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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那地方鼓出老大一包。“我想他。”那把冷淡的嗓线都有些变味了,有些蠢蠢欲动的发颤,兴奋的像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
白河涟抿着唇翻了个白眼:“你他妈有毛病!”他往肖云伤处不轻不重的捣了一下。可肖云还没出声儿,那边老男人一下子软了下来,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厥了过去。那股凉水泡着的冷噤退下去了,就紧跟着烧上来一股热度,硬是把老男人给烧晕了。“艹!弄床上去!”白河涟皱着眉头,一边弯身搀起了勃起着的肖云。
这他妈什么破事儿啊?
肖云看着像是身上半点不疼全是番茄酱似的,“杨啸,我中午的时候跟他在厨房玩儿过一轮,走的时候也没拾,你去弄弄干净。”
“卧槽,这他妈什么破事儿啊?一回来弄得跟谋杀现场似的……”这几个都是翘班出来的,紧赶慢赶回来以为什么事儿呢,结果又是检查又是打扫的,光是内心就崩溃十几回了。肖云往床上一坐,这会儿挣扎着似乎想往老男人身上躺,硬是被吓得快炸毛的金隅推着脑门儿给怼远了。
“你要不要命啦?你敢蹭上来试试?!”金隅就隔在老男人前面,看着肖云就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这都满脸血了还玩儿呢?“姓白的,赶紧把肖云弄医院去呗,看着都得慌!”金隅说着,另外一部分还是有点担心老男人待会儿如果迷迷瞪瞪的再醒过来看见肖云估计还得闹腾。那边厨房杨啸的骂骂咧咧也跟着钻进耳朵,大概是厨房那战况过于惨不忍睹了。金隅都不知道肖云这家伙能搞出什么花样来,把这胆子小的老骚货都给惹急了。
白河涟在旁边吹起了风凉话:“人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肖云,这回算我们回来的及时,你也算是吃个教训。”这话里意思,这事儿全归在肖云的头上,等这老男人醒了再劝一劝哄一哄稍微赏点甜头。肖云这会儿因为失血有些恍惚,听着也装腔作势的点点头应了,再半个钟头就实在熬不住了,白河涟就给人架着去了医院,安置好了才匆匆忙忙赶回来。
这会儿老男人已经有些发高烧了,烧得含含糊糊的说些浑话。又大概是梦到了些不好的事儿,抽抽噎噎的小声的咽着哭声。杨啸弄干净了厨房,照样骂骂咧咧的走进了房间,见老男人睡得有些不安稳,下意识的倒放轻了脚步和话声儿,凑近了摸了摸男人烧得汗津津又烫得厉害的额头。“妈的,肖云那傻逼搞得厉害了,光看就知道这人是被欺负得不行了。”
白河涟刚烧好生姜汤,这会儿坐过来也跟着嘲笑:“何止?看这操刀的架势,可能是玩得过了。”他说着轻佻的眉眼稍微敛了敛,把生姜汤搁在床头柜上放凉。“这老骚货能忍得很,之前怎么搞他都装腔作势的受着了,就盼着哪天能走人了。这回是豁出去了才敢这么搞,但这他妈才是这老骚货的正面目,凶得很,指不定哪天咱们就跟肖云那样被挠两下呢。”他打趣说着,一遍拿着从医院顺回来的纱布给老男人把手腕包好了。
“你说,有什么办法…让人能老老实实的?”金隅拿着用热水泡过的湿毛巾给人擦着身子,一边心里痒痒的问。
“办法…倒是有。”杨啸笑得露出酒涡,却满是算计。
作者有话说:哼!
☆、25(完)
老男人本以为睁开眼得又是一场噩梦,他高烧烧得头昏脑涨,还未睁开眼耳朵就嗡嗡作响。等他稍微清醒了一些,才发现这是在医院里头。他正吊着葡萄糖,盖着厚实却一股消毒水味儿的棉被。“醒了?”小护士似乎瞟见他了,这会儿凑过来稍微摸了摸他额头,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你送过来的时候发烧烧得很厉害了,有点肺炎的症状。葡萄糖和消炎药还得挂两天,等会儿我再给你量个体温。现在有什么不舒服吗?”小护士伸手正想整理一下老男人身上盖着的棉被,却被老男人给惊慌失措的挡下了。
面对着人满脸疑问,老男人这会儿慌张的看了看自己身上,才发现自己久违的穿上了衣服,哪怕是一件旧病号服。“没事…我、我是怎么被送进来的?”他这会儿有些有气无力的,却依旧放不下心的嘶哑着嗓子问。
小护士还是挺和善的,这会儿也没嫌弃老男人这一醒过来神神经经的问题多。“我们是接到电话了,说您在家里因为发烧昏迷了就发救护车过去把您接过来的。”
“我、我家?”老男人这一会儿就有些挨不住了,他头痛的厉害,连输液的手也跟着发凉。他看了看旁边的小桌,那上面大概就放了点水,连颗苹果都是没有的。这也说明并没有人来看过他,特别是那群狗娘养的小畜生。他有一堆想要问的,可脸色却有些难看的吓人。
“您先好好休息吧,等养好了之后再说吧!”那小护士冲着老男人客气的笑了一笑,就从他床边走开了。老男人急忙想问,可到底是把自己呛住了,一会儿咳得连脸上都重新烫起来了。这是被放过了?…知道他是个被逼急了还是会伤人的危险物了?毕竟他还给那个死阳痿脸上给见了红,一时半会儿估计他们也不敢招惹了吧?老男人喘着,因为发烧而浑身的难受劲儿都似乎减退不了他这种忽然逃出生天的兴奋感。
可等这股热劲儿过去了,老男人心里的疑虑就越来越大了。他是怎么被送到医院的?说是他家又是什么地方?那群畜生还会不会出现?不…到时候他会再也不憋屈自己了豁出去也得拼个鱼死网破!老男人这么想着,又似乎牵连出了之前那点不堪的记忆硬是咽下了喉咙里的细微哽咽。“…他妈的…一群狗娘养的…”他用胳膊遮着眼,一时半会儿那恨意还是消退不下去。他想得多了,折腾得脑袋涨疼没多久就又昏昏欲睡得没意识了。
等醒来的时候,葡萄糖又换了一袋吊着。老男人也总算是有了点活泛的力气了。等一股脑的问完了被他拖着的小护士,老男人才知道自己是不知道被谁打了电话喊得救护车,还真是从自己家里醒过来的,入院时候穿着的衣服是当初被弄回那个别墅里头之前的那一套,里头钱包钥匙手机都规规整整的好着。
他看了看钱夹里头,身份证银行卡都是没少。
想着也是,那些公子哥铁定是不会贪这点东西的。可老男人就是怕了,生怕自己什么把柄给落在了那群小畜生手里,到时候又成了给自己钻的陷阱套子。他问了下医院地址,才发现是离自己家最近的医院,出了医院大门坐个公交也就十分钟的路。
在医院里头住了快一星期,老男人手腕上那道血口子都已经结了疤了。住院什么的都是他自己给交了,这也让老男人又安下了不小的心。等他带着一身消毒水味有些发懵的打开自己家门的时候都有种久违的忐忑劲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