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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多走几步就会觉得手酸了,但那绝对不是因为小虎崽,只是走路累罢了!
等奶糊糊端上来了,晓年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一手一只,托着小虎崽的小肚子就把它们抬到了桌子上。
也不知道是吃食的魅力,还是简大夫的话起了作用,反正小家伙们还是恢复了神,很利落地把自己的晚饭给吃掉了,昂着小脑袋看向晓年,露出两张沾了奶糊糊的小脸。
知道小家伙心里受伤了,正在跟自己撒娇,晓年准备拿帕子给它们把脸上沾的奶糊糊给擦掉。
说时迟那时快,刘煜拿过了晓年手里的帕子,刷刷两下,就给小虎崽擦了脸,然后潇洒地把帕子丢在了一边。
晓年&小虎崽:“……”随随便便半路截胡可还行?
京城迎来第二场雪的时候,晓年和小虎崽都已经适应了主院的生活。
虽然煜亲王殿下和小虎崽时时暗中较劲,但总得来说相处得还是很愉快的(大概吧),简大夫每天哄完这边,接着哄那边,一点没闲着,不禁感叹自己与生俱来的“喵奴命”。
但是一说起喵,简大夫觉得自己十分有必要跟煜亲王殿下找个机会好好谈一谈。
于是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到刘煜的屋里给他用药之后,晓年找了个合适的机会问道:
“殿下不是说,冬天喜欢卧在哪里吗?”他一边说着,目光一边往屋子中央的地毯上瞟。
说好的此处大喵可撸呢?怎么他们都搬过来十几天了,别说大猫了,猫毛都没有见过一根,这不是广告欺诈吗!
刘煜顺着他的眼神往那边看了看,然后又望向晓年的脸,面无表情地道:“我有什么好处。”
晓年:“!!!”什么,竟然还要好处……怎么,堂堂煜王府,住个房子还有“隐形消”和“强制购物”不成?
但想想大白虎的毛爪子,晓年咽了咽口水,继续问:“殿下想要什么好处呢?”
刘煜认真思考了一下,觉得描述起来有些复杂,决定用行动直接表达,于是微微坐起身来。
简大夫凭借小动物般的直觉感到有危险袭来,他正准备站起来跟他隔远一点,就被煜亲王抱住了腰,然后被一股劲儿轻轻一带,就重心不稳地倒在他的身上。
那宽敞的躺椅睡一个如煜亲王这般高大的成年男子绰绰有余,但睡上两个人的时候,不还是有些拥挤。
晓年红着脸挣扎了一下,但没挣脱,只能感觉到刘煜在自己耳边的呼吸,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他感到窘迫的同时也有点莫名的紧张,因为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他有没有力量抵抗,不禁又开始挣扎起来。
“不要乱动。”这时候,耳畔传来刘煜的声音,带着一丝温热的气息,也带着一种难言的压抑,引得晓年身体微颤。
说完这句话,煜亲王就再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抱着躺了一会儿,屋里的温度虽未变,但他们都感到有些燥热。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刘煜突然松开了手,晓年愣了一下才如梦初醒,赶紧慌慌张张地坐起来,东西都没来得及拾完,就跑了。
刘煜盯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身影,若有所思。
连小崽子都可以一天到晚抱着它们的兔子玩偶又舔又亲,为什么他就不能一天到晚抱着他的小大夫,做同样的事情呢?
……
还不知道刘煜心中生出的“愤愤不平”,晓年飞似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待看到乖乖从背后抱着崽崽、两只小虎崽已经在床榻上睡着了,晓年不禁想到刚刚自己和刘煜睡在一处的场景,脸刷得一下更红了,久久才平复下来。
说起来,两个人互通心意也有段时间了,但他们之间相处的模式,却与之前没什么太大区别。
当然,要说不一样,也还是有的。
起码现在简大夫想见(撸)大白虎,已经可以直接开口问了,这在以前可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吃住都在刘煜的院子,摸煜亲王的(本)猫(人),还让他给小虎崽擦嘴……原本不觉得住在一起有多亲密,现在看来,还真有点搭伙过日子的感觉。
只是一般人搭伙过日子,是不是还要做点什么……成年人才会做的事情?
听蒋长史的意思,煜亲王没有亲近过集英院的美人,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就没有欲_望……
起码刚刚那会儿,简大夫还是能感觉到对方身体的某些变化的。
虽然身体还未及冠,但他心理已经是成年人,非常理解那种纯神上的恋爱,若非特殊情况,恐怕难以天长地久。
可真要做点什么,要怎么做,他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光是这样想象,甚至还有些怯意……
晓年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从某些旖旎的画面中清醒过来,结果不小心多用了点力,拍得啪啪两声在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甚至引得小虎崽在睡梦中蹬了蹬腿。
晓年赶紧隔着小毯子摸了摸小虎崽,试图安抚它们,等小虎崽呼吸平稳了,他才脱了外衫躺进被子里。
现在刘煜似乎是愿意为他忍耐的,但以后呢……这样一个坐拥无上权利和财富的人,他愿意一直这样忍耐吗?
……
第二天早上,辗转半夜未睡着的晓年却如往常一般时候就醒了,但他没有立刻起身,而是闭着眼睛想事情。
等小虎崽扒在他脸上,在他耳畔嗷呜、嗷嗷地叫个不停,根本没办法隐瞒下去,装睡的晓年才慢慢睁开眼睛。
煜亲王要上朝,清晨就已经离开王府,晓年跟往常一样,先带小虎崽用过早膳,然后教苍术和决明辨别草药,接着陪小虎崽玩一会儿,就到了午膳时间。
午觉醒来,带小虎崽在雪地里玩了一会儿,他们顺利在平日煜亲王回府的时间前拾干净一切。
结果万万没想到,煜亲王竟然没有按时回家。
简大夫实在忍不住,派了高随去问,很快就从蒋长史那里得知煜亲王是被陛下给留在宫中了。
“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晓年几次见刘都不是什么特别好的经历,再加上之前听刘煜说过,皇长子抱恙,恢复得比较慢,所以心中不禁生出些忧虑。
蒋长史解释道:“皇长子卧病在床,不能四处走动,陛下为让大皇子于病中开怀,遂令人雕了冰雕,给大皇子赏玩,今日陛下留下了咱们殿下,据说要一起去看皇长子,顺便登高赏赏雪景。”
起初这种“活动”,自家殿下不是太耐烦,能推就会推掉,实在推不掉了,也只是去去就回。尤其是简大夫住进了煜王府,到后来殿下天天都归心似箭,在外逗留的时间更少了。
“冰雕?”晓年闻言不禁有些惊讶:“皇宫有火墙火道,暖和得很,这冰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