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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哥哥姐姐学习,你也没必要逼他学到半夜里吧。”秋医生可是说了,说她家爱泽夜里没休息好,这会才熟睡不醒的。
赵国生:“……”都怪他太着急了,一直催着秋医生给赵爱泽看病,都忘记跟王梅芳解释前因后果了。
刘兰秀:“……”她拦得住自己作死的人吗?
“没有啊,昨晚他们看完电视,九点半不到就睡了。”虽然不清楚赵爱泽是如何把自己搞生病的,但是,这个逼他学习含有虐待意思的锅,她可不背。
“怎么可能,他要是九点半不到就睡了,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吗?”有了秋医生那句‘尚方宝剑’的话在,她可以理直气壮的质疑,在这件事上,她占理。
赵母刚想站出来帮忙解释,说道几句,被一旁黑着脸的赵父止住了,他倒是想听听这老三媳妇究竟是什么个意思。
孩子生病发烧了,正饿着肚子在睡觉,她不急着回去熬粥熬汤,在这里追究和怀疑孩子生病的缘由,且怀疑对象还是孩子的亲二伯二伯母。
有可能吗?不说赵国生夫妇老实直爽从不主动与人为难,他们更不会丧心病狂的虐待自家亲侄子啊。
孩子发烧生病不过就是夜里没盖好被子受了寒,他相信,老三媳妇心里是明白的。
赵父能想到小孙子故意把自己搞成发烧的办法就是夜里不盖被子,受了风寒又没睡好。
他绝壁想不到作死能手赵爱泽在作死的道路上,花样特多。
“梅芳,说实话,爱泽生病的原因,我们是有责任。”赵国生沉默了半响,皱着眉头对无理取闹的王梅芳说。
赵国生下一句话还没说出来,王梅芳立马像猫闻到鱼腥味一样,赶着上来着急的抢着说:“别管责任不责任了,我只希望爱泽快点好起来,他那小子身体一直杠杠的好,一年难得生一次病,每次生病脾气大得很,嘴巴也刁得很,很难伺候。”
赵国生:“……”他话还没说完呢,她这话什么意思?
“梅芳,爱泽生病的时候喜欢吃什么?你说,我这个二伯母来做给他吃。”刘兰秀秒懂了王梅芳话里的意思,接过话挑明了问。
“爱泽一生病吧,他就爱吃黄豆炖猪蹄和红参炖老母鸡,要是野鸡也成,野鸡的话,他喜欢烤着吃。”王梅芳脸不红气不喘的笑着丝毫不客气的点菜,还专专拣贵的,复杂的点。
“好,只要爱泽能好起来,他想吃什么都行。”刘兰秀早就注意到赵父赵母那隐隐动怒的神色了,她装作看不见,笑得一脸真诚,满口答应王梅芳的所有要求。
事实上,如果刘兰秀没有留心到赵父赵母的脸色,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满口答应,怎么说这件事他们也是有责任的,谁让侄子在他们家作死呢?
当然,她性子越爽快,脸上越真诚,在赵父赵母哪里就越能给王梅芳添堵和留下不好的印象。
赵国生看着事情的发展愈发不受他的控制和不能理解的范围,他紧皱的眉头也越深,要是其他事,他也就放任不管了,背下黑锅,和稀泥般就这么过去了,他们家也不缺那点猪蹄和老母鸡。
可是,赵爱泽那臭小子是那自己身体来作死逃避学习,这件事的本质就变了。
万一这次的苦肉计的完美成功让他尝到了甜头,往后不得更变本加厉对自己下狠手?
“咳咳,梅芳,有个事情估计你还不知道。”赵国生决定哪怕会惹怒王梅芳,使她难堪下不了台面,他也得实话实说了。
“什么事?”王梅芳第一反应就是警惕,疑狐他们想反悔。
“恩……”赵国生沉吟了下,说:“爱泽是故意把自己弄生病的,目的就是为了不学习,我夜里起来上茅房的时候,发现他穿着单衣站着堂屋后门口吹冷风,从他立竿见影的发烧效果来看,应该站了很久。”
这事他不知情还好,他不但知情还恰巧碰到了,这就有看护失责的嫌疑了。
刘兰秀:“……”她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
不过,这个把事情真相说出来的介入点把握的很好,完美的削弱了王梅芳那咄咄逼人气势,给她狠狠的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赵爱文“……”愚蠢的小堂弟啊,作死也不赶不上好运气,好死不死的碰上在冬天晚上嫌冷,从来不出家门上厕所的父亲。
赵爱强:“……”为什么他爸什么都知道?
爸,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吗?赵爱强莫非的背后发寒,再也不敢偷偷摸摸的背地里搞小动作,作死了。
也正因如此,赵爱强在往后的人生中每每头脑不清醒想动歪主意的时候,他就想到了赵国生,想到了人不能存在侥幸心理。
“不可能,我们家爱泽不是那种人,你绝对看错了,要不就是误会他了。”王梅芳说这话的时候一点底气都没有,语气听起来有点虚。
第150章
显然,自家孩子的脾性,她还是有些了解的。
只是死鸭子嘴硬,不愿意承认罢了。
“三婶,是真的,昨天爱泽还让我们跟我们商量呢。”赵爱强一听王梅芳不相信他爸的话,摇着拨浪鼓的脑袋在质疑,他忍不住站出来作证了。
“就是,三婶,你要是不相信,等爱泽醒来了,你自己问他好了。”赵爱文也替他爸愤愤不平的说话。
堂兄堂弟,谁不是熊孩子一个?凭什么赵爱泽犯错作死就是误会了?
说到底,还是他们背黑锅的次数太多了,以前不觉得,他们爸妈也无所谓,说是自家兄弟,谁错谁对,跟着受罚没有关系,心里明白就好了,让他们让着弟弟,别把事情搞大,让三叔三婶难堪。
现在不同了,他父亲主动开口反驳了,他们也不用藏着掖着憋着不啃声了。
“哼,谁知道你们是假商量还是真怂恿?他年纪小,不懂事,被你教唆几句就乖乖听从你们的了。”王梅芳低声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强词夺理的倒打一耙,反正她儿子最小。
“三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得好像是我们教唆的一样,明明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他之前还撺掇我们一起离家出走呢,我们也没有同意。”赵爱文常年带笑的包子脸冷了下来,整个人散发着说不出的委屈。
“算了,哥,随便三婶信不信吧,等爱泽醒来不就真相大白了吗?我们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好了。”赵爱强推了推脸上清冷的赵爱文,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着安慰道。
“哼,你们两个是哥哥,爱泽是弟弟,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他还敢反抗不成?”不知道王梅芳是怎么想的,一口咬定赵爱泽是无辜的,是有人故意教唆他的。
赵国生:“……”他第一次知道王梅芳原来这么蛮横不讲理,简直比对牛弹琴还要辛苦,至少对牛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