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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敷面膜,经常躺一起彼此已经很熟悉放松了,睡觉当然也不成问题。”
陆见希和顾则北闻言回头看着这笑眯眯的阴险家伙,在大伙儿不知道的地方原来还有这一出?
辰希正得意自己优势,就听见老四颤颤巍巍的蹭江伽面前倒:“伽伽姐,我怕~,要跟你睡。”
“你特么已经十五了,少搁这装自己的年龄只有零头。”一旁被捆着挣脱不开的佑希着急道。
“你们都别给我想好事,咱丫头本来就是在我们床上等我的,她想跟我睡。”说着急吼吼道:“丫头,快快,把我放下来。”
江伽觉得这伙人纯属有病,但凡来劲什么事都掐得起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香娃娃或者福袋呢,凑一块就跟有好处似的。
她把被子往其中一个房间的床上一放:“我懒得听你们说群体相声啊,又是上坟扫屋,又是做饭洗碗的,还得伺候你们玩一下午,我去洗澡了,你们猜拳分床吧。”
说着就提着早就烧好的热水进了浴室。
老家的浴室里是没有任何供暖设备的,所以冬天洗澡根本谈不上好受。
江伽迅速洗碗一个战斗澡,换上睡衣回到客厅,就看见几人已经猜拳出结果了。
这一边轻松有余,一般愁云惨淡的样子,不用问好像都知道结果如何了。
果然见她一出来,见希也延希便站了起来,拉着她欢快道:“走了,回房睡觉吧。”
另外双胞胎和顾则北则是游魂一样恍惚的回了房。
三人动作僵直的上了床,齐齐眼神空茫的看着天花板。
然后佑希率先开口道:“则北!我今天怎么看你这么碍眼呐,这个位置根本就不该是你睡的。”
顾则北也面无表情道:“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辰希喃喃道:“我不该出剪刀的,出布就赢了。”
佑希双眼无神道:“老四那个作妖的,肯定会往怀里钻,老大也不见得老实,咱家丫头香香软软的,凭什么便宜他们?”
顾则北一急,伸手挠了佑希一脸:“你怎么知道?”
佑希反手就是一记回挠:“我就是知道,她三围我都知道,咱俩关系不是你个找茬的能比的。”
舅甥俩说着就又在床上掐了起来。
辰希往中间一滚隔开他们:“佑希你拉倒吧,你就是让她给你擦屁股的货,要说关系好还得我俩。”
“我和伽伽什么没一起干过?她的皮肤和身材都是我给保养管理的。”说着得意道:“说实话我跟你就不用和你们挣,没得这么寒酸的,我有的是机会。”
佑希和顾则北一听这话就不待见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这种人放网上去评理就是装死gay蜜占女孩子便宜的货,天理不容的。”
“喂,辰希你的性向没问题吧?”
“你们就是嫉妒。”辰希乐滋滋道:“看看你们这丑陋的嘴脸,去去,别挤这么紧,不想被传染。”
佑希和顾则北在黑暗中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往辰希身上压去。
安静的夜晚屏蔽不了隔壁的动静。
江伽叹了口气:“刚还没打采呢,这会儿又掐上了,这力是有多好?”
“伽伽姐,别理他们,咱睡吧。”睡中间的延希道:“你冷不冷啊,要不我的被子再分点给你,这边角搭一起你睡我这边来吧。”
“咳!”说完就听见旁边的大哥咳了一下。
陆见希这会儿也是面无表情,老四动作快,一进房间就把中间的位置占了,他也不好轰开他。
虽然想一把将他拎边上来,但总觉得那样有些难看,只得憋闷的睡了另外一头。
江伽摸了摸延希毛茸茸的脑袋:“不用,已经很暖和了,睡觉吧。”
接着没多久房间里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兄弟俩看她是真累了,也就不折腾她,也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延希随即也进入了梦想,但见希却久久的睡不着。
他的作息一向自律又规律,这个时间照理来说应该已经有睡意了,可房间里那个清浅的呼吸却让他无法平静。
即便中间还隔了老四,但黑暗中敏锐的感知却准又锲而不舍的去捕捉那道气息。
她的鼻息很轻,几乎微不可闻,但陆见希去难以控制的开始在脑海里勾勒她的睡相。
坚定倔强的眼睛闭上以后,样子肯定看起来格外的柔软乖巧,就像爪牙犀利的猫,虽然凶狠的时候让人无奈,可安静下来乖乖睡在那里,基于信任的无防备甚至会让人整个心的软得化掉。
陆见希越想越欣喜,但也越来越兴奋,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激动个什么劲,就跟佑希今天一天犯病似的。
这欣喜又夹杂着只差一步的失望,让他此刻的心情颇有些五味陈杂。
他把这归类为难得的见到这家伙最柔软无防备姿态的稀奇,随即就觉得隔在中间的老四越发碍眼起来。
这小鬼根本没和她交锋过,也不理解其中的压制兴奋不解和无可奈何,或许就是见哥哥们这样凑热闹而已。
所以根本不会理解他隐晦又莫名的兴奋。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但他依旧没有睡意,这事突然延希翻了个身,将身上的被子掀了开来。
见希无奈,这里可是毫无供暖设备的乡下,乱踢被子明天非感冒不可。
随即只得坐起来给弟弟盖被子,哪知道刚盖上这家伙就又翻了个身。
见希这才知道弟弟都这么大了居然睡相还是不好,居然还在往这边挤,眼看就要把他挤下床了。
正准备敲醒他,却突然间看到中间空出来的一大片空处,陆见希心里一动,然后脸一红,暗搓搓的直接和弟弟调了个方位。
用被子边角把弟弟细细扎好,确认他不会滚床下去,见希才慢慢躺下身。
他心脏狂跳,尽量放轻动作,颇有些害怕吵醒任何人的心虚。
突然江伽翻了个身,面向这边,见希身体一僵,过了一会儿,确认她没醒之后才稍松了口气。
紧张褪去之后,敏锐的感知又开始回归,这次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呼吸若有似无的扫过自己的脸上。
皮肤变得麻麻地,痒痒的,让人想伸手挠一挠,却半点不想让这一刻的气氛受惊。
陆见希觉得自己这会儿就像个做贼的,但却欲罢不能的贪婪着某样东西,甚至想要更多。
他也说不明白自己在期待什么,即便如果去细想,答案就呼之欲出。
但他就像个耐心的猎人一样,在漫长的黑暗里,专注,沉默,一瞬不瞬。
她又翻了个身,即便睡相再好的人,也不可能整晚上一动不动。
这张床并不大,两床被子也并不小,这么一折腾,边上的她那张本就吊了一截在外面的被子顺势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