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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般的,十分适合这些俗物。
甚至,更加让人着迷了一些。
温麓凌舔了舔唇角,眼中的光芒再次熄灭,他眼中染上一层浓浓的黑色,望着孟一乐轻轻喊出一个名字:“韩月初,你可真狠心……就这么抛下我自己走了……”
正在迷迷糊糊中的孟一乐没有听到这些话语,他只知道自己快要飞上天空了,在一层层云朵中缓缓挣扎,生怕下一刻就坠落大地。
温麓凌继续手上的动作,为自己的颜料榨取汁水,好让浓稠的它们变得稍微稀释一些。
……
最后,孟一乐被折腾的半分力气都没有,眼睛连聚焦都做不到,就这么迷茫地躺在木马上,任发根被汗水打湿,洁白的牙齿仍嵌在红唇中。
孟一乐已经被榨干了,青年就这么一次又一次的让他爬上山顶,然后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直到再也取不出任何东西,多重的狠厉刺激下只能颤巍巍流出淡黄色液体,这才罢休。
温麓凌一点点抽掉自己腰间的腰带,然后将孟一乐的小辫子轻轻箍起来,在对方终于有了微弱反应之后,轻声解释:“您已经喷不出东西了,让它休息会儿,不然对身体不好。”
那样体贴、细心的口吻,一如以前关心的话语。很恭敬,很乖巧。
然后温麓凌就这么轻轻覆上那具泛着光的身体。
……
孟一乐和着一身的斑斓色站在阳光中,他一动都不能动,只能任对方将他肆意摆布,扭出一个又一个造型。
身上的颜料有的还没干,滴滴答答和着白色粘稠的液体从身上掉落,在地上汇集成一小滩。
糜烂,脏污,所有不洁的词语都在这个屋子内进行爬过,它们吐着冰冷的蛇信,像是带着病毒一般,走到哪里,便感染哪里。
而孟一乐的面庞,在这片狠狠被污染的土地中,却犹如一朵洁白的莲花。它带着浑身的圣光,在一片污浊中安详地合上眸子,犹如还未睡醒的圣子。
只等他一醒来,世间所有的恶,便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然而洁白的圣子辜负了人们的期望,他颤抖着睫毛,和着上面的水珠睁开眼睛时,微微皱眉望向不断传来“咔擦”声的地方。
那边,一个熟悉的青年正跪在地上,为他的某个地方不停拍下特写。
不用看孟一乐也知道哪里有多泥泞,温麓凌故意将自己的东西留在了那边,原来所有的目的便是为了这个。
他用沙哑的声音启口,“你在做什么?”
青年微微抬头,带着唇角的笑意,眼眸中带着恭敬与温顺,“给您拍照,爸爸。”
“为什么?”
“您真美,这里……被颜料勾勒过之后便更迷人了,我简直能想象到如果让人们看到这些照片,他们该会有多疯狂。”
“你疯了?!”
“我为您办一场画展好不好?”
孟一乐直接就当机了,【完了完了,这次是真的变态了。】
432:【是的,攻略目标看上去有点疯癫……被你逼的。】
孟一乐:【怪我?!】
432:【难道怪我?!】
孟一乐:【难道不怪你?!】
432像是泄了气的娃娃一般,怏怏道:【好吧,就算怪我……】
孟一乐:【去掉‘就算’,本来就怪你!】
432:【啧,难伺候。】
温麓凌轻声开口:“如果您再逃跑,我就把这些照片发给全世界的人,您觉得这个建议如何?”
孟一乐躺尸:我觉得这个建议很不怎么样啊大儿子。
*
从那之后孟一乐就被转移了地方,具体在哪他也不知道,因为他每天看到的就只有墙,连个窗户都没有,房间里的灯是整天都开着的,很明亮。
而孟一乐的的手脚上都带着链子,被束缚在一张超大的黑色软床上,一丝不挂。
身边没有任何通讯工具,不知年月,不能获得信息。
但孟一乐有432,所以一问就知道,自己这次消失了三个月的时间,所以应该正是生机盎然的春天。
然而就在这个万物复苏,竞相争艳的季节内,孟一乐却被夺去了自由。
孟一乐:【我看电视看得无聊了,温麓凌啥时候才能消消气,把我放出去?】
432:【自己选的路,跪着也得……】
孟一乐:【呵。】
432砸吧砸吧嘴,改了口:【系统帮你选的路,作为一个敬业的宿主……你也得走。】
温麓凌每天都会来,给孟一乐带来饭菜,帮他洗漱,帮他按摩,和他一起运动。从不肯假他人之手。
然而就是这样的防范在接近一年之后,变动终于又来临了。
那天温麓凌刚刚将孟一乐接回温家别墅,重新还给他自由,觉得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孟一乐再次消失了。
而这一年内,温麓凌还上涨了5个完整度,相比于孟一乐之前两次逃跑后维系完整度的艰难,已经算是速度很快。
*
孟一乐望着头顶那个昏黄的小灯泡,闻着空气中围绕着的一股霉味,嫌弃的皱了皱眉。
他坐在床边打量着屋内的一切,狭窄的房间,摞的高高的纸箱,孤零零的桌子和板凳,桌面上一本厚厚的书。
得,他又穿了。
还是在阿铭身上,还是那个时间点。
然后孟一乐烦躁地将枕头扔在了床下,狗屎432,明明跟他说世界通道被堵住了,为什么还会再穿过来!啊!
然而将枕头扔在地上之后,孟一乐就看到一个什么东西从枕头下掉了出来,他愣了愣,赶忙跑过去瞧了瞧。
将枕头和东西一起捡回来,却发现放枕头的地方,放着一摞被码放的整整齐齐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信件。
孟一乐皱眉,将其中一封拿起来,封面上只有三个字:郑铭()。
十分简洁,看不出什么东西。
孟一乐将其中一封打开,看到里面露出来的好看字体,以及一枚已经完全脱去了水分的干花。
十分文艺有腔调。
瞧别人的信件到底是不好的,于是孟一乐将上面的内容大体看了两眼,便将东西又放回去了,小心的没有碰坏任何一角。
因为看得出,信件的主人十分爱惜这些东西。
而孟一乐看完之后却沉默地僵在了原地……
给阿铭写信的是一个男人,那个人在信中问阿铭为什么没有在约定的时间出现,放了他鸽子,然后说了一大堆漂亮的情话,读起来很……肉麻。
孟一乐摸了摸鼻子,心想着,他大概可以理解阿铭为什么没去,毕竟阿铭和那个人的家庭差距太大了。
倒不是物质方面的大,而是……对方的父母都是很温暖的人,上面写了一些那人与父母间的趣事,都是很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