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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店买的。”
“你还记得那家店吗?”加西亚问,“我们可以再去买一些同类型的,然后让护林人或者泽莫想办法将这些安装上去。”
第二天,他们便发现这个办法行不通了。
视频上时不时出现一些巡逻的人,这在之前的视频上是从来没有过的,巴基和加西亚都怀疑这些人是基地对突然出现的摄像头产生警惕心之后采取的措施。
“你觉得他们可能察觉到是我们吗?”加西亚问。
“我不知道。”巴基道,“不过他们这样做对我们倒是有好处的,我们可以审问那些士兵,或者控制他们。”
加西亚皱起眉,这个任务和他们之前的暗杀行动没有什么相似之处,比在美国本土炸毁那些基地的难度不知道大了多少,直到现在他们的敌人都在暗处,而在之前的任务都是他们在暗处袭击明处的敌人。
泽莫和他们定时的会面,他会前往森林外的镇子里,当加西亚和巴基将摄像头被破坏的最新消息告诉他的时候,他给出了一个令人惊讶的信息。
“我以为你们知道。”他道,“那离碉堡群遗址最近的监控摄像头是索科维亚军方的科学家研制的,装有专门的屏蔽设备,很少在军方之外的地方售卖。当我看见你们手里拿着的时候以为你们是知道那个摄像头的独特之处才把它放在最关键的地方。”
不,加西亚和巴基的内心这时实现了神同步,我们只是碰巧把那个东西放到了离碉堡群中心的地方而已。
“我去的地方只剩下了三个摄像头,”巴基道,“剩下的一个我是从黑市贩子的手上拿的。”
“你没有注意它的价格贵了不少?”泽莫问。
“没有,”巴基道,他的脸色面无表情,但是实际上加西亚知道这是他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标志,“我好像恐吓了那个商人,因为他的语气和打扮,或者他的店里的装潢。他给我的价格没有比其余的摄像头贵多少。”
“那你买的还算划算。”泽莫道,“这些东西的成本没有太高,只是军队里流出来的东西总是会被抬的价格离谱。”
“既然是这样......”加西亚思索了片刻,问泽莫:“你们军队里还有这一系列的产品吗?”
“有,”泽莫道,“只要你们想要,我就可以帮你们弄到。”
“我们需要针孔摄像头,”巴基道,“比我们安装的那种类型还要小,越小越好,最好还有某些伪装。”
“你的意思是纽扣摄像头?”泽莫道,“军方的确研制了一款这种系列的产品,不过屏蔽信号的能力要差一点,如果要使用的话,我觉得我们也许需要先试验。”
在泽莫找办法拿到纽扣摄像头的这几天,巴基一直在教加西亚九头蛇曾经的文件的破解方式和九头蛇的某些行为模式。但是他们并没有一直都窝在旅馆内,这太惹人怀疑了。他们就像是任何一个普通的,来索科维亚旅游的游客一样,背着背包,在不固定的时间出门,背包的侧面夹着地图和一些景点的介绍,而实际上他们一个地方都没有去。
第57章索科维亚7
他们会在街上随便找一家会有包间的咖啡馆,在咖啡馆里待一个下午,或者中途出去在街边逛一逛。
“索科维亚结束战争刚刚四年。”加西亚翻看着刚刚从报摊上买来的平装书,巴基把他带到公园的长椅上坐下。“所以呢?”巴基问,他穿着一件薄毛衣,用温和的目光注视着加西亚翻书的动作。
“我父亲找我的姑母的时候索科维亚正好在短暂的停战期间,他冒着生命危险来到这里,没有找到我的姑母,却带回了不少的照片。”加西亚道,“照片里的索科维亚到处都是废墟。”
“现在这里也有不少的废墟。”巴基道,“在市区之外,不繁华的地方。”
“我在想我的姑母是否还在索科维亚生活着。”加西亚道,“如果她还活着,应该已经有五十多岁了。也许已经有了孩子,连孙子都有了。”
“你想寻找她吗?”巴基问。
“我不知道,”加西亚道,“也许是吧,不过我知道这不太可能,我的父亲在索科维亚逗留了几乎四个月,他什么都没有找到,而从那以后又是多年的战争。”
“但是如果她还活着的话,那她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加西亚道。
这时,一个穿着破旧整洁的男孩走到了他的面前,脸色没有什么表情的说了句索科维亚语。
巴基对加西亚道:“他让我们行行好,给他点零钱,他是个战争孤儿。”
“给他吧。”加西亚道。他们在索科维亚经常会看见这样的场景,普通士兵的寡妇和孩子在一些地方乞讨,当治安维护人员来的时候他们会逃跑,但是在那些人走后他们又会重新出现在大街上。
从中也可以看出索科维亚当局的无力。
男孩拿了些零碎的钞票,低声用英语说了句谢谢就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加西亚忽然道:“如果我的姑母留下了孩子,会不会它也在某个地方,这样在大街上或者公园里乞讨?”
“你今天有些多愁善感。”巴基道。
“也许是因为我想起了那个从未谋面的血亲。”加西亚道,“她和那个男人移居到索科维亚的时候这个国家已经停战十多年了,经济和文化各方面都在复苏直到他们的统治者修改了法律,让他自己成为了□□者。”
“我们永远无法预料未来。”巴基道。
“你让我想起以前我老师给我说的话,”加西亚道,他合上书,让那些介绍索科维亚残存的名胜的页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无论你多么强大,在命运面前都只是浮尘,当命运真的想击垮你的时候,你毫无还手之力。”
“这句话中似乎有段故事。”巴基道。
“那个时候他刚刚得到拉斯克奖,”加西亚道,“所有人都觉得他会是下一个诺贝尔奖获得者,但是他在领奖后的第二个月被检查出了运动神经元病,他没有霍金教授那么坚强,在复诊结果出来的第二天就穿戴整齐的死在了床上,他用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巴基沉默了很久。“我很抱歉听到这个。”他道。
“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加西亚道,“他是个很好的人,是个虔诚的教徒,我希望他在天堂一切安好也许他已经和玛丽团聚了。”
他似乎陷入了回忆中,眼睛盯着远处的钟楼,却没有神采。
“走吧。”一会儿后,他站起来,“我们该再继续了。”
“你翘那么多的班不会引起怀疑吗?”加西亚问泽莫,对方正坐在他们的身后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画面,而他们现在在一个酒吧的包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