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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时间……还有很多。
当年你一句‘玩腻了’,便将我践踏羞辱。
玄参,现在该是你,尝尝……
被弃如敝履的滋味了。
想想便是……令人愉悦。
第63章垃圾游戏
“过来,别怕。”
“呜……”
“不痛的,相信我。”
“啊!”
“这么怕吗,呵。”
“……”
龙炎走入飞凌殿内,就看到了某人不怀好意的笑。
皱起眉,龙炎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表达着自己的鄙视,“羽涅。”
羽涅正捏着魏宗恭的手,眼睛里的恶趣味简直不要太明显,“哟,这不是将军吗。”
魏宗恭默默的看了龙炎一眼,在他的眼中,龙炎头顶上有着具现化的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攻一君。
龙炎回视他一眼,冷冰冰的开口,“不知廉耻。”
哈?
虽然你和小白皇子的肉戏没有攻二多,但也不少好吗!
羽涅抿着嘴笑了,“将军私闯寝宫,就是为了见国主一面?”
龙炎没有理会羽涅,反而将目光定在了魏宗恭身上,“你。”他的目光从上到下的扫过,魏宗恭身上的痕迹让他的表情更冷了,“恶心。”
你才恶心!
小爷知道你就是吃醋了!
没办法,小爷的魅力太大,一不小心就把你家小白夺走了。
所以麻烦你,好好教育一下你家小白!
羽涅侧头看了魏宗恭一眼,发现他好像没听到一样,眨巴着眼睛盯着龙炎。
微妙的有些不爽。
羽涅的嘴角勾起笑容,长臂一伸,便将魏宗恭抓了过来,用身体挡住他。
“龙炎,”羽涅的声音低了下来,“平叛结束了?”
冷哼一声,龙炎面瘫着脸,“废物。”
虽然知道龙炎说的是‘叛乱军是废物’,但羽涅嘴角的笑容还是淡了下去。
两人对视,明晃晃的都是火药味。
哈哈。
魏宗恭在旁边装自闭,还不忘幸灾乐祸一下。
攻一面瘫暴力狂,攻二荡漾色情狂,小白你好可怜……
每天安抚这些奇葩真是辛苦了……
你看看,你这一不在,他们就欲求不满了吧!
魏宗恭的脑补根本停不下来。
“将军,天色不早了,”羽涅眯起眼睛,笑的十分甜腻,“请回。”
魏宗恭看了看外面艳阳高照,心中‘呵呵’一声。
龙炎倒是没反驳,只是冷着脸说,“你。”又指了指门口。
哎哟哟~
奸情!
攻一君叫攻二君一起回家!
魏宗恭的内心欢脱的鼓着掌。
小白,你家后院着火了!
不过这两只的话应该谁攻谁受……
冰山攻x美诱受?
鬼畜攻x傲娇受?
哇!都挺萌!
你俩互攻吧!
魏宗恭不自觉笑了出来。
正在打架斗殴边缘的两只看了他一眼。
“你喜欢将军?”羽涅笑容中的威胁简直不要太明显。
魏宗恭憋回了笑,低下头不说话。
羽涅满意了,拿起旁边的瓷瓶。
嗯,他们两个刚刚在上药。
虽然药上到一半,某人就和魏宗恭玩起了‘鬼畜攻的强迫游戏’。
龙炎的表情更冷了,简直有点恐怖。
魏宗恭非常识趣的躲到角落了。
原著中,龙炎这只抖s之所以看上了小白兔,还不是因为……小白兔哭的很漂亮。
噗!
小爷绝逼没有笑!
憋笑憋的直发抖的魏宗恭没有看到,龙炎一瞬间转变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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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心好累啊~
夜深人静,魏宗恭躺在飞凌殿的床榻上,睁着眼睛,没有丝毫睡意。
说是要当成游戏……
泥煤!
有这么垃圾的游戏吗!
不能快进!
不能跳过!
攻略对象不是软妹子,而是一群鬼畜变态!
玄参boss你敢不敢再把我坑的惨一点!
果然还是跑路吧……
马丹说的容易!
小爷现在是在被正大光明的软禁啊……
不过万幸,现在那只ooc的小白兔还在闭关。
小爷现在对他有点心理阴影……
撑着身子坐起来,魏宗恭感觉身上的鞭伤痕隐隐作痛。
该死的羽涅!
绝壁没有给小爷用好使的药!
脚腕上的伤倒是好了不少,虽然还是有些痛,却也能勉强走路了。
砰。
窗子猛地的打开,魏宗恭吓了一跳。
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却更加人了。
魏宗恭动作飞快的扑回床上,抱紧被子。
一阵疾风刮过,窗子再度关上。光亮消失,没了内力的他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
有人!
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这具身体却给他提供了这个信息。
如同第六感一般。
下一秒,脖颈被掐住,魏宗恭被生生从床榻拖下来。
双膝接触到冰冷的地面,那个温度让魏宗恭的心中涌起惊惧。
他开始挣扎,想要尽可能的远离这个挟持着自己的人。
魏宗恭没有呼喊,也没有乞求他人的帮助。
也许是潜意识里认为,没有人会救自己。
就像剪断了线的木偶,魏宗恭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被点穴了。
忽然被抬起下颌,随后剧痛传来,魏宗恭知道自己的下颌被卸掉了。
大睁着眼睛,魏宗恭在一片黑暗中,感觉到衣衫被一件件的剥下。
好冷。
带着薄茧的手缓缓抚过,欲念毫不掩饰。
最终,那双手停到了他的脸上。
有东西塞进了嘴里。
魏宗恭清晰的感觉到,近乎窒息的痛苦。
整个喉咙由于羞辱的摩擦传来铁锈味,还有魏宗恭不愿去想的奇异的苦涩味道。
寝殿非常安静。
静的可以清晰的听见,魏宗恭不自觉发出的吞咽声。
魏宗恭有些庆幸自己是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所以可以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
但享受着他的服侍的那人,却是在看着他的脸。
良好的夜视能力,那个人可以清楚的看见,魏宗恭溢满眼泪的眸子,痛苦的表情,以及无法掩饰的畏惧与绝望。
好……漂亮。
他不自觉的扯着魏宗恭的头发,看着这个人如同卑贱的男宠一般,跪在自己的脚边取悦自己。
到达顶点的时候,他将自己的东西灌了进去。
即使再不甘愿,也只能任自己为所欲为。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极其微小的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