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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足,还在惋惜的刘兰秀后悔不已。
这种人,赵国生见的多了,不知足,“早些年,就算你知道,你敢卖吗?不怕被抓?”赵国生淡淡讽刺到。
刘兰秀:……真不敢,前些年投机倒把的罪还很严重。
说说,说说罢了,难道还不能让她抱有点幻想?说不定能偷偷成功的贩卖呢?卖一毛钱是一毛钱啊,不死心的在心底狡辩。
所有的惋惜都仅仅是幻想,真让刘兰秀前些年知道这事,她也不会同意赵国生去冒险的,批斗会上见那些人惨样见多了,害怕的很,也是这两年少了,不见了。
“好了,我不敢行了吧,不说这个了,待会把存折给我看看,我都不知道我们家在银行存了多少钱。”在一定基础上,刘兰秀还是很相信赵国生的,存折的事她知道。
给予信任,不是每次存完钱都会翻看,一个月或者两个月看一次存折上的数字,就像赵国生从不过问家里还有多少钱一样,隔两个月上交一定数量额的平时生活开销用。
“呵呵”赵国生轻笑一声,奇怪的看了刘兰秀一眼,闭上眼睛仰头不语,亲密的享受眼光。
存折平时就放在家里的衣柜里,又没特意藏起来,赵国生可不相信刘兰秀这个守财奴没偷看过。
在刘兰秀不知道的情况下,她被人污蔑冤枉了,不过谁也不知道,谁也不会说破。
“你笑什么?”刘兰秀不满的瞪了赵国生一眼接着说:“家里还有一千二,再加入明天卖猪的钱,足够我们家过个好年和还你爸妈和我爸妈的钱了。”还钱后还有大半剩呢。
“你这什么话,说好的这五头猪养肥卖钱后留给美艳当嫁妆的,不能动。”一听刘兰秀的话,赵国生立马神过来,这出尔反尔可不好。
“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啊,一百两百就够了。”赵国生不提醒,刘兰秀真忘记这回事了,原本以为只是说说。
赵国生漫不经心的用手掌遮挡住照射眼睛的刺眼阳光,慢慢的调整好坐姿,避阳光再次直射眼睛,这次才清清淡淡,慢条斯理的说:“就儿子女儿的事,我们今天好好谈谈。”
有些事情,很难说清,比如重男轻女,即使刘兰秀再在心底如何告诫催眠自己,手心手背都是肉,一旦真实牵涉到的时候,刘兰秀骗不了任何人眼睛的偏向儿子。
“这有什么好谈的,你说过很多遍了,男女平等,男女平等嘛,我知道。”她又不傻,不用赵国生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
刘兰秀一句话堵得人开不了口,因为她知道。
赵国生很想说,既然你知道,那你就真的男女平等对待啊,道理谁都懂,就是做不到。
老婆不是孩子,不能用教育和训导的语气去说教,尤其是刘兰秀这样的泼辣的女人,要是一个用词不当语气不佳,她立马给你甩脸子,分分钟变身唐僧念咒语,赵国生就是那带了紧箍咒的孙猴子。
“那好,如果儿子要结婚了,你有何打算?”大道理不要多说,用实际例子来说最好不过,儿子结婚也只花一两百块钱?
刘兰秀想都没想直接说:“爱华过几年结婚了,肯定分家啊,他下面还有弟弟妹妹在读书,不分家不怕儿媳心里有意见啊?时间一长,会闹矛盾的。”
这种事情村里闹出过一两场闹剧,但凡家里兄弟姊妹多的,家里有读书的,只要已结婚,肯定分家。
“分家?那他们住哪里?分家后总不可能还住家里吧?”没听说过分家还和父母住一起的,如果住外面,那得有房子才行。
“废话,补贴他们一两千块钱,还起不了三间新房?”现在家里所有的存款加起来有两千过,再过几年只多不少,财大气粗的刘兰秀就这么想的。
这是什么想法?赵国生一瞬间脑子反应不过来,他们家才起的新房子,刘兰秀已经想到儿子结婚分家那么远的事情去了。
现实吗?这一切都是一个未知数,谁知道未来会是怎么样的?熊孩子们真的很努力、争气考上大学,分配工作了,谁还住农村?
赵国生的思绪飘的有点远,回过头来笑着说:“不是说男女平等吗?手心手背都是肉吗?女儿结婚一两百打发了?儿子结婚一两千?这中间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啊?”
真正想要的是一种态度,不是真计较谁钱多钱少的问题,因为在一定程度上,这个社会就是如此,只听说过给儿子起新房子娶媳妇,没听说过给外嫁的女儿起房子带到女婿家去的,当然上门女婿不一样。
“……这这么一样?”明明知道这是不一样的,两者性质也不一样,可在刘兰秀耳朵里起来真是那么回事,想反驳都无法反驳。
要是刘兰秀习字读书的话,她一定会用强词夺理来驳斥的。这种蛮横无理的粗暴的不合理比较也是出于无奈。
“好啦,你就两个女儿,一辈子也就肉痛这么两回,可对女儿来说,会在婆家好过很多。”赵国生在想丈母娘对她挺好的啊,没有苛刻过她啊?怎么养成这个重男轻女的性子的?
“知道了,真嗦,搞的我像恶毒的后妈一样,还会害她不成?”其实大女儿对刘兰秀来说还是很有感情的,怎么说都是第一个孩子,在她出生前抱有很大期望的,投入过很多感情。
见好就,赵国生很有眼见力,达到目的以后优哉游哉的摇晃着靠椅,心情很好。
刘兰秀有点心不在焉的闷闷不乐,好像还在思索些什么,似乎有点想不通。
温暖的眼光星星点点的温柔的暖和着他们,倒影在门框上奇怪形状的影子随着他们身影的摇晃而变动,真有浮生偷得半日闲的意境。
“兰秀,你说我们在县城买套房子怎么样?”闭着眼睛几乎快睡着了的赵国生突然试探到,有点像说梦话。
刘兰秀先是诧异的用手轻轻推了下赵国生的手臂,发现他半眯着眼睛才知道说的是认真的,然后瘪着嘴不赞同的说:“你又不是工人,在县城买房子干嘛?嫌钱多,没地方花?”
对现在时常能吃上肉,换季节时添件新衣服的好生活,刘兰秀很满足,没法过多的奢望。
“谁说买了房子就一定要住啊,可租出去啊。”赵国生总不能说趁着现在房价低,他在吨房子吧?一个只上过小学,地地道道在土地里刨食的农民,他这么说,刘兰秀会相信吗?
“呵,不住?在县城买房子出租,赵国生你脑子没毛病吧?还是说你常去县城,眼睛看花了?糊了眼?哼,总不会是有点钱在县城里养了野婆娘吧?”刘兰秀凶恶,尖锐锋利的眼神像把利剑直插过来。
被这种眼神死死盯着谁也不舒服,赵国生有点冤枉的哭笑不得的连忙解释到:“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赵国生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这些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