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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关系,让他觉得特别值得珍惜。旁人总当他是雌性,就只有这位,会大喇喇拍他肩膀,会和他争抢美食。
「也许虫子们会给我送吃的来。」克鲁安慰地说著,伸出手摸了摸韦安额头。
果然很烫。
克鲁有些著急,兽人们身强体壮,极为难得生病。可是也正因为这样,才更让人担心。俗话不是说嘛,不爱生病的,一病就是大病。看著韦安的情况,明显是高烧了许久,人都有些脱水了的感觉。
但是目前根本没什麽可以治疗对方的办法,就连一点点水都没有。而且他也不敢贸然求救,毕竟那些虫子们连同族都会拳脚相向,哪里会出手营救一个敌对星系的兽人呢?特别是,刚刚看韦安进来的情况,应该不是从正常渠道来的。
怎麽办?
问题还没来得及细想,红毛小火龙就扑了过来。
克鲁有一瞬间在怀疑,这家夥是什麽病毒急发了,就像是地球上狂犬育苗什麽的。不过接下来,在对方的一系列动作做出後,他隐约明白,这是韦安发情的征兆。具体龙族发情前会不会发烧,以及他们到底会做多久才完事……克鲁都没办法具体知晓。
虽然前後已经与两个龙族人有过亲密关系,但是,和康多尔的时候基本是点到即止的。现在和韦安,则是做到了他神志不清都还不清楚到底有没有结束。
是的,韦安的这次「发情」非常疯狂,原本就有些轻伤未愈的克鲁,连叫痛都来不及就晕阙了过去。当他再一次醒来时,只知道下身疼到麻木,浑身有一种散架的感觉。唯一让他觉得好一些的地方,是有股暖暖的风一直拂在他身上。
暖风?觉出有些不对劲的克鲁,在吃力抬头寻找到风源後,吓得瞬间瘫软下来。
那是一双大到可以当镜子的眼睛。
克鲁在呼吸快要停滞,心脏快要跳出胸腔时,想明白了面前有两个自己倒影的真相。那个他以为谁好心打开的暖风,自然也不是源自空调系统,而是这双眼睛主人的鼻孔。
「你……」克鲁尝试著想要说点儿什麽,不过一阵大舌头的口水洗脸,让他乖乖闭了嘴。看看周围黑漆漆的状况,以及半包围著自己的龙尾,克鲁决定再睡一觉。不过他的念头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听到了铁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慌乱,匆忙,是克鲁对来人的综合评定。
「你们去找那只雌性,其他人打开底舱舱门将这些俘虏丢出去!」一个略带尖锐的声音,让克鲁想起了唯一认识的虫族雌性军官卡瑞达。他有些紧张地缩紧全身,感觉到身下微动後才惊觉,他有个强大的依仗,根本不用怕!
虽然搞不懂这吃货小火龙到底有没有恢复健康,但是在彼此接触的部位,都没有感觉到异样高温了,这至少可以证明对方有几分力气可以制服那些小虫子。
「该死!有龙!备战!」於是乎,如同克鲁所预料的那般,当卡瑞达尖叫著招呼手下行动的一瞬间,韦安就站起身来,两爪子招呼了过去。如果让你想想一下,一个大力士对付几个奶娃娃的场景,那麽就可以知道目前的战况。
根本没来得及反应的虫子们,只是这两爪子过去就被扫到了地上口吐白沫。
克鲁有点小兴奋。
虽说在不久之前,脾气火爆的这头龙刚把他「弄」得浑身疼痛不已,瘫软无力。但是看到这些欺负过他和罗西的虫子们吃瘪,他还是非常开心的。就算并不像兽人那样有嗜血因子,克鲁也没有那种「宁可天下人负我」的圣母胸襟。他巴不得见到,卡瑞达被揍成一只死虫子。
可惜天不从人愿。
被韦安的大爪子拍打几下後,卡瑞达华丽变身了。就像是所有游戏副本里的最终决战局那样,这只虫族雌性从小boss摇身一变成为了大boss。单单是那让人犯恶心的身形,就足以抵挡千军。更无论,这个虫子战斗力十足,不断的朝韦安和他喷洒著黏稠的腐蚀性液体。
「吼──」韦安卯起来,不断的喷火相抗。
一时间,宽敞的船舱内焦臭连连,不时还伴著阵阵强酸味。
克鲁知道他自己的强弱,明白不能在这时候给韦安添乱。强忍著身体疼痛,巴拉著小火龙的鳞片努力固定著自己,减少掉下去的危机。在一虫一龙打斗得最酣畅的时候,克鲁的行为实在算是帮了韦安一个小忙。如果还要腾出尾巴来固定他的话,韦安战斗力至少得减少大半。
现在无了後患,打得畏手畏脚的韦安开始豪迈起来。
一股股火球往外猛喷不说,一双前爪还配合著又抓又挠地袭向卡瑞达。
战事渐渐朝著良好的方向发展,估摸著那只巨大的虫子也急了,闪动著翅膀,展开了一记凶悍强酸杀手!攻击。最关键的是,这一击,是瞄准趴在韦安尾骨上头,没办法利落躲避的克鲁而去的。
而虫子的一双巨大後腿,也配合著卡住韦安巨爪,硬是要将无辜克鲁置於死地。作家的话:我尽量减少虫子外型的描写,大家随便看看就好,主要是把一个剧情塞到这里。ps.最近木人看我了吗?嘤嘤……草食性恐龙
(11鲜币)57.别之殇(总受)
眼见著强酸的液体喷射过来,克鲁有种他完了的悲催预感。闭上眼,根本不敢再看的他,甚至在考虑要不要干脆放手自生自灭得了。就在他咬牙决定放手的关键时刻,一个强大的拖力把他圈了起来,紧接著传来了一阵虫子独有的鸣叫声。
莫名的,克鲁张开了双眼,想要看看发声人的安危。也许是某种不知名的心电感应,让他知道这应该是罗西在出手。从韦安出现以後,这位一直被他遗忘到了九霄云外的须须男,突然爆发出了一种巨大能量。
或者确切点儿说,是生命最後的一缕绽放。
在卡瑞达整个被撕裂开之後,强弩之末的罗西,瘫倒在地,完全无法动弹。就算不用任何专业知识,克鲁都能够清晰看出,罗西已经奄奄一息了。泛青的脸色,以及毫不起伏的胸口,都预示著这只须须男已经走到了生命尽头。
这是克鲁离开地球之後,第一次亲历生命流逝这种事。
对於一个从小就孤单寂寞的孩子来说,这样的经历,总是会给他造成极大心灵冲击。当他以飞快速度从韦安背脊滑下,趴到罗西身边时,小火龙几乎都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反倒是躺在地上的罗西,晃了晃那根仅存的触须,碰触了一下克鲁颤抖著伸出的手掌。
「你不要乱动……我……我想办法给你包扎一下……」克鲁的声音也在发抖。在这一刻,他似乎已完全忘却了自身的伤痛,全身心放在罗西身上。虽然对於那个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点儿完好地方的须须男来说,这样的关注,只不过让他仅余的生命里感受到一点儿温情:「你刚刚……有没有……看到?」
克鲁愣了好久,才反应到,这是在对他进行询问。
「看到什麽?」可是,这样模糊的问题,克鲁一时半会儿没能想到对应答案。他手忙脚乱地尝试著给罗西止血,可是无论他怎麽手快,无论他怎麽动作,那些泊泊而出的鲜血,都片刻不停的继续喷涌著。
「没看到……就好……」罗西笑了,泛青的脸色让这个笑容显出几分悲凉感来。纵使他这会儿浑身浴血,克鲁仍旧还能够看出这个笑容的真切。到底是怎样的在意,才会在如此重要时刻来发问?克鲁有些著急,握著他的手安抚道:「你要让我看什麽,不看什麽,都等你恢复健康了再说好不好?」
他已经隐约觉察出了不对劲。刚还在微微晃动的触须,现在一动不动了。而手中的温热,也渐渐转为了冰凉。那些不住往外渗血的伤口,也渐渐干涸,就像是被抽走了生命力的溪流。克鲁突然觉得心口一抽,鼻腔涌起的酸味,让他视线逐渐模糊。
「罗西……罗西……你不是想要我生虫宝宝吗?你醒醒,看看我,我们……」克鲁颤抖著双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裳。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麽,应该做什麽,但是他总是觉得,如果什麽都不做,罗西就会永远不见。
「克鲁,这只虫子已经死了,我们必须抓紧时间离开这里。」韦安捉住了克鲁的双手。此刻他已经恢复了人型,不久前的激战,以及再早些时候的疾病似乎都未曾对他造成困扰。他的胳膊坚实有力,阻拦者克鲁,让他没办法继续往完全失了生命迹象的虫子身上趴。
啪──
克鲁有些激动的给了韦安一个巴掌,然後继续解著自己衣裳,还不顾罗西一身血渍的为其脱掉虫族军服……韦安双手握成拳,松松紧紧好几下後,深呼吸一大口,压下了不快:「克鲁,你不要这样,这只虫子……」
「这只虫子是我的救命恩人。」克鲁的声音还在颤抖,事实上,他的身体在做完脱衣服举动後,就已没了力气。可是他还在坚持著,想要尝试著去触碰已全然没了生气的罗西。
「也是他把你绑到这里来的!克鲁!你知不知道,在我从十几个星系之外赶回来之前,莱尔维克派出了多少兽人来营救你?他们受的伤,丢的命,难道都比不上这一只虫子?克鲁!」韦安吼到声音都有些哑了,他看到克鲁依旧僵直著背脊,一动不动,以为对方还是没有听进他的话。咬咬牙,也顾不上那许多,小火龙一个手刀劈过去,直接将人劈晕掉。
看到倒在怀里的人,吞吞口水,下意识地左顾右盼了一番。韦安小心的把人打横抱起来,随後不断碎碎念著「我不是刻意违反军纪」之类的话。
「他这样违反军纪,让我如何给将士们交代?」思维克和康多尔站在一起,皱著眉头听著布勒进行战事报告。对於韦安一个人违抗军令,抛下大部队,一个人独闯敌营的事,皇族都表示不能理解。
「在进入敌军讯号屏蔽区域之前,韦安长官有给我方传讯,似乎是发现了我方俘虏关押地。」布勒虽说近年来一直任职近卫队队长,但是在前线上还算是功勋赫赫,经验丰富。所以在韦安抛下属下单枪匹马杀入虫族飞船时,先锋军的领军重任还是被交付到了他的手里。
「现在克……可控的战况有多大范围?」康多尔本是想问,有没有寻找克鲁的消息。可是碍於这些人都是过了明面儿的,他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通房」。於是话到嘴边又强忍了下去,拐著弯儿给咽进了肚皮。
「可控的范围几乎囊括了虫族所有重战飞船,就连主舰也被我们集中了几个动力系统。据说之前潜伏在我发的间谍罗西,登上的就是这艘飞船。若无意外,韦安长官也是在该船之中。」布勒看了看两位面色不愈的长官,想了想,咬牙道,「我申请潜入敌军主舰,救……帮助韦安长官救人。」
事实上,布勒真正想救的是谁,在场大部分人心知肚明。
思维克当然是同意的,他转头,难得地露出讨好眼神来,盯著康多尔。
我也很同意好不好?!康多尔心头咆哮著这样的回答,脸上却装作思考表情来,秒才给予回答:「布勒可以带上一部分主力队员前去辅助。虽然在营救俘虏方面你的经验丰富,不过你的身体应该是不太允许进行太剧烈战斗的,我怕对方主舰上还有残余战斗力。根据以往经验,虫族主舰至少会有一位母虫子把守。我希望你和俘虏们都安全回来。」
「遵命长官!」布勒的行动力很强,接到任命後,很快就集结了一队人马,准备出发。作家的话:虫子死了,不晓得大家预料到木有。这个是一个转折点,之前就设计好的。当然是为了韦安上位做铺垫,具体……後面会给解释。虽然我对这文有点失去信心了,但是剧情我还是会按照我想法走完的。依照雷文惯例,会有小包子出现,不过还要等一个转折才会出现。ps.谢谢大家投票和留言,我爱你们!草食性恐龙
(11鲜币)58.怎麽办(总受)
登上敌军主舰的行动,当然是比较隐秘的。他们借著兽人军队与虫子们正面交火的机会,通过空间跳跃,来到虫族主舰的下侧方。那里有一个破损的动力系统,因为此刻正处战斗中,对方不会派遣大部队进行维修,是布勒勘查後推算出的最佳登陆点。
兽人兵士们对此毫无异议。
一个非王室龙族的兽人,可以凭借一己之力独战母虫子的强悍军官,不知道是多少人的偶像。虽然因伤退役,但是他在战场上的余威却并未全然消退。这一次参与营救计划的兵士,几乎全是他的铁杆粉丝。
「头,怎麽安排?」带著队长军衔的大兵,恭敬地朝著布勒行了个军礼。
「重点火力突击,然後兵分两路开始营救俘虏……」布勒站在距离飞船走廊最近的检修口处,简略地进行战略部署。说完了重点後,顿了顿,他尽量让自己语气显得平稳地补充说明,「如果看到这个雌性,请第一时间告知我,他的安危如何。」
布勒从他的腕部军用通讯器上调出一个人像。
众人点点头,表示已经将其相貌特征完全熟记。有几个胆大的还小声嘀咕了句,「这位是不是嫂子」。因为空间比较窄,嘀咕的声音比较大,所以虽然没人接话,但布勒的耳根还是略微有些泛红。
「头……不如我来探路吧?」小队长发现布勒有了变身的打算,赶紧出声阻拦。
虽然对这位英勇军官的能力十分认可,但他们这些比较相熟的更知道,布勒曾受过的伤让他过度使用嗅觉时就会有些头疼。而且,随著他使用嗅觉的时间越长,这样的症状就会越发明显。
唔──
布勒摇摇头,拒绝了小队长的提议。
虽然这些兵士们都是兽族里数一数二的好小夥,但是比起侦察经验来说,又有谁能比得过他呢?更何况,把探路的任务交给别人,并不能缓解他心头的焦急。若是自己来,一则比较更改放心。另一则便是,专心探路更能够分散心头的焦虑,省去他总是会幻想克鲁遇难场景的苦恼。
黑色巨犬摇著尾巴轻轻撞开检修口。
兽人们纷纷变身原型,尾随其後。
时间非常紧张,因为不清楚里面的具体情况,所以大家必须尽快的行动。当然,小心也是最最关键的一点。可惜飞船的内舱通道较为狭小,虫子们一旦发现了他们,就会毫不犹豫扑上来攻击。
并不太熟悉虫族飞船结构的他们,没办法以最快时间寻找到掩体,只能够咬牙肉搏。
如果过去的星球争夺战是比拼双方武器配备的话,这一次,则是依靠各自单兵作战能力以及进展配合度来进行对垒。这样的战斗方式,让彼此伤亡都有些严重。虽然兽人们有锋利的爪牙,可他们却总是被虫子们的酸性腐蚀粘液所困扰。在动作方面,兽人变形後要快捷一些,可虫子的体型较小,又很容易躲避开兽爪的攻击……如此一来二去,就算是布勒经验丰富,也没办法保证闯过层层关卡後兽人兵士还能够全员共进退。
看著小队长用兽爪塞到他包包里的越来越多铭牌,布勒心头忍不住阵阵酸痛。
这是战争所需付出的代价,相较於繁殖能力强大的虫族来说,兽人们每牺牲一个,就会对兽族来带一定的打击。
想到这儿,不由得加快脚步的布勒,强忍住鼻腔传来得剧痛,以及头部的晕眩感,继续往前……突然,一股熟悉气味窜入鼻腔,若无意外,那是龙族交配的味道,隐约间,他似乎还感觉到了克鲁的存在。
莫名,心头阵痛压过了头疼,布勒飞奔向气味散发出的方向,头爪并用的打开了那扇不算太坚硬的船舱大门。
「大黑?!」克鲁惊讶的站起身来,看著这个突然出现的黑色巨犬。
没等他再说点儿什麽,对方就冲过来,一阵凶悍的口水洗脸。若是在以往,克鲁也许会嫌一下,可是现在却觉得,这样的亲昵非常能够让他安心。反手抱住布勒大脑袋,克鲁努力压制住想要哭泣的欲望:「谢谢你!谢谢你……另外,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克鲁的声音有些颤抖,布勒看到他身後一动未动的巨龙,还以为是韦安出了什麽事。
可是当他搞明白克鲁需要他做什麽时,很直接的拒绝了其要求。
这是大黑第一次拒绝克鲁,无论是在地球上的那只,还是面前的这位,都是第一次。这让克鲁有些无法接受,即将被获救的心情也受到了极大影响。
刚刚被韦安击晕之後,他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才醒来。
醒来之後,却发现一头晕倒在身边的巨龙,以及他朋友罗希的身影……当然还有一些持续被麻药控制中,并关押在笼子里的兽人们。此外,那些虫子们的尸体,似乎全都融化在了空气中,一点儿渣渣都没留下。
他想著,如果能够把罗西的尸体带回去,至少可以为他修建个墓碑,至少这个宇宙中还会有人惦记著这只潜伏在兽族多年的虫子。可是布勒不配合,他凭借一己之力,根本没办法把比他高出一个头的罗西挪太远。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克鲁尝试著说点什麽,可是黑犬继续摇头。
尾随而来的兽人们,则飞快的打开了这个船舱之中的那些牢笼,尝试著唤醒昏睡中的兽人们。
唔──哇吼──
小队长是一头雄狮,当他发出一阵低吼时,克鲁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放弃了再寻求帮助。现场的人数虽然也算不少,但是借著微弱光芒,这些人身上的斑驳伤口他都瞧得一清二楚。更何况,那些笼子里兽人全是昏迷著的,几乎等同於和他一样的废材。
不用布勒解释,克鲁也看清楚了当前形势。
他咬咬牙,忍住眼中的泪珠,攀爬上布勒肩头。当他坐稳之後,发现布勒低头去罗西身上咬了两下,刚准备斥责两句,却发现对方抛上来了一个金属小牌子……这是铭牌。记录著军人身份的信物,当战场上无法把尸首带回来时,同伴们就会尽量带著这个回去悼念。
克鲁不再说什麽,只是努力趴稳自己,尽量不让自己成为布勒的负累。
其余的兽人,则三三两两地扛起晕厥同伴,准备离开。
唯一麻烦的是……韦安这个大体积的家夥,没办法一块儿带走。而且他晕厥的症状和别人不同,克鲁也不清楚他怎麽会用原型倒在身边。
为难的兽人们,听到越发靠近的交火声,知道这艘飞船很快就会被炸毁了。
怎麽办?所有人的脑子里,都发出了这样的疑问……作家的话:回去还有部分剧情……关於兽人们扶正的种种问题……感冒了头晕脑胀的我擦著鼻涕挪走……草食性恐龙
(12鲜币)59.大任务(总受)
如果能够让他变回人形,至少挪动是没问题的。
这是克鲁的想法,基本上,也是兽人们的唯一办法。
可是大家却没办法把他唤醒,这就让变身显得有些困难。按照兽人的身体特征来分析,如果是被某种具有麻痹作用的药物控制,就容易呈现兽型无法变化。这种类型的药剂,主要作用是中枢神经,让兽人只能够留下野兽的神力。这也是上了年龄的兽人们,只能保持兽型的原因。
「不如炸毁这个船舱,将我们直接从下方送出去。」布勒侧头听了听,隐约听到了虫族兵士靠近的声音。然後他下了一个重大决定,当然,在这之前,他必须先保护雌性,「你们替我把克鲁救回去。」
「头……如果不是你来驾驶,我们没办法保证准确接住人。」兽人兵士们有些为难,布勒地作战能力一等一,驾驶技巧也是数一数二。如果要保证准确的接住爆破後落入船舱的人,非他莫属。
「不行,我必须要在这里确保船舱底部的爆破。」布勒已经恢复了人形,所以他的话,克鲁能够听懂。
兽人兵士们都保持著兽形,而且每个人都肩负著一到两个的救援负重。如果没有布勒领导,他们极有可能走错路。要知道,虫族的飞行器内部安排十分诡异,若不是凭著布勒对机械设施的了解,以及敏锐嗅觉相配合的判断,他们需要浪更多的时间。
在战场上,最不能浪的,就是时间。
「我来可不可以?」克鲁突然站到布勒面前,小心翼翼举起手来。
负重中的兽人兵士们,纷纷喷了喷鼻子,也不晓得他们是在呲鼻他的提议,还是被这位雌性的大胆给吓到。
「你来做什麽?」布勒皱著眉头,不解反问。
虽然他一直以克鲁保护者自居,而且确实在许多时候都很「乖巧」。但骨子里雄性主义,仍让他对克鲁这种小胳膊小腿儿的不报有任何信任。要知道,两人的第一次相遇,就是他不经意间把人给「全垒打」的情况。
「我来炸这个船舱,你只要告诉我设备的使用,我可以的。」克鲁声音大了几分。他的双眼,很严正以待地对布勒对视。目光中的坚持,让人全然无法拒绝。
事实上,这也是一个绝佳地提议。
布勒必须带领兽人们离开,接应小暴龙的飞船也急需他来驾驶……如果炸掉船舱的任务能够交给克鲁,其他人至少不用再重新考虑分配负重的问题。
「你……」就算是布勒本人,也想不出另一个更好的办法。
「我可以的,请相信我。」克鲁举起了手中的铭牌,那是须须男罗西留下的。这个动作,似乎给了他一种神奇力量,至少布勒目光从铭牌与他的脸中来回移动了数下後,就咬著牙点了点头:「无论如何,你的安全最重要。」
说完这句,布勒变成了兽型。
克鲁有些诧异,因为对方还没有给他传授小型炸弹的使用方法,也没有给他约定爆破时间。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