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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都很早的,有些女子未到笄之年就已嫁作了人妇。更有许多官家子弟身边从小就跟着很多侍婢,待你满到十三四岁,那些侍婢姐姐或者嬷嬷就偷偷给你塞小册子。”
我眨了眨眼,讶然问他:“小册子是什么?”
他神秘一笑:“就是现在的小黄书或者图。”
我懵了许久,一脸不敢置信:“你,你也看过这种东西?”
他坦诚的点了下头:“看过。”
顿时心底翻江倒海,有些委屈又问:“你身边从小也养了很多侍婢姐姐?”
他失笑:“养过……哈哈哈哈……”
“楚南棠!”这次我是真的生气了,想到他竟然在百年之前过得如此放荡,真想就这样把他扔这儿不管他了!
“虽说是如此,不过我向来跟着师父修生养性,要么长年游历在外,哪有这么多的闲情雅致呢?在遇上你之前,我从未与任何女子……这样谈及风花雪月。”
有时候。我都已经看不明白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放荡下的纯情,不羁后的认真,洒脱里的不言之殇……
楚南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可不管是个怎样的人,我都喜爱。
“南棠,我也只喜欢你一个。”
他俯首,在我耳畔低语:“你不知道,我说重来一次时,有多认真。”
……
风乍起,寒声碎。眼前的这人仿如人间皓月。不知道耗尽了多少世,才能遇见楚南棠?
“以前,有人问我相信不相信前世今生。”
他眉尖微挑,笑问:“你信么?”
“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就信了。我想……今生张灵笙的存在,也许就是为了遇见楚南棠。”
“可是我怎么觉得,我在人世沉浮百载,只是为了遇见你,张灵笙。”
我们相视一笑,十指紧扣,踏月而归。
在家乡呆了一个多月,不得不离开了。每次的离开,总叫人十分伤感。
奶奶年事已高,身边却没有一个人照顾,我心中十分愧疚。知道我心底的想法后,离开前一天晚上,楚南棠说有个人要带给我见一见。
夜晚,他带我来到了院子,竟看到那缠着巾子的老阿婆。
阿婆向楚南棠福了福身:“楚少爷。”
“灵笙,她是柳婆婆,你不在的时候,柳婆婆会现身与奶奶作个伴儿,也会帮你照顾奶奶的。”
“楚少爷放心,我老婆子一定会不负所托。丫头,你也不用担心。落叶归根,生老病死,都是顺应天命,谁也逆不得的。你只管放心的走吧!”
我提着的心跟着放下,眼睛酸涩:“谢谢柳婆婆。”
其实我又何偿不知道,生老病死这种事情,知道是一回事,真正面临的时候又是一回事。
走的那天,奶奶虽然不舍,却释然坦荡。说着以往安慰我的话。
我哭得一塌糊涂,想着到头来却还让奶奶一个劲儿的安慰我,擦干了泪水,为了让奶奶安心,说道:“奶奶,我也会照顾好自己,等寒假的时候,我就回来看你。”
回到大学的那座城市,白忆情也一道跟了过来,一切都是新的开始,找房子。买家具,准备入学手续等事宜,这半个月来异常忙碌。
楚南棠看了看出租房四周,一脸难色说:“先往着吧,待你一切稳定下来,再重新找房子。”
“白忆情!过来打扫卫生!”我将抹布朝他扔了过去,刚巧不巧扔他脸上了。
白忆情一下翻身从沙发上蹦起:“姑奶奶,你怎么能把这破烂满是细菌的玩意儿扔我俊美无敌的脸上?简直没天理!!”
楚南棠一边用法术替我扫着天花板,边回头嫌弃的瞥了白忆情一眼。
“就你一个人跟祖宗似的躺沙发上,有天理吗?”
“没,没天理!祖师爷爷。我来吧!怎么能让您做这样的粗活呢?”
楚南棠冷笑了声:“不用了,所有的窗户都交给你了。”
“没问题,我立即办!”
见他跑得比兔子还快,我有些纳闷道:“南棠,小白只有你能管得了。”
“这家伙啊,别看他一脸无心机,心思深着呢。”楚南棠一脸看透的表情。
“那你最近又教了他什么?”
“没空理他,等他把之前的法术融会贯通再说。”
我:“……”
要说心思深,白忆情在楚南棠面前,会被虐成渣吧?
在繁忙中,终于开始了大学生活。受了楚南棠的影响,我选了美术系,想像着有一天也能像他一样,画得一手唯美的国画。
于是,他成了我最好的老师,那时候人到底是比现代的人更沉着,也更有毅力,他们通读四书五经,伦语诗词,不是翻一翻就了事,真的是死记硬背。
楚南棠的记性好。大都看一遍,理解完意思,就在脑海里根深蒂固了。
不过他说时间久了,有许多东西也确实没能真正记住。
于是他大多时候,会拉着我去图书馆里,借很多书。
搞得那边的图书管理员已经跟我成了熟人,每次借书时,总是一脸倾佩:“美女,你这看书的速度,简直就是学习机啊!”
我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不是我一个人看,其实是我……是我男朋友,他很喜欢学习。”
站在一旁的楚南棠挑眉,低语:“男朋友……”
大学校园里,也有许多情侣出双入对,用楚南棠的话说,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甚是醒目。
我当即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来:“你不是常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吗?你这么看着别人做什么?”
他笑笑:“学习学习,新的风气。”
突然有种,想把他送回山沟沟里的冲动,我如谪仙般清高无暇的楚先生,越来越堕落了。
等学业稳定下来,适应了大学生活后,也已过去了大半年了,我寻思着是不是该找个工作?
“找工作?”楚南棠从书里抬起头来:“夫人想找什么工作?”
我抿了抿唇说:“还欠小白很多钱,得找工作还钱呐。而且这才第一个学期,也没有经济来源。”
“是这样么?”楚南棠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