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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器官之一,虽然玩具弹起来的瞬间童昭闭上了眼睛,但那股冲击力还是让她的眼部受到一定伤害,短时间内都睁不开。
席梁只好先用纸把她的眼泪擦干,再小心翼翼的掀开童昭的眼皮,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怎么样?能看见吧?”
“能,就是眼睛好疼。你让我自己再缓一缓吧。”
说着话,童昭把头一偏躲开席梁的手,又把眼睛闭上了,她现在感觉还是闭上眼舒服一些,席梁不放心急忙扶着她站起来。
“带你去医院看看。”
“我没事,可能就是碰了一下,不用去医院的。”
虽然童昭一直强调问题不严重,但还是被席梁带去了医院,至于两个孩子也跟着一起去了。
在眼科做了些检查,确定没有大碍席梁才放下心来,回到家之后就把熊孩子教育了一顿,要不是童昭拦着,估计还会动手打pp。
“给我到那边站着反省去!”
“你干嘛啊,她才三岁知道什么。”
看着女儿被吓得话都说不出来,眼泪刷刷刷的往下掉,眼睛已经没什么大碍的童昭忍不住把孩子拉到怀里来,只是她才刚接手,席梁就板着脸把女儿拉到了墙边。
“站好,想清楚你今天错在哪里了,再回来!”
对此,童昭真的是心累不已,“如果要这样说,你也该和她一起站着去,要不是你天天惯着她,她的脾气能像现在这么大?牙牙小时候就没发过脾气。”
“所以?”
“所以,我觉得你该先反省一下自己,别总是惯着她。之前童蕾都和我说,你这样下去早晚会把孩子养歪,她现在还小根本没有是非对错的观念,你得教她。”
虽然童昭这样说了,可女儿还是被罚站了,小家伙对着墙哭得稀里哗啦,席梁却忙着给童昭的眼睛滴药水,甚至拿出测视力的表来检查她的眼睛。
折腾了几个小时,童昭的眼睛终于一点事也没有了,就连红血丝都消散了,而孩子也把眼睛哭肿了。
从那天之后,大家都感觉到席梁对孩子的方式有了改变,以往女儿吃饭都是他喂,他开始耐着性子教孩子去握勺子,只是那样真的很慢,甚至等孩子吃饱后他面前的饭也差不多凉了,还会弄得满桌子的米,即使这样他也坚持下来了。
“妈妈,爸爸最近好奇怪啊。”
晚上,童昭帮牙牙检查家庭作业,听到孩子这么说,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那边正在陪女儿玩的丈夫,回头摸了摸儿子的后脑勺。
“没事,习惯就好了,当初爸爸妈妈也是这样教你的。这还有两道题,做完之后你就可以去陪妹妹玩了。”
“嗯!”
经历了上一次的事之后,席梁也反省了自己的行为,认识到做错了很多事,心里甚至有些庆幸,庆幸那只是一个玩具,而不是别的杀伤力更大的东西,否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虽然席梁的态度变了,童昭却还和之前一样,依然是女儿心里那个严格的母亲,儿子眼中温柔的妈妈。
“妈妈,学校要举办儿童节的才艺表演活动,你和爸爸有时间吗?”
“儿童节?你等等,我去问问你爸爸。”
于是,她就这样丢下一脸懵逼的儿子去找席梁,老实说她不太喜欢去学校,谁让儿子叫家长的次数太频繁,每次去都让童昭无地自容。
“嘿,你六一有时间吗?孩子学校有活动。”
“六一?好像是周末吧,有的,你一起去。”
本想说你既然有时间,那就你去吧,可童昭没想到席梁下一句话就把她的路堵死了。
“就不能一个人去吗?”
“我一个人怎么看两个孩子?一起去。”
还趴在门框上的童昭听了这话忍不住撇嘴,“好吧,一起去。”
六一那天,一家人早早就起床,童昭给女儿换上粉色的公主裙,一家人去学校,到了学校之后才发现儿子根本不用上台表演。
“牙牙,你不是说,你准备了节目吗?”
想到自己大清早的起床,之前还特意去做了spa,就为了留下一个好印象,童昭就觉得自己有些缺心眼。
“我没有说啊,我才不想上去呢,好没意思的。”
对席勖小朋友来说,当演员远不如当观众来得轻松,而且同龄小朋友玩的节目对他来说都太幼稚了,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
“你!我以为你是自己要上去表演的。”
看着童昭咬牙切齿的样子,席梁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好了,你就安心看节目吧,玩一点咱们去吃饭。”
知道儿子不用上台表演之后,童昭觉得自己现在就可以去吃饭,她的童心早就没了,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怎么有耐心看这些节目。
所以,节目开始不久,一家四口就找理由开溜,吃完大餐之后牙牙说想去游乐场,夫妻俩商量了一下,决定满足他的这个心愿。
“妈妈,我想要那个小熊!”
在一个玩具摊前,童昭被女儿拽住了,她看着店主手里的几个套环,把问题交给了席梁。
“这个应该是你的专长,给孩子露一手。”
于是,席梁就真的挽起袖子试了几下,轻轻松松的拿走好几个玩偶,最后只要了三个,按照身高比例分给母子三人,童昭抱着怀里毛茸茸的大兔子,忍不住挑着眉问他。
“这算是儿童节的礼物?”
“你不满意?不满意的话你和念念换一换,她觉得手里的太小了。”
闻言,童昭低头看了眼女儿手里巴掌大小的小黄人,又看看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兔子,嫌弃的直摇头。
“不换,这个是我的。”
“出息!”
听出他又在鄙视自己,童昭翻了个白眼拉着女儿的小手往旁边走,“走,妈妈带你去坐摩天轮,不要你爸爸和哥哥了。”
第145章
席芮第一次见到何书是在一个炎热的夏天,听说哥哥从部队回来,她急忙结束自己假期旅行计划回家,到家后看见一个寸头穿着军衬的男人。
原本着急见哥哥的她背着包就直接往楼上跑,跑到一半又觉得哪里不对,慢慢的退回来看着那个陌生的男人。
“诶,你是谁啊?怎么在我们家?别动那只乌龟!”
说着话的时候,席芮急忙跑下来,一巴掌拍在何书手背上,把他推到半米外的地方,不许他再靠近自己的宠物。
“你就是席梁的妹妹?果真是大小姐脾气,难怪一直单身。”
有句话说得好不是冤家不聚头,两个脾气都不大好的年轻人,就这么突然印证了那句话:确认过眼神,是该揍的人。
等楼上的席梁听到动静跑下来的时候,席芮已经被何书这个不懂何为怜香惜玉的男人压在了楼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