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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秩点完名,所有羊村的人都来了,除了一个年老妇人和羊丙。
亭长请示了一下军官,回身大声宣布:“官府寻村……”
官府的人走前,骑士军官和步兵走后面,再往后五步外跟着羊村村民。
大椿和叔伯们走前面带路。
寻村与搜村是有区别的,搜村是要进屋子的,是挨家挨户床上床下,米缸茶缸都要翻开检查的,寻村只是寻视村落。
羊村里都是本家姓,除冬天每家都关得门户禁严,像这种夏季,白天家里有人没人,屋门都是大开的,通风透气还凉爽,当然也有半遮的。
官府和秦兵沿路上山,依山而建的房屋能通过门窗一眼看尽,如此为寻村。
大椿不停的介绍,这家人是谁,家里几个男丁从军,哪家人又是谁,家况如何,年轻人,说话声音大,中气十足的样子。
实际上大椿是故意放大嗓门,就是想让雪弟远远就能听见,好借机躲起来,毕竟寻村不同于搜村,只起震慑效果。
……
羊丙正在亲吻雪夫的颈部,除了俩人的呼吸声,四周极其安静,突听远处传来大椿的说话声,能从声音里分析出,在给官府带路寻村。
雪夫吓得全身发颤:“丙叔,先躲起来,躲起来……”
“那你是答应我了?”
雪夫咬牙,不吱声。
羊丙的手像一条软蛇,直接伸进了他的衣袍下。
雪夫急得抓住那只不停歇的手,耐何无法制止。
羊丙不停的喘着粗气:“雪,我不勉强你,你心甘情愿吗?”
雪夫不敢造次,又躲不开。
声音渐近,羊丙突然笑起来,声音放大一了点,吓得雪夫心跳要停了。
“雪,你说我们要是被看到了怎么办?我说亲手将你抓住,还能领二百金奖赏。”
雪夫微弱的声音求道:“别……别……”
羊丙又问:“那我再问一遍,你心甘情愿与我欢.好吗?”
雪夫咬牙点头。
羊丙道:“我要你亲口说。”
雪夫轻轻说:“我……愿意……”
“愿意什么?”
“与你……欢好……”
“没听清楚。”
“愿意……与你……欢.好……”
“谁?再说仔细一点。”
“我……我愿意与你欢.好。”
“心甘情愿?”
“对,心甘情愿。”
羊丙开始去解他的腰带。
雪夫压抑低语:“别,别在这里……”
羊丙双眸放光,乐道:“雪,现在我很兴奋,你不觉得很兴奋吗?”
雪夫内心异常绝望,他只知道有通(女干),(弓虽)奸和诱(女干),从未听说有逼(女干),今日遇到,算是领教了。
俩人衣衫不整的靠在墙上,全靠半扇遮掩的屋门档住身影。
能清晰的听到步脚声,大椿的声音也随之而来,声音就在门外,显然大队人马已寻视到此处。
大椿在介绍这是他的长兄的屋子,长嫂难产而亡,长兄去年也传来战死沙场的消息。
突然就没声音了,四周安静得可怕。
雪夫全身冒冷汗,羊丙不管不顾的在啃他的颈子,雪夫心道:摆了,摆了,今日要命丧此地。
良久,突听一个冷静的声音道:“你阿爹有几个儿子?”
屋外是骑士军官在问话,刚才听到黑夫战死,妻儿也亡的消息,军官动了些恻隐之心。
大椿道:“阿爹有三个儿子,我两位兄长都从军,阿爹现已病倒在床塌,身边离不了人服侍。”
众人又沉默了一会,军官道:“如此,定要慰问一下床前老父。”
亭长赶紧应道:“那是,那是。”
一行人又抬脚往前走,再往前就是祖屋。
祖屋离得不远,一位老妇人赶紧过来见过官爷,老妇是守在羊老太爷身边服侍的人。
军官下马,带步兵与官府的人一起进祖屋。
官家进了屋,跟在后边的村民还是老老实实的站着哪里也不能去,站在后面的就在叭哩叭啦的小声聊天,都是说些那位逃犯的事,大家都没见过,好奇死了。
羊丙将雪夫轻放倒在地上,跨身趴上去,屋外就是排队在后面的村民,只是众村民都在聊八卦,没人关注这间半敞屋门的空房子。
羊丙咬住他耳朵道:“你说现在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
雪夫汗流浃背:“……”
“羊村众人都不知道你的身份,若他们发现我俩现在这模样,定是要大呼出来的,如此一来,官府的人会出来查看,你说要是你就被抓了,也不知赏金该怎么算?举报五十,带路一百,协助抓获二百,会不会把全部赏金都给我羊村呢?”
雪夫咬紧牙关,忍受了这般锥刺之痛,手掌放到嘴边啃咬,只怕痛得叫出来。
羊丙奇道:“居然是个雏.倌,你和大椿都睡了这么久。难道,都是你在上面,大椿在下面?”
雪夫疼得除了摇头,还是摇头,手都咬出血印了。
羊丙又去咬他耳朵:“雏好……我喜欢……我慢慢教你……”
……
官府一行人看望了羊老太爷,再借机看一下祖屋是否有藏外人。
过了好一会,里边的人才出来。
村民又让路,让官府的人和大椿走前面,他们跟在后面往村头走去。
众人聚集在村头,秦兵依次站好,村民尊敬官府的人,害怕军人,秦兵凶狠冷漠,杀人冷血,全身难掩凶残之杀气,尤其是军刀,每个士兵的军刀都沾满鲜血,让人看一眼都全身发寒。
军长给亭长视意了一个眼神,亭长对大椿道:“听闻羊村有个外姓人,人称雪夫,是哪位?”
“哎,不知道大人从何处听来。”
亭长道:“邻村都在传,说羊大椿与雪夫合力狩猎,杀了一头黑瞎子,上次我来,为何不见你提起。”
大椿想了想:“大人,那黑瞎子是大雪天饿醒的,全身骨瘦如柴,小民才侥幸得手。”
亭长:“所以我很好奇,雪夫是谁?”
大椿吱吾了几下,道:“回大人的话,雪夫是小民外嬖……”
亭长:“……”
大椿吱吾了几句也说不出来,干脆下定决心似的招了:“大人,雪夫的名是我取的,他不是什么外姓人,只是我家奴隶,私底下叫着添情趣。”又道:“大人,古有弥子瑕和尤阳君,我大秦自开国以来,多有人物宠幸男嬖。”
里长知道亭长大人曾经去过男馆,这还是听亭长大人手下当差的人说的,也不知道亭长大人是否也有同样爱好,听大椿这语气,莫非雪公是位绝色人物,吩咐道:“既如此,叫雪夫出来叙话。”
大椿径直走人群里多奴身边,耳语几句,就将人带来了。
多奴第一次这么