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淡淡看着两人,“当然,如果两位没有点单的意思,我也不qiáng求,请在客人渐多时自觉离开,谢谢。”
她说完转身,欲走,不愿再浪费时间。
“说起来,时晞的事你听说了吗,你还像以前那样喜欢他吗?”何亚珊不紧不慢的声音缓缓传来。
单白脚步一顿。
“什么时晞?”赵逸见单白离开,心急,想追上去做最后的挽留,听到这话不由一愣,“小白什么时候喜欢他了?”
“哎?你不知道吗?”何亚珊故作惊讶的捂嘴,眼睛却瞥向某个僵硬的身影,意有所指的笑道:“小白当年可迷他了,宿舍的墙上贴满了人家的海报呢,不仅如此,她课不上,觉也不睡,只知道追在时晞的pì股后面满世界乱跑,就为了见他一面,真的很疯狂,现在想来,小白你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女友粉吧?”
何亚珊笑眯眯地看着她,满脸的天真好奇,说出来的话却让赵逸脸sè越来越yīn沉。
“就连和阿逸在一起,都是在时晞公布恋情之后吧?以前我就想问了,你们这样整天在网上肖想人家是你男朋友,喊他老公老公的,就不觉得恶心吗?”
新文终于发了,请多多支持呀,对了,如果看过手机的人,那个里面的明星名字我又改了,叫时晞,也就是这篇文男主,女二改为童筱蔓,希望喜欢(^_^)
☆、戏剧相遇
何亚珊这话一出,单白微微一愣,有些惊讶,没想到她说话这么露骨,毕竟赵逸还在这,她以为她多少会收敛点儿,可转眼,见赵逸面sè铁青的盯着自己,眼中是熊熊燃起的烈火,显然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何亚珊后面的话基本没听进去。
单白觉得好笑,她又不是他女朋友了,他这是吃哪门子的醋,更何况那人和她还毫无关系。
“抱歉,我没觉得追星恶心。”
迎着何亚珊略带嘲弄的目光,单白将滑落在右颊的发丝轻轻拨到耳后,语气很平静,“反倒是觉得那些抢别人男朋友的小三更让人作呕呢。”
“你说什么!?”何亚珊变了脸sè,半青半白,却又碍于赵逸在场,不好发作,只能用力瞪着她,眼神夹带了几分不可思议。
她们曾是室友,正如单白了解她,她也很了解单白,胆子小,脸皮薄,脾气好,性格与其说是温柔,不如更偏向于懦弱,没什么主见,然后就是非常喜欢时晞,着了魔的那种,为他花钱,为他打榜,为他不远千里的坐飞机去首都看其演唱会,和疯子无异。
何亚珊以为,她把单白那些破事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以她胆小怕事的性格,应该会害臊才对,而绝不是像现在这样,双眸平静如水,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
何亚珊看着眼前苍白瘦削的女孩,明明还是那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却觉得无比陌生。
“所以你承认了你喜欢过他,就因为他恋爱了,才退而其次和我在一起的?”赵逸突然出声打断她们,拳头握得死紧,生气地看着单白,质问道。
单白本能的想否认,她是真心喜欢过他的,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牵扯,便坦荡荡的直视他的眼睛,语气带了挑衅,“是又怎样?”
“你他妈的有种!”赵逸bào怒,理智尽失,原本就冷清的nǎi茶店顿时陷入一片寂静,“我真是瞎了狗眼才会看上你。”
单白皱眉,声音也冷了下来,“赵逸你搞清楚,我自认和你在一起时,没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不仅没有对不起,还一日三餐,任劳任怨的伺候着,如今见他满脸愤恨的冲自己大吼大叫,单白觉得她以前一片真心都喂了狗。
赵逸顿了顿,这确实,单白对他真的没话说,她性格软,百顺百依,还很会照顾人,有她在,任何事都不需要他cào心,这也是他对她至今念念不忘的重要原因,不过他很快回过神,呸了一声,骂骂咧咧,“那又怎样,鬼知道你是不是把我当作那个谁,亏我还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没想到更贱!”
单白微不可见的叹气,以前就是这样,赵逸脾气臭,性格bào躁,除了长得还可以,其他几乎一无是处,就算没有何亚珊的介入,她终日忍气吞声,也总会有忍不了的一天。
“既然我们相看两厌,那就就此别过吧,请你以后别再来sāo扰我了,祝你和何亚珊白头偕老。”单白冷冷看着他,伸手指了指店门口,“门在那,慢走不送。”
“我凭什么走?我可是客人,你们店就是这样的服务态度?”赵逸拍桌子,怒瞪她,大着嗓门吼道:“信不信我投诉你们?”
“先生您别激动,单白她刚来不久,没什么经验,请多担待哈。”
陈丽在不远处见了,暗叫不好,连忙走过来,把单白拉到身后,赔着笑脸道:“您和这位小姐想喝什么随便点,我们给您免单。”
“这还差不多!”赵逸冷哼,终于安分了。
陈丽转身,用眼神警告单白,“你先去招待别的客人。”
“可是......”
“没有可是!”
单白深吸口气,眼角余光瞥见何亚珊幸灾乐祸的笑脸,抿嘴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
单白下班时天已经黑了,不仅被老板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还被扣了一百块工资,倒霉到极点,老板没上过学,混混出身,说话粗俗难听,有时还会问候她的祖宗十八代以及全家女性。
有好几次单白都想辞职不干了,但一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就不得不硬着头皮承受着,如果没有这份工作,她将连吃饭的钱都没有,她大学休学的原因不是别的,就是没钱读了。
单白垂着头,靠在站牌上等公交,灰蒙蒙的眼睛被长长的刘海遮住,目光没有焦距的看着地面某处。
父母死得太突然,没有留下任何遗言遗嘱,她从学校赶来,沉浸在失去双亲的悲痛中,完全不知作何反应,而那些平时甚少来往的亲戚此刻全都冒了出来,先是假惺惺的安抚她,再是帮忙处理父母身后事,然后以她还太小,会乱花钱为由,要走了父母生前留下的所有资金财产。
那时她还很单纯,又无依无靠,打从心底依赖着这些长辈,再加上父母的死对她打击太大,根本无心处理这种事,造成的后果就是除了房子,家里值钱的东西几乎都被扫荡一空,他们美名其曰帮她保管,等她长大后再还给她。
可当单白好不容易振作了些,打算完成剩下的学业,回学校上课,去问他们要学费时,却无一例外的被拒绝了,不肯把父母的钱还她,最后怕是被她缠得烦了,直接把她轰出家门,用看叫花子的眼神,不情不愿地扔给她一千块钱,叫她滚。
那嘴脸丑陋的,单白这辈子都忘不了,她深吸一口气,站直身体,拍拍脸颊,眼神恢复了清明,qiáng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