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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来覆去地在床上折腾许久。
“还敢不敢再摸我了,嗯?”陶项明酣畅淋漓地把宁衡烙了半夜,终于把他给整服了,人埋在被窝里,带着哭腔小声说“不敢了不敢了”。但宁衡在这种时候说的话通常都是不可信的,下一回他张口闭口都会是“我还要”。
陶项明虽然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但已经不可避地想到自己青春不复时的窘境,暗自决心一定要锻炼好保养好。
“再说了,宁宁,你也好歹在乎一下自己的身体,总这么索求,长年累月吃不消的。”
宁衡不满地撇了撇嘴,觉得陶项明跟网上说的如狼似虎的小攻一点都不一样。每次只有在情到浓时才能看见他失控的一面。
陶项明一捏他的脸,眯了眯眼,“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想看我对你失控对不对?”
宁衡点点头,有点羞怯,“嗯,你越来越了解我了。”
陶项明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坏心忽起,调`戏道:“俗话说,没有犁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看来下次我要给你准备点情`趣道具了啊。”
宁衡大惊失色,“不要!”陶项明之前就知道的,他不喜欢那些道具,有一次两个人电话play的时候,陶项明无意中说了句“拿xx进入你的身体”,他听完一下就软了,而且好长时间都没缓过劲儿来。要说亲密的事,他只愿意跟陶项明做,别的什么都无法代替。
“是吗?但我不在的时候,你一个人用以前的录音和视频,好像玩得很开心嘛。”陶项明转手拿起床头柜上宁衡的手机,调出最近的播放记录。
宁衡一下就闹了个大红脸,翻身下床,扶着腰道:“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把今天跟教授讨论的结果成文,得之后思路不清晰。”
“别想逃!”陶项明往前一扑抱住他的腰,壮的身体如蓄势待发的野兽般罩在宁衡的背后,“天天都嫖我的声音,今天还嫖了这么多次真人,就想这么过关啦?”
如果不是身体实在受不了,宁衡绝对会被诱惑着继续跟他滚床单的。但是现在,他有预感,要是不能给陶项明一个满意的答复,他绝对会继续耍赖皮的。
宁衡想了想,转过头,靠着陶项明的脖颈,软软地撒娇:“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保证有节制,不每天听你的音频。你就原谅我好不好,老公?”
陶项明是心酥身体也酥,原本雄浑的气势瞬间消弭无踪,而宁衡在看到目的达到后,很快起讨好的表情,淡定地起身走到书桌前打开了电脑。
陶项明瘫在床上,还在回味方才的称呼,整个人都出于一种魂魄出窍的状态,看上去比较像是被榨干的那一个。
因为学的是传播专业,陶项明在研究生期间参与了丰富多的活动。他申请的是硕士学位,两年毕业后便进了espn。这家美国最大的体育电视网最重视亚洲市场,向来有许多中国的记者和解说负责开拓亚洲地区的业务。得益于先前在国内的高知名度,陶项明受雇成为了espn专为全球华人设立的espnstarsports的nba赛事转播解说。
粉丝们得知他游戏不打,综艺不上,忽然跑去做espn亚洲的解说员,混迹在一群不认识的解说员中偶尔出镜几场比赛,都感到有点崩溃。
宁衡一个看不懂篮球的人,倒是每场比赛都很支持地准时观看直播。他用的是espn亚洲在国内开设的app,已经开发出了弹幕服务,每到陶项明解说的比赛,上面就有一片刷男神的,和只想看篮球的nba死忠粉们炒成一团,看得他脑壳疼。
有一回陶项明大晚上在纽约解说完比赛,开车到普林斯顿来找他,几乎是一进门就累得睡着了。宁衡看得心疼不已,早上陶项明一醒,他就递过去一杯刚打好的豆浆,抿唇道:“等明年我博士毕业,我们就回国吧,我不想看你这么辛苦。回国之后,你那么有名,做什么不好呢?”
陶项明一口干掉香醇的豆浆,还带着白渍的唇角弯了弯,“傻瓜,这年头做什么工作不辛苦呢?我们当然是要留下来啊,学校不是说你毕业后拿到ap没问题的吗?”
近年来宁衡在jams和invent等期刊上发表的论文已达到恐怖的4篇,常常在学术圈引起热议。就一个博士生来说,所做的研究在如此高水平的期刊上能屡屡被刊登,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
虽然宁衡本人没什么感觉,也不常跟陶项明提他的研究,但从陶项明长期潜水的一些学术论坛的讨论帖来看,宁衡如今在年轻学子心目中的地位就跟娱乐圈小天王差不多。这样耀眼的宁衡,陶项明舍不得让他回去经受国内学术圈嘈杂的氛围。
宁衡正郁闷着,忽然见小白吭哧吭哧地从门外跑进来,叼着一封信要递给他。
陶项明眉头一皱,问:“这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番外请按好小心脏,因为wuli宁宁要大杀四方了!
谢谢寓于玉鱼灌溉的营养液~
☆、明衡日常2
“啊,是韩海荣给我的信。”宁衡把叠起来的信纸从小白嘴里拿下来,捏着没有被沾湿的一角迅速看了看,“是先前一起做的一个课题,他负责的部分有点问题要和我讨论,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
陶项明嘴角一抽,“现在电子信息这么发达,还需要用这么原始的方式吗?”
他听宁衡提起过韩海荣这个人,是他们本科学校z大隔壁的w大数学系的学生,宁衡去参加丘赛颁奖典礼那会儿,他们还见过。他记得韩海荣拿的是某个项目的银奖,据说在宁衡没有参加的第二年,他拿到了金奖,而普林斯顿这一级只在中国招了他们两个数学系的博士生。
“我不常看微信消息,韩海荣去年搬到了我隔壁,和小白的关系还不错,他发现这样送信我还比较容易看到一点。”宁衡一想到韩海荣在他们研究已久的课题上有了新的想法,就忍不住想去讨论一下。
陶项明心里虽然被这一手“边牧传书”酸得不行,可用脚趾想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表现出来,影响宁衡学习,只得假装大度地摆摆手,“正好,你们在客厅里讨论,我去准备午饭。”
没过一会儿,韩海荣就兴高采烈地跑过来敲门了。他穿了一件紫色的t恤,耳朵上还有一颗钻石耳钉,总体气质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gay里gay气。
陶项明依稀记得,在丘赛颁奖典礼上他穿的是一件粉红色的上衣。这家伙……
宁衡一点儿没察觉到不对,倒不如说他自己的衣服都是陶项明一套一套给他配好的,他根本不会注意穿着上的事。
普林斯顿给研究生提供的butlerapart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