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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看出来,他看不出来的十二也能看出来。
“把会武艺的都提出来。”转头对着里长道,“这么多人送官,会武艺的带着不安全,一不小心就着了道。”一脸正气凛然的样子,但是大家都自觉理解了他准备下黑手的想法,“今晚就绑在这吧,也不知道有没有接应的,贸然出去说不定会遭了埋伏也说不定。”
“那那些会武艺的?”有人本能的问道。
辜子晟一脸笑意,温温柔柔的,“怎么也得讨点利息回来不是?我这伤可不能白受!”一副痞子样。
围观人群似乎已经看见了辜子晟头顶长出的黑色尖角,后背一寒,反思平日里得罪过这人没有。
里长安排了几个壮小伙子看守,其他人就让拾拾散了。
辜子晟打着哈欠,指挥着人把以彪形大汉为首的十来人拖回自家了,安琉他们把人绑结实了锁在柴房。
辜子晟给狗安排了任务,“阿财阿满,看着他们,哪个不老实就咬他!”
李平把孩子们放出来,三孩子在地窖担惊受怕的,两人好一阵安慰,总算是安心了,守一起眯会,其他的等天亮了再说。
早早一群壮汉子押着那群流民去了镇上,这件事总是得给说法的,但大家心里其实也明白,想来镇长是管不来了,如今流民太多了,搞不好把人家的命都能给遮进去的。
辜子晟跟安琉鬼鬼祟祟的商量了好一阵,决定编这些土匪,逢乱世,武力决定生存,况且这伙人似乎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动手的时候也没下死手,应该可以挽救一把,无非是利益多少罢了。
作为镇北侯的暗卫,整个大安没有多少事是他们不了解的,镇北侯是世袭罔替的爵位,从开国之初设,如今已是走过了不知多少年代,而镇北侯从第二任开始蓄养暗卫,暗卫体系也是日益成熟,全国各地都有暗桩,各司其职。
安琉敢说大安所有的匪寨没有他不知道的,哪怕是一个人占一座山头的他也知道,因此对这个大荒山自然也是了解的,大荒山位于宁远镇最南边的一个山头,大荒山风评还算可以,不抢老弱,不抢妇女,不抢贫民,只抢那些为富不仁的,当然这个界限自然就是百姓口中口传的,真正的样子他也是不知道的,必须实地考察才能得出结论。
也是如此辜子晟才敢想编他们,世道乱了,没点压箱底的秘密手段怎么活得下去,安琉他们厉害是厉害,人手太少,顾此失彼,要是能了这群土匪,在这乱世活下去的把握也大点,当然也不敢鲁莽行事,必须小心谨慎的调查清楚才好想辙。
又让安陆配了些让人浑身无力的药丸给他们吃了,呵呵,□□什么的还是很有用的,没谁是不怕死的。
把家里安排好,安琉亲自去了大荒山打探消息,摸清楚底细,要是山寨确实不是那种草菅人命的土匪窝,人又不多的话,那就了他们,大家都是为了温饱才铤而走险,没道理雇他们干活还挑三拣四的,如此不就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吗。
就是家属他也有的是活让他们干,想必没人会不动心。
只是干什么还要好好琢磨琢磨,必要弄个能长久的,就算日后日子好过了,也能赚钱。
作者有话要说:
安夏渊:小时候我们约定,他日你荣登九五,我为一世贤臣,今时今日我亦不曾改变。
第43章传闻
经此一事,辜子晟深刻认识到灾荒年间,武力的重要性,这次要是没有安琉他们的帮忙,怕是不能善了,这个世界不像现代那么安全,网络先进,不出门也能知天下事,如今已是稍有差池可能就万劫不复了。
住在偏远的山村,信息不通,不知道这场灾祸会发展到什么程度,边关战事又如何?
仅仅是猜测,如今的大安怕是没有安全之地了,要活下去只能靠自己想办法了。
平头百姓一个,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杀人是犯法,可是以如今这形势,死几个人算得上什么?
这也是辜子晟为什么想要留下那几个人的缘故,能为己用再好不过了,他们虽说是匪寇,但武力高,再者据说大荒山的那伙人都是义字当先,希望不要让自己失望啊。
把流民送了官,也没见官老爷怎么着?就口头上表扬几句,赔偿就更不指望了,无可奈何的里长召集大家以后每家每户出一个男人,两人一组轮流守夜,以防不测。
这次的事也是给大家一个惊醒,虽然损失不小,到底人都还在,粮食也没被抢走,算是万幸了,这种时候没了粮食就等于送了命。
看着沉默无奈的众人,辜子晟心里也不好过,无能为力的感觉太难受了,自己这个从科技发达的现代穿来的人却一点也帮不上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最近大家连门都不愿意出了,如今村里存粮多的就他们一家了,这也是他们抢着买的,地里的一年交过税,留下口粮,剩下的自然都卖钱了,就指着卖粮食得些银钱过日子。
怕藏在山洞的粮食被野兽或者进山的人发现,也不好天天去看,得惹人怀疑,只能偶尔借着进山给马和羊割草的机会看看,还要小心的掩藏踪迹,这些粮食可是他们一家最大的底牌了。
隔了许多日子,安琉回来了,只是他带回来的消息真是雪上加霜。
原来大荒山的土匪窝如今剩下的不过是些老弱病残,温饱都成问题了,还讲什么劫富济贫,也是因此寨主才带着几个年轻力壮的开始打家劫舍,遇上村子能抢就抢,要说好的话就是没闹出人命!
本来这算个好消息,这种荒诞日子还能做得到这些,这些人自然是能用的。
只是安琉带回来的还有另外一个消息,如今南方大雨不断,冲毁房屋村镇无数,伴随而来的瘟疫才是心腹大患。
对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实在是没信心,只怕是等研究出来对症药方,人也折的差不多了。
照这个情况来看,瘟疫就怕是会传染的,流民一路逃难要是传染病那就要命了。
辜子晟对古代的瘟疫并不了解,更不知道如何预防,瘟疫在他的印象中就是两千零二年开始的非典(sars),全民抗典,人人自危,虽然非典过去很久了,每当想起还是不寒而栗,听课停工,连门都不敢出,生怕感冒了,不敢去医院,怕被隔离,怕染上非典,怕活不下去。
家家户户备着温度计,板蓝根,比吃饭还按时的就是量温度和喝板蓝根。
直到最后非典消失,辜子晟都还懵着,恍恍惚惚的一年就在风声鹤唳中过去了。
如今能想到的就只有板蓝根了,也仅仅是知道,不会炮制,不会入药服用。
也不好去医馆,谁知道会不会有传染源,毕竟医馆来去的都是病人,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