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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让一让,给那位客人先通过。可那人依然踩在他的抹布上,动也不动。沁伶不得不抬起头来,四目相触,四周的喧嚣都在那一瞬间静了下来,心脏几乎忘记了跳动,一眼万年……
云凡低头,看着那张用淡墨遮去绝世容姿的小脸,一时之间,心里百感交集。他曾经想过,再次碰面,自己会有怎样的反应?应该二话不说,把这任性的小家伙拐回去?还是,先狠狠地骂他一顿,打他屁股,惩罚他让自己失眠了十来天?
但是,满腔的怨怒,在重逢的那一刻起,竟通通烟消云散,不复记忆。云凡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弯起来,泛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几近宠溺:“玩了这么久,还不肯回家吗?”
多少遍了,那把清朗的嗓音出现在自己心里,耳边,梦中,但都比不上这一刻清晰,沁伶双睫一低,泪水无声滑落,不否认此刻自己内心的震撼,可是,他更绝望地认清一点,他与他,再也无法回到过去了。
沁伶咬紧牙关稳住自己的情绪,平静地开口:“客人,请您把脚移开好吗?”
一句话,拒他于千里之外。云凡脸色微变,这般低声下气地亲自前来求和,这小家伙居然还给他脸色看,云凡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口气也连带变得强硬:“小伶儿,跟我回家吧,这种低贱的功夫不是你做的。”
这次沁伶连头都没抬,只是用力抽出那条被云凡踩在脚下的抹布。“我本是低贱的人,也无家可归。客人,请您让一让,别再为难我。做完了这里的功夫,我才能去吃晚饭。”说罢,肚子竟很配合地“叽咕~”一声。
云凡笑出来,面露讥讽:“饥饿的感觉很难受吧?”
沁伶一点都不为自己此刻狼狈落魄的样子感到羞辱,抬头对他微微笑:“说真的,的确很不好受。不过总比锦衣玉食的笼中鸟感觉好一些。”
云凡沈下脸:“你这么做,无非为了向我证明,离开笼子的你,照样能活下去。但你看看现在自己是副什么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要跟我怄气到什么时候呢?真是幼稚!”
沁伶浑身一震,抚心自问:是吗?难倒自己苟延残喘地活着,单单是为了证明些什么?
一阵香风飘过:“哟,云公子,原来您在这里。”皇甫小姐巧笑倩兮地从大厅走来,大胆地挽住云凡的手臂:“要开席了,您快上座,家父等着呢。”
云凡再看了跪在地上的人一眼,一甩衣袖,就随着大小姐往宴厅走去。
皇甫小姐见他脸色难看,低声问道:“刚才那个下人惹您不高兴了?”
“哼,就凭他?”云凡转眼换上一张不羁的笑脸,挽过身旁美人的香肩,在她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惹得美人儿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嗔道:“你真坏!”手中的羽扇轻轻往他臂上拍去,两人一路打情骂俏地进了门。
当晚,寿筵已毕,曲终人散。打道回府的路上,云凡身后跟着一个侍从,眉目清雅,不苟言笑,一双狭长明眸,冷如冰,利如剑:“主人,慈蝶公主在宁静河城的行动已成功在即,我们在此地不宜久留。小公子一事,恐怕不能再耽搁了……”
云凡心烦意乱:“我知道我知道!”他停下脚步,咬牙切齿:“那家伙不肯回来,我能怎样?难倒还要我求他不成?哼!”脾气发完了,云凡定下心神,眼中的情绪波动渐渐淡去,他低沈地笑了两声:“你给我放心好了,燕澜的杀手要借沁伶暗杀我,他们比你我更急呢,一定会千方百计让沁伶回到我身边。”他重新迈开脚步:“子钥,这两天会有好戏上场,你好好布局一下。务必给我跟紧沁伶那小家伙,无论遇到什么事,你都不必出手,回来向我汇报所有细节。”
靳子钥领命:“是,主人。”
皇甫老爷寿筵的事后功夫忙完了,已是第二天午后黄昏,临时帮工们领了工钱,四散归去,不少临工都是十六七岁的大孩子,家里爹娘刚好也下工回家,便顺道过来接了孩子一同回去。
红豆的爹娘也来了,她娘跟她一个模子地泼辣,伸手就戳她脑门:“哟,你这丫头,才几天没见,怎么人就瘦了一圈,原来已经够丑的了,现在还指望嫁得出去?”
红豆早已习惯,跟她娘见招拆招,做爹的心疼,护着孩子问长问短:这些天过得怎样?有没有吃苦,有没有饿着?
沁伶站在一边,羡慕得眼睛都红了。原来真正的家人是这个样子的,不管在外头遇到多大的风雨,亲人们永远在背后给予温暖的笑与支持。
红豆的娘亲抬头看见远处一个小男孩,孤零零地站着,怪可怜的,便问女儿:“那孩子你认识吗?”
红豆回头一看,笑着向沁伶招手:“小兴,过来这边,介绍我爹娘给你认识。”
沁伶不好推脱,走了过去。
红豆的父母见他一张怪脸,也不嫌弃:“小伙子,你家人呢?没来接你?”
沁伶苦笑:“我是个孤儿……”
红豆的爹用力拍拍他的肩膀,仿佛那样可以传递一些力量给他:“不如今晚来咱门家吃个便饭吧,人多也热闹一些。我们就住在附近,走过几个街口便是了。”
人家共聚天伦,他怎好意思打扰,“你们的好意,小兴心领了。改日有机会,一定上门拜访。”
“哟,这孩子说话,怎么文绉绉的?好不奇怪。”红豆的娘打趣他。
告别了他们,沁伶又开始为下一份工作头痛,天色已然昏暗,他一路找着今晚露宿的地方。走进一条暗巷,突然,颈后一痛,便人事不省。
再次打开眼睛,沁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锦褥纱幔的大床上,身上被换上了一袭浅蓝的缎子睡袍,还散发着沐浴后的馨香,脸上淡墨恐怕也被擦去。四周是他不熟悉的环境,他心中生出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房门“哗啦”一声打开,他不可致信地瞪着从门外进来的人,口唇哆嗦发白,手脚逐渐冰冷,“怎……怎么会是你?”沁伶惊恐万分,冲到窗边也管不了这里是第几层楼了,只想往下跳。
那人身影一晃,已来到他身后,一手扯着他的长发,把他甩回床上,奸笑着趋近:“小贱人,你还想逃?”
沁伶的心几乎不会跳了,他向床角缩去,用双手护住自己:“王……王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正文第三十二章
年近三十的燕澜太子扈罔,长了一副风流倜傥的好相貌,可惜心术不正,脸上总带着一抹狠绝神色,叫人看了不寒而栗,常年沈迷于荒淫无度的寻欢作乐,更让他皮肤过早暗哑松驰,毫无年轻人的爽朗朝气。在沁伶眼中,那一张经常出现在恶梦中的脸,无疑比地狱催命的恶鬼更加恐怖。
扈罔慢慢踱到床边,伸手要捉沁伶:“天下之大,本太子哪里去不得?倒是你这小贱人,不给我好好地呆在如诺皇宫,色诱那混账皇帝,跑来宁静河城干什么?”
沁伶眼看着他的黑影朝自己铺天盖地地袭来,心里顿生出一股灭顶之灾的恐惧,他已慌不择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手脚并用一骨碌爬下床,夺门而逃。
扈罔怎会让吃到嘴边的肥肉跑掉,眸光一暗,毫不留情地向沁伶背后挥出一掌。那单薄的小身子,被他强劲的掌风,击推得往门前的八仙桌上狠狠撞去。沁伶的胸部撞上了桌子边缘,脆弱的乳尖首当其冲,痛不欲生,沁伶闷哼一声,捂住痛处,慢慢滑倒在地上,痛晕了过去。
急色的扈罔走近,看地上的人儿冷汗淋漓,面无血色,眉目紧皱,似忍受着巨大痛楚。他泛出志得意满的淫笑:“哼,看你这小贱人还敢逃不?”他抱起已然昏迷的香软身子,放到床上。“大哥想你的身子可想得紧了,今晚就让大哥好生疼爱一番吧。”
套在沁伶身上那件松垮垮的淡蓝丝衣,此时一边已滑下臂膀,露出他一方雪白的酥肩,丝衣的下摆也大大敞了开来,两条白嫩大腿一览无遗,私处被衣服险险遮盖,若隐若现。胸前的两颗诱人乳尖,随着他的呼吸,一下一下地在睡衣上顶起两个小帐蓬……
横陈在床上的身子,散发着诱人凌虐的淫靡气息,招惹得扈罔色欲焚身。
“啧啧,胸部可是很重要的地方,必须好好呵护……”他双手隔衣罩上了沁伶的两只乳房,掌心压住左右两点娇柔的凸起,粗暴地挤压,感受着小小的浑圆在自己手下颤抖,乳汁凝聚,逐渐鼓胀成饱满的小丘。
“嗯……嗯啊……啊……”昏迷中的沁伶发出痛苦的呻吟,身子开始不适地扭动。前襟被翻开,扈罔双眼贼亮地盯着那两颗由自己一手催大的,艳丽无匹的乳头。风月老手的他也禁不住赞道:“小贱人,你这身子真是当之无愧的极品啊!”
沁伶自七岁破处以来,身子被人玩弄过不下千百次,换了其它人,两颗乳头早已不堪摧残,变得暗红干硬,可他胸前的两处艳红,仍然娇润欲滴,宛若从没被玷污的处子般可爱圣洁。扈罔一个俯身,把其中一颗乳香四溢的红肉叼在嘴里,同时用手指把玩着另一颗,嘴巴发出含糊的夸赞:“嗯嗯,这肉儿真嫩啊……”
扈罔并没有吸吮乳汁,他要留着这些香甜的汁液,为后面的游戏做准备。作为开发者,他当然知道怎样玩弄,底下的这具身子才最激荡。就像他人口交时候的动作,他的嘴唇,衔着那颗比常人大两倍的乳头,一上一下地舔弄,掐着另一颗乳头的手,用食指上长而尖硬的指甲,寻着乳尖上的小孔,狠命地往里面又插又挖。
沁伶的意识尚未恢复,也恍惚感觉到身上的人并非自己爱慕之人,气息和动作全然不对。他想抵抗,却怎么也醒不过来,现实与恶梦都一样残酷,他只得无助地低喊:“不……不要……啊……别碰我……别……嗯……”
扈罔玩弄得不亦乐乎,他哼哼狞笑:“你嘴里说着不要,其实这副天生淫荡的身子却非常享受。你的大乳头不知多喜欢被这样对待呢,看吧,它们都挺立得像两根红蜡烛了……真不明白,像你这样的尤物,如诺那混账皇帝居然舍得丢弃……”扈罔的唇舌不甘只停留在乳头上,他开始吮吻沁伶的身体,从颈项一直到胸腹,每寸肌肤,无一遗漏。
仿佛听到他奚落的话语,沁伶紧闭的眼睑,悄悄滑落了晶莹的泪水。昏迷的他,无能为力地任由自己最痛恨的人,把自己的身子舔吮了个遍,留下满身大大小小嫣红的痕迹。
扈罔拉开沁伶的双腿,观赏那粉红色的纤弱菊口。
“哟,小贱人,居然这么湿了!很想被侵犯吧……”扈罔说罢,俯首吻住了沁伶***满布的大腿根。身体的反应是沁伶无法控制的,胸部经受那般强烈的刺激,身下早已一片潮湿,腿上,衣上,床上都落得***涟涟。
扈罔高昂的凶器其实并不大,他不吹灰之力就挺入了沁伶已被***浸透得柔滑的***,在里面来回抽动。沁伶混混沌沌地感知着一根硬物在他最隐私最柔弱的地方肆虐横行,小脸憋出了一片羞愤的潮红,他伤心地哭喊:“不要进来……不要……不要啊……”
那火热的蜜穴里,肉壁薄嫩,血管和神经却异常丰富,团团媚肉把进犯的凶器裹得严严实实,扈罔被他夹得通体说不出的舒爽,如同惊涛拍岸,一波一波的电流顺着脊椎骨从胯下直窜上后脑,延伸到四肢百骸,浑身忍不住地打着颤,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那紧窒的幽径,在里面翻天覆地……
扈罔汗如雨下,声嘶力竭地吼叫起来,像野兽的咆哮:“呼!呼!要不是父王的命令……我真不愿意将你……献给如诺……大哥要好好疼你……你这贱人,一天不给人插……都不舒服……这么些天没人干你……这淫荡的身子如何受得了?赶快让我……让我干了……”
可怜还处在昏迷中的沁伶,白皙的双腿被他大哥分举在肩上,不断地晃动,大病未愈的羸弱身体,被强行奸污了一次又一次……
隐身在屋顶的靳子钥将整个过程尽眼底,寒眸如星的他,只是冷静地观察着房中的一举一动,绵长的呼吸纹丝不乱,如水清明的心绪丝毫不受底下淫靡的风光影响。按照帝君的吩咐,他认真盯着燕澜太子身上的变化。只见那人在性致高潮时刻,浑身笼罩着一道诡异的金光。
关于燕澜皇室世袭神功的传闻,靳子钥也略知一二,这种妖功独步武林,天下无敌。凡练功者,罡气如金锺护身,刀枪不入。然而,就像一面双刃剑,邪功霸道异常,常人一旦涉足,人性会逐渐泯灭,变得荒淫无度,凶残成性。燕澜皇宫经年糜烂的风气绝对与皇族中人修习妖功大有关连。
妖功也并非毫无破绽。只要沈浸在极致的淫乐中,笼罩全身的金色罡气,就会露着一道缺口在天灵盖的位置!那里,是唯一可以趁其不备一举击破护体罡气的致命弱点。也是当日沁伶告知云凡,关于他父兄所习的“盖世神功”的秘密。今晚,被帝君云凡的近身侍卫靳子钥窥见并加以确认了。
空气中弥漫一股咸腥的味道,扈罔把体液全数喷射到沁伶的胸腹之上,星星点点的奶白。下体遭受了一轮疯狂的抽插,沁伶两颗高高坚挺的乳首,不经吸吮挤压,也渐渐在尖端涌冒出一滴奶珠。扈罔“哈哈”地喘着粗气,“看来,也差不多了,再用点功夫吧……”他掏出随身携带的一只木盒,打开取出两枚刻着龙纹的金环。
可套进中指的金环,却只能勉强地套入肿大的乳头。扈罔往金环上的小机关一按,金环迅速紧,直径缩得比原本的一半还小,沁伶的乳头转眼被勒成叹号一般,乳尖严重充血,紧绷成一颗滚圆通透的红果,竟连上面的小孔都看不见了。扈罔一见,又忍不住把红果衔在口中,这次,无论他再怎么用力吸吮,乳头都不能漏出一点奶液了。
胸部传来揪心的疼痛,让沁伶慢慢转醒,低头看着叼着他乳头的大哥,蓦然想起自己的双乳深得帝君喜爱,连睡觉都要咬在口中才睡得沈实,当下急痛攻心,不依地用手捶打身上的人,胡乱大叫:“放开!放开!那里……那里不是给你的……”
扈罔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不禁松开了嘴,笑不可抑:“不是给我的?哈哈,你这欠操的贱人,守着两颗奶头要留给谁?”他又示威般在乳头上吸了几下:“别笑死人了,这几年来,多少人喝过你的奶,没有一千,少说都好几百了。侍人无数的你还要为谁守着这身子?”
沁伶一听,心如刀割。不知哪来的勇气,竟扬起手,朝他大哥脸上掴去。
他的手劲,对扈罔来说,当然比打蚊子的力道还不如。但这个从小到大饱受欺凌,却软弱得不敢反抗弟弟,一段日子不见,今天居然敢出手打他,扈罔自愣仲中回神,当即怒不可遏:“妈的!反了你!”他一掌狠狠扇向沁伶的小脸,把他打得头侧向了一边,嘴角青紫,淌下一缕血丝。还不解恨,扈罔像翻书一样,把沁伶翻过身去,扯了他丝衣腰间的缎带,把他双手牢牢反绑身后,不可动弹,再将他重新翻回来。
正文第三十三章
“不给你点教训,你这贱人当真不知天高地厚!”扈罔又打开木盒,自里面找出两颗黑色珠子,亮在沁伶面前,“看!这是什么?你很喜欢的,今天就让你好好享受!”
沁伶还没从掌掴中恢复,张开迷蒙的泪眼,瞅了一下他手中之物,心里一沈,大眼睛便“唰”地大睁:“不要!不要用那个!王兄,求求你!”沁伶扭着身子往床头边上挪去,想要逃离双腿间的那人。
“哼!现在求饶已经太迟了。你刚才的气焰哪里去了?”扈罔戏谑一笑,一手钳制着他的大腿,推开,将手中的乌珠轻而易举地塞进***之中。“本来一颗已足够让你欲仙欲死了,今天喂你两颗,算是惩罚你的不敬。”
燕澜宫廷向来以淫乐手段闻名,这两颗珠子,是一种名为“极乐”的蛊虫,钻到花芯处,遇上淫水,就会逐渐膨胀,宛如海胆般长出一身尖刺,虽然个体比海胆要小得多,刺也相对柔软,但撑在身体至为脆弱的深处,也足以让人麻痛难忍。更别说这蛊虫膨胀到了极点,就会爆裂湮灭,虽然那瞬间能将附身之人带上淫乐的极致,享受无可比拟的快感,但同时,凶猛的爆破力会对内脏造成极大的伤害,是以惨烈的痛苦为代价换取的“极乐”。
扈罔掰开沁伶的嘴,将一根装满“绝色”的玉制分身塞进他嘴巴里,按动分身末端的开关,让里面的汁液,经由前端的小孔缓缓流出。沁伶的小嘴被塞得满满的,那根分身几乎插到了他喉咙底,他只能拼命摇头,发出“唔唔”的哀嚎声,分身中盛装的春药一滴不漏地全灌进他的肚子里。
其实“绝色”这味春药,除了外用还可以内服。喝下后,全身会瘫软无力,但神志益加清醒,无论遭受多大的痛楚也难以晕厥。神经末梢被刺激得加倍兴奋,身体会变得比平常更加敏感。
扈罔冷笑道:“小贱人,你没有将我国特产的春药,介绍给如诺那昏君吧。哼!如果他在你身上试过‘绝色’的威力,又怎会忍心把你丢在这里不闻不问?”眼看玉制分身里的春药已被喝个干净了,扈罔才满意地把它从沁伶口中抽出。
感到两只蛊虫顺着甬道,慢慢爬到花芯,沁伶的心如坠冰窟,一片悲凉,他的身体绝对无法承受两颗“极乐”的折磨,也许今晚就是自己的大限了。无边绝望中,他的嘴角却轻轻勾了起来,泛出一个解脱的苦笑:又有什么关系呢?死了更好,反正这具残破的身子,也无人怜惜,倒不如死了干净,幸好这世上,无人会为他的逝去感到伤心……
渐渐地,沁伶放软了身体,不再做任何抵抗,大眼睛呆呆地盯着罗帐上方,轻纱曼绕,宛如一场看不透的红尘故梦。扈罔的凶器再次插入他的下体,他无一丝反应,体内的“极乐”蛊虫开始涨大,尖刺弄得里面麻痒难受,他也一声不吭。
沁伶视死如归的麻木让扈罔恼怒,少了征服摧残的乐趣,他一边耸动着腰躯,一边大喝:“叫!我让你叫!快叫啊!”抡起手,又一巴掌挥在沁伶白玉般的小脸上:“该死的,怎么不叫?”
本来准备在“极乐”爆破之后,才使出的花样,被迫提前使用。扈罔在木盒中掏出最后的“法宝”,那是一片做工细的乳罩,有双层的夹布。外面那层是锦缎,底下的,却是一片比纱布还要疏松的丝网。夹布之间,有恶心的东西在不断蠕动,发出“嘘嘘”的声响。
“还记得这好东西吗?”扈罔抱起沁伶的上身,把乳罩紧紧围在他胸前,再用两边垂下的缎带,在他背后打个活结,绑紧。“没错!这正是乳蝇。”
顾名思义,乳蝇这种昆虫,以乳汁为食,一旦闻到乳香,便会疯狂,它们伸出口器,如蝴蝶吸蜜般,探入乳源吸取食物。而它们的口器又异常锐利,连牛皮也照刺不误,更别说少年胸部柔嫩的肌肤了。把这片特制的乳罩带上,里面成百的乳蝇同时觅食,胸部便宛如同时被百根钢针刺入,极为敏感的地方要承受陵迟一般的痛楚。而乳蝇在觅食的时候,又会分泌出一种体液,像被蚊叮虫咬之后,皮肤通常会肿起脓包的道理一样。乳蝇的体液注入乳房混合了人乳,便是一味上等的补药,对练功者尤其大有帮助。
任凭沁伶再倔强的性子,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而默不吭声。他急速地喘息,小小的身子痛得不断剧烈颤动,下唇被他咬出了一道道血痕,但他到底没有再说出半句求饶示弱的话,只是压抑着一声一声闷在喉间的痛呼。浑身冷汗如雨,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额角的汗水更像珠子般颗颗滚落,沁伶的眼睛虽然紧闭,泪水却自眼角缺提般涌出,满脸的水痕,也分不清哪是汗哪是泪,鬓边的秀发全粘在脸上。心底只有一把声音安慰着自己:不怕的,很快就解脱了,再过不了多久……
沁伶的下体被大力撞击,胸部的剧痛让花径的媚肉缩得更剧烈。扈罔尽情享受着他销魂的身子,也渐渐察觉了他一心求死的心思,“哼哼……小贱人,别动歪脑筋了,喝下‘绝色’的你……一时三刻还死不了……等大哥……把你这缠人的***儿操松操烂……你再死也不迟!”
“啊啊啊啊”沁伶忍不住,惨叫了出来。他叫得越凄厉,那禽兽不如的大哥就越觉得快意:“喔啊,看你叫得这般浪荡,不会是乳头被那些虫子咬了吧?”说着,竟用手去撩拨困在乳罩里面穷凶极恶的昆虫,惹得它们益发疯狂。
时间过去,乳蝇“嘘嘘”的叫声减弱,一只只吃得饱饱的,拖着圆滚滚的肚子,逐个起了口器。那一根根深入肌肤的“钢针”的回,又是另一种惨绝人寰的酷刑。不过,更惨烈的酷刑,却深埋在下体中,一触即发
扈罔的不断顶弄,让潜伏在花芯的一颗“极乐”,涨大到了极点,随着扈罔几下又急又深的冲刺,只听见轻轻“蹦”的一声,那细微的爆破声随即淹没在扈罔释放的嘶吼声里,沁伶被反绑身后的双手扯破了床上的锦褥,他身子一挺,也不由自主高亢地叫了出来。
蛊虫爆裂的威力,将沁伶的肠道炸开了几道血口,待扈罔把疲软的分身抽出,殷红的鲜血一股股地流出来,染满了床单。虚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