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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娜,你出来。”丁世安见她态度软了下来,忙高声喊着。
闻声,丁宝娜从吴桂花房间出来。
她垂着脑袋走到沈妍身边,轻声道,“姐,对不起啊。”
“你哪里对不起我呀?”沈妍轻轻眨了下黑亮的眸子,反问。
咳咳!
丁世安在一旁掩嘴假意咳嗽了两声。
“啊哟,姐,我知道错啦,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嘛。”丁宝娜忽然抬头看着沈妍,撅起略厚的嘴唇嗲声道。
说着,她亲昵的挽了沈妍的胳膊,在沈妍身旁坐下,并将脑袋往沈妍怀里拱。
道歉的话一出口,后面的动作就做得十分自然和熟练了。
二人没有撕破脸之前,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时,丁宝娜就常用这招来哄沈妍。
而且屡试不爽。
丁宝娜心里恨不得活剐了沈妍,面上却能装出一副姐妹情深。
虽是被丁世安逼着,但她要是没有足够的忍劲,也是很难做到的。
沈妍没说话,只是推开丁宝娜起身,拿起桌上一个瓷杯,狠狠往石头门槛上砸去。
厚实的瓷杯顿时四分五裂。
“你……”丁宝娜习惯性瞪大眼睛,张嘴欲骂。
丁世安一把将她拉住,并用眼神制止。
“小娜,你要是能将杯子恢复原状,我就原谅你。”沈妍看着丁宝娜,微微一笑。
然后不再理会父女二人,转身进房间拿包,准备去学校上班。
打死她也不信丁家人真的意识到错了,真的会悔过。
这只是他们一家子的权宜之策,表面对她像家人,背地里捅刀子。
还拿她当猴耍呢?
丁世安忍着火气将她拦下,温声道,“小妍,你消消气啊,你是姐姐,别和她一般见识了。”
“哦,对了,给你妈写一封信,让她抽时间回来一趟,好好商量下你和苏营长的婚事。
你年纪虽不大,可苏营长年纪不小了,他应该也急着结婚的,早点结婚也好。
一来你有苏营长照顾,我们都放心,二来我也可以向你妈交差了。”
“好。”沈妍很爽快的应下。
房内的吴桂花疼得死去活来,实在是忍不住了,呻*吟着喊,“小妍啊,给我一点药哟。”
“没有。”沈妍答道。
药岂是你想要就能要到的,呵呵!
熬着吧!
“我给钱。”吴桂花忙喊,迫不及待的想要药,想要解决痛苦。
她对药的渴望,犹如渴了三五天的人对水的渴望。
“给钱也没。”沈妍干脆而又果断的拒绝了,然后推着自行车出门。
在她没将丁世安一家拾够本时,不能让妈妈过来。
妈妈的身体状况非常不好,这时候千万不能受一丁点儿气,不然,对妈妈来说可能都是灭顶之灾。
上次写给妈妈的信还没到回信,所以不确定妈妈有没有到信。
不行,中午下班去找下苏一辰帮忙,先打个电话给妈妈,实在不行就请假去趟城里。
现在的农村别说手机,就连电话都是稀罕物,乡政府里有一部,专人负责接听。
交通也同样不方便,她要去城里,必须先步行十分钟,搭三轮车去十里镇做破旧的农运客车去县里。
农运客车要开一个半小时左右到县城,最后在县城汽车站才能坐上去城里的客车。
有时运气不好,还坐不上农运客车,就得四处瞅,看有没有三轮车去县城。
这时乡村马路路况很差,坐两个小时的三轮车,那滋味别提有多酸爽。
丁宝娜看着沈妍远去的背影,气得直跺脚。“爸,你看看,就她这个样子,我怎么受得了哟。”
“小不忍则乱大谋!你也跟她多学着点,看人家遇事多冷静多聪明。”丁世安沉着脸斥。
他想了想,说道,“你去找胡刚强,让他帮帮忙,按我教你的去和他说。”
“爸,我还没吃早饭呢,给点钱。”丁宝娜将手往他面前一伸。
丁世安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数了五块给她。
丁宝娜接过钱,进屋换了衣裳,高兴的去找胡刚强。
却说鲍晓虎三人匆匆赶回家还没到八点,本以为有的是时间毁灭证据。
结果,他们还是晚了一步。
第56章:吴荷花,哪里逃?
郑国富和派出所所长已在鲍家。
除他们两人外,还有四名乡政府干部和四名联防队员。
吴荷花平时用的符纸、香烛、香炉、佛像,还有乡民送的红布之类的东西,全都堆在大门口了。
门口同样围着一群看热闹的村民。
“造孽哟,你们这样做是对菩萨不敬,会遭到报应的。”有几个年纪大的老奶奶,指着郑国富几人在骂骂咧咧。
她们特别相信神鬼之说,对吴荷花也是极为相信的。
而且她们仗着年纪大,旁人也不敢惹,已经骂了好一会儿,郑国富他们只能当放屁。
这些老奶奶们个个都不识字,迷信思想非常严重,和她们讲大道理,根本行不通。
看到鲍晓虎夫妻,郑国富几人向他们走过来。
也活该吴荷花要倒霉。
昨晚郑国富在丁玉凤家吃过晚饭,回家的路上竟然遇上了乡派出所所长胡根贵。
他就将傍晚时发生的事说给胡根贵听,并约好第二天早起去吴荷花家。
这么积极的去办这件事,他当然是为了向苏一辰示好。
沈妍要不是苏一辰的未婚妻,郑国富肯定不会上心,更不会大张旗鼓。
和苏一辰打好关系,对他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
何况吴荷花这种搞封建迷信的活动,也是政府要严厉打击的事,他这么做别人也无可厚非。
一举两得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晓虎,我们走。”吴荷花看到几人走过来,吓得脸都白了,下意识的转身就跑。
她不能被抓去做牢。
“吴荷花,站住,往哪逃?”
不等吴荷花跑出第三步,胡根贵一声怒喝,两个联防队员箭步上前,一把将她抓住。
“喂喂,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吴荷花忙用力的挣扎。
鲍晓虎暗骂一声倒霉,但没走,而是迎向郑国富。
他指着地上那堆东西,装出一脸懵*逼的表情问,“乡长,这是怎么回事啊?”
都这时候了,跑也没用。
还是想想怎么解决这件事更重要。
“老鲍,你是很久没回家了吧?”郑国富盯着鲍晓虎那张老实忠厚的脸,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的肩。
这话里话外都透着浓浓的嘲讽。
东西是从他家里搜出来的,他却问别人这是怎么回事。
他要么是拿别人当孬子,要么就是真的很久没回家,对家里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