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6
困境。
为了修补与陆云的关系,也为了不再被那公司无底线压榨,邵非硬着头皮请求陆云帮自己处理这个合同,合同还有整整八年才到期,是艺人最宝贵的时期,他不可能忍气吞声。现在他被签到乐皇娱乐挂靠,这个挂靠还是老东家在陆氏的压力下同意签的短约,只有半年。
邵非属于身在乐皇,但魂在老东家,藕断丝连。
所以经纪人那波对邵非是放羊模式,谁知道邵非会不会下一刻就被踢出乐皇。
这一个月除了在陆云生辰时和众多成年的英们一起送上了贺礼外,邵非也是没机会见大佬的,大佬没时间,他也不擅长讨好这种技术活,而且陆云根本不是能轻易被讨好的,一个不好要弄巧成拙。
反正已经有了拜金、喜欢同性这样的印象了,他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路人这种角色就是做什么都不会影响大局,就这点爽!
邵非想通了,见啥见,只要大佬懒得理他,咱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乖乖赚钱还债吧,他的目标就是努力在挂靠的半年里赚更多的钱。
那样就算被乐皇踢走,未来也有保障。
不过一切截至在那条突如其来的短信。
[在哪]。
秋后算账的时间到了。
陆云看小孩乖巧的模样,要真乖巧,倒好了。
冷淡的表情,透着些许沉抑:“这一个月,不为你的行为解释?”
邵非心一沉,男人这样的表情,有些莫名的熟悉感,被锁在记忆深处。
他预感这句话要好好回复。
应该是指的是被看到差点和男性差点接吻的事?
陆云生辰的时候,邵非是送完礼就离开的,连陆云的面都没见。
陆云难道有在等原主会为了那事来狡辩?
这个陆云真的是宰相肚里能乘船的狠角色,又冷又暖。
无论多少真心,邵非都是佩服这买人心的手段的,先冷着你,等你知道错了,忏悔过了,再给你机会解释,干了那么大的糟事,谁能不感激涕零恨不得献身哦。
如果能解释,说不定能化险为夷,陆云现在就在给他机会。
但这要什么解释,陆云要有心稍微查一查就知道真相了,说谎的后果更严重吧,瞒也瞒不了,那都是原主自愿的。
邵非老实道:“就是您看到的那样。”唉唉唉,能提前穿越就好了。
陆云培养了那么多英,原主大概是里面唯一的“奇葩”。
呛!
刚才端上来的冰糖炖雪梨被扔到邵非跟前,汤水沿着杯沿滴落,鞋面沾了点水渍。
邵非一个激灵:完了。
好像押错宝了,看这节奏是要严办。
他没敢躲,站在原地挨训。
能怎么办,已经这样了。
动怒总比冷藏和厌弃要好一万倍吧,说明有那么点儿放心里的?
待会无论大佬教训什么,邵非都打算心无旁骛地装乖。
今天来不就是为了抢救一下岌岌可危的关系吗。
气氛越来越糟,邵非倍感压力。
开了个小差,拿着小眼神瞅着脚边喝都没喝的冰糖雪梨,看着挺好吃的,应该用温火炖了很久,上面还飘着黄灿灿的桂花,红色的枸杞,看着好有食欲,有点饿。
管家大叔,你又要辛苦了,这么贵重的地毯清理起来挺麻烦的。
小差开完,依旧是漫长的沉默,窒息的气息让人心神不宁。
一滴汗从额头蜿蜒到下颚线,邵非喉咙发干,咽了咽。
男人缓慢有力的声音:“我培养你到成年,你就这么自甘堕落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陆子:气得活过来
小非子:默默给自己点一排蜡。
.
不久以后,再一次打通任督二脉的某人,回想今天:
小陆子:辛苦养大的白菜地,被头猪耕了
小非子:还没、没耕
.
祝流年暮雪宝宝新婚快乐(@^^@)ノ
第87章他和他的小野猫
怒气被男人压制在深处,语气却引得邵非肩膀一抖。
陆云淡哂:“怕什么,做事的时候怎么不怕?”
“我……再也不犯了,以后一定安分演戏。”
“这话不是你第一次说。”毫不留情地拆穿,高大的身躯站在书柜边极具压迫感。
原主的确说过那话,邵非觉得自己的信誉值在陆云这里应该是负数。
“喜欢男人便罢了,还找人养你,我是缺你吃的还是喝的?”
失望的语气攥着邵非的心脏,原主的情绪还在发酵着。
“对不起…”邵非这话是代替原主说的,在少数关心他的人中,陆云绝对是用了心的。
陆云将刚拿下的书啪一声摔在了办公桌上,其中一本掉在桌角,神色几度变换,缓了一口气,压着情绪平静下来,目光终于切实落在邵非身上:“说说这么做的理由。”
语气缓和下来。
但越是这样,越让邵非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只有不在乎了才会这样疏离的态度。
“我…”邵非闭上眼,汗水沿着脖子延入t恤领口。
他有时候特别郁闷自己的不善言辞,他总不能说原主这么需要钱,不仅为了合同的事,最想还的是陆云这些年的栽培,要说实话他预感情况会更糟。
偌大的会客室,此时却显得逼仄。中央空调孜孜不倦地吹着冷气,凉气从头罐到脚,邵非心里越是急,口上越是说不出话,他的表达能力就是垮了两个世界,也没进步多少。
那么安静,任何一个字都显得那么重要。
“说不出口,还是不想说?”男人的目光扫视着面前的青年,在水晶灯下,所有一切都无所遁藏,像只雪地里的猫儿,雪白柔软的毛发,汗湿的小脸像是被打湿的小崽子,令人想掌在手中把玩揉弄。
冲动来的迅猛,那股意动令人控制不住颤栗,陆云撑在桌面上,神情中透着一丝惊异。
掉落的书落入视线内,是一本外文书,上方一句话落入男人眼中。
贪欲使人无所不为。
男人捏了捏掌心,有些痒,有些骚动。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一个月前,小孩忽然来到他面前,求他帮忙处理合同。
渴求的,仰慕的,小心翼翼的目光,好像无依无靠的落水鸭子,只有他是唯一的支柱。
邵非说不出解释的话来,听到门外细微的脚步声,不过很快就离开了。
他猜不是管家就是姜析,应该是来提醒时间到了,陆云在他身上花的时间已经超过了。
恰逢此时,陆云挥了下手:“去吧,以后没事不必再来了。”
糟糕的信息。
如果邵非识趣,这时候他就应该离开,而他也一直是个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