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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吞掉了所有的液,舌尖舔干净了我的性器,我抱着他去洗澡去休息,在我合上双眼呼吸变得绵长后,他偷偷地吻上我的脸颊,轻声地跟我说对不起。
是套路么?
还是真心?
等到他的呼吸同样变得绵长而平缓,我睁开了双眼,被他吻过的地方有些莫名的不自在,像是厌恶像是别扭又像是在灼烧,对不起没什么用,但多少是一种态度。
这态度能够给我一个借口,原谅他宽容他,一次又一次,我永远无法对他说出【没关系】,只能期望时光能够冲淡一切不友好的记忆,让日子平淡而规律地走下去。
我不知道这种日子我能够继续多久,但如果让我给出一个期限,让我选择在某一天抛弃他,我也无法给出时间。
我大概,也许,可能,毋庸置疑地会照顾李新一辈子,而他的想法,已经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58.
在我们平静地生活了数个月之后,冬天的脚步悄然来临,因为地热的原因,毛毯也暖洋洋的,李新跪在我的脚边,我们一起看一个很老的电影。
画面里主演们有些歇斯底里,画面外我和李新的氛围算得上温情脉脉。他胖了一点,手摸上去肉感很好,我爱极了摸他的头发、他的脖子和他的后背,电影结束,主题曲轻声响起,我将他压在了地毯上,从背后干着他,他的手指抓着毯子,骨节分明,还会发出很好听的喘息声。
性器和肉体抽离开发出细微声响,柔软的塞子堵住了大半要流出的浊液,性器擦过他的臀部留下湿润的痕迹,巴掌随即拍了下去,没过多久他的臀部就变得通红,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样,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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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历翻过一页,又到了圣诞节快要来临的时候,我整理我们的衣柜,发现他御寒的衣服还是少一些,自从天气转冷,我们也很久没有出去逛街了,不如出去转一圈,顺便买几套衣服。
他已经不太抗拒穿着衣服了,虽然一回到家里总是喜欢脱得光光的,我为他套上黑色的羊毛衫和保温的秋裤,他皱了皱眉像是不喜欢,我抬起手指刮了一下他的鼻梁,又反复摩挲他的眉眼抹平了他的情绪,厚实的袜子扎好,搭配上放风的外裤,手指划过一沓外套,到最后给他挑了一个米色的厚实外套,他张开了双手我为他套上外套,系上几个纽扣,他身量不矮,腰细腿长,身材比例很好,气质一下子就凸了出来。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灼热,他显得有些胆怯的模样微微地低下了头,偏生露出一截很好看的脖子,脆弱又软糯的模样。我的手指重新搭上了他的扣子,与刚才的系上相反,缓慢而优雅地一点点地解开了他的扣子,刚刚被穿上的衣服一件一件从他的身体上脱落,他在战栗着……是在害怕,更是在期待。
两个小时后,我扔下了手中的鞭子,将他放了下来,他的身上满是我留下的痕迹,我推开了门,客厅里的日光照得我有一点眼晕,我转过身,背对着日光,看着他像一条狗一样,四肢着地,腰身下压地爬向了我,那刺目的红痕无声地宣告着我对他的暴行,他脸上却是纯然的羞涩和信任,他爬到了我的身边,用头摩擦着我的腿,我压了压他的头发,询问他,今天还出门么?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艰难地把衣服一件件重新套在了自己的身体上,羊毛衫擦过他刚涂过药的身体,那应该很疼,他轻声地哼哼着,我没去帮他,漫不经心地看着他,他应该是难过的,但更多的是兴奋,他的性器我一直没有做束缚处理,所以它总是不那么听话,坦诚得可爱。
他系上了最后一个纽扣,我为他搭配了一双软皮靴,揽着他的肩膀出了门。街上的人很多,毕竟是冬日里难得的大晴天,一开始我搂得他很紧,后来发现这样经常会压到他肩膀上被我玩出的伤痕,就卸下了手臂,选择握着他的手,我的右手握着他的左手,手牵着手一起走,他凑得越来越近,到最后干脆挽上了我的手臂,手挽着手,手牵着手。
我对时尚的信息不太敏感,但对于如何打扮李新这点学习得不太慢,除了他太粘我不愿意自己去换衣服之外,一切都很顺利,更衣室不那么安全,所以我拒绝了他在外面玩一次的暗示。说到这儿,他真是个泰迪,无时无刻不在发情和幻想着被各种虐待,得到的时候会开心得不得了,得不到的时候,就会故意装作一副很失落的模样,即使我知道他在演戏,也觉得他演得挺可爱的。
逛了一圈,手上多了几个袋子,还有一些委托店员邮寄到我的家里,有时候也会碰到一些带情妇过来的男人,会有异样的视线投递到我们身上,比较多的是在李新的身上,一般这时候我会选择跟他表现得更加亲昵一些,吻一下他的额头,或者替他将头发别在耳后,和他被认为是我的禁脔亦或是我包养的对象相比,我还是比较喜欢向其他宣告我是他的男友,我们是一对情侣或者可以通过这样,为我们之间的关系,蒙上一层遮羞布。
59.
我拦着李新往停车场走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了一个很陌生的呼喊声,对方在喊【你站住,等一下】,李新的脚步停顿了一下,随即拖着我的手想要带着我一起向前跑,我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扯进了怀里。我抱着他转了个身,看见一个眼熟的身影从远处跑了过来,那人穿着一身西装,像是刚刚下班,身后还跟着一个狂奔的妹子,五官有三分和李新完全相似,他停在了我的面前,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我怀里的李新,拳头就一下子砸过来了,没冲着我,冲着我怀里的李新。
我把李新护在了怀里,伸手挡住了他的拳头,我对这个我曾经也很熟悉的男人说,二哥,你是疯了么,你揍李新干什么。
被我唤作二哥的男人闻言抿了下嘴巴,又看了李新一眼,或许是考虑到了这是在街上,谈话或者动手都不方便,喘着粗气指了指街边的一家甜品店,我低下头看了一眼李新,他像是怕极了,伸出手抓着我的胸部,但他依然点了点头。
妹子也赶了过来,挽上了二哥的手臂,我们四个人决定去甜品店仔细地聊一聊。二哥不是我二哥,是李新的亲哥哥,我和李新关系好,经常去他家玩,也跟着叫二哥叫习惯了。李新失踪后,二哥是我看来最上心最焦虑的那个人,上个月还发我信息,问我是否有李新的消息,我给了他一个否定的回答。
李新的状态并不符合大多数人”正常、很好“的定义,因此从一开始我的打算就是暂时瞒着他的父母和家人,等待他稍好一些再做其他的打算,这一点在我们最先开始接触的时候,也基本达成了一致。
我当然知道我这种行为并不太正确,是阻隔了他们之间亲情的联系,但我对他家里人陆续放弃了寻找这点耿耿于怀,说白了我不放心把李新送回去。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