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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s市近郊的某座靠山宅院里,坐在电脑前,看着漆黑直播间的某个青年,在睁大眼呆滞许久之后,忽然浑身颤抖起来,喃喃自语道:“宁衡,你真是太棒了!我好喜欢你啊……”
接着,他试图关掉直播页面,却忽然发现电脑死机了,无奈之下只能重启。可是输完开机密码后,屏幕上蹦出来的,却是一对呼之欲出,看了就让他难受到窒息的大白兔。
像是想到了什么,青年着急地点开某个文件夹,接着彻底石化了
“谁干的?究竟是谁干的!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山的对面,另一座宅院里,于睿打了个寒噤,疑惑地问:“墨之,你们家空调温度是不是变低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写个摸鱼cp的剧场#
于睿:我是一个有节操的黑客,我绝对不会干入侵电脑摄像头和天眼偷窥别人的事!
三年后
于睿:(摸下巴)墨之今天在干嘛呢,有在mit勾搭金发碧眼大波妹吗?
(哒哒哒,啪啪啪)
于睿:咦?这是什么背景?酒店的床?这家伙居然背着我去开房啊啊啊!
陈墨之:(忽然出现.gif+浴袍 )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于睿:Σ(°△°|||)
谢谢吃不完的虾饺扔了11个地雷和营养液~
☆、好奇害死猫
于睿和陈墨之抵达z省的那天,陶项明恰好正在电视台里的直播间里做着准备工作,他们将在晚上8点出发,跑步路线包含省会城市h市的所有名地点和周边郊区的避暑胜地。
宁衡下午到高铁站去接人,拿着写好大字人名的手工纸牌,站在人群中间高高举起。
“于睿”和“陈墨之”被写得相当显眼,两人一出来就看见了整张脸都被牌子遮住的宁衡,看上去像个头重脚轻的洋娃娃。
“宁神,我们在这儿!”于睿使劲儿挥手,动如脱兔般朝宁衡跑过去,陈墨之不疾不徐地跟在他身后,常年面无表情的脸也露出柔和的表情,“宁神。”
宁衡和他们一一打过招呼后,迫不及待地问:“墨之,为什么不让我提前叫车,也不让我订酒店呢?”
“哈?”于睿一脸茫然,“是吗?那我们住哪儿?不过在火车站想打个车应该还是挺方便的吧……”
“有人会来接我们。”陈墨之两手空空,和于睿苦哈哈地背着一大包电脑+换洗衣物+日用品的状态形成了鲜明对比。三人走到私家车车道上,一辆外形刚硬的吉普停在那儿,旁边站着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笑眯眯地道:“墨之,这是你要的车。”
“谢谢陈叔。”
于睿的大包被陈墨之扔到后备箱里,他自己则神游物外,眼神呆滞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宁衡心态平稳,静观其变,看看风景就过了一路。当吉普在一个幽静的小区车库里停下时,陈叔将车钥匙交给陈墨之,语重心长地道:“到h市来还是抽时间去和你哥哥打个招呼,他年纪越长,越不喜欢小孩子不懂规矩。”
“嗯,我知道。”陈墨之对陈叔淡淡一笑,道了谢之后,和他分开,带着宁衡和于睿上了楼。
一路都在用尽毕生经验思索的于睿在电梯里终于忍不住絮叨开来:“墨之,说起来在你家都没看到除了家政以外的人,那刚刚那位叔叔是你的亲戚吗?还是你家的管家之类的?我刚刚吓了一跳,差点以为他要叫你少爷呢。”
“少爷?”宁衡感觉自己好像在以前的阅读材料里见过这种称呼,“好像在民国的文学作品里出现过啊。”
电梯打开,一间宽敞简约的平层式公寓出现在眼前,黑白灰的性冷淡装修风格,和陈墨之的家里如出一辙。他拿下鞋柜上的两双拖鞋放到两个大学室友面前,语气神秘地道:“于睿,你觉不觉得你有时候太过好奇了?”
“我”我还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明明是想这么说的,但在看到陈墨之意味不明的眼神时,他却忽然失去了勇气,只在心里恨恨地想:太不公平了,你连我家几口人、做什么、啥星座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还全部都见过,我就什么都但不知道,真不够朋友。
宁衡倒是很实诚地点点头,“于睿真的是我们宿舍最好奇的人了。”
于睿瞪大眼,备受打击地道:“怎么连宁神……都这么说。”
宁衡没想到自己说错话,慌张地解释:“好奇,好奇是中性词啊,不是贬义词,对不对,墨之?”
陈墨之并不接棒,“好奇害死猫,听说过吗?”
于睿哼唧着跑走了,边跑还边喊:“墨之,你家所有地方都可以参观吗?”
“可以。”
陈墨之替宁衡打开电视,调到z省的卫视台,再从电视柜里神奇地抱出一堆零食来,“直播马上要开始了对吧,你现在还没赶过去现场的话,是想和我们一起看电视?”
宁衡点点头,有些苦恼地道:“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很出名,不止工作人员,就连那些明星,比如顾吟吟啊米酒啊,也会看见我就找我搭话。可是对于不熟的人,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交流。”
陈墨之微微蹙眉,“他们这样来骚扰你,陶项明就没意见?”
宁衡摇头,“那都是我偷跑出去透气的时候被搭讪的,我觉得你们和他对我都太紧张了,所以看电视直播也挺好的。”
陈墨之眼神中带着诧异,看向此时令他感觉有些陌生的宁衡。大一刚认识时的宁衡,话少、迷糊,满心满意扑在数学上,对外界的感知十分薄弱。而如今的宁衡,更像是一个陷在恋爱里,有苦恼、有甜蜜,也有小性子的普通人。但是,最初陈墨之意识到陶项明在不动声色地追宁衡时,心里是很不看好这一对的。因为不管是从世界观还是性格上来看,他俩都是南辕北辙的两种人。
“参观完了,真的好大啊!”于睿兴奋地跑回客厅,抬手指向中间的一间卧房,“那边那间,有一个可以爬出去的窗户,能上到天台,我还看到里面种了点豆角葱蒜什么的,墨之,没想到你这么懂生活!”
“那应该是我哥种的……”陈墨之若有所思,心想难不成应该像陶项明那样,没皮没脸,装发烧装断腿,连形象也不要了?
宁衡坐在电视机前安静地看访谈直播,于睿已然成为这间大house里一匹自由的小小马,陈墨之倒了杯铁观音慢慢喝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电视台里,换上全套运动装备的陶项明正在接受主持人的访问。
“那么,作为目前网络上人气颇高的种子选手,你对于赢得这场比赛有信心吗?”
陶项明对着镜头灿烂一笑,“我认为如果说没有信心的话,会显得有点假,对吧?先前的训练篇里,大家好像都对我羡慕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