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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股份的大股东,书勤捡了几件重要的事说了说:“华旦哥,酒桌上见到云白了。”
“哦,”华旦说:“他父亲的官职在今年又进了一步,在政界是数的上名字的,云白,只能合作共赢,不可对着干。”
“嗯。”书勤答应着,因着云起,她肯定不会和云白对抗;云白的父亲是她爷爷的老下属,又极其感恩,云白也不会和她对着干,都想互惠互利的。
市场这么大,一个人吃不下来,两个人也吃不下来,大家一起吃。
书勤又提了提抛弃周旋的渣男尹总,华旦只是听听没有做反应,应该是对这八卦不感兴趣,或者这个尹家旁支的尹总,还入不了他的眼。
顺着尹总,说到尹康,说到院线,书勤说:“华旦哥,我想购点院线,否则午阳传媒就像是被别人扼住了咽喉,活不活,全随别人意。”
华旦点点头,说:“行,我去操作一下。”说着他就站了起来,和杨帆告别,走了!
走了!
啊,华旦哥这行动力,简直是听到有风就展旗啊!
可是,华旦哥怎么认识的杨帆?是书恩介绍的?他来找杨帆又是做什么?
这么急匆匆的走了,书勤都怀疑他是不是在躲避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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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只剩下书勤和杨帆。
杨帆给书勤斟了杯茶,“唔”,茶入喉咙,入腹,书勤立刻感觉的五脏六腑都受到其温润,不禁涌出一句诗:“无由持一碗,寄与爱茶人。”
想想,书勤又自嘲:“我真是算不得茗人!”
爱喝茶的人叫“茗人”。
书勤现在是,有人煮茶给她喝,她也会喝,然后赞一声:“好茶!”若是没有人煮给她喝,她便喝白开水。
她不是“茗人”,她是商人。
杨帆说:“我昨天又去买了一把躺椅…”
“哦,”书勤说:“那我也能躺躺吗?”
杨帆:“能啊~”说着他就进屋去搬。
书勤站起来,将两把藤椅撤离,将圆桌挨着杨帆的躺椅,看见杨帆已经搬着另一把躺椅出来了,示意他放在圆桌的另一边。
一边一个躺椅,圆桌放中间,方便躺着的人顺手喝茶,是不是?
杨帆看看,无语,将躺椅顺她意放好。
书勤躺好,仰面星辰,突然觉得好多少年没有这么仰面星辰了,抬头看月亮的时候都做不到一个月一次,每天都在行色匆匆,低头急行。
如今,在一个四方的院子天井,躺在躺椅上,看星星,微风徐来,伴着茶香,何等的惬意!
书勤说:“杨帆,我是不是太忙于挣钱了?就像是爬山一样,不停不停的爬,而忘记停下来欣赏半途的风景?”
杨帆说:“现在你,就是喜欢爬山啊~”
对的,可能是之前穷怕了,现在不停的累计财富使她快乐、心安,停下来反而是空荡荡的,不知道接下来的路何去何从。
杨帆说:“没事啊~你爬到山顶再欣赏风景好了。”
书勤一笑:“会当凌绝顶,一看众山小吗?”
杨帆说:“对啊~”
他现在又像是认识一年多的杨帆了…
书勤扭头去看杨帆,杨帆周身笼罩在月华之中,就像是他和月亮之前牵了一条线,月光顺着线如瀑布般的朝他涌来。
这是跃渊吧?
书勤觉的人格分裂的不是杨帆,而是她自己,她看他是杨帆,他就是杨帆;看他是跃渊,他就是跃渊。
“杨帆…”书勤喊。
杨帆扭头看过来。
书勤说:“你的工作呢?”
杨帆说:“停薪留职了…”
他说:“反正你和书恩给了我足够多的钱…”
“哈哈哈哈…”书勤被他说的笑了起来,他缺钱吗?一块玉卖5个亿的人缺钱吗?他既然这么一本正经的说,书勤就当他是在逗她笑吧。
“杨帆,”书勤又喊。
“嗯…”杨帆扭着头看她,书勤也扭着头,两个扭着脖子对视着。
书勤说:“杨帆,你觉得时间是单向的吗?昨日像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吗?”
“还是…”书勤迟疑,看向杨帆,他的眼睛暖暖的看向她,像是春日普照、大地万物生的阳光。
书勤将话说完:“还是,时间能倒退?人能回到从前?”
书勤越说越茫然:“人,真的能…回到…从前,修复曾经悔恨的过错?”
她问的艰难,晦涩,他答的简单坦然:“能啊,斗转星移啊~”
哦,这样啊~
书勤看着满天的星斗,不知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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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东升,书勤睁开眼睛,看自己睡在四合院杨帆给她装修的卧室里,已经日上三竿了。
书勤看看身上,衣服还是昨日的衣服。
走出来,看看院子里昨晚放茶的圆桌上,放着早饭,是她平日常喝的小米粥,和几碟子野菜。杨帆在旁边拿着一卷书看着……
昨晚书勤在躺椅上仰面看着满天的星辰,看看如何的斗转星移,不知道怎么就就入睡了,只知道这一睡,睡的极其舒畅,醒来,浑身都轻盈了许多。
真的,她觉得她走路的时候,身子特别轻,像是一蹦就更飞起来似的。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从院子里挪到主卧室,只是知道四合院里别无二人,抱她进去的只能是杨帆,想到是杨帆,她的心就莫名的心安,心定。
也不知道是如何的吃完了早饭,只是知道在离开四合院时,书勤回头看了三次,三次,杨帆都站在大门口,微笑着目送她。
目送她,继续爬山,继续积累俗世的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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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勤先赶到和那丹的家里,想换了衣服再去午阳。
回到家,满屋子的酒气,推开那丹卧室的门,看到那丹已经醒了。那丹坐在床头,两手抱着头,不知道是在想事情,还是在懊悔!
听到门声,那丹抬头见是书勤,她一下子蹦起来,结果头太晕,腿太软,又蹲下了。
书勤走过来探探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就是宿酒引起的头晕。
那丹挣扎着站起来:“书勤,我昨晚好像是看见你哥了?是我真的喝醉了,眼花了?”
书勤:“你没有眼花,我郑融哥来北京了,昨天刚到,就住我们对面的房子。”
“哦哦哦,”那丹敲着自己的头,极其懊悔的说:“靠,又让你哥看到我最丑的一面了!真是衰到家了!”
那丹心里还放不下郑融?
郑融有轻微的洁癖,确实不喜欢别人醉酒,特别是讨厌撒酒疯。书勤:“你…你没有撒酒疯吧?”
那丹摇头:“没有没有,我酒品好极了,打小酒品就好,喝醉了就是睡大觉。”
“昨晚好像是关铭送我回来的…在门口遇上你哥了,然后…”那丹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