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看。
在狭小电梯的空间里难以呼吸,也不知默默数了多少下,电梯终于在三十二楼停下。
在男人抱着女人离开后,服务生这才松了口气,脸上布满冷汗,甚至花了妆。
周斯让面无表情,托着怀里姑娘的腿弯,单手刷卡进入套房,看也不看的伸出锃亮的皮鞋,一脚踹门。
“啪”
门被关上的声音。
迟菀知的心也跟着这一响声惊得差点从男人的怀里跳下来。
在心脏猛地跳到嗓子眼的那一刻,迟菀知惊呼一声,接着整个人就被周斯让扔到了床上,床足够的软也足够的有弹性,被摔进床中央时半边身子还随之晃了几晃。
这一晃,惊得她的手无意识的去抓,结果手背就碰到了冰冷的金属物,甚至发出“哗啦”的声音。
冰的她头皮发麻,浑身的jī皮疙瘩随之而来。
她胳膊肘撑着床,侧眸一看,挂在床头的分明就是tiáo酒师说过的手铐,甚至还有教鞭等各种不可描述的物件。
迟菀知紧张的喉咙发干,睁眼间便看到男人愈发近的脸和想要扯掉自己面具的手。
她心跳如鼓,迅速翻身捂住自己的面具,谁知翻到半道,她尖叫一声,后背的薄薄一层布料被男人揪着,半边光滑圆润的肩膀掩着春光,迟菀知只觉得自己身体一轻,裹着自己身上的小短裙一紧,尾巴被人大力拽着,整个身体同时被他往后扯了几分。
迟菀知白皙的脸蛋满是羞恼,她眸sè流转,红chún微启,对上眼前男人幽深的目光:“我...你不许扯我面具,尾巴也不能碰!”
她瞪了周斯让一眼,气不过的打了他的手臂而后一溜烟儿的抢走自己的尾巴,杏眸雾蒙蒙的。
周斯让抿着薄chún,就在猎物要逃跑之际,忽地俯下身,双臂撑在她脑袋两侧,漆黑的眸紧紧盯着她,嗓音低沉磁性却带着异样的危险:“除了我。”
“你还想找谁,嗯?”
沉默已久的困兽终于向自己的猎物伸出狼爪。
说话的瞬间,男人qiáng烈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直bī她心头,热源腾腾,像极了烤火炉环绕着自己。
迟菀知第一次见这样的周斯让,可她又生气,气他这么对一个“她装扮后的妩媚妖艳陌生女子”,反而对自己冰冷冷的。
她不开心。
迟菀知哼唧一声,别过头:“你管得着吗。”
周斯让目光沉沉,小姑娘因扭过头而露出一截纤细脆弱的脖颈,一想到她说的话,他就想掐着她白嫩的脖子咬上去,狠狠地惩罚她。
他扳着迟菀知的下巴,视线落在她咬得泛白的下chún,杏眼清澈似水,纤细的睫毛眨巴染出几分慌张,眼尾沾着一滴泪花,缠绵风情。
周斯让喉结滚动,修长的手指捏着令她紧咬的chún瓣松开,随之低头覆上去吻上。
半晌,他目光灼灼,嘶哑道:“你的chún,只有我能咬。”
迟菀知的心被这句话狠狠一重击,她被周斯让这举动或是这句令人羞臊的话吓得臀部往后挪了挪,小手捂着自己的嘴,指向浴室的手指颤抖:“你,你你你先去洗澡。”
男人深深看她一眼,彻底扯松他的领带,几颗纽扣随之拽掉。
他一把扔掉自己的西装,臂膀交叉,就在迟菀知面前脱掉白sè的衬衣,露出紧致结实的腹肌,充满野性的力量,压迫感十足。
周斯让很满意迟菀知看傻的表情,他勾着chún,下手捏着她嫩豆腐似的腮帮:“等着。”
说完,男人边扯皮带,边脱掉西装裤,临进浴室之时,大手一挥将这些衣物全部抛在大床上。
迟菀知是真的懵了。
准确的说,是被他隐藏至深的闷sāo属性给吓懵了。
等浴室传来呼啦啦的水声,水声大的令人想到了男人波涛汹涌的眸。迟菀知终于回过神来,光着脚走到套房的实木酒架,上面挂着几瓶酒,她别过头,看到床上黑sè的西装裤,默默地开瓶倒酒,一股脑的guàn进自己嘴里。
早已决定好的,迟菀知一贯果断。
怕自己紧张,她喝完一杯红酒,又掺了半杯白酒,喝的嗓子眼都辣辣的,她是土木专业的,班里三分之二都是男生,偶尔聚会玩游戏总是她输,每次都要被guàn酒,酒量甚至比班里的男生的酒量还要好上几分。
只是,浪吧的酒可不是一般的酒,一瓶红酒近二十万,白酒更是贵上加贵,迟菀知喝完浑身冒着热泡,头重脚轻,甚至觉得自己在转圈圈。
就在这时,浴室门被打开。
周斯让的面具早已被扔进垃圾篓,他裸着上半身,只围着白sè的浴巾挡着必要位置。单手用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发梢,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滴落、滑过他突出的喉结和性感的锁骨,最后没入浴巾深处。
他出了浴室门便闻到套房内浓郁的酒味,周斯让的目光锁住迟菀知。
小姑娘摇摇晃晃的,像是一只肥嘟嘟的等待宰杀的大白鹅,半张脸红扑扑的。
周斯让轻笑一声,萦绕着心头的那股郁气也忽地消失。
但再想到,假设这次遇到的不是自己,她是不是也会跟着别的男人离开。
想至此,周斯让的喉结不动声sè地滚动。
今晚,不做人了。
迟菀知的视野里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她感觉到某道灼灼目光后,下意识地触碰着自己戴着好好的面具,大步将自己甩进浴室,勾人的眼睛满是风情:“你,好好准备一下。”
说完,不再看周斯让黑成锅底的脸sè,自顾自的脱掉衣服,在男人放好水的浴缸里滴了几滴玫瑰jīng油和一颗泡泡浴盐球。
身体没入滚烫的浴缸后,迟菀知终于将面具放在台上,心里念叨着一会儿就戴上。
迟菀知并不想让周斯让知道今晚的人就是她,以他平日里对她冷淡默然的态度,若是知道是自己,唯一的一层协议关系也没得处了。
想着想着,头也晕乎乎的,迟菀知的眼皮缓缓闭上,泡在水里舒服的像是陷入棉花床。
迷糊之间,她朦胧看到了一道高大的身影,那人有一双漆黑明亮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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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菀知梦到了自己在森林里奔跑,身后一头健硕凶猛的狼在追着自己,狼眼露着绿光,最后一跃而上落在她的xiōng口。
压得她喘不过气。
一时间,迟菀知被吓醒了。
感觉四肢乃至神经像都是酸疼的,比跑了二十公里还累。
她睁开眼,头疼,可是下一秒全身僵硬不能动弹。
迟菀知头有点懵。以为还是在梦里,被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勒住被子,将她裹进一个安全囊里。
......
“轰”
迟菀知想起来了。
她脸倏地变得煞白,小心翼翼地将他胳膊扔到一边。男人似乎在睡梦沉吟着什么,迟菀知惊得一动不敢动,等到他呼吸平稳后她才缓缓起来,然后穿上拖鞋,看到地上的衣服,迟菀知脑袋一片空白。
布料刚拿在手上,迟菀知面sè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