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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还是覆上了帝王的胸口,直视着那双满满都是自己的深瞳,而后缓缓低下头,印上了对方的唇......
“唔!嗯......”温热的口腔被对方侵入的唇舌肆意翻搅,沿着唇角淌下盈盈水渍。
祁托着对方柔韧的腰肢,稍稍抽出,宁君卿下身便湿湿嗒嗒流出许多先前射入的水,挺动着阳茎只是在穴口浅浅徘徊,嫣红的小穴就不住缩着想要吞入更多。揽着人肩背把他彻底抱坐自己怀里,自下而上的插入顶弄,次次都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君卿,以后都不要离开朕,朕只喜欢你,情唯所钟,一世相守,你相信朕好不好?”难以自持的帝王顶撞的一下快过一下,一记重过一记,仿佛生怕怀里的人会再度离开。
“啊嗯.....嗯好….我就在这….唔不离开…你慢些…..”
红透湿软的小穴一下一下吞吐著男人的阳茎,腰肢颠颤发抖,身体里最受不住的一点被反复肆弄,散了一背的乌发随着颠弄摇曳流动,水雾盈盈的双目终是顺着眼尾溢出了泪珠。
“君卿,给朕生个小皇子好不好,朕要用他拴着你一辈子……”
“….唔…胡言乱语些什么…嗯啊!”
宁君卿低头间恍然瞥见了祁脖子上的丝绳,还没来的及去抓就被对方揽着肩按倒在了锦被上,体内一记狠狠的顶撞,便看见从帝王领口滑出的丝绳上缀着一块玉佩,莹润流光。
一瞬恍若时光回溯。
故曲。
景和二年,初夏。
“玉佩即已落进朕的掌心,想必是天意使然,不若爱卿就赠予朕吧?”
景和元年,暮春。
“宁爱卿,说起来,朕可是你的师兄,但你从未如此唤过朕。”
景和三年,中秋。
“不如爱卿别去做什么劳什子丞相了,给朕做皇后吧?”
“君卿,你说,朕和你这样像不像是在私奔?”
景和四年,除夕。
“朕不管,朕就要在宁相府上守岁。”
景和五年,榴月。
“宁相,你这名字取的真好,卿...爱卿......”
景和六年,八月。
“宁君卿,你不要给朕装傻!”
景和七年,
“君卿,朕喜欢你。”
“朕是喜欢你,才会情不自禁的想要你……”
“可不可以...也叫朕的名字?朕准你唤朕的名字,我的名字,祁。”
悠悠七载年华。
………
今歌。
恍惚回神,宁君卿抬手抚上帝王汗湿的额角,撑着手肘仰起雪白的颈子,凑到对方唇边:
“祁,我喜欢你。”
………
窗外海棠抱月,琼光满枝,
经年已逝,幸而此生,终不负君相思意。
[二十九]
翌日清晨。
覆在宁君卿身上的人悠悠转醒,刚抬起头就对上身下美人犹自凝润氲雾的清瞳,忽闪着睫羽朝着他眨了下,心里忽的便好似崩断了一根弦,七上八下慌的很。
“......哈,本”
“别装了,陛下,很傻。”沙沙柔柔的嗓音意外的好听,勾的帝王心坎痒痒。
“额…君卿,朕昨夜.....都不是做梦对吧?”
忆及昨夜情浓时分,那句“祁,我喜欢你。”飘渺的好似一缕轻烟,却刻进了骨里,烙进了心底,一字一字,此生铭记。
宁君卿微弯了唇角,忽又蹙紧了眉,像是忍耐着什么不适,祁紧张的看着他:“哪里不舒服?”
美人抿了唇,敞开的双腿在帝王腰侧僵硬的轻蹭了蹭,喘了口气道:“…..你…你出来…”之后偏了头,再不看对方。
祁这才恍然惊觉自己那物还鹜自埋在对方柔软的内里,这番晨起就又有些蠢蠢欲动……
撑着双臂把人牢牢圈在自己身下,祁笑眯眯的低下头,一点一点轻啄着宁君卿的唇瓣,低声诱哄:
“君卿,再说一遍喜欢朕。”
宁君卿抬手想要拍开那张欠扁的脸,却被对方捉住双腕按在了颈侧压得紧紧:
“你放开我…..啊嗯......”倏就软了身子,没了挣扎的力气。
祁挺腰开始缓缓的抽动,脸上笑的恶劣:“再说一遍,朕就停下来,嗯?”
“唔嗯.....不......”
黏腻情色的水声愈发清晰,帝王深深浅浅的进出越来越快,一夜纵情后湿濡软透的小穴柔顺的吞咽着粗红靡亮的阳茎,抽出时带出的乳白水衬的柔绸般开阖的穴口艳红媚丽,雪白的臀间汁液横流,淋漓不堪。
“嗯?君卿不想说,那我们就继续…”粗喘着抬起宁君卿的长腿缠在腰上,发狂的野兽一样狠命顶撞。
“啊嗯….啊…….我嗯...喜欢……”
“喜欢谁?…”
“唔.....你......啊嗯........”
“...朕是谁…”
“…祁...….唔嗯…我…我喜欢你…啊嗯”
“君卿,朕爱你。”
“......混帐....嗯.......”
………
日上三竿,
烟纱帐中碎碎人语。
“......抱我去洗澡......”
宁君卿窝在祁怀里,惨兮兮的模样十分的可怜。
柔顺的长发散了一肩,几缕汗湿的发丝在赤裸莹白的脊背上迤逦成妖异的纹路,侧脸枕着对方的胸口,清丽端庄的面容上,纤长的睫羽垂着泪,连张开眼帘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轻喘着微启了唇,吐出有气无力的几个字,似是下一刻便要睡过去一般。
祁靠在软枕上,一脸的餍足慵懒,揽在美人腰间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对方紧致的小腹:“你再躺一会儿,朕去吩咐下人备水。”说完低下头在对方光洁的额上轻落一吻,揽着美人的腰小心放平,腾出手掩好锦被,披了衣裳翻身下床。
………
古云,百年求得共枕;常言,真心方得始终。
一生一世一双人,许就是如此吧。
[三十]
午后,宁府镜湖风晚亭。
暮春已至,风暖宜人。
宁君卿倚在亭中的软榻上,正尴尬万分的张口含下帝王殷勤送至唇边的一勺银耳莲子羹,入口温热香滑,倒是贴心的很。
待细润的兰花白釉瓷碗终于见了底儿,榻上的人便似松了口气,心虚的瞥了眼亭外的曲桥。
祁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在榻边的黄花梨木小几上放下瓷碗,伸手捻起对方一缕凉润半湿的发丝,绕在指尖打成圈儿,触感柔软的好似织进云锦里的帛丝,便忍不住俯下身,鼻尖轻蹭着对方的细细温存。
“朕吩咐了的,没人会过来。”
帝王回手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