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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自己假意迎合着马云腾的示好,对其若即若离之际,那张脸又似乎并没有那么深的城府,你可以看见他一清二白的吃醋,立竿见影的难过。
这个男生,真的很像那座让他入迷的绝妙山峰,云遮雾绕中,却又挡不住一片赤子真情。
想着他的脸,便会想到那脸上翘起的柔润的唇;想着他光洁的身体,便自然而然想起了那身体上迷人而诱惑的味道;想着水从他结实挺拔的后背流下,直到流进两腿间的缝隙,便仿佛又从那缝隙中看到了有如梦境般的迷离。
夜色渐浓,窗前的傅辛东却仿佛老僧入定,怔在了那里。
蓦地,他猛地抖了抖夹烟的右手。原来在不知不觉间,那指间的半只烟已悄悄燃烬。
他被这指肚上突如其来的疼痛一下子从臆想中拉了回来,却又似乎在一瞬间想明白了一个道理。
有的时候,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想要征服、压倒另一个男人的男人,光有默默的温情和翘首的渴望是远远不够的。
操!自己就是在一见钟情后对他过于温和、过于放纵了。如果在他主动送上门喝汤的那天晚上,在他横卧在自己大床之上的时候,大胆地撕光他的衣服,吻肿他的嘴唇,直捣他的黄龙,也许,他早就已经臣伏在自己的警棍之下了。
或者在昨晚的浴室里,在昏黄的灯光下,温热的水流中,自己不要顾及那么多,而是将他狠狠地按在雪白的浴缸里,将热水龙头对准他身上所有的洞穴,用力的冲洗,用力地喷出滚烫的水柱,也许,他早就已经对自己俯首称臣,并邀请自己和他一起共赴巫山,一起播云布雨。
不,不等了!
傅辛东狠狠地咬了咬牙,转身朝门口走去。
他要去找他,不管他是在开会还是在做别的什么,他都要找他,如果他不出来,他就把他拖出来,用自己的嘴封住他的,让他昏厥,让他窒息,让他老老实实地蜷缩在自己温暖的怀里,听着他对自己急促而热烈地叫喊,“我要你!叔,我已经想要你想得要发疯了!”
门还没有推开,门外却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击声。
傅辛东皱起眉头,旋开了把手。
门外,是洛兮。
他好像是刚刚从哪个地方飞奔而来,还带着重重的喘息和额头上细碎的薄汗。
“叔,我想要你,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洛兮:“叔,我想要你,现在!”
豆瓣:“亲,我要藏,现在!”
某警:“操,满足你们俩!”
第30章倾心
“叔,我想要你,现在!”
门里和门外的男人互相凝视着,似乎很久,又似乎只有短短的一瞬。
他们终于知道、终于明白,他们之间的这一天,在不自知的一见钟情后、在隐隐地互相试探里、在一方的深情呵护同另一方莫名的防备和强行的压抑中,终于在内力和外因的共同作用下,来了。
洛兮的声音里好像有一种世界末日就要来临般的紧急和迫切,仿佛哪怕再耽搁一秒,他嘴里说出的那些话就会变成清晨的朝露,转瞬不见踪影。
傅辛东的喉结急速地滑动了一下,这个似乎飞奔而来的男生从眼睛到身体再到神情都写满了两个大字,“疯狂。”
是的,此时此刻的洛兮,看起来和任何时候都不一样。就像是一个在人群中始终想要隐藏起自己的孩子,忽然间卸掉了伪装,跳了出来,露出了他狂野的一面。
“到叔这里来!”
傅辛东朝后退了一步,手臂微微的、在只有他自己知道的颤栗中向面前的男人伸了出去。
喉咙里沙哑的声音让他自己都感觉到有些意外,因为那短短的几个字充满了如同火山爆发前的燥热与几不可控的抑制。
洛兮像一个已经跑到终点却又没有住身体的短跑运动员,在听到傅辛东的话后,顺势便冲进了身前那个已经张开双臂的怀抱。
那怀抱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湾常年不冻的温暖的海港,而他这只孤独的小船,面对海上的狂风暴雨,却迟迟不敢驶进。
而现在,男生的双臂像个孩子般抱住了男人微微俯下的脖颈。
“对不起,叔……”
“闭嘴,傻小子……”
他知道他因为什么说对不起。
而他知道他一定会包容着这样的自己。
洛兮在傅辛东低沉而又宠溺的声音中颤抖了一下,紧紧抱住了他。他抱得很用力,既像是在狂风呼啸的时候及时抱住了一棵能让自己堕入深渊的坚实树干;又像是一个受尽苦难的弟弟抱住了久别重逢后对自己百般疼爱的兄长。
他向后踢了一脚,门““地一声被关上了,那声音好像在提醒两个男人现在房间里已经变得非常安全。
一双有力的大手有些生疏却又极为准地从男生的卫衣中伸了进去,在他光滑如玉的肌肤上用力地摩挲着,搓揉着。
其中的一只手不断地向上,挑战着男生结实鼓起的胸肌和那上面似乎已在微微颤栗的凸起。
而另一只手则更加贪婪,已经顺着男生运动裤的松紧带快速插了进去,在那个他无数次在梦中把玩的神秘地带用力地揉捏着,感受着这世上万物之中最为雄性的图腾。
“要吗?”
傅辛东带着淡淡烟草香气的嘴唇在男生的左耳上轻啮着,慢慢地来回啃咬着那薄薄的一层几乎能透出血管的皮肤。
“要!”
洛兮在他温热的鼻息和唇齿间呼出的热气中软成了一滩泥。
是的,我是泥!
此时此刻,我最深切的渴望就是想要你来重塑一个我,用你有力的双手、坚实的身躯、炽热的汗水,用你的热与力,将我从泥沼中挣脱出来,重新捏造出一个崭新的我,然后在上万度的砖窑内,用最最高温的烈火…让我重生!
他的身体几乎悬挂在傅辛东的身上,除了一双手搂在他坚实的后颈上,并不断地用手指去摩挲男人硬朗的皮肤外,他的整个人已经牢牢地吸附在了男人的身体之上。
他们都是男人,知道对方最凶猛最激昂的位置在哪里。
不过他偏不放开傅辛东脖子上的手,不去像他一样用手来爱抚那个已经强悍到可怕的凶神。
他只是用自己年轻并带着香味的身体,摩擦着他,顶撞着他,连接着他,用全身的亿万个雄性细胞去感受着他的凶悍,用自己带着难以自制的粗重喘息与一步步的倒退来暗示着他,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