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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跪了下去,拾起地上绣着金龙的锻面软鞋,套在哥哥足上。
“凡儿,你……”遥辰惊讶地说不出话,眼睁睁地看着帝君给自己穿上另一只鞋。
这番举动的含义不言而喻,云凡抬头对他轻笑,彼此心照不宣。三哥是他心中唯一承认的帝王,是他放心交付江山的下一任继位者。静默之中,他已传承了他的权利和责任。
云凡扬起床上的锦被,披在哥哥身上,将他卷个牢实,然后一把横抱起来。
“慢着慢着!云凡,你这是干什么?”
“还用问,当然是抱你回宫啊。你身上有伤,不便行走。”云凡答得理直气壮。
“不行!万一被人看到了,这成何体统?你快放我下来!”
云凡不顾哥哥的挣扎,一脚踹开车门。
马车就停在寝宫门外,两旁跪满了前来接驾的侍从。
“你尽管放心好了,非礼勿视,谁敢多看一眼?”
果不其然,被他这么朗声一说,所有人都低眉顺目,眼不斜视只敢盯着自个儿眼前那块地皮。遥辰见状也安了心,顺从地把头靠在弟弟肩膀上,默默无语,仰望天际。像这样相依相偎,难能可贵,谁忍心惊扰这一刻的温存?
雪不知何时停了,一轮朦胧圆月升到中天,看来已过三更时分了。
云凡大步流星地走进寝室,到了龙床上,他把怀里的人放下。这一路走来,不但没把遥辰冻着,还热得他出了一身汗。安顿好哥哥,云凡说:“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你也累了。趁着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赶快眠一眠吧。”
遥辰看着弟弟有些笨拙地给自己拽被子,问道:“你呢?你不如也等天亮了再走吧。”
“不了!我得赶回去,军队的死伤比预计要严重得多,很多善后工作要处理。你快睡吧。”云凡指尖微动,点上了遥辰的睡穴。也许真的身心疲惫,床上很快传来了绵长的呼吸声。沈睡中的哥哥,仍像牵挂着什么,轻蹙着眉,泪盈于睫。云凡俯身,吸吮着哥哥羽睫上的泪光,在他耳边低语:“别哭啊,别伤心难过,我一定会回来的……相信我,哥……”
走出寝宫,天高地阔。
遥遥前望,一人跪在地上,旁边立着两匹高头骏马。
云凡皱了皱眉,上前扶起那人,道:“子钥。”
紫眸在黑夜中闪动着清澈的光。子钥低下头,低低应了声:“是。”
见帝君没有上马,只是挽着流光的缰绳在夜色中漫步前行,子钥也牵了马跟在他后头。
此刻的天际,层云散尽,明月当空。
云凡一边走,一边轻声吟道:“玉露冷冷,洗秋空银汉无波,比长夜清光更多,尽无碍桂影婆娑……哎呀!”
子钥听他大叫,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赶紧上前询问:“主上,怎么了?”
云凡呵呵一笑,乘势握住他的手:“你瞧我,这大冬天的,居然念了首中秋的曲子。”他伸手拭去子钥发上残留的雪花片。“天气这么冷,你怎么也跟来了呢。我不是吩咐过,让你不必随行,待在军营里面好好休息吗?”他可没忘记,自己昨天把人家折腾得厉害。
子钥不安地看了看帝君的脸色:“属下不放心主上一个人,所以……”
云凡似乎没有怪罪他抗命行事,只是笑着问了句:“子钥,是不是无论我去哪里,你都愿意与我同往呢?”他炯炯目光,利剑般盯着子钥,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像要探询最真实的答案。
而子钥直视着他,坚定地点头:“无论何处,我都愿意陪伴主上,寸步不离!”
“是吗?”云凡笑笑,别开了脸,继续向前走着。他心里百感交杂,有些酸有些苦,也有些痛。手里也失了劲头,把子钥握得生痛,良久,云凡松开了手,翻身上马。
“好!这话可是你说的。子钥,无论何处,你我同行同止!”
他一勒马缰,流光立刻拔腿飞奔,眨眼之间把子钥远远抛离在身后。
帝君心明如镜
如今紫月宫主心系自己,夜游宫不足为惧,甚至可以善加利用。一旦自己耗尽阳寿,撒手人寰,子钥他,不一定肯臣服于如诺新一任国君的统治之下。为了三哥日后治世的安定,夜游宫留不得!当日给子钥服下的毒药,是一味极其狠毒的蛊毒,与自己生死与共。只要不给他解药,等到了自己命绝之时,无论子钥愿意与否,都只能和自己黄泉相伴了。
番外遥辰
深秋午后,艳阳高照,可惜空有颜色,没有温度。
浮生亭中,三王爷遥辰散发轻裘,倚在贵妃榻上,听着秋蝉的鸣叫,将手中的美酒,一杯一杯地灌下肚。敞开的前襟,隐约可见他白皙胸膛上的一道浅红旧疤,那是他小时候受过的箭伤,也因此落下了病根,胸背一旦受寒,便喘咳不止。帝君云凡以此为由,赐他静养,去了他所有的官职。于是,遥辰便有了大把的空闲,终日以酒为伴,聊度光阴。常常是这么一坐,便耗去整整一个下午。
半醉半醒的眸子,定格碧空晴天,任由金光烙痛眼球,此情此景,与十九年前的那日午后,完全无异……
十九年前,三皇子遥辰只得四岁,但早慧的他已比同龄的孩子要懂得多。那时候,如诺国遭逢天灾,大旱三年。他自出生以来,从没见过雨,只能在宫人的口中得知,那水是从天而降的,铺天盖地,是上苍的眼泪。当今世道,罪恶横行,上苍不肯怜悯世人,不再落泪。旱了三年的土地,干涸龟裂,寸草不生,百姓饥渴得,要吃人肉喝人血。
四岁的他,当日也站在这个浮生亭中,遥望天际,无声的责问。
忽然间,风云变色,不知哪里飘来的大片乌云,遮天蔽日,电闪雷鸣,人间像一瞬间经历了昼夜更替。第一次看见这等奇异天象的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见宫里宫外的人,发了疯一般的雀跃欢呼,纷纷跑到室外,朝苍天跪拜。然后,雷霆暴雨如同千军万马,横扫大地。久逢甘露的大地,在雨水的拍打下,升腾起一股清凉的泥土腥气。
那雨,像被什么催促着,下得异常凶猛,鞭子似的抽在人的身上,疼痛难忍,人们又全都躲回到屋檐底下。只有遥辰,小小身子一直立于雨下。
头顶的滚滚乌云里,银光闪耀,那不是雷电!那里头有东西!遥辰知道。
他阻止了上前照顾他的乳母宫女,撒开步子,追逐着那道银光而去。执着的身影,越过重重宫阙,终于,他看清了,自团团乌黑的厚云中,露出一段雪白的鳞躯,柔软地在乌云中穿梭。
那是龙!
一条清俊的白龙,隐没在乌云间,舞动着它荡雪回风的身姿,偶而探出的龙首,嘴里衔着一颗光四射的宝珠。遥辰看得心醉神迷……就在这时候,一道强光击下,把苍穹劈成了两半,白龙在强光中痛苦挣扎,发出一声激越的龙吟,震憾天地,然后,天空便下起了红雨。遥辰把红雨接在手心,那是白龙的血……
很快,乌云散去,天空回晴。那一场暴雨,救下了如诺国千万民众的性命。如诺国君决定三天之后,到东海的天龙庙祭天酬神。
天龙庙位于大海中央,需要乘船前往。如诺国君便领着皇后以及自己最宠爱的三皇儿遥辰一同登上御船。
离岸十里的海上,御船惨遭燕澜杀手的埋伏。当时的如诺,元气大伤,国衰民弱。皇族之中又有奸佞小人,私通外敌,与燕澜杀手里应外合,杀得如诺的御林军节节败退。四岁的小王子遥辰,纵是天赋异禀,在这种关头,也只得听天由命了。他身边的侍从已死死伤伤,一支沾满寒毒的铁箭,疾射而至,“嗽”地射穿他的胸膛,把他钉在船桅上。眼看倒在血泊之中的父王和皇后,遥辰深知大限将至。可就在这时候,平静的海面忽然泛起汹涌波涛,几乎没将御船掀翻。奄奄一息的遥辰努力睁开眼皮,只见一团金光显于自己跟前。金光中立一女性身影,宽袍广袖,高贵出尘,他只隐约窥得那女性额上嵌着三枚龙麟。
女性开口,声音飘忽,时远时近,捉摸不定:“如诺国的三皇子遥辰,吾乃东海龙王敖桂的妻子筠泣。”
龙母娘娘继续说:“孩子,你的国家气数已尽,在劫难逃。大旱三年,已是先兆。你若肯与我作一番交易,如诺皇朝将可延续百代,繁华千秋。”
遥辰别无选择,答下一声:“好!”
龙母欣慰点头:“好孩子,那我就将重任托付于你。”说罢,抬手伸向他,铁箭在她手中,渐渐化为灰烬,遥辰身上的痛也消失无踪。
筠泣另一只手中,紧握一枚龙珠:“吾儿白龙,本与玉帝的么女颜姬定下婚约。可惜白龙那孩子天性悲悯,不忍心看着苍生受苦,竟在大婚筵席上偷取天宫神器玄及宝珠,为如诺降下暴雨,扭转天命。此举震怒天庭,玉帝下旨用辟水神针将白龙钉死在斩神台。颜姬闻之,伤心不已,竟自绝于婚宴之上。玉帝恻然,破例开恩赐予白龙一线生机。白龙魂魄将入世为人,享有二十年阳寿。”
筠泣抬手一抛,那颗龙珠,不偏不倚没入了如诺皇后的体内。她转头对遥辰说:“白龙将转生成为你的弟弟,如诺的下一任国君。你的任务,就是守护他,等待他长大成人,再找机会将前世渊源告诉他,襄助他尽快找到颜姬转世。”
龙母的语气转为严厉:“若你违背诺言,整个如诺国将因你沦为人间炼狱,以祭我皇儿龙魂。你要记住,孩子!二十年为限,找不到颜姬转世,白龙将灰飞烟灭。你务必要助他,得到颜姬的原谅,得到颜姬的真心,得到颜姬为他落下的第一滴眼泪!那时,便是白龙觉醒之日,也同样是你弟弟的断魂之时。”
龙母的神喻,在十九年之后的今天,仍清晰如昨。那日他自昏迷中醒来,竟在自己的床上,时间,倒退至出海酬神当天的清晨。一切都从头来过,没有燕澜的埋伏,皇家祭拜也顺利完成。龙母的现身,仿佛只是一场梦。只不过,他胸口上留下的那道箭疤,却时刻提醒着他,真相的存在。
一年之后,他最小的弟弟云凡出生了,玉雪可爱,所有人包括如诺国君都爱不释手,无不当他如珠如宝地宠着。因为云凡是六宫之主皇后娘娘的唯一所出,身份超然,从出生那一刻起,便注定了他为下一任国君的地位。
这个赐予如诺生机的弟弟,却让他失去了父亲的宠爱,储君的地位。然而,他心中的所有不甘,都在那一声声甜甜软软的“遥辰哥哥”中得到释然。看着那粉团似的小娃娃逐渐长成了气宇轩昂的王者,自己的心却在不知不觉中沈沦。长大后的云凡,目空一切,什么都不放在眼内,他需要的只是敌人,可以陪他玩弄权术的对手。为了能够留住那高傲的眼神,便是成为他的敌人,自己也是心甘如饴的-
完-
番外沁伶
夜阑人静的深夜,本是安眠的时分,燕澜深宫的空气里,却漂浮着一股淫靡颓败的气息。一声声夹带着哭音的呻吟,在静谧的环境里,尤显刺耳。仔细听听,那呻吟声竟非常稚嫩,发自一个幼小的孩子,拥有这种声音的年纪,应该享受着无忧无虑早睡早起的童年时光。但对于沁伶来说,生在淫乱的燕澜皇宫里,这显然是个奢望。
浴池之中,太子扈罔把才只有七岁的弟弟沁伶绑在池边,以供自己淫乐。他强行拉开沁伶双腿,手指在水下,很快寻到了弟弟下体的小***儿,迫不及待地戳进去开发。沁伶痛得冷汗淋漓,他不知道大哥要对自己做些什么,小小身子本能地反抗着:“不要……不……呜……好痛……好痛啊……王兄……我不要……不要……”
不顾弟弟的哭喊,扈罔用手指猛捅了一会儿就抽了出来,他扶着自己的分身,在穴口上磨索两下,猛地插进去。
“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浴水渐渐酝开了一朵殷红的血花,冶艳的颜色刺激得扈罔兽性大发,胯下狠命地耸动起来,“喔,真爽……你这小贱人……呼呼……身子真……真是绝了……小秘穴这么紧……你要把你大哥的宝贝……夹断么……”
剧痛之余,沁伶心里有种不可言状的惊惧,浑身的神经绷得死紧。屁股后面的洞洞不知被什么东西撑裂了,那根东西又硬又热,还在他体内来回挪动。退出的时候,磨擦到穴壁的伤口,固然难受,还没适应,它又迅猛地捅进来,比前一次插得更深,沁伶感到自己的小肚子几乎被洞穿了,他痛得大声哭喊,不断扭动身体,双腿乱蹬,剧烈地缩着下体的小秘穴,拼命想摆脱那根恐怖的东西,但一点作用都没有,那东西反而更加疯狂,涨得比先前更大更硬。趴在他身上的大哥,喘息声也越来越厚重,嘴里说着他听不懂的话:“爽死了……你真是……天生的尤物……跟你那浪荡的娘……一个样子……可惜那淫妇……生下你那夜就死掉了……不然,还可以慢慢干……”
渐渐的,沁伶也没了力气,只能任由大哥发狠地摆布自己。
扈罔气喘如牛:“呼呼……不行了……要射了……射给你这小贱人了……啊……”
一股热流箭一般,窜进沁伶的肠道里,把他的小腹顿时鼓胀起来。
泄了一次的扈罔意犹未尽,把仍然硬挺的分身抽出,他解开捆绑沁伶双手的布条,给弟弟转个身子,让他背对着自己,掰开他的臀瓣,又把自己的***捅了进去。这次,沁伶只是小小地“呀”一声,便再没力气借由呼喊把痛楚发泄出来了。
门外进来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人,对着浴池,威严地吼道:“这是在干什么?”
气息奄奄的沁伶,用仅剩的力气求救:“父王……救救我……好痛……”
立于池边的燕澜国君冷眼盯着池中二人,不发一言。
扈罔并没有停下动作,相反的,他抬起沁伶的两条腿,让岸上的人,更清晰地看到结合处迤逦的风光,“父王,有兴趣的话,一起来吧,这小子像他娘,里面可销魂得紧。”
燕澜国君眼里迸射出欲望的光,四十余岁的他正值壮年,此刻眼前所见,是小儿子幼嫩的穴口被迫塞进巨大的分身,随着拉扯的动作,吸流出一股股红白的液体。那具白白净净的小身子,在池水中散发着诱惑的光晕,软绵绵地靠着他大哥健壮的上身,漂亮的小脸透露凄苦的神色,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激发着人性潜藏的兽欲,恨不得扑上去将他狠狠蹂躏。
胯下分身,蠢蠢欲动。他说了一句:“也好,我也来尝尝。”便跳下了浴池。
沁伶睁大了惊恐的眼睛,不可致信地看着逐渐向他靠近的高大身影:“不不……父王……不要……不要啊……”
已经涨大到极点的穴口,如何能再容他物?燕澜国君将一根手指伸进去,左右拉动,生生地扯出一丝空缝,脸上泛出满意的笑容:“嗯,果然无比紧窒。”说罢,掏出自己已然挺立的巨大分身,从大儿子手中,接过沁伶两条白嫩的腿,架上肩头,一个挺身,把自己的分身,硬塞了进去,那可怜的穴口,仿佛被锋利的刀一下割开,崩裂了两道大大的口子,才勉强容纳下两根***,沁伶眼前一黑,便无知无觉了。
父子两人,在殷红的池水中疯狂地律动,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夹在两人中间的童身,柔软得像条蛇,无论什么姿势都能轻易摆弄出来。扈罔腾出手,把玩着沁伶胸口的两颗红点,“嗯……可惜啊……乳头再大一点就更完美了……”他父亲闻言,睁开沈醉的双眼,低头一看,也有同感,眼中露出阴狠的笑意:“不如更加彻底,干脆让他产乳吧。”扈罔不担忧:“恐怕他年纪太小,无法承受凶猛的药力。”燕澜国君冷笑:“死便死了,有何相干?就当做个试验。”
沁伶倒真的希望自己可以在那时候死去,可惜,他还是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四肢被牢牢绑在四角。一根细长的药棒塞进了他的下体,体温让之慢慢融化,药液渗入肌肤,清凉的感觉把剧痛稍稍减缓。
淫乱的燕澜宫廷,最不缺就是增加云雨之乐的手段,其中,“拔火罐”便是一个常用的,把乳头强行催大的方法。燕澜国君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只半个巴掌大的竹罐,点火入罐,把里面的空气驱尽。
沁伶睁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父亲手中的动作,心里一突一突地跳,幼小的他已猜道,父兄接下来要对自己做的,绝非什么好事。只见父亲把手上的竹罐,快速朝他胸口的红点罩去,竹罐一接触皮肤,便牢牢地吸附上去,一阵火辣刺痛袭来,沁伶不禁呻吟,感到有股强大的力量,拼命往上吸嘬着胸膛的红点,而且,愈演愈烈。大气压强下,娇嫩的乳头不堪摧残,很快就皮破出血,红肿地挺立。沁伶痛得大哭:“拔下来!不要!父王,我好痛!”他左右摇晃着脑袋,那是全身唯一可以动的地方,仿佛那样大力地甩着头,就能把痛楚甩开。
他的叫喊毫无帮助,另一颗红点,很快遭到了同样的对待。在之后的半个时辰里面,他胸部都被迫顶着两个滑稽的竹罐,忍受着里面炽热的气体灼烫着最敏感的部位。终于,酷刑结束了,燕澜国君自他胸上,取下了工具,察视试验成果。两个乳头,肿大了不少,还比过去更晶莹剔透了,薄薄的嫩皮下,血液循环得更快,他伸手上去一掐,沁伶马上痛呼出声,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哦,效果不错啊,变得这么敏感。”站在床边的两人都非常满意。
燕澜国君转身对大儿子说:“接下去的三个月里面,每天按照这种方式,早午晚给他各施行一次。一段疗程后,他的乳头应该能涨大一倍。同时,吩咐药膳房,每天派人监督他喝下适量的‘情毒’,以助催乳。”
父亲这一句话,无疑把沁伶打进了无间地狱,在以后的日子中,他过得生不如死。幼小的他只能一一承受下来,并不懂得用什么方法,可以把自己从无尽痛苦中解脱出来。被灌了足足三年的“情毒”,他有了初乳。那过程于他,至死难忘。
胸膛仿佛有东西要破体而出,沁伶不眠不食,躺在床上痛呼了两天三夜,乳汁还是无法出来,两边乳房已经鼓痛得不堪忍受。燕澜国君不愿见到努力了三年的作品功败垂成,他用银针,刺入沁伶乳尖的小孔,在里面狠狠捣捅,企图把细窄的乳口撑大。在这般惨无人道的折磨下,沁伶已无力反抗,奄奄一息,任由他人为所欲为。
可一番折腾下来,还是无法出乳。燕澜国君无可奈何,一怒之下,便与长子扈罔,把满腔的不甘统统发泄在沁伶身上。两人整夜疯狂地操干他,才十岁的沁伶被父兄蹂躏得不似人形,如同一只残破的木偶。就当两人同时在他体内达到高潮的时候,他满以为自己会在那一刻死去,没料到两颗妖艳的乳头,竟一下子“丝”地喷出两道细白的乳液,香气四溢。身上两人一见,大喜过望,马上俯下头,一人一边地衔着他的乳头吸嘬,丝毫不管半死不活的他已陷入了昏迷……
再长大一点,他终于找到了可以摆脱这种日子的方法,很简单,只要用小刀在手腕上轻轻一割,便可以永远地解脱了。沁伶想,也许自己上辈子真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坏人,所以苍天不允许他过早脱离苦海,一条贱命,居然又被救了回来。在那之后,父亲就以他胞姐薇伶的性命,作为威胁,强迫他去服侍国内位高权重的大臣,或者外国的特使。那些尝过他身子的人,无不食髓知味。渐渐,极品的艳名不胫而走。
宫中的人,看他的眼神里或多或少地透露着轻蔑。这位有辱国体,以身侍人的小王子成为了宫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背地里肆无忌惮地讥讽嘲笑。有一次不慎被沁伶殿下当面撞见,众人大惊,伏跪求饶,毕竟以他王子身份,要处死一群不敬的下人,不过是一声命令。然而,沁伶只是浅浅一笑,装着糊涂问:“在谈些什么呢,这么兴高采烈的?”众人一听,才如释重负。转过身后,心酸的泪水便再也无法抑止地滚落……
千方百计要遗忘的过去,此刻又一幕一幕地重现眼前,谁能借他一双有力的手臂,把他从梦魇中拉离?高烧沈睡的沁伶,不安地低喃:“夫君……你不要走……再回头……看看我一眼吧……不要扔下我……”他感到一双手敷上自己的脸,那么轻柔,紧接着,滚烫的额头被敷上了一条冰冷的毛巾。沁伶拼命睁开沉重的眼皮,生怕一丝迟缓,那人便会离去,遗留自己。
烧得迷糊的眼睛好不容易对准焦距,面前是一张活泼少女的圆脸蛋,他认了出来:“红豆姐姐?”
红豆为他换了一条毛巾:“真是服了你!进府才几天,你就来场大病,也不怕被轰出去?”
皇甫老爷的六十大寿就在一星期后,届时大摆筵席,好客的主人家广邀天下各路的才子佳人前来同庆。为了寿筵当天的准备,府里的下人忙不过来,只好从外面请了一批临时帮工。红豆和沁伶都是同期招募进来的帮工,本来管事的说得很清楚,只招聘十六岁以上的青年男女,也不知他老人家当时是否被蜜蜂针了眼珠子,居然把这瘦不伶仃的小家伙也招了进来。做临工的男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