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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可不是好对付的,他们从
婴儿时期就开始培养起来的好战欲,足以让其男男女女都能挥刀上阵,如果不是这样,那
么一百多年前的征服也不至于半途而废。
对付这样的民族,最好的办法其实是教化,用文明褪去他们的野性。
作者有话要说:tat,我们这的天气真是没话说,好应景的下雪了,我本来想让阿白和老
大掉进冰湖里,想了想,实在太冷,为了不让自己边写边打哆嗦,我放弃了这个打算。
温暖那章做了小幅度的修改,金毛被我留在原地驻守了,只有老大和小白前往雪山,忘记
提醒了,非常抱歉。
祝各位元旦节快乐,明天会有个小剧场在作者有话说送上,今天写不完了,没写过小剧场
的人实在很苦恼。
49
49、边境战争之狼王...
到处都充斥着绝望和将死的气息。
伤者衣不蔽体,用肮脏的绷带胡乱的捆扎着伤口,他们大多躺在一个略为干燥的地方
,因为仅剩的帐篷已经被重伤员们占满了,这就是仅有的给伤员的优待,周围都是冰冷的
泥地,混合着泥浆和血水,污浊一片,耳边是痛苦的哀嚎以及无声的悲叹。
一匹受惊的战马挣脱了缰绳在临时营区内发足狂奔。
金毛懒洋洋的站在营区中间,肩头扛着一把长枪,他把那把长枪拿在手中试了试手感
,嘴角带着特有的粗鲁却又极其阳光的笑容,用力一甩,长枪脱手而出,那匹马应声倒地
。
附近的士兵走过去一看,这匹马的脖子居然被长枪射了个对穿。
金毛走过去,长腿踩了踩那匹马,吩咐周围的士兵,“今天我们吃马肉。”
周围的士兵一阵欢呼。
而此时,老大正在帐篷内对着地图冷着脸想办法脱困。
这是我们下山之后的第十天。
老大和金毛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我们带着四个满员大队的兵力翻越了雪山,出现在
盖尔特人的后方,虽然遭遇了顽强的抵抗,但是我们的突袭依然取得了极大地成功。
消息放出去之后,正在帝国境内肆虐的盖尔特人主力果然着了慌,他们开始往边境集
结,而边境要塞和堡垒里固守不出的盖尔特人则立刻派出了大量兵力去驰援后方,迎面正
撞上一击得手立刻撤退,正等候在路边的老大和金毛,展开了一番恶战。
一切都按照老大和金毛的预想在进行,如果莫塔亚以及其他军团的行动接着跟进的话
,那么也许真的会大获全胜,可惜,总有一些喜欢内斗的白痴把机会白白浪。
三大军团的兵力用过家家酒的速度追赶着盖尔特人追击老大和金毛这四个大队的军队
,时不时还因为恶劣的天地,糟糕的路面状况而休整一下,造成的后果就是老大和金毛反
过来被盖尔特人合围了。
老大和金毛尽量鼓舞着士气,每天每日,他们都要求士兵尽量保持整齐的队形,恐惧
可能会让他们慌乱、瘫痪或者疲惫,而齐整的队形有利于保持一定的士气和凝聚力。
他们和士兵同吃同住,背负着同样重的装备,踩着烂泥浆和雪地在丛林或荒野中艰难
的前进,在每一次盖尔特人来袭的时候都身先士卒,拼杀在最前线,把自己的后背交给其
他士兵,同样,也拼命守卫每一个正在血战的同伴,不得不说,一个成功的统帅的基本素
质,老大和金毛已经具备了。
但这些并不是最终的解决办法,盖尔特人切断了军团的补给供应,或者说,军团并没
有努力给围困中的军队提供补给,总之,军队的食物已经告罄。
他们只能吃掉眼前一切能送进嘴的东西,如同蝗虫过境般,连松树的树根、树上的嫩
芽苞和蚂蚁窝中的蚁卵都没放过,军队中能吃的牲畜已经快吃光,仅存的那些是因为拖着
必要的装备而得以幸存。
如果再不能脱困,那么士气迟早会崩溃。
老大和金毛在仔细研究过地图之后,决定掉头直入盖尔特人后方,先打乱他们的合围
计划,之后再绕道雪山回罗斯帝国境内。
现在的问题在于怎样才能冲出包围圈。
后面的盖尔特人虽然实力较弱,但是相对于已经损伤惨重的军团,还是占据优势。
我看着老大愁眉不展的看着地图,银灰色的头发划过肩头垂落在两侧,俊秀的脸在火
把的照耀下带着一层薄晕的光,十分柔和的感觉。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我想起了中国古代的一个战术,决定就用这个办法试试。
我走过去,咬了咬老大的铠甲,他回头看着我,“怎么了,塞莱斯,你饿了吗?”
他蹲下来,抚摸着我的头,若有所思的说,“也许可以把狮子杀死的那匹马要一点过
来。”
我满脸黑线的看着一脸担心的老大,用狼特有的呜咽声与他交流,我要出去狩猎,这
个信号必须发给他。他皱着眉头,满脸不赞同,但是我坚决的看着他,最后他无奈的摇摇
头,一如既往的妥协了,“必须尽早回来。”
他怕我不明白,又压低喉咙模拟狼的吼叫给我命令。
狼的同类之间有一种独特的直觉,我们理解彼此意图的本领让人类难以解释,这是从
幼年开始就进行的一种非刻意却时刻不停的训练。
我转过身,离开了帐篷。
冰冷的空气充塞着胸腔。
我用奔跑体会着自由的感觉和旷野的气息。
对着天空,发出一声声狼吼,这是一种宣示也是一种召唤。
我在寻找这儿的同类,我曾经在夜晚听到过它们的嚎叫,那嚎叫曾经不止一次让我血
液为之沸腾,很想跑出去与它们相见,都是老大和金毛阻止了我的冲动。
狼非常谨慎小心,神秘莫测,它们在夜晚发出的嚎叫是夜行的人们最感恐惧的事。
这种恐惧,以及对狼群的力量的崇拜,使得很多民族把狼当成了自己的守护神,盖尔
特人中最强大的一支,他们的部落图腾就是狼。
不停的召唤起了作用,我听到了远处的呼应声。
狼群在那个方向。
我掉转头往那个方向跑去,慢慢的兴奋起来,我要去做一件每一头公狼都想做的事儿
成为狼群的领袖。
寂静的森林,你可以听到积雪从树枝上落下发出的扑簌声,小型动物,也许是松鼠,
在林间穿行的声,以及猛兽们靠近时候空气无声的沉滞。
一只接着一只的狼出现在我面前。
它们打量着我这个外来者,目光中露着警惕。它们的体型看上去稍微大一点,但我宁
愿相信这是因为它们比我们厚实的皮毛带给人的错觉。
这看起来是一个很庞大的狼群,和我们应对旱季一样,面对严寒,它们聚集起来,我
数了数,居然有快三十只。
这个数目既让我高兴,又让我忧虑。
我小心翼翼的凑过去,用低低的咆哮和嗅闻表示着自己的善意。
狼群有些疑惑,但是并没有表示出敌意,这让我很满意。
我看到了它们的头狼。
那是一头棕黑色的强壮公狼,比周围所有狼都高达的身体,腿细长强壮,它用审视的
目光看着我这个外来者。
我接受着它的审视,并且用毫不示弱的目光看着它,胆怯者在狼群中将成为可有可无
的小角色,你必须证明你自己。
它抬起头,一声嚎叫。它接受了我加入狼群。
我看到三三两两的狼从周围的树林中钻了出来,刚才的估计错误了,看来这个狼群比
我想象中的更大,加上未成年的幼狼,数目达到了五十只。
我们亲亲热热的熟悉了一下彼此,对于我这个外来者,只要最初的考验通过,那么狼
群都会很自然的接受。
我有些愧疚,因为我的目的并不单纯,但是想到老大和金毛的处境,又不得不硬下心
肠,至少我能够为它们提供一顿丰盛的大餐。
我们并肩在森林中奔驰,在冬季,要找到食物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们需要在比平
时更为宽广的范围内寻找那些隐藏起来的猎物。
在饿的厉害的时候,我们甚至会啃食路边残存的干瘪的野果或者草根。
总的来说,狼是一种很耐饥的动物,可以几天几夜不吃不喝,当然,我们吃起来的时
候,食量也足以让人瞠目。
狼群今天的运气很差,整整跑了一圈,都没有捕捉到什么猎物,仅有的一头迷路的小
麋鹿也仅仅够狼群塞牙缝而已,连作为主力的成年公狼都无法保证,更不用说母狼、幼狼
或者年老的狼了。
我看到有一次狼群非常接近老大他们的营区,但是在靠近的时候,被头狼的一声长吼
唤回,这个首领头脑非常清醒,绝对不会做出让狼群有去无回的行动。
一夜过后,终于迎来了黎明。
破晓时分,暗淡的惨白色光线从云层后有气无力的照射整个大地。
奔走了一夜的狼群开始了短暂的休息,它们三三两两的在雪地上寻找着合适的地方趴
下,如果能够找到一个树洞的话,那就算运气很好了。小狼们围在母狼身边,开始了照常
的玩闹,它们并没有随着狼群外出,而是留在了狼窝中,现在正是力充沛的时候。
我悄悄地站起来,慢慢走到头狼的身边。
它注意到了我的接近。
发出了低低的咆哮声威吓着让我走开,但是我没有理会这种威胁,我们两个的情势引
起了狼群的注意,它们纷纷从休息的地方跑出来围在我们身边,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这一幕偶尔会在狼群中上演,每一任狼王都是在争斗中诞生,也是在争斗中死亡。
棕黑色的头狼目光严肃的看着我,终于意识到了我不是闹着玩的,它没有再发出那种
威胁的咆哮声,而是直接跳下树桩,面对我,摆出了迎战的姿势。
说实话,我并不是很有把握,它比我的体型大了许多,而且看起来战斗经验很丰富。
但是我别无选择。
战斗一触即发。
我想起了黑狼王,它曾经那么从容而镇定的迎接了狼群中的挑战,而且毫不力的把
那些反抗镇压了下去,威严的样子让人印象非常深刻。
头狼的攻击非常凌厉,锋利的爪子,尖锐的牙齿,让我有些手忙脚乱。
我们在雪地上战成一团,它想尽快解决这桩挑战它地位的麻烦事,而我呢,则想把战
斗时间拖长,越长对我越有利,因为狼群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处于饥饿状态,即使是头狼
,它的体力和耐力也并不是最巅峰。
我在那一小片树林间绕着圈子,这并不是通常的战斗方法,但是谁也没规定一定要用
你死我活的正面血拼一决胜负。
头狼被我的游斗激得有些冒火,它愤怒的咆哮着。
很好,它的脚被突出地面的树根绊了一下,机会来了,我一跃而起,扑到它背上,紧
紧咬着它的脖子,温热的血冲入我的嘴中,头一甩,头狼沉重的身体倒在了地上。
战斗形势逆转了。
我开始了猛烈的进攻。
不得不说,与一头狼打斗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因为它们的忍耐力通常都很强,即
使受了伤,也能坚持下来。
血滴落在地上,我知道头狼已经是强弩之末。
我并不想杀死它,但是考虑到狼群的稳定,又不得不这么做。
当我咬住它的咽喉的时候,看着它黑色的眼睛,倒映着我白色的身影,在心底深处,
我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站在头狼的尸体身边,抬头发出一阵狼吼,向狼群宣布,新的狼王诞生了。
狼群围绕在我身边,表示着臣服,而棕黑色的头狼已经成为了过去。
我带领狼群在旷野中奔驰,这一次是全部出动,五十二只狼集体行动,黑压压的一群
看起来颇有气势。
我让狼群停在原地等待,而自己冲入了军营,我把老大和金毛带到附近的山岗,让他
们看到隐藏在不远处的狼群,老大脸色一变,古怪的看着我,而金毛则笑了起来,“塞莱
斯,好样的,如果我们回不去了,你在这当个狼王也不错。”
老大沉默了半晌,他到底是领会了我的意思,“也许我们可以利用这件事。”
然后开始和金毛咬耳朵,我在旁边把他们的计划听得清清楚楚。
我回到了狼群,用低低的吼叫告诉它们,我们将有一次大行动,那里将会有丰盛的食
物。
我和化为狼形的老大带领着狼群在黑暗的旷野中奔跑,金毛带领着蓄势待发的军队在
不远处等候。
当我们出现在盖尔特人的营垒时,只听到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我甚至看到有些光着膀
子,手臂或胸口纹着一个狰狞的狼头的盖尔特人跪在地上,正在向着部落保护神祈祷。
可惜,我不是他们的部落保护神,而是他们的死神。
他们用绝望的眼神看着我。
五十多头狼的冲击力足以让整个营垒陷入混乱,被狼群惊吓的马匹在整个营地疯狂乱
窜,踢起了篝火,火光点燃了帐篷,正当盖尔特人终于能有效地反击的时候,金毛带领的
军队来了。
冲杀声不绝于耳,镔铁交击声,战斗的嘶吼声,狼群的嚎叫声,人类绝望的呼喊声,
种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到最后,一切归于宁静。
胜利最终属于我们。
老大在一个帐篷中变回人形,虚弱的骑着马,指挥着军团的士兵把所有的敌人全部就
地处死,不管是受伤的、投降的或者被俘的,然后尽量把马匹带上,争取一人一匹马,带
不走的粮草全部烧光。
在我们身后留下的,是一个飘散着臭味,堆满了尸体,火光冲天的废墟。
狼群损失也相当惨重,总共有十八头狼在黑暗中被杀死,还有十二头狼或轻或重的受
了伤,它们跟在我身后,继续着旅程。
三天后,我们终于绕回了罗斯帝国境内。
在暂时休息的营地里,我们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没有离开草原,那么现在我和老大正过着什么生活呢?
这是一件很值得想象的事情。
小白躺在我不远处,经过这么多流离的日子,我们终于长大到能比较安全的生活在草原
上。
它也不再弱小。
不过,其实我很怀念以前小白只能依靠我的时光,那个时候,只有我和它,虽然很危险
,但是那种危险却总是伴随着让人沉溺的甜蜜。
小白实在太不解风情,我有些哀怨的看着它,它正在和那头死缠不放的狮子纠缠。
我讨厌那头狮子,但是我打不过它,不过不要紧,总有一天我会找机会让它尝尝惹恼我
的恶果。
小白走了过来,它舔舐着我的皮毛,蹭着我的脖子,这是我们例常的亲热。
可是小白不懂我的亲热到底是什么意思,它总以为这是两头狼之间必然会有的亲昵表示
。
它也不想想,我什么时候对狼群的其他狼做过同样的事?
虽然这一点让人很懊恼,但是我喜欢小白,它柔软的白色皮毛,明亮的眼睛,欢快的动
作,它温顺却有倔强的性格,总之,它的一切都吸引着我。从小时候开始我就发现它对我
不同一般的意义。
我舔着它的皮毛,渐渐地顺着它纤细的腰线往某个地方滑去。
说实话,我这阵子对这个地方非常感兴趣,我知道,我快要到发情期了。
我得想个办法,让小白同意我做某些事情。
我暗自寻思着。
如果它不同意,那该怎么办呢?这个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我沉吟了一下,决定先不
考虑这个可能性,就算它不同意,我也一定要让它最终同意。
那个地方散发着迷人的气味,比狼群中的母狼更吸引我。
软软的器官乖巧的趴伏在柔软的白色的细毛中。
我小心的看了看小白,它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好像没有察觉到我的小动作,这让
我稍微放心了点。
我凑过去,闻了闻,不行了,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腹也一阵骚动,难道我的发情期提前了
吗?还是小白的气味太有刺激性了?
干燥的草原,即将迎来雨季,干枯的草丛,有气无力的灌木林,疲力尽的动物,一切
都在等待着大自然给予的新生。
我试探着伸舌舔了舔那个器官,小白全身一震,抬起头看着我,我满脸无辜地看着它,
它怀疑的看了看我,最后又躺了下去。
我把前腿轻轻搁在它身上,然后再次低头去舔舐那个地方。
小白不是很大力的挣扎了起来,我不清楚它到底有没有生气,但是我决定在它正式发火
抗议之前都继续做这件事。
那个暖呼呼的东西在我的舔舐下不停地颤抖着,也许是小白全身在抖?
我顺着那个长条状的器官舔来舔去,天啦,我觉得我快忍不住了,我可能成为草原上第
一条性早熟的狼!因为我感觉到我下腹部那个器官正在探出头。
我想象着,如果我能和小白交配的话,那该是多么美好的画面。
可惜,这个想象被无情的现实打断了。
远处传来一声愤怒的狮吼。
小白原本微弱的挣扎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激烈了起来,它恼火的吼叫着,我知道,如果
我再不放开它,那我就没好下场了。
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前腿放下来,小白从地上翻爬起来,冲着我吼叫了几声。
我看着它,低着头,做忏悔状,在低头的瞬间,我看到小白那个被我舔得湿漉漉的地方
正微微缩,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个反应难道和我的反应一样?
它终于开窍了吗?
我的春天终于要来了吗?
但愿如此!
迟到的新年贺礼因为不会写小剧场,就用这个恶搞的小番外代替了,大家呼唤着要
肉,呃,肉渣也是可以的吧,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50
50、狼...
伸展开肉垫,顺着山坡厚厚的积雪滑下来,顺带着打了几个滚,浑身沾满了雪,用力
抖动了一下身体,甩落身上的残雪,我看着身后跟着的十几只狼。
积雪很深,我们搜寻着一切可能找到的食物,不管是秋季残存下来的野果还是瑟缩着
躲避寒冷的动物。
这里是莱斯河。
当然,从这一片银白色你已经看不到河流的形状了,它的水面被冰冻,之后又被连续
不断的降雪掩了个严严实实,但是熟悉地形的人会知道,这里就是到了春季万物解冻的时
候,水流清澈鱼儿肥美的莱斯河。
即使它大部分河面被冰封,但是冰层以下,湍急的河水依然在时刻不停的奔流,所以
你在这里行走的时候必须万分小心,因为水流的作用,也许看起来很结实的冰层早已经只
剩下薄薄的一层浮冰,踩上去的结果就是溺毙在零度以下的河水里。
这里总是有一些急急忙忙的水獭在四处活动,它们整个冬季都在外面,我看着它们一
起一伏的在积雪上跳动着,它们寻找着小片没有被冰封的河面,稍有动静,就会扑入最近
的裂缝中钻入水下。
我眼馋的看着这些胖乎乎的水獭,即使在冬天,它们依然不缺少食物,河里的鱼足以
养活它们整个种群。
在这个地方到处都可以看到掠食动物,食腐动物,以及投机分子,像草原上的旱季一
样,每一种动物都使劲浑身解数,力求活过寒冷的冬季。
我百无聊赖的在冰雪中漫步,意外的发现脚下的冰层里有一样奇怪的东西。
一条在冰下埋藏了一整个冬季的冰冻鱼。
我用爪子刨开冰层,把那条冰冻鱼弄了出来,丢给了身后那三只饿得瘦骨嶙峋的幼狼
,它们立刻争抢成一团,边上的几只成年公狼打算上前把那条鱼抢过来,被我低低的咆哮
声阻止了,它们刚刚已经吃掉了小半只冻死的小羚羊,这次的食物,不属于它们。
羽毛泛着蓝紫色光芒的渡鸦在头顶盘旋,瞅准机会直扑下来,抢食着漏掉的一星半天
的鱼肉、鱼骨以及内脏,它们“呱呱”的叫着,总能在达到目的的同时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