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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醉生梦死”的gay吧不远的地方,从那个酒吧后门出去走上几十米就是叶茉儿家了,实际上应该说是叶西渠家,是栋带院子的两层的小楼房,叶西渠结婚后就一直住在那里,
十几分钟后,程锦和杨思觅站在叶西渠的家的大门外,可以很清楚的看出现在没人在家。程锦也发过短信问过韩彬他们了,叶茉儿现在还在酒吧,那些保镖也在她身边,而且在第13街也没有人敢闯到她家里去,所以她家也不会留下人看守。
杨思觅准备开锁,程锦笑着拦住他:“别开了,翻墙进去吧,万一我们还在屋里他们就回来了,看到锁开了就发现我们了。”围墙是砖墙,并不高,墙头上也没插上什么铁钉或者碎玻璃之类的东西,两人带上手套轻巧的翻了过去,落脚在柔软的草坪上,此时天微微亮了,在淡淡天光下可以看到草坪中穿插着几条石子小路,小院里种了几棵树,一棵大树下有石凳,树边还用砖块砌了两个小花坛,里面种着些花。
程锦和杨思觅进了楼房,开了手电,小心的注意着角度,不让在人从远处高处看到灯光。这是个温馨的家,致的小摆件,蕾丝花边的复古风的窗帘、桌布,看得出这房子都是按丁茉儿的喜好来布置的。客厅边有厨房,看得出是有段时间没用过了。
他们接着上了楼,推开一间卧室门,沉稳大方的家具,装饰简洁,房间拾得干净整洁,应该是叶西渠的房间,从床铺到柜子再到卫生间,程锦都仔细察看了一遍,床上被子平铺得很平整,但床单上有发丝,柜子里的衣物挂得很整齐,没有空着的衣架,内衣的柜子里拾得很整齐,卫生间的洗漱用品都在,从毛巾到剃须刀一件不缺,“思觅,有人出门会不带衣物和日用品?”杨思觅摇头,就算是他出门也还是会带些随身用品的。程锦把床上和卫生间遗留下来的毛发打包装进口袋,牙刷也取了样。
隔壁房间是致的雕花白漆桌椅,也有很多蕾丝花边的装饰,还有长发的洋娃娃,房间也还算整齐,但和她爸爸的房间比起来也算乱的了,可以看出这是个一直有人在住的房间,程锦照样把房间的各个角落都翻看了一遍,毛发也一样取样。
楼上除了阳台外总共只有三间房间,最后一间放着杂物,有家具,有乐器,有画像,程锦把一个正面朝下的相框翻起来,相框里的照片是三个人的合影,一对年轻男女还有个小女孩,男的是丁西渠,女的和丁茉儿很像,应该是丁茉儿的妈妈,那个小女孩应该就是丁茉儿,看来这里的很多杂物应该都是丁西渠的妻子的,传言他很爱他妻子,所有一直没有再娶。这间房间并不像是经常有人来的样子,有层淡淡的薄灰,程锦都不太敢去翻看这些东西,怕一不小心就留下个印子。
二楼的阳台有一个房间那边大,有遮阳篷,有桌椅,程锦细看了一眼,应该已经有段时间没有人在阳台上坐过了。接下来程锦和杨思觅离开了丁西渠的家,走远些后程锦注意了下周围没有人就拿出手机联系了局里的人,让他过来取些东西并帮忙检验,这些东西就是他从丁西渠家带出来的那些。
天快亮了,程锦和杨思觅路过一些酒吧的后门看到有醉倒的人躺在路边,还有情人靠在墙边亲吻。他们走到了停车场附近,很快局里的人就来了,应该是派了在附近的人顺便过来的,程锦把东西交给来人并道了谢。两人又携手延着第13街慢慢往回走。
“你们看起来倒是悠闲的很啊,要不我知道你们刚从哪里回来的话,还以为你们特地起这么早出来散步。”这个声音是向详敬的,程锦一抬头,果然是向详敬坐在路边一家店的二楼露天阳台上的椅子上对他们说话,“上来坐坐吧,我请你们吃早点。”
露天阳台上铺着木地板,放着小圆桌和藤编的椅子,每隔段距离就摆放着郁郁葱葱的大盆绿叶植物,向详敬向程锦和杨思觅上来后笑道:“昨晚还不愿喝我的茶,结果你们还不是一晚没睡。”
程锦笑了笑:“世事难料,计划总赶不上变化。”
向详敬点点头,他推了叠照片到他们面前,程锦一张张摆开来看,是他和杨思觅在酒吧亲吻的照片,酒吧里灯光太暗并且还闪烁不定,所以大部分照片拍得不怎么样,但有几张还挺清晰,照片上的两人沉迷地闭着眼睛,侧脸线条柔和漂亮,而且还有好几个角度的,看来偷拍的不止一两个啊,程锦笑道:“这几张拍得不错,能送给我吗?”
向详敬笑道:“要就拿走吧。这可不是我让人拍的,但是在我的地盘上做这些小动作也瞒不过我,我一时好奇就让人弄了一份来看看。不过我记得昨天下午你说你们不是情侣?”
程锦微笑:“那时的确不是。”他都还没和杨思觅谈这件事,没想到会先被人问起,他握住杨思觅的手,“思觅,我们做恋人吧。”
“好。”杨思觅抬眼看向程锦,他有点迷惑,“要这样说了才算?”他是以为昨天下午程锦吻了他又说喜欢他时就是的。
程锦失笑,他刚刚竟然还有点紧张,现在放松下来才发现他把杨思觅的手握得太紧了,他要松开手,杨思觅又反握住了他的手,程锦笑着对杨思觅道:“并不是要说了才算,昨天我们就是恋人。现在只是证明给向会长看我没有骗他而已。”
向详敬摇头:“我跟不上时代了。”他见过的事多得很,也什么偏见,倒还有几分欣赏他们。“不过那个照片的事要不要紧?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
程锦笑道:“多谢,这事没什么要紧的。”
向详敬也就不再说照片的事,他问道:“后来你们又去了西渠家?”
程锦也不承认也不否认:“丁先生并不在家。”
向详敬道:“那是自然,他如果在第13街的话,我怎么会不知道。”
“向会长,你说你不知道丁先生在哪里,这我相信,但这恐怕也是因为你没有去认真找过他的行踪的缘故吧?”程锦道,“一方面你让我来查案,一方面你又表现得不愿意我找到丁先生,但是你这样的态度只会让我更加怀疑丁先生。”
向详敬脸上的笑容没了,但他也没生气,只是有几分疲惫,他往楼下看去,目光扫过第13街上他的这些产业,“案总是要破的,我这有还有这么人要靠这些生意养活。一将功成万骨枯,走到今天我不知抛下了多少朋友,活该今日形单影只、孑然一身。”
“西渠是我最后一个朋友,不管怎样,你们要是查出案子真和他有关,我也无话可说。如果你们证明不了,我也帮不了你们什么。”向详敬这一大早就来见程锦也是怀疑他查出了什么,但现在看来程锦还什么有用的线索,他也就不想再多谈了,“吃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