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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事的人。
“童蕾,你就不害怕吗?”
闻言,童蕾转头把目光从电视机移到童昭的脸上,“怕什么?”
“怕咱们哪天,真的撑不住,随便找个不认识的男人嫁了。”
童昭把下巴磕在手背上,眼巴巴的看着童蕾,她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说不定哪天就举手投降把自己嫁了。
“你再多撑一阵子,说不定将来能遇到一个顺眼的,而且不管怎么样也要货比三家,多见见总是好的,这样你才能有个对比,知道自己更倾向哪一种人。”
“你在国外,没找男朋友吗?”
“你在医院没找对象吗?”
姐妹俩相顾无言,最后童昭悻悻地去房间休息,她不想和童蕾说话,每次都把她的话堵得死死地,完全属于一聊天就友尽的那种。
第二天一早,童昭就出门去上班了,童蕾睡到中午才起来,拾好之后继续去相亲,昨天自从分开到现在裴嵘一直没联系她。
童蕾觉得裴嵘大概是认清了她的真面目,所以决定放手了,虽然心里有一点点舍不得,但她觉得这大概是最好的结果。
吃完,童蕾就回童家,一点都不想继续和一个陌生男人待在一起。之后的几天,她差不多也是这个模式,父母都看得出来她是在敷衍了事,却拿她没办法。
童蕾和童昭的脾气不一样,童昭属于看上去就知道是很听话、好拿捏的那种孩子,童蕾不一样,她虽然看上去一直都有商有量的样子,但她真的不肯做的事,谁也逼不了她。
在家没待几天,童蕾就拿着东西去机场了,上飞机前想了很久还是没联系裴嵘,其实这几天她挺像那个厚脸皮的男人的,可她不是一般的女人,不会因为思念,就坏了自己的原则和计划。
再见到裴嵘是在三个月后,童蕾回来探亲,在吃饭的地方遇到他,看着他一脸漠然的样子,她也打算当做不认识走过去。
吃完饭出来的时候,一身酒气的童蕾给妹妹打电话,想让童昭来接自己,号码刚拨通手机就被拿走了,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她的眼里满是诧异。
裴嵘冷着脸搂着童蕾的腰往台阶下走,走到路边拉开车门,温柔的把她塞进车里,上车后童蕾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歪着脑袋,像是打瞌睡的样子。
裴嵘开车把她送回家,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进屋后童蕾扶着鞋柜换鞋,裴嵘站在门口看着她晃晃悠悠的身子,眉毛都拧到了一起。
“我先走了。”
“嗯,谢谢。”
童蕾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脸色,因为知道会特别难看,听到关门声的时候,她的眼里就差点划出来,吸吸鼻子换好鞋子往里走。
没走几步童蕾突然听见开门的声音,接着裴嵘就拉开门进来,哐啷一声把门摔上,把钥匙拍到鞋柜上,大步流星向她走过来,不由分说的捧起童蕾的脸颊,狠狠的咬住了她的红唇。
吃痛的童蕾下意识的去推他,可身边的男人像是一堵墙,任凭她怎么推阻都没有用,不仅如此他还直接把撩起了她的裙边,有些粗粝的手指在危险的地方试探。
原本就软绵绵的童蕾,在他的一番揉捏下,身体化作一滩春水,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裴嵘压在了沙发上,她的裙子滑到腰间,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他的脸还和之前一样冷得吓人。
一记闷哼,两个人的身体终于是连在了一起,她纤细的手指紧张而无力的抓着沙发的垫子,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
她越是这样,裴嵘的动作就越凶狠,好几次童蕾都觉得疼了,没过多久她听见自己的手机铃声,而且是从他的口袋里发出来的,这个时候童蕾才发现裴嵘甚至连衣服都没脱,只是解开了皮带而已,而她身上差不多已经衣不蔽体。
担心是家里打来的电话,童蕾急忙伸手去拿手机,拿起来发现是童昭的电话,急忙喊停。
“你给我停下!”
裴嵘的动作真的停了下来,额头上满是汗水,童蕾见状急忙把电话接通。
“喂,童昭,我……”
她才刚打了招呼,身上的男人突然又动了起来,要不是童蕾扛得住,只怕已经对着手机哼了起来,一抬头对上裴嵘那副欠债的表情,童蕾就恨不得用手机砸死他。
“你刚才给我打电话啦?我刚没注意,怎么了?”
“我…我没事…嗯……”
“童蕾,你在干嘛?”
“没…没事,我打…嗯…打错了,早点休息。”
不敢再多说一个字,童蕾急忙挂断电话,打算用短信和童昭解释一下,只是还没打开编辑器,手机就被裴嵘拿走,他抽出自己把童蕾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沙发上,至于手机已经被他到两米之外的地方。
几个小时后,房间里的喘息声终于停了下来,香汗淋漓的童蕾得到逃跑的机会后就急忙裹着被子准备下床,还没移到床边,就被裴嵘拖回来压在了身下。
“你再跑,我今天就让你死在这张床上!”
看着裴嵘那种玉石俱焚的眼神,童蕾咽了咽口水,心里有些恐惧。
“我…我要去洗澡。”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怕裴嵘,按道理说,这个时候她该抬手给他一耳光才对,可看着他的脸,今天的童蕾再也找不回以往的强势。
“就那么讨厌我?”
裴嵘本能的认为,童蕾这是在排斥自己,因为他们刚刚亲热过,所以她迫不及待的想去把身上属于他的气息弄掉。
“我浑身都汗,难受!”
童蕾第一次发现,男人的自尊心比她想得还要强,先前她一直都以为裴嵘是没有自尊心的,毕竟有自尊心的人,脸皮不可能这么厚。
“把被子松开,我抱你去。”
闻言,童蕾低头小心翼翼的看着胸前的被子,犹豫再三还是轻轻地松开手。
第179章
两个人分别坐在浴缸的两头,童蕾睡眼朦胧的眯着眼,看着起伏不定的水面发呆,裴嵘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从额头到下巴再到被水浸没的胸口。
“回来,为什么不联系我?”
童蕾慢慢睁开快要合上的眼,看着对面依然戾气很重的男人。
“我以为你已经放弃我了。”
想了想她还是没用分手这个词,在童蕾的印象里,她和裴嵘好像从来都没在一起过,只是标准的床伴,在深夜里互相借助彼此的身体宣泄身体里过剩的荷尔蒙,和爱情无关。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你什么时候能一你那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性子。”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回去了。”
童蕾本能的去回避他刚才的问题,他是没说过放弃,可他的种种行为在她看来,等于是选择知难而退,当然这些话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