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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都成了发骚的东西似的。更何况这会儿这小畜生也没讲过道理,说就了。惹到现在这处境的,可不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么?老男人抽了抽鼻子,可还是没耐住鸡巴尿道里头那磨人的痒,这会儿已然是有些控制不住的骚起来了。他捏着那在龟头上稍露头的棒尖,颤颤巍巍的奸起自己的鸡巴来。这一会儿,声音就复而控制不住的发起浪来:“哈啊…唔…鸡巴、好爽啊…”他细声喃喃着,可偷摸着的自奸还是没逃过金隅的眼。
“自己骚鸡巴起来爽不爽?骚不骚?”
老骚货这会儿颤着眼皮,有些发痴的甚至舔起了枕头角。他嘴里有些空落落的,平白生出许多口水来,像是贪吃起什么东西似的。这会儿呜呜的淫叫着,“骚鸡巴要被坏了…要被坏了啊!…”老男人撅高了屁股,金隅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干得老男人连声儿都一颤一颤的。“呜嗯…要去、要射…”他含着鼻音,忽然激烈的抖动了一阵,喘息与淫叫都戛然而止了。然而的的确确射不出来的老骚软了腰,压着哭腔呢喃:“要坏了…坏了…唔…”他吮吸着枕头的布料,晕濡开深色的水渍印。
金隅就受不了这老骚货发浪的模样,这会儿环过老男人的背脊,俩手用力的掐住了老骚货那早就胀着高翘的乳尖,硬是将人就这么拉近了怀里,“妈的,你和那破枕头你侬我侬个屁啊!你男人正卖力你呢!亲我啊!”他急吼,又捏了两把老男人那一对小奶蒂儿,才掰过老骚货下巴张口吮住了男人的嘴唇啧啧的叼了两口。紧跟着,就压着老男人的后脑勺,去纠缠对方的舌头,一亲起来就有些没完没了的黏糊。“骚宝贝,你男人干得你爽不爽?”金隅嘶哑着问,又用手指去搅那尿道棒,逼得老男人又紧了紧湿淋淋的小骚穴。
再被那么狠狠了十几下,老骚货就有些神志不清的用那骚穴高潮了,一股子骚汁儿淋在金隅鸡巴上,又被他磨得淅淅沥沥的从穴缝儿那儿淌下来。老男人浑身都软了,这会儿就半靠在金隅的胸口,颤着继续承受那有些亢长的高潮余韵。
金隅还是个手欠的,他半搂着老男人,伸手把那棒子温吞的抽进抽出了几十下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老男人这骚鸡巴。他把那骚的往上翘着的鸡巴压了下来龟头抵着床单,拇指快速的搓着被得又红又肿的马眼口。老骚货哀哀的嘶声叫着,浑身抖得更是激烈。
那被搞骚了的尿道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弹性,液就那么一股一股的流下来,随即是半浊的淫水,紧接着便是淅淅沥沥的尿。簌簌的汁液刷过被玩得敏感不堪的尿道,那种令人然的快感又一次打得老男人神志不清起来。“啊呃…!!哇啊啊啊…”他猛地抖起腰,骚穴顿时间吐出了金隅还半硬着的鸡巴,刹那溅出一股骚水来。金隅还嫌不够,就用手往穴里捣弄,越弄那水声越大,“别…别啊!不行的、不行了…”老骚货念着,哭着,可到底还是被搞得一塌糊涂了。
这一时半会儿还有些停不下来,金隅也稍微觉得自己搞得有点惨了,之前说话还跟放屁似的有点理亏。这会儿看老男人眼眶湿漉漉的就凑过脸去亲了亲,软言软语的哄起来:“哎我帮你去弄条毛巾擦擦…我不搞你了,等会儿我去拿毯子,铺一铺凑活睡…明儿再拾好不好?”老男人都有点迷迷瞪瞪了,他这会儿下半身都找不回知觉了也懒得再理这小畜生。
倒了血霉了……老男人在昏过去之前想。
作者有话说:谢谢小天使们的肾,这是回礼。【喂!!!】
☆、21
老男人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不舒坦,他被勒的胸口疼,连挪一下都觉得有些劲儿。金隅就拱在他胸口睡得像只死猪仔。老男人使劲儿把人推开了,这小畜生的爪子还不老实,硬是在他身上留了几道红印而舍得撒手。“…几点了?”金隅还有些迷迷瞪瞪的,这会儿早上蠢蠢欲动的念头作祟着,他凑过去亲了亲老男人的锁骨,又是黏黏糊糊的舔他喉结。老男人被舔得喉咙发痒,这会儿胡乱的在床头柜上摸了一阵才找到那个该死的小闹钟。他本想把闹钟往这小畜生脑袋上招呼的,可想想那实在是冲动了点,没什么好处的。他动作顿了一顿,才把闹钟往金隅脸上按。
那冰冷冷的闹钟终于让金隅清醒了点,他脑袋一伸就给这老骚货来了个凶猛的深吻。等亲的老男人该是快要发毛了,他才施施然往后一撤有些懒洋洋的咂了咂嘴。“快7点了啊…”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没多久就又毛手毛脚的去弄老男人。“真不想去上班…想和你一直在床上滚…”老男人噎了一下,实在是没那个想要打理的心思。金隅色情又下流的捏了捏老男人的屁股,有些哼哼唧唧的问:“能不能趁着现在再干一炮?去浴室,嗯?”老男人像是看傻逼一样的看了眼金隅,把人推得更远了些。
似乎是了解了这老骚货的不情愿,金隅也没有太多纠缠。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又扑到旁边老男人身上。“算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他咬了口男人的下巴,然后蹦下了床径直走进卫生间。老男人屁股也发麻,鸡巴又酸又疼的连他都不太敢去碰。他刚回过神,忽然发现自己屁股发麻是因为那条该死的小内裤实在勒得紧。他嫌恶的把那条被弄得脏兮兮的小内裤扒了下来,扔到了角落,而后去衣柜里头挑了条正常的四角裤穿上了。
金隅洗完澡出来,又是一副人模狗样的打扮。看着还挺单薄瘦高的身板儿穿上西装倒是笔挺,他又缠着老男人磨了好一阵才离开还了老男人一个清静。等老男人想起来自己应该得和这个没脑子的谈出条件的时候,肖云正好开门进来。
这人是最看不透的,阴沉寡言…最令他高兴的大概就是这家伙是个阳痿了。
肖云手上拎着几袋东西,有些熟视无睹的径直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电视。和那几个脱了裤子鸡巴翘老高的的家伙不一样,肖云进来了也就坐在那里一声不响的反倒是让老男人有点不安了,他见识过肖云这人的手段,就算是被一顿都够呛。他也不说话,就在房间里头呆着,对于他来说和这群人稍微离开点距离都能放松些。
“不过来看看给你带的东西?”肖安眯了眯一双上挑又细长的眼,那声音不高,却意外的清晰传进老男人的耳朵里。如果是金隅那个小畜生或许他还能拒绝,可肖云这里明摆着是不能有这种说辞的。老男人撇了撇嘴,从房间走到客厅,“…坐下。”肖云点了根烟,还是颇为冷淡的指了指沙发。
老男人没多话的坐下了,他翻了翻塑料袋里的东西。旁边的肖安似乎十分好心的做出了言简意赅的说明:“那个是白河涟让我捎带的,说给你补补身体。”老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