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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真可爱,那里也和全身一样的可爱,摸起来还一抖一抖的……”
哼,谁还不是老司机呢。
“呜”忽然被准地说中身体反应的宁衡再也顾不得其他,在陶项明连续不断撩拨的话语声中加快手上的动作,过了一小会儿便到达顶峰。
陶项明在那边听着他不自觉溢出的声音,无奈地往下面一望,纠结地想:到底要不要顺手再耍个流氓,让宁宁多叫一会儿呢……
“啊!”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一声惊叫,陶项明心头一紧,只听宁衡内疚地道:“对不起,陶项明,你被小怪给磨死了……”
陶项明:“……”
宝贝儿啊,你才是真的要把我给磨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准备在北极捂住自己直到完结的,今天的留言忽然变多啦,开心转圈圈~
感谢吃不完的虾饺扔了33个地雷,好有爱的数字2333
☆、网瘾少年时间紧
电话play这种事,一旦开了个头,便一发不可拾,后来有一天晚上陶项明生无可恋地在电话里跟宁衡说:“宝宝啊,我觉得自己再这么下去,就要撸破皮了。”
“啊?”宁衡听了十分紧张,“那要不你快点去看医生吧!”
陶项明熟练地耍流氓,“不行,我三条腿都动不了了,要宁医生亲亲才会起来。”
宁衡沉默了一会儿,若有所思地道:“这样啊,那我去找前台要门卡吧,你先打个电话跟他们说一声。”
“啥??!”陶项明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一跃而起,飞跑到门口。
门外,宁衡的身旁立着一个大行李箱,他手里还拿着电话,抬眼笑眯眯地看着震惊脸的陶项明。
陶项明的心情是震惊中带着惊喜,惊喜中又带着一丝丝的委屈,“宁宁,你果然学坏了。”
宁衡看着他把箱子提溜进去,走进这间单人套房里左看看右看看,感慨地道:“明星的待遇真是不错啊!”
“待遇好是好,可下手也狠啊,和我一起集训的好些明星前几天都累得要被抬着走。”
宁衡好奇,“听说从明天晚上起就要开始每周六播放你们的集训节目了?可以一起看吗?”
“第一期的话会组织活动嘉宾两两一起看节目,同时录下我们的反应,剪辑下来当成花絮。”只穿了件浴袍的陶项明蹲在地上整理箱子里的日用品和衣物,宁衡就坐在床边,脚一晃一晃的,看着他小麦色的脖颈。
“不过应该只会录一会儿,录完我们俩就一起看。摄制组把我和林宇肖搭一起了,明天他应该会来我的房间。”
宁衡一点头,看见陶项明从衣服堆里翻出他包裹起来的笔记本电脑,忙冲上去抱回来,“对了对了,刚刚坐高铁过来,还没来得及上线。”
于是陶项明就看见原本以数学为己任的学神变得像个网瘾少年一样,连上wifi后就坐在床对面的书桌前,聚会神地对着电脑点点点点。目瞪狗呆的陶项明尝试地喊了两句:“宁宁,宁宁?”
学神毫无反应,连手指点击的动作都没顿过。
所以,辛辛苦苦从北到南坐地铁过来的恋人,在给了一个门口忽然出现的惊喜之后,居然就和游戏手牵手做朋友了?
“宁宁,你究竟是过来打游戏还是来看我的啊?”陶项明不甘心地站在宁衡身后,晃晃悠悠。然而不管他怎么使用声音攻势,宁衡除了耳朵通红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表示,手像是黏在键盘上一样,执着而坚定地刷着怪。
陶项明郁闷不已,决定使出绝招,抓住宁衡握着鼠标的手,认真地道:“宁宁,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我的腹肌坚实了不少,要不你摸摸看。”
以前两个人趁着夜色在校园湖边散步的时候,偶尔会互相摸来摸去,宁衡曾经摸过他的腹肌,还表示很羡慕,基本是一摸就停不下来。这会儿被牵着手从宽松的浴袍领口伸进去,还沉浸在捡箱子中的宁衡下意识地反抗,手一摆动,指尖忽然触到一个软软的、突起的地方。
他飞快地把手指蜷起来,一拳捶到陶项明胸口上,“你、你在干什么!我不要摸!”游戏还没打完,坚决不摸。
陶项明:感觉……有点酸爽。
撩人失败的陶项明只能躺回两米大床上,继续形单影只地刷微博,宁衡看着游戏上方显示的时间,懊恼地希望快点到9点。因为过了这个时间,爆出的箱子里开出厄运钟摆的几率就会变小很多,他也就不用苦哈哈地刷怪了。
当表示小时的数字跳到21的那一刹那,宁衡立刻退出游戏,扣上电脑,咚一下扑到床上,手将将抓住陶项明的浴袍领口。
“宁宁?”
宁衡手伸进去在他的腹肌上摩挲了几下,满意地发现手感又变好了,然后才回手,满眼兴奋地道:“我先去洗澡,你准备一下!”
宁衡进浴室以后,陶项明摩拳擦掌,在酒店房间里捣鼓了半天,惊讶地发现,这么高级的五星级酒店,居然只有安全套没有润滑剂!
话说啪啪啪这件事,经过这么多次的耍流氓,陶项明也明白过来,宁衡与其说是愿意,倒不如说是非常急切。但自己这回是一个人孤身在外集训录节目,自然不会随身备道具。
“嗯……”陶项明托腮仔细思考,他一没经纪人二没助理,完全没办法叫一个信得过的人去帮忙购买。至于自己出现在酒店周围那完全等于羊入虎口,现在的粉丝可可怕了,他一个小网红,居然延伸出了完善的后援会组织,还有人接机蹲酒店,也是令人解。
宁衡洗完澡,穿着陶项明以前给他买的轻松熊睡衣进到卧室,膝盖磕着床沿爬上去,在盘腿沉思的陶项明对面坐下,脸红红地问:“准备好了吗?”
陶项明居然感到有点愧疚,而且在宁衡面前抬不起头来,这对一个立志当上万年好老攻的人来说,可以说是很残忍了。
“宝宝,酒店里没有润滑剂,今天还不行。”
宁衡脸上忽如其来的失望基本要具现化成怨气了,“啊……沐浴露不行吗?护手霜面霜不行吗?”
陶项明揉揉他还带着湿气的头毛,“乖,不行的,你是第一次,我怕你受伤。”
“嗯……”宁衡艰难地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膝盖一顶,倾身过去抱住陶项明的脖子,眷恋地蹭了蹭他的脸,反过来安慰他,“没关系,我只要看到你,摸到你,抱到你,就很开心了,其他的可以下次啊!”
一个晕眩间,宁衡的背被抵在了柔软的被单上,眼睛则被灯光闪得睁不开。陶项明见状,伸手挂掉了床头灯,虚压在宁衡身上,一下一下地亲他的眼睛,“好些了吗?对不起,刚刚是我太激动了。”
宁衡“嗯”了一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