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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龟头倒悬在上方,对准了徐渭的脸。
看到凌瑞东手里拿着一个只比鸡蛋略小一些的跳蛋,徐渭惊恐地摇头。
“主人,这个跳蛋有轻微放电功能,是进口货。”那个白领谄媚地扭动着爬过去。他本来对凌瑞东这么小年纪的主,还存在着不信任,但是看到凌瑞东把两个远比他健壮的运动大男孩训得服服帖帖,自己心里便也产生了顺从的意思,再被徐渭操爽了之后,就彻底放开了。
“我知道,不能放电还不选它呢。”凌瑞东把那个“鸡蛋”沿着徐渭肛门的皱褶慢慢移动人,然后挤进去一半,退出,再挤进去,每次挤入,徐渭的肛门皱褶都会深深陷下去。卫凯的阴茎粗壮,已经把徐渭的肛门扩大了不少。但是这种跳蛋内部有复杂的机构,重量比较大,这种重量不像阴茎是长在身上,而是全由徐渭承受,在这种姿势下容易伤到肠道。
慢慢把跳蛋放进去,和之前的三颗跳蛋固定在同一个位置,凌瑞东把那根黑色的假阴茎也放了进去。这根阴茎不算粗长,底部还有螺旋,可以安装底座,变成肛栓。
那个底座像是一个拉长的s型,曲线正好贴合鼠蹊和肛门后部,安上去之后,再插进徐渭的肛门里,一端卡在尾巴骨,一端卡在睾丸下面,紧紧地固定住,绝不会自己滑出来。
最后凌瑞东拿起一根形似棉签的细长塑胶棒,捏起来非常柔韧,表面光滑,顶端则有一个细长的椭圆形,像是棉签上的棉棒,不过却是橡胶的。他把润滑液均匀涂抹在胶棒上,来到了徐渭面前。
徐渭这才猜出是做什么用的,连忙疯狂摇头。
但是他双腿被卫凯牢牢抓住,身体被紧紧捆绑,自己也因为两次射而有些疲惫,根本挣脱不开。
塑胶棒抵着他的马眼,射过两次的马眼里还溢出一点点淫水,让塑胶棒轻而易举滑进了马眼内,深肉红色的饱满龟头,现在插进去一根黑色的塑胶棉签,看上去倒有些有趣。然而个扶着徐渭的阴茎,塑胶棉签和阴茎保持一线,缓慢但不容抗拒地钻进了龟头内。
男人的尿道其实足以容纳这根棉签,但是尿道第一次被扩张确实会产生火辣辣的痛苦,凌瑞东手法很温柔,而且丝毫不生涩,最终棉签没入徐渭的龟头,只留下另一端的椭圆把手,以便取出。
凌瑞东把最初的三个跳蛋全都打开,然后手里拿着那个能放电跳蛋的遥控器,坐到沙发上,抬脚就踢那个白领的屁股:“去,给他口交。”
那个白领便骚浪地扭着屁股,跪到徐渭面前,为他口交。徐渭那根大鸡巴被他吞进吐出,还用舌尖故意绕着塑胶棉签周围舔舐,徐渭爽的不停哀求。
凌瑞东在徐渭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打开了放电开关。
“啊啊啊!”徐渭大声惨嚎,但是被堵住的阴茎却根本无法发泄,整个阴茎都涨成了一种吓人的深紫色。
“求,求求你,让我射……”徐渭一边哆嗦着左右晃动一边哀求。
“我是你的什么人?”凌瑞东走过去,抬起脚踩住徐渭的口鼻,用脚扇徐渭的耳光。
“主人,主人,求求主人,让我射吧……”徐渭被逼得胡乱舔着凌瑞东的脚掌,发出各种骚浪的哀求,他饱满的上身肌肉被绳子束缚,勒出性感的红痕,身上满是汗珠,小腹不停地起伏,吐着舌头,骚的不行。
凌瑞东大发慈悲地踹那个白领:“拿出来。”
那个白领也够骚,他用牙齿咬住塑胶棉签,把它慢慢拔了出来,一股股浓在拔出一半的时候就涌出,这种逼迫到极限,没能喷发而是缓慢流出的高潮更是折磨人。但是凌瑞东根本没有关上的意思,高潮过后,放电还在继续,徐渭健壮的大腿肌肉都在抽搐,阴茎不停颤抖,涌出十分稀薄的液,渐渐变为淫水。
“呜呜……”徐渭发出虚弱至极的喘息,一股浅黄色的尿液从那个白领的嘴边溢出,他被持续不断的放电刺激得失禁了。
凌瑞东一边解裤子一边走过去:“继续,没让你停。”
那个白领骚的不行,无论液还是尿液都甘之如饴,现在还不肯放过徐渭的阴茎。凌瑞东把跳蛋都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十分确,所以即使达到了这种程度的高潮,只要刺激不断,他还是没法软下去,不停喷出尿来。
凌瑞东把自己的阴茎对准徐渭,撒起尿来。
他的尿液颜色不重,就像纯净水,但仍然改变不了本质,这股尿液全都喷到了徐渭的脸上,把他痞气又疲惫的脸浇得都是尿液的水滴。
徐渭已经没有力气,任由尿液浇了一身,阴茎里还慢慢流出一丝丝前列腺液。
“爽吗?”凌瑞东抖了抖,自顾自穿好衣服。
徐渭脸色复杂地不敢看他。
凌瑞东抬脚踩住他的脸,脚底立刻沾满了尿液:“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没有挑三拣四的权力,懂了吗?”
徐渭紧抿着嘴唇,没有闪躲,也没有说话。
“说话!”凌瑞东怒骂,脚下用力,徐渭被踩得紧贴着地板,连眼角都沾到了地上的水痕,他惧怕地点点头。
凌瑞东满意地放下脚,徐渭就着被捆绑,遍身尿液的淫样,慢慢爬起来跪到凌瑞东面前,还因为爬的太慢又被踢了一脚,“还装什么,不是不玩圣水嘛,那你还硬成这样?”
徐渭羞耻地低下头,不敢面对凌瑞东的表情。他确实在这一瞬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把他解开,然后把宾馆拾一下。”凌瑞东对卫凯和徐渭说道,然后带着温和笑容解开那个白领,示意他坐到沙发上,自己则坐到床上,“今天玩得怎么样?”
“前面捆绑的时候也就一般爽,不过最后你尿他那一阵儿,那感觉真带劲儿,尤其你的表情,就跟拿他当尿壶似的,太刺激了。”这个白领也是个熟手,深知拔吊无情,玩完就散的真谛,现在说话倒是也侃侃而谈,他忍不住吞咽着口水,“你从哪儿找到这么两个极品奴,还肯这么让你玩。
凌瑞东但笑不语。
那个白领有些羡慕地看着卫凯:“你一定特别喜欢那个奴吧?”
“哦?为什么这么说?”凌瑞东感兴趣地问。
他带着羡慕回答:“虽然你对那个足球帅哥够狠,玩的够爽,但是我能看出来,那个篮球帅哥才是你最听话的奴,一个奴,看他被调教得好不好,不是看他能接受多少玩法,能不能玩黄金圣水,而是看他能不能真正的服从他的主人,你看他,操了那么久,现在鸡巴都硬着,这么棒的身体,得多种马啊,你不让射他就不射,这得多乖?”
“一星期没射了。”凌瑞东淡然说道。
白领忍不住咂咂嘴:“真想尝尝他憋了一星期的浓,不过别看他没射,他其实比那个足球帅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