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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招了礼部侍郎黄同合和晋王爷萧同峰进宫问起了此事。
黄同合被问起这事一头雾水,对黄怡的死,他是认命的。
虽然他对晋王府如此草率的处理了女儿的丧事颇有微词,却还不至于为此告到顺天府。
萧同峰听闻后,也就更为恼火了。
之前他还道是黄家的人同他晋王府过不去,而现在看来,分明是有人在趁机搞事。
就在他想去顺天府将那几个告晋王府的人抓起来时,不料对方的人竟就这样消失的一干二净,但晋王妃和萧睿曦的名声却早已传臭,气得晋王妃连王府的门都不敢出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远在白云庵的范氏也拖人带了话来,在白云庵吃斋念佛几个月的她感受到了菩萨的感召,决定从此出家,常伴菩萨左右。
第496章解脱
还未从“诬告”泥沼中脱身的晋王妃在得知这一消息后,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她也就在府中下令,就要命人去白云庵里将范氏抓回来。
“够了!”晋王爷萧同峰却是喝止她道,“你是不是嫌最近出的风头还不够多?”
他越来越觉得,当年建武帝将这个没脑子的小佟氏赐给自己就没有安什么好心。
而他也是看在不激怒建武帝的份上,才会对这个小佟氏一忍再忍。
可见到正处于风口浪尖的她还要惹事,萧同峰便不能再忍了。
“你是不是想借着这件事让自己再火一把?”萧同峰瞪着眼睛瞧着晋王妃道,“别忘了,你和曦儿现在还是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呢,怎么?你还嫌他们话题不够还是怎么的?”
晋王爷一番话,让晋王妃也犯了怵。
这段时间,她才真真的见识了什么叫人言可畏。
“可如果她出家了的话,我们的曦儿怎么办?”直到此时,晋王妃才说出了自己的担心的事。
“还能怎么办?”晋王爷就没好气的同晋王妃道,“我看他们两人在一起也是互不待见,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你强行将这二人绑在一起,也没见得着什么好。既然那范氏去意己决,倒不如给她送一封和离书去,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什么?和离书?”晋王妃显然是有些不甘心的嚷道,“她凭什么得到一份和离书,要写也是休书!”
不料晋王爷却阴阴地道:“让你写和离书就写和离书,写什么休书?难不成你还想节外生枝么?”
不知怎么滴,晋王妃就情不自禁的抖了抖。
晋王爷已经很多年没和自己这样说过话了。
所以她心虽有不甘,却还是让萧睿曦写了一份和离书,并且到官府报备后,着人送到了白云庵。
看着手里的这份求而不得的和离书,范氏的心里却是感慨万千。
有多少次,她做梦都想得到这样一张和离书,不,哪怕是一张休书也好。
见着已经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出的范氏,一旁的空空神尼却是开了口:“你之前投奔我门下,也不过是想从这段孽缘中求得一个解脱,既然你现在已得解脱,也就没必要再投入我的门下了……”
听着空空神尼的话,范氏的眼中却闪过一丝惊慌。
她之前确实只是想在空空神尼这寻得一份庇佑,所以才想到了出家。
可现在得到了和离书的她,却又有些犹豫,她还需要再出家么?
如果不出家,她实在又没有继续赖在这的理由,可离开了这里,她一个人又能去哪?
瞬间,她便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之中。
空空神尼见到她的这副进退两难的模样,也就微微笑了笑,道:“其实我觉得你还算得上一个挺有天赋的孩子,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继续跟在我身边学医呢?”
这些日子,范氏并不是白住在白云庵的,她总会帮着庵里的姑子抓药、熬药,有时候还会帮着她们制药。
她之前毕竟是读过书的人,有些东西接受起来就比那些姑子要快得多。
空空神尼瞧在了眼里,也就记在了心里,所以才会了有今日这一问。
范氏先是呆愣了一小会,然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您说的是真的么?”这些日子,她亲眼见着空空神尼治病救人,她打心眼的希望自己也能成为像空空神尼一样的人。
空空神尼也就冲着范氏点了点头,范氏连忙道:“我愿意的,我真的愿意的!”
“那好,从明日起你就跟着我,做我的俗家弟子吧。”空空神尼也就挥了挥衣袖离开了。
欣喜若狂的范氏急切的想与人分享这一好消息。
可她想了想,却发现在这京城之中,她除了姜婉,好似还真没有什么朋友。
于是她赶紧给姜婉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回了晋王府。
到信的姜婉自然是为范氏高兴的,她正想着要怎么给范氏回信时,下了轮值的萧睿暄却给姜婉带回来了另外一个消息:容妃娘娘被皇上训斥了。
“这是怎么了?”姜婉虽然知道她那个嫡姐向来不是个安分的,可景宣帝却也不是个喜欢随意训斥人的性子。
“容妃娘娘见今年皇上开了恩科,也就向皇上进言今年加办一场选妃大典,以充盈后宫。”萧睿暄换了身衣裳后,也就坐在房里同姜婉说起了今日在宫里发生的事。
姜婉听着,也就更是不解了:“这新帝登基,广纳后宫也无可厚非,犯不着为这事而训斥容妃吧?”
“是无可厚非,”萧睿暄也就笑道,“只是好巧不巧,今日爆出了江南道上有人贪墨银两,数额之巨,乃历年闻所未闻,皇上正为这事恼怒,容妃就撞了上去,不训斥她又会训斥谁?”
姜婉一听,这才算明白过来,姜这是被迁怒了。
“那后来呢?”既然是迁怒,应该就不是只斥责一番就完事了,姜婉也就关心的问道。
“皇上禁了容妃的足,让她在翊坤宫里反思三个月!”萧睿暄就摇头笑道。
反思?这有什么好反思的?
姜婉再次不解的看向了萧睿暄。
“迁怒只是其一,另外一条,恐怕是皇上嫌容妃管得太宽了。”萧睿暄神色淡淡的道,“这些年,皇上膝下空虚,只得了简郡王这一个儿子,容妃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