐姐。

“殿下不去凑凑热闹吗?登上这座宫殿的阁楼,就可以看到正殿那边的情况了。”打理房间的宫女们以为年纪小小的他,肯定被外头的热闹吸引了,于是向他提议。

沁伶拾了一下心情,摇了摇头,对她们说:“这房间里的功夫,也不急着做,不如你们替我去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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