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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晚枫听到关门声,皱着眉问他:“你关门干什么?”
那人冲洗着头上的泡泡,淡淡的说:“姐姐,不关门我冷呀。”
她一想也是,虽然是夏天了,但晚上确实还是有点凉,也就没再说什么。
她虽然坐在马桶上,但死活也上不出来,因为洗澡的那人就向着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还时不时的冲着她傻笑,身子就那么光着,某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抬了头。
张晚枫实在没办法了,郁闷的和他说:“你转过去行不行?”
“怎么了?哪里碍到您老了?”
张晚枫的脸是从未有过的红,看着也比平时可爱多了,哪里还有什么清冷,窘的厉害。哪怕是共享过鱼水之欢的人,但上厕所这种事情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她声音小小的说:“你看着我上不出来。”
毕军无奈的转过身去,开始在身上抹沐浴露,还絮叨着她,“我要是一直看着,你是不是打算憋死,就你这样的人,以后老了还等着你接屎接尿呢,你怕是会让我拉在裤子上。”
张晚枫在他冲洗时,趁着流水声音才上了厕所,站起来拉好衣服,冲了马桶。
毕军听见马桶冲水声,转了过来,见她已经在一边了,“上完啦?”
张晚枫有点憋气,不搭理他,洗干净手就打算出去,却不料那人就湿淋淋的抱住了他,急得说:“干什么,衣服都湿了。”
毕军喘着气亲她露出来的脖颈,呼吸越来越重,哑着嗓子,“怎么一天不见,就他妈这么想你。”
张晚枫扭着身子推他,“别闹了,滑倒了。”
那人的手伸进布料里面,揉捏着,“没事儿,我抱着你。”
张晚枫在他怀里转了身,两人胸膛紧贴在一起,她脱了鞋站在他脚上,一只手攀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搂住他的头,仰起脸亲上他滚烫的双唇,上下合齿咬了他一下,这才好好的回应他。
红扑扑的面庞,紧闭的双眼,抖动的睫毛,挺巧的小鼻子,染上红晕的脖颈,轻颤的身子,每一处都显示出她的动情。
毕军轻笑一声,这个小丫头一直挺记仇,就因为他刚才的话,非得咬他一下才能好好的回应,却又异常的可爱。
他用力的吮住她的双唇,恨不得把她吞下去,直到吻的餍足了,才把她拦腰抱起,走进卧室,放在床上,立刻压下去,看着她媚惑的双眼,“想我了吗?”
张晚枫侧了头,不看他。
他帮她脱掉唯一的束缚,剑拔弩张的进攻领地,把敌人打的落花流水,还不肯放过,一遍遍问:“爱不爱我?还要不要?”
张晚枫紧紧的闭着双唇,除了偶尔从唇间溢出的难耐声,再无其他,她也是威武的将军,不能丢盔弃甲,哪怕已经是被人家捏在手里的俘虏,依旧带着傲气。
......
毕军抱着她的腰,用宽阔的胸膛包着她瘦削的后背,修长的手指一遍遍捋着她汗湿后有些凌乱的长发,耐心的说:“你下次能不能回答我一声,就一声。”
张晚枫一言不发,浑身酸软,已经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人在身后用膝盖顶了一下她的臀部,“行不行?”
张晚枫转过去对着他的唇啵了一下,疲惫的说:“睡觉吧,好累。”
看着她困的睁不开的双眼,毕军不忍再折腾她,嘴唇在她额头上碰了一下,“睡吧。”又把人往怀里搂了搂,下巴搁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
一早,张晚枫就醒了,肚子隐隐的疼,绞的有些难受,便起床去厕所了。
毕军睡得模模糊糊,探着胳膊搂人,却伸了个空,睁开眼睛看旁边,没人。便揭开被子起来,看见旁边有一滴干涸血迹,瞬间吓得浑身冒冷汗,赶忙跳下床往出跑,连鞋都没顾上穿。
张晚枫刚从厕所出来,佝偻着腰,一手按在肚子上,被从卧室冲出来的毕军一把扯住,就要脱她裤子,着急的说:“弄破了怎么昨晚不说,我看看严重不?小心感染炎症。”
张晚枫有点纳闷,“哪里弄破了?”
“下面呀。”
张晚枫这才反应过来,拉住他的手,“没有,没有,我来例假了。”
毕军听完一愣,缓了好半天,气的满脸黑线,“怎么你的例假都和你似的。”
“怎么了?”
毕军甩开她的手,沉沉说乐两个字,“别扭。”
张晚枫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带着肚子又抽抽了几下,疼的她皱起了眉。
毕军送她去上班,看她脸色却是比平时苍白了些,从后座拿过一包红糖,语气冷冷的,“你店里冲点儿。”
张晚枫接过来放进包里,捂着肚子靠在玻璃上,脸上全是汗,嘴唇咬地全是深深的牙印。
毕军看着心疼,态度温和了些,“疼的厉害呀,要不请假吧。”
她摇摇头,从包里取出口红涂上,“马路边就停吧。”
毕军硬是把她送到了店门口,临下车前又嘱咐她,“别硬撑着,实在不行给我打电话,我过来接你。”
张晚枫点点头,跨下车,走路有点晃,身子也没有平常板正。
毕军放心不下,打电话给单位,请了假,坐在车里看着她,就怕她出事,好第一时间送她去医院。又发了个消息,“别忍着,我就在外面等着你。”
张晚枫看见他的消息,朝外面看了一眼,车还停在马路边的停车位上,不想他耽误工作,“没事儿,就是生理痛。”
......
中午休息时,毕军还是等着门口,一见她出来,就上去搂住她,“怎么样了,还疼吗?”
她摇头,“好多了。”
看着她稍显苍白的脸色,毕军还是担心,“怎么这么痛,以前就是这样吗?”
“不是,很少疼,疼也没有这么严重。”
毕军沉下脸,凶她,“肯定是受凉了,让你每次不穿鞋,光着脚在地上溜达,怎么说都不听,现在有你受的了。”
张晚枫仰起脸看他,“我估计是昨晚受的凉,全程我什么也没盖。”
毕军顿了一下,想起来了,现在是夏天,他们两个那么激烈的运动,做的浑身都是汗,索性就把凉被踢到了一遍,还开着空调,应该是晾到了。
两人驱车去吃饭,一家煲汤馆,要了几个菜和一份乌鸡汤,毕军给她盛了满满一碗,“喝吧,人家说这汤对女人挺好的。”
张晚枫端起碗,用勺子舀着碗里的汤,味道浓厚,但不腥,也不油。难受了一上午,现在热热的汤滑到胃里,浑身都开始冒汗,舒爽极了。她感觉胃口大开,又盛了一碗。
“慢点喝,全是你的。”
张晚枫放下空碗,也盛了一碗给他,“你喝点,很好喝。”
毕军满脸拒绝,“这是给女人喝的,我又没有大姨妈。”但张晚枫已经把舀满汤的勺子递到他的唇边,“你尝尝。”
毕军只好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然后就推开她的手,“全是你的,你解决掉。”
两人吃完又在附近的商场逛了逛,正好路过一个儿童乐园,里面有好多小朋友在玩。
角落里,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