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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先学而已,大概手臂长短就行了。”秋婶看了一眼说,“剪刀在下面,线盖着呢。”
“嗯。”把线尾给结好。“然后呢?”
“你先看着我缝,待会自己试试。”秋婶放慢了手上的动作以便于他能看清。
林律看了一会觉得非常容易,不就是扎过去再拉过来嘛,他决定自己试试。
“秋婶?我拿什么试啊?”不会拿他身上的衣服试吧?
“我刚才拿出来的衣服,袖口上划了一道挺大的口子”看到林律不敢下手的样子心里了然,然后笑着跟他说,“你放心缝吧,干活穿的衣服,没事的。”
林律看了看衣服上的划口,大概十厘米左右,然后按照秋婶的指导,把口子捏紧就开始扎了。不过……
“诶!停一下。”之前看到他那么认真的看自己的动作,还认真的说懂了,她还真以为他是懂了,但是看到他缝了几针后就哭笑不得了。
“怎么了?”林律一脸茫然地问。
“间隙太大了,不然以后还是容易破掉的,看着。”秋婶放下自己的,拿起林律手中的衣服,捏好口子。“像这样,穿过去,平着靠近一点,然后绕过来,然后再来……”“来,再试一下。”
“嗯。”林律这次严格按照秋婶的说法去缝。
秋婶看这认真的学缝衣服的孩子很有好感。
“孩子,你挺面生的,你是哪家的啊?我怎么没见过你呢?难不成我人老了,记性不好?”没停下手中的活,边和他聊天,她在这边住了那么久还没见过这个孩子,要是见过,这么俊的娃她也不会忘记的啊。
“秋婶您才不老,我是最近才来这里的,您没见过我很正常。”林律手中的动作从开始生疏变得越来越娴熟。
“哦?那现在住在哪呢?远不?平常没事多过来陪婶聊聊天啊。”
“您认识顾吏吗?”都是一个村子的,总会或多或少知道的吧。
“认识啊,那孩子我从小看到大的,是个好孩子,和我们家那个玩得好着呢!”顾吏那孩子挺可怜的,无父无母的被捡回来,没多大呢,他爷爷又走了,不过幸好是个耐得住的。
不过这孩子怎么问起他,难不成“你现在住在他那里?”
“嗯,是的。”林律看着缝到尾巴处的地方为难了,“秋婶,缝完之后是直接打结是吗?”
“嗯,给我,我教你。”说着拿过林律手中的衣服和针线,把针头压在缝完的地方,再用线绕上几圈,把针拉过去,就看到缝好的口子结尾处出现了一个结实的线结。秋婶看了看林律缝的地方,除了开始那里看着有点松的样子,后面还不错。“还不错啊,熟练了就好。”
“谢谢秋婶。”学会缝衣服的林律心情很好,想起顾吏不知道现在在哪呢?没有手机真的很不方便。
林律没有立刻就走,又陪着秋婶聊了好一会,看着快到中午了才起身准备回去。
秋婶看着那孩子虽然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但是却是很认真的听她说话,虽然自己一直在说些家常里短的事,他也没有不耐烦的样子。
“要不中午就在婶家吃中饭吧?”看着时间,她家的也快回来了,“也亏了你不耐烦听我说这些,要不,我一个人的也是闷得慌。”
“没事,反正我也没有事,还要谢谢秋婶你教我缝衣服呢。”说完便站起来,跟她告别,“中饭就不用了,我出来没和阿吏说,待会他该找不着我。”
“这孩子,又不是他媳妇,还管那么严。”秋婶乐呵呵的调侃他。
林律有点,“秋婶!”
“好了,婶不笑你,下次再来玩啊”秋婶等到林律走到院子外面了才突然想起了什么,“哎!孩子,等等。”
林律停住了,回头疑惑地看秋婶。
“孩子,我还没问你叫啥呢,看我这记性。”就说呢,总感觉她忘记了什么。
“我叫林律,秋婶你叫我小律就行。”
“行,回去吧。”
林律回去的时候,家里已经有炊烟升起了,屋外的小鸡崽还在小院里跑来跑去,没个消停。
进到厨房就看到顾吏在忙着炒菜,小灶台上,他的药罐子正冒着热气。
顾吏看到他回来了就招呼一声“先洗洗手,开饭了。”
林律莫名地想起之前秋婶说的,不禁脸就红起来了,说起来,自己真像是个外归的丈夫,回家看到一个贤惠的媳妇在忙着煮菜给自己吃,越想越脸红……
“小律,小律。”过一会,顾吏看到他还在那,脸红扑扑的,刚进来还没事的呢。“你在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我去洗手。”听到顾吏喊他才惊醒,他这是在想什么呢,瞬间脸色有点不好。当冷水扑在脸上的时候他才清醒一点,自嘲一笑,他这算是白日做梦吧,说好了要好好活着就行了,还在期待什么呢,果然这几天过得太好了,在现代都不能让人接受的性向,在这里更会被当作异类吧。还是出去吃饭吧,想那么多又没有用
做在饭桌上的时候,顾吏才有机会问林律刚才的事。
“你刚才怎么,脸色又红又白的。”这伤不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吗?
“哦,没事,可能是在外面晒太久了不舒服。”幸好他天生脸上表情不多,没表现出什么奇怪的表情。
“哦,那下次别出去太久了,吃吧。”虽然觉得他没说实话,但他没有追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给林律夹一筷子小炒肉,他还没忘记要把他养胖点的事,“多吃点肉。”
林律捂住碗,不让他再次夹肉过来,“够了,够了。”这几天一直吃肉,他都腻得要死。不是说农村都是很节俭的吗?怎么到了他这,餐餐都有肉。
“哎,下午我要去镇上,你要不要去逛逛?”顾吏吃着吃着就想起来一件事。
“要去!”他还没去过这里小镇呢,不知道会不会很热闹。
吃饱午饭后,林律抢着拾了饭桌,不让顾吏帮忙,“你该干嘛就干嘛去,我来就行了。”
顾吏也没反对他今天突然的殷勤,他还要去借辆牛车来,或者看看谁家有车的也打算今天去,待会搭个路,回房拿了银两就出门了,不过没有跟林律打招呼,他一会就会回来的。
林律快手快脚地把饭碗给洗了,还很主动的把药也给灌下肚子去了,把白白要吃的东西放进窝里。做完这些后,他想看看顾吏干嘛去了,问问什么时候出发,不过没找到人,心想,不会走了不带我去吧,
他觉得有些不开心,拿着喂鸡的干子有一下没一下的丢着,地上大大小小的公鸡母鸡小鸡崽都围在他脚下,咯咯咯的叫个不停,好像在说:多点,多点,再丢多点!
顾吏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林律低着头静静地乱撒东西的样子,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