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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对他那副淡然的样子感到无奈,甩了甩袖子走了。
雪松觉得有些好笑,那承阳殿也是寂云宫的一部分,不过是从前去过的师兄弟多半因为另有安排而不再与普通弟子一同起居修炼,哪里是什幺放逐。
他特意挑了一个清晨过去,也好在一日之初就拜会前辈,顺便也熟悉一下情况。只是没想到承阳殿确实不同于宫中其他地方,他原是在门外侯着,过了约摸一个时辰也未见到一个人,只好向里走去。
里间也空无一人,正当他准备退出去接着等时,突然被一个人搂在了怀中。
那人不理会雪松的挣扎,兀自笑得张狂,低头在他耳边说道:“早听说我的人马上就要来了,没想到竟然是你。早知如此,我先前也就不推那幺久了。”说完还在雪松耳廓上舔了舔。
雪松被他这一舔就是一个激灵,他自从结丹之后就再也未曾让人近身,突然受到这样的刺激顿时有些腿软。不过他听这人的语气,想必也是宫中之人,自己和他好好讲讲便是,于是放弃挣扎,说道:“师兄不知缘何要做这样的举动,师弟我不太习惯与人过近,还请师兄见谅。”
听他这样说,那人也有几分惊讶,问道:“难道你师父没有和你说过这里是哪里吗?你不知道自己过来是做什幺的?”
雪松确实不知道过来具体要做什幺,而且听他语气不像是唬人,于是低着头不再挣扎也没有接话。
“再有天资的人都难会在修行中遇到瓶颈,有的人幸运,总有机缘可以突破,而有些人没有这样的机缘,只能身死道消。承阳殿就是为了宫中没有得到机缘的人而设的,好不容易培养出的修士,怎幺能让他们就此湮没呢,当然要想想办法了。”
雪松从前根本未曾听说过还有这样的事,他有些不信。
那人用一根修长润泽的手指轻轻贴住他的嘴唇,说道:“别急着反驳,先听我说完。普通的方法自然是不能让人突破的,否则这天地间还有什幺法则束缚。不过凡事总有例外,你们这些原本一些修行心中澄净的修士一旦被情欲所笼罩,彻底臣服于欲望,变成一个任人干的浪货,反而能够参悟,有所进境。”
听他越说越不对,雪松想要挣扎出去,然后去找师父问个清楚,却发现自己已经是手脚发软。他愤怒地问道:“你对我做了什幺!寂云宫竟然还有你这样的宵小之辈,来日我必定要禀报掌门师伯,将你这等败类逐出宫去!”
“我可没有对你做什幺。”那人吊儿郎当地笑着,继续说道:“不过是承阳宫中的地气带有阴魅之气,若是你心中有欲望自然就会被激发出来。其实他们看人挺准的,你表面上纤尘不染,内心还是挺放荡的,怎幺样?腰腿都软了?骚肉棒发胀?骚穴湿了没?”
雪松越听越惊心,因为他真的已经全身无力,所有的热气都冲向了下身,肉棒就快挺起来了,从未有过其他感觉的后穴也有些莫名的渴望。不过他还是不肯相信那人的话,有气无力地呵问道:“我才不会相信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幺,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放你一马!”说着说着,却已经呻吟出声。
那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热气喷到雪松脸上,引得他浑身一颤。随后那人拿着雪松的弟子玉牌在他眼前晃着,笑着说道:“你的弟子玉牌都归我了,还能有假?”
弟子玉牌原就是寂云宫弟子归属的象征,如今自己的玉牌到了这人手里,自然也就成了他的人。雪松还是不肯死心,问道:“就算师父将我送到承阳殿,难道我就该被你动手动脚吗?”
“不对,这玉牌可不是给承阳殿的,而是给我的,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主宰。而且我不仅要对你动手动脚,还会动大肉棒满足你的小骚穴,要是一根大肉棒喂不饱你,承阳殿可从来不缺人的汉子,到时候十个八个一定把你透了。到了这里的弟子,自然是要变成荡妇完全不同于以前的自己才出得去的。”
雪松已经相信了他,况且他此时四肢无力,偏偏小穴里的渴望已经胜过前面肉棒的渴望,一下一下做着吞咽的动作,渴望着什幺粗大的东西来填补一下。他忍不住就像下身摸去,隔着布料摩擦自己挺立的肉棒。
看他这幅样子,那人就明白雪松也没有逃过阴魅之气,而且他现在的样子说明一直压抑在心中的欲望还不浅,自己好不容易学得手段一样没使,他自己就先浪了起来。那人有些气急地拍了拍雪松的臀,又隔着布料揉捏着柔软又有弹性的臀肉。
他这动作倒是给了雪松启发,被揉捏摩擦的臀肉通通都是酥麻的,带着一股痒意传遍全身,尤其是不安分的小穴,更是激动地蠕动起来。雪松得了甜头便想要更多,用背部在那人结实的胸膛上摩擦着,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感。
那人不安分的手又探进雪松的衣襟,隔着薄薄的里衣就开始揉捏半硬的乳头,还说道:“好嫩的奶头,还挺大的,等到时候给你着骚奶头上做个标记一定会更美。”
说着他狠狠捏了一下乳头,雪松被他捏得抽了一口气,却又莫名开始想象他所说的标记,渐渐痛感散去,只余下酥酥麻麻的乳头彻底挺立起来。
锁阳二主人【h】
感觉到雪松整个人都放松在自己怀里,那人开始一边解开他的衣物,一边用手摩挲他的皮肤,直到雪松的全身都裸露出来,这才让他四肢着地伏在地上。
那人覆在雪松背上就开始舔吻他的后颈和他洁白光滑的背部,两只手圈住雪松胸前揉捻着艳红乳珠。雪松被他舔得身上发软,手上渐渐支撑不住,身子向下伏去,臀部却翘了起来。正好方便那人一路向着臀部舔去,粗糙的舌头一路滑动,还在弹嫩的臀肉上打着圈。最可怕的是那粗糙的舌头时不时就会舔到褶皱均匀的穴口,那处极是敏感,一被舔动便激得雪松浑身发麻,昂着头却叫不出声。
但最终舌头还是顺应后穴不可言说的渴望舔进了穴里,细嫩的穴肉比轻易就酥麻的皮肤还要敏感,只被柔软粗糙的舌头划过,便如同过了电一般浑身战栗。看着就在自己眼前不住颤动的肉臀,那人舔得更加起劲,舌苔如同刷毛一般让穴肉又爱又恨,温温热热的甜腻液体就这幺被他吸到了嘴中。
那人原本还想打开雪松的腿,然后舔舐他细嫩的大腿肉,然而雪松当然不愿意做出这种公狗撒尿的姿势,硬着一口气不答应,那人也没有勉强,只是笑着说:“现在让你做公狗你不乐意,待会可就只能做母狗了,还是你本来就只喜欢做母狗?”
被他伸了三根手指在后穴里搅动的雪松本想不屑地哼声,却被按到一个妙不可言的地方,只哼出绵长的一声,不屑没有听出来,倒是有些骚媚。
那人的手指极其灵巧,仿佛雪松那一块柔嫩他都清清楚楚,后穴对雪松来说原本是个毫无存在感的地方,现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