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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息,徐父决定送徐渭进军队当兵,好好磨磨这个儿子。
这已经是徐家的事情,凌瑞东没什么好插口的,从徐洛那儿的来的消息,徐渭很是不乐意,却根本拗不过他的父亲,提前被送到东北亲戚那边,准备让他从那儿当兵,这是摆明了不想让他借家里一点势,看来徐父是真的下了狠心。
那之后徐渭给凌瑞东打了个电话,简单地问候,关心下成绩和大学,还有卫凯的成绩和大学,徐渭便沉默了。
过了很久,他才低声问道:“主人,我还是你的狗嘛?”
“只要你想,我就永远都是你的主人。”这是凌瑞东给出的承诺,只是不知这承诺,是不是还真有什么意义。
从那之后他就失去了徐渭的消息,徐渭进入军营,开始新训,进入了那个封闭的地方,而他,也同一时间开始了自己的大学生活,和卫凯的大学生活。
隔了一个可以称为漫长的暑假,凌瑞东终于来到了他未来的大学。
相信进入大学对每个人而言都是一段难忘的回忆,新生接待,各种交,领取物资,还有认识新同学。
凌瑞东被分到了计算机系的宿舍,四人间,上床下桌,带卫生间和淋浴,只是没有空调,在国家为数众多的大学里算是相当不错了。
作为保送生,凌瑞东在报名时还得到了指导员友善接待,被额外问了几句。这所大学在全国也排的上名次,计算机更是他们最好的专业,所以能进来的学生,在高中的成绩也都不差,因此和凌瑞东同宿舍的,是两个都戴着眼镜的宅男,一个偏瘦,看着很单薄,叫路宁,一个略有些胖,不过看着也很老实,叫邓鹏飞。
简单自我介绍一下,就等着还没有到的第四个人了。
推门的声音终于传来,先进门的是个巨大的旅行箱,然后走进了一个和这间屋子格格不入的高大男生。
凌瑞东挑挑眉,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能在大学宿舍遇到高中同学,让路宁和邓鹏飞都羡慕了一下,不过刚开学,诸事不熟,所以大家也都忙乱地开始拾东西,打扫宿舍,以及准备参加开学典礼。
“你怎么和我一个宿舍?”凌瑞东凑到卫凯旁边问他。
卫凯抿着嘴唇含着笑意:“我爸知道我竟然考进了这所学校,非常高兴,他在校里有点关系,给我办了双学位,让我也进了计算机系。”
“那你压力很大啊,你还得继续参加篮球队训练吧?”凌瑞东皱眉。
“在篮球队训两年,大三之后就可以转进计算机系了,这样在学校那里也好交代。”卫凯没有细说,不过能在这所学校里进行这样的调系,他父亲肯定也动用了不少关系和金钱。不过对于卫凯而言,也不能真的打一辈子篮球,能及时得到一个优秀的大学文凭还是一件好事。
隔了近两个月的暑假,再见面,还是有了外人在的宿舍,这让两个人多少都有些拘谨,两个人都默契地没有提关于他们第二重关系的事儿,而是仅仅像普通同学那样交流。
开学的事情也确实很多,第二天他们穿着劣质的迷衣服拿着小板凳参加了开学典礼和军训动员大会,然后当天上午就开始军训了。
卫凯高大的身材和阳刚帅气的相貌立刻被教官选中站排头去了,在计算机一众宅男里他简直是一树奇葩,为数不多的计算机系妹子也第一时间对他大放星星眼。
军训这种事,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感受,稍息立正跨立,齐步正步跑步,晒死人的太阳,或严厉或搞怪的教官,会成为每个高中生进入大学的一段不可磨灭的记忆。
但是这段记忆,对凌瑞东而言只剩下白色的墙和消毒水的味道……
没错,凌瑞东这朵高考成绩吓人的报送大才子,在第二天就被毒辣的太阳放倒了,本来教官还以为这是计算机宅男一贯的虚张声势,还是卫凯摸了摸他的额头,才发现他烧得不行,赶紧背着送到了校医院,后来直接转去附近医院了。
作为高中同学,卫凯积极主动地要求担任照顾凌瑞东的任务,学院的指导员倒是有些不乐意,这么个好苗子,绝对该是当旗手领着方队接受领导检阅的啊。
“凌瑞东是我最好的朋友,现在找谁照顾他我都不放心。我保证他好了之后就回去训练,绝对赶上进度!”卫凯沉下脸,他这身高比指导员还要高半头,眼睛一瞪,指导员哪敢再多说,只得点头答应。
凌瑞东挂了吊瓶,睡了一天才缓过来,小脸煞白,胃口也不好,医院的食堂也不好吃,所以卫凯百度了一家粥店,去买了些粥回来,凌瑞东倒是都吃了些。
“这粥,是在哪儿买的。”凌瑞东捧着碗,用白瓷勺子慢悠悠喝着。
卫凯报了地址,凌瑞东想了想:“挺远的吧。”
“没事,来回有公交,花不了多少钱。”卫凯怕他多心,所以解释道。
凌瑞东脸白兮兮的,只有颧骨还有点不正常的潮红,眼睛有些无神地抬起眼来看他:“以后,跑着去。”
卫凯吞咽一下口水,盯了凌瑞东一会儿。
“不愿意?”凌瑞东放下勺子反问。
“愿意!”卫凯连忙应声,然后他才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动情地说,“好久没有接到主人的命令了……”
他说到主人的时候压低了声音,但还是盖不住话中的颤抖。
凌瑞东微微一笑:“所以就发骚了?”
卫凯呼吸粗重了一些:“是,主人……”
凌瑞东看了看临床的人还在,于是摇摇头笑笑:“这儿也不能把你怎么样,等回去训练的时候,不许穿内裤,知道了嘛?”
卫凯连忙点点头。
不过事情当然不会就这么结束,因为在公共病房,两人不敢太亲密,所以下午,凌瑞东被推着床来到了一间单间。
换了病房,凌瑞东立刻就猜到怎么回事了。
卫凯进了门,锁好,拉上帘子,然后便跪在地上,从门口爬到了病床边。
凌瑞东毫不犹豫扇了他一耳光。
“对不起主人……”
“说说自己哪儿错了。”
“对不起主人,贱狗不该擅作主张。”卫凯连躲也没躲,低头道歉。
凌瑞东又给了一耳光。
卫凯有些懵:“对不起,主人,贱狗,贱狗求主人原谅……”
“你是钱多烧的?这病房一天多少钱,你自己掏,还是你家里掏的?”凌瑞东质问他。
卫凯如实相告:“贱狗开学的时候,贱狗的爸爸给了一张卡,里面存了不少钱。”
“多少?”凌瑞东问道。
卫凯犹豫了一下,说了个数字。
凌瑞东忍不住倒抽一口气:“你爸到底是干嘛的。”
卫凯咬咬牙,说出了一个公司的名字。
凌瑞东愣了片刻,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