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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单单是进入特种兵,就是一流的军人了。
潘雷叼着烟,满口袋地摸着打火机,这才想起来,他的打火机,在他家那口子的口袋里呢,一直都是他给自己点烟。
“找什么?”
炮兵连长丢给他打火机,潘雷没办法,只好用他的打火机。
“我想我那口子了,他在我身边,我根本就不用装打火机,只要我摸出烟,他马上就给我点烟。”
“切,到我这炫耀你有人要了啊。”
“我那口子,绝对一流,哎,我也有人要了,有人就是打光棍啊,着有了爱人搂着睡觉的夜晚,就是不一样啊。”
得瑟地翘着腿,嚣张得很。
炮兵连长就差对他比中指了,就没看见过这样的人,满世界炫耀他那口子不说,还刺激他们这些单身汉。有人搂着睡觉了不起啊,爱人探亲了不起啊。
等着,等他有了老婆了,他也炫耀去。好像别人都娶不上媳妇儿一样。
“不知道醒了没有,你知道的,我昨晚折腾得有些狠了,我起来他还睡着呢。要不是怕吵醒他,我也不把人带到你这来训练啊。那什么,我这口子在这一个多月,你这iu借给我吧,我每天都会带人过来训练的。”
“擦,潘雷,你还想驻扎我这里是不是?打一场再说。”
第一百三十七章田医生你还好吧
田远到了下午四点多才出的宿舍,其实他中午就起来了,在床上躺着,潘雷给他把饭菜端到房间,给他捏着身体,絮絮叨叨地说话。然后他被交出去,站在窗户边看见他带着人正训练呢。
不是有人快退伍了吗?怎么训练还是这么紧张啊。
被子他是不太会叠成豆腐块的样子,他大学军训那会也学过,可觉得现在他弄出来的被子不是方方正正。瞅瞅被角,拉平,怎么感觉都不对,算了吧。
床单换了,潘雷昨天说,床单不弄脏,他们都不会下床。到最后,湿答答的了,潘雷动作快,昨晚上就换掉了,现在那条床单丢在洗手间的小篮子里,和他们脏掉的内裤放一块了。
田远扶着腰,蹲下身,检查他的床底下有没有臭袜子臭鞋,很干净。
衣柜里昨天他就检查了,也没有脏衣服,那就把床单和内衣洗了吧。
可怜他昨晚当褥子被人压了半宿,第二天他还要洗床单。潘雷说不让他弄的,说等他晚上回来洗。他每天的时间都很紧张,吃了晚饭他还要开会,那有多少时间啊,他闲着还是闲着。泡进了水盆里,自己在那里搓床单。
内衣之类的可以晒在阳台上,床单有些大,阳台有些少布下,田远出了宿舍想要看看其他人的衣服都晒在哪里。
白头似乎回来拿东西,一看见田远,很激动。
“田医生,你还好吧?”
看起来神还不错,脸色也还行,就是行动有些缓慢,整个人都慢悠悠的。脖子上特别明显有三四个拇指大小的红印子,过来人一眼就看明白,那是吻痕。
田远点点头,对他笑笑。
“我挺好的啊。怎么了?”
白头咳嗽一下,心里腹诽,以为你被那头野狼吃了啃了撕了,三四天出不了屋子呢,所以才表示一下慰问啊。
“那个,中午没看见你来食堂吃饭,潘中队说你身体不大舒服,所以才问问。”
没胡说八道什么吧?就怕他管不住那张嘴。
“白大哥心了,我还不错。对了,我听潘雷说,白大嫂有病了,什么病啊?我是医生,我想问问什么病情,也许可以帮上什么忙呢。”
“对啊,我怎么忘了这件事呢。我是着了急了就手忙脚乱。胃出血啊,住了很长时间的一员了,就是太累才会这样,田医生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田远皱了一下眉头。
“白大嫂的胃部造影有没有?诊断书,症状之类的我看看,这种病需要养,溃疡面深不深啊,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介绍一位一声,我们关系不错,你带嫂子去那里看看。”
白头很感激,田医生是个好人,是一个好医生,是一个绝对和他们这些土匪军人不一样的温和男人,潘中队可真是走了狗屎运,才把他拐到手了啊。
找到了可以晒床单的地方,田远端着水盆去晒床单,迎面走来昨晚集体听墙根的几个副教官,田远点头对他们微笑,那几个人神色怪异,胡乱地打了一声招呼,飞快地跑了。
干嘛,他又不是洪水猛兽,干嘛躲着他啊。
潘雷警告他们了什么?算了,等潘雷回来问问他吧。
“娘咧,一看见田医生,我怎么就想起昨晚上的事情呢。温文儒雅的医生,怎么就让潘中队化身成野兽啊。”
一个副教官摸着碰碰乱跳的心脏,觉得不可思议。一看见田远,就想起昨天晚上,他忽高忽低的喘息,撩人心魄的吟哦,怪不得潘中队爱不释手,这简直就是极品啊。
“潘中队,好性福!”
这句话赢得几个人的赞同,墙根听一次就行了,就能断定,他很性福。
不过下次再看见田医生,都要抬着脖子捏着鼻子走路了吧,晚上那一段,他们只要看见田医生就能想起来,妩媚的,勾人的,声音啊。太让他们这些带小伙子上火了。
潘雷会宿舍解开腰间的皮带,走到田远身边,摸摸他的腰。
“还疼不疼?”
“没啥,结束了?”
“对,一天的训练结束了,好累。”
潘雷腻在田远的身边,往他怀里拱,田远笑着伸开手臂拥抱着他。潘雷在他的面前,就和一个大孩子一样,喜欢对他撒娇。
“我想问你呢,既然有人要退伍,有人要离开,怎么训练不会停止?”
“因为任务随时都会出现,松懈了训练会太危险。要奋战到最后一刻,只要是没脱下这身衣服,没摘下领章帽徽,他们就是特种兵,就要接受训练。”
“也就这几天了吧。”
“后天给退伍老兵举行一个退伍仪式,大后天,新兵到了,我让你看看我是怎么训练新到的特种兵。”
原来新兵老兵的交替这么快,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军营永远年轻,新人替换了老人,只是对部队对战友的难以割舍,不管新兵老兵,都是一样的。
“那我要给白头的老婆好好看看病了。你不是说他老婆身体不好吗?和你在一起工作很多年了,我也知道你这个人嘴硬心软,你也放心不下他吧。我觉得他老婆的病情有些严重呢,最好做一个胃半切手术,手术有些多,我给他介绍了一个医生,那医生做这类手术很好。你,是不是可以能帮一点是一点。他常年在军营,没那么多积蓄吧。”
潘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