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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疯狂地涌动着,既然天帝能碰,你为什么不能?扯开它!撕烂它!这个高高在上的人就是你的了!
我的……没错!既然天帝能碰你,我为什么不能?师父,徒儿会让你知道,徒儿比那天帝更让你快活!
血液里的黑气猖狂地笑着,更加肆虐开来,而此时,黑气中忽然冲出一缕白光,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不!他如果真的这样做了,师父永远也不会原谅他的!
脑袋里尚存的一丝理智在呵斥他:你克制了八年,是为了什么?难道要在此毁于一旦,让师父恨你吗?!
不!他不想让师父恨他,他喜欢师父,他想让师父也喜欢他。
那白光十分柔和,像师父的手抚过他头发,抚去他所有的暴躁,白光渐渐逸散开来,压制着那肆虐的黑气,唤醒他残存的理智。
两股气流在剧烈的冲撞着,最终黑气被那白光压制住,归于平淡,他难过地将脸贴在勾沉光滑细腻的胸膛上,喃喃道:“师父,徒儿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21章得逞
勾沉不知自家小徒弟在此期间经历了何等剧烈的思想斗争,他见小徒弟如此难过的模样,便也觉自己的话说重了,软了语气道:“阿靳……你还小,待你再大一些,看见了心仪的女子,便不会喜欢为师了。”
其实从方才小徒弟亲了他的脸之后,他就清醒了,又或许,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真正酒醉,他本来酒量就不浅,今日不过多饮了两杯,是天帝小题大做而已。
自八年前答应了同天帝下棋后,天帝便时常邀他赏花、下棋,他自是不愿,以各种理由推脱过去。
他躲了八年,直到这次瑶池宴,仙界所有的神仙都要参加,他终于躲不过去,只能去赴宴。
他本想坐一个不起眼的位置,未料,他一到,天帝便看见了他,并走过来坐在了他旁边,宴上还不断问他为什么这八年都不赴他的约,他实在不想回答,又想到今日是小徒弟的生辰,小徒弟还在太虚宫等他,就推脱酒醉说要先回去,而后天帝便以不放心为由,非要扶他回来。
如果说之前天帝的心思还未显露出来,后来天帝的行为再直白不过,他就是再迟钝,也看得出来天帝对他有不同寻常的感情,可是他并不喜欢天帝,也给天帝传信委婉地拒绝过,但天帝好似没看见一般,还是一如既往,让他很苦恼。
后来看到小徒弟将天帝气走,他还觉得小徒弟做得十分漂亮,如果不是“酒醉”,他真想夸一夸小徒弟,可被小徒弟抱着总让他有些别扭,所以一路上不断挣扎,他本来以为小徒弟将他送回来便会离开,可是小徒弟非但没有离开,反而亲了他的脸。
勾沉不知旁人被亲了脸是个什么反应,可他作为斗姆元君娘娘的长子、众星之首,一向洁身自好,而且从未谈过恋爱,以至于他对亲吻这类行为很敏感,再加上他醉酒醉得不深,所以当小徒弟亲他的时候,他瞬间清醒过来,有些不知道怎么办好,只好安慰自己,亲脸是很正常的行为,这没什么。
虽这样安慰自己,却忍不住回想起之前醉酒他对小徒弟说的话和他的行为,简直太羞耻了!
他简直枉为人师!
之所以继续装下去,也没要阿寻的醒酒汤,是怕两个人“真正清醒相对”太过尴尬,本来两个人亲亲脸没什么,更何况今日是小徒弟的生辰,便也由他去了,可是他就是觉得别扭,他本来想借去织女那里取衣服脱身,却没想不但没走成,还发现小徒弟真的对他存着这种心思,他从未想过,小徒弟有一天会喜欢他,这让他这个做师父的更加苦恼了。
小徒弟是怎么喜欢他的?回想这八年来小徒弟一直对他恭恭敬敬,没有半点逾越之举,怎么突然就说喜欢他了?不禁想到之前佯装醉酒时自己的话和行为,难道是这样让小徒弟误会了?
勾沉说完那句话后,便陷入思虑之中,而后他听见小徒弟说:“师父,我十八了,不小了!师父你这样说,是在质疑我对你的感情吗?”
这让他如何回答,若他回答是,必然会伤了小徒弟的心,若他回答不是,那岂不是等于接受了这段感情?这决计不行!勾沉支支吾吾的:“为师……为师只是觉得你……你还小……”支支吾吾了半天,却憋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楚靳却领会到了另一层意思,他翻了个身,双手撑在勾沉的两侧,盯着勾沉的眼睛问:“那是不是我长大了,就可以喜欢你了?”
勾沉瞪大了眼睛,小徒弟怎么能这么想!忙摇头:“不……”
楚靳却强行忽略那声“微弱”的不,目光下滑,定格在身下人那粉红而诱人的双唇上,径直说道:“既然师父答应我长大了可以喜欢你,那徒儿先预支一下也是可以的吧?况且今日是徒儿的生辰,师父一定会满足我的吧?”
楚靳一连串的诡辩思维让勾沉听得有些迷迷糊糊的,“你……你在说什……唔……”还未说完,唇上便覆上了一片温热柔软的物事。
知道那是什么的瞬间,勾沉瞬间弹了起来,楚靳将勾沉按回塌上,双手抓着他的细腕,用唇细细描绘着身下人美好的唇形,将那浅色的唇涂得水光潋滟,直到那唇红润而泛着水光,他才满意,并试图探入唇舌,撬开那排整齐的贝齿。
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不惹红尘的帝君,哪里被人这般肆意轻薄过,勾沉终于忍不住骂出来:“你个小兔崽子……你给我停下!”
楚靳以指压在那两片潋滟的唇上:“嘘……徒儿在享受徒儿的生辰礼物,师父不要说话。”
听楚靳这番话,勾沉简直要气背过气去:“生辰?生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生辰就可以亲……”
他话还未说完,楚靳的唇便又覆了过来,将他的话堵在了嘴里。
最后终于失守,叫这小兔崽子扫荡进来,在他嘴里疯狂肆虐……
夜半,白衣人推开身上像八爪鱼一般缠着他的小徒弟,下了床。
月光下依稀可见,白衣人散着一头长发,唇上红肿不堪。
作者有话要说:
第22章怒火
太狼狈了!太狼狈了!他活了万余年,竟被自家徒弟欺负成这个样子!
白衣人看着熟睡的小徒弟,眸光深沉。
之前之所以没用法术,是他顾及着怕伤了小徒弟,可他一味退让只会让小徒弟得寸进尺。
他轻轻抬手,手中泛起白光,阿靳,这是错误的,今晚的记忆对你没好处,忘了罢,你会找到你心仪的女子,和她一起白头到老。
白光覆在床上熟睡的少年头上,很快散去,再不留一丝痕迹。
而后,他用移物术将小徒弟送到了小徒弟自己的房里。
勾沉做完这些便回到自己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