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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焖鸡做的,干烧鱼块加了鲜蒜苗好看又好吃,炸鱼,裹了鸡蛋液的鱼炸出来味道更鲜口感也好,白萝卜鱼头汤。
个人口味不同,所以特意做了这几道,大部分人的口味的都兼顾了,剩下的就没他什么事了。
方才烧鱼的时候可是认认真真的给几个师傅讲解过了,大厨都有经验,看过就知道怎么做了,反正他也没什么独门秘方。
“子昭,这可是你的不对了,把我们一群人聚在这,就准备了这些鱼?”
和王家是世交的顾老爷子率先开口,在这里只有家里实在是没东西拿的出手招呼人,才会煮条鱼,寓意着以后再好好招待。
“伯伯们看着我长大的,我是什么人您们还不清楚?我说的再多也不如您们亲口尝的。”
若不是对于鱼先入为主,光是香味都能让人流口水了。
“子昭就这么点?赶紧再上,这么好吃的鱼我还是第一次吃!”
“是啊,自诩吃尽天下美食,却从来不知道酸甜混一起做出的鱼还能如此美味可口。”
看来不用担心了,“把市场上的鱼都买了就做了这些。”
晟弟说的不错,越吃不到就越想吃,这叫“饥饿营销”。
“要不然明天来我家里,我弄个全鱼宴,正好商量商量四镇商会接待事宜。”
回去可得下点功夫哄哄老头了,要是让他知道今天没叫他试菜,可就惨了,想到这赶紧对着在座的告饶,“小侄厚着脸皮求伯伯们可别给我父亲说今天试吃的事儿,不然小侄怕是以后不能为伯伯们寻罗美食了。”
知道王家老爷子的脾性,不厚道的笑了,有那么个性子的爹,王子昭瞬间变成可怜的小羊羔。
明天有好戏看了,摩拳擦掌的准备欣赏第一百零一次王氏父子联袂出演的大戏。
把做法都教了一遍,又写了配方,这也是防止泄露,有配方有字据,他们流传不出去,靠尝味道做出来的,花的时间长,味道也是有区别,眼看着天要黑了,揣上银票加快速度赶回去。
摸摸藏在胸口的银票,早上那点不愉快早被这八百两银子冲散了,按理说卖方子卖这么多钱其实算亏了,如果他自己开店应该能赚更多,不过辜子晟没那个心劲,加上拾人牙慧这种事还是闷声发大财的好。
就是放到现代,这钱都不少了,有了这些钱足够家里过上好日子。
不过辜子晟还是寻思着要再找些路子挣钱,不能坐吃山空。
在镇上耽搁的迟了,摸黑赶路,若非有马儿伴着,还真是安静的渗人。
久等不见回来,李平按耐不住焦急,“你们说怎么天都黑了子晟还不回来,要是遇着强盗可咋整?”
看着自家大哥火急火燎的小喜忍不住拆台,“根本就没有强盗好不好?”
大哥是怎么整的,以前他自己走夜路也没这个样子吧!
“就怕有个万一,你们先吃饭吧,我去村口等等子晟。”
村里人这会都在家里了,一路上除了偶尔的狗叫声,就是自己的脚步声。
张望着前路,心底暗自恼恨,不该躲着子晟,要是一起去总算是能安心点。
远远瞧着他赶着马行来,“怎么这么晚回来?”
“大哥专门在这等我?嗨,就是忙着做菜,耽搁了。”压低声音又道,“这次可是拿到八百两的银票,足够我们花销了,再把地买回来要是能买些水田就好了。”
同样压低声音,“这,我的天哪,做菜就得了八百两!就是一辈子也花不了这么多钱哪!”
前几天子晟说过要卖鱼肉配方,没想到能得这么大一笔钱,被这个数字砸的晕乎乎的,要不是辜子晟眼疾手快的扶着,估计就得和大地亲密接触了。
从没想过能有这么多的银子,上次得了二十多两,他以为就是极限了,庄户人家靠田吃饭,到手的银钱屈指可数,更别谈是八百多两。
李平被吓到了,辜子晟想这或许就是所谓的被银子砸晕,脑海里的小人实力上演一出被银元宝砸的人满眼星星的大戏。
“大哥等农闲了我们盖新房子住,以后给小安他们成亲用也划算。”
有钱了还不住好点,简直是对不起自己。
浴室,火炕,卫生间我一定会把你们都找回来的。
这追求在以前可是绝对不可能想的。
“是得盖房子,要是小安小喜也遭上李小梅那样的父母……”看人下菜碟,没好房子好田娶媳妇儿都难!
映着半圆的月,能看见李平满脸郁气,“李小梅是谁?”陌生的名字,似乎不是什么好人好事。
“…爹还在时给我定下的亲事,后来卖了田,借了债,他们家连夜把女儿嫁给赵家村一有钱的老爷做妾,就为着二十两的礼钱。”李平不觉得自己有多喜欢她,就是意难平,“我不是故意躲着你,就是那天见着李小梅了,浓妆艳抹的仰着头拿鼻孔看人,太丢人了,想着过几天再说…”
当初的事并不像李平说的这么简单,本来都已经敲定了日子,就差办婚礼了,眼看着快到成亲的日子了,李小梅的父母不知怎么搭上个有钱老爷,着急上火的把女儿给嫁了。
原来自从李平父亲病了,李家就决定悔婚了,偏偏藏着掖着,捞了一笔礼钱,连带着李平还要帮着干活,那段日子李平是难过的很,自家的活全压他身上了,还要帮李小梅家,村里人看不过去也管不着,谁叫人家是亲家。
就是李小梅嫁了别人,还满世界诋毁李平,他们宝贝女儿是没办法了才急急嫁去外村的。
李平这么好性的人都被磋磨的发了大火,抗着锄头刨了墙。
“李小梅要嫁谁就嫁,今天不把礼还我,非砸了你家不可!”
“你个畜生,这是要我们命啊!”李小梅她娘,抹着眼泪嚎啕大哭,“你们看看,李平这杂碎是要欺负死我们一家啊!”
“这是你对长辈说的话,干的事吗?你这样的就是打断条腿都是活该!啥玩意儿!”
“没钱还想娶我女儿,狗娘养的谁给你的脸?啊!钻裤裆的东西还以为是谁?敢跟老娘耍威风!不想活了你个没种玩意!”
本来想锤李平的手,但看到李平的脸色又缩回去了,只唾沫星子四溅,脏话连篇。
抿着嘴,狠狠咬牙,“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吗?看不上我,不想把姑娘嫁到我们家,你早说啊,还是哑巴了,我不说不是怕你们,是嫌腌,要是不把礼钱还我,这日子咱都别过了!”李平是个嘴笨的,就是骂人都骂不过。
一脚蹬开窜到跟前的笨鸡,“别以为哭几声就算过了,今天这事没完。”
一个村的人,谁好心谁奸滑,谁勤快谁懒汉,大家都门清,围观的好几个人也帮着李平说话。
“太不该了,平子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